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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余傻眼的看着发号施令的女子,吓得猛然跪倒在地,扯着越王后的裙摆叫道:“娘娘,敦余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的,你可要救救敦余啊!”
羽蜜嗤嗤一笑,低声说道:“这位公公,您好像说错了话,您可是皇上的奴才,不是越王后的,更不是越王的”
这句讳疾忌医的话瞬间点燃了文帝的怒火,大手一挥叫道:“拖下去,打死连话也不会说,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不,不不,皇上饶命,奴才错了,奴才错了”。但这声音却越来越遥远,似乎连最后的调调儿都在风中消散的无影无踪。
此刻的越王这才从地上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一对如同画上走下来的金童玉女,那两双如出一辙的淡漠眸子中闪现着一丝丝寒意,吓得他瘫倒在地,抱着越王后的腿叫道:“娘,救命啊!”
文帝看着他不争气的德行,烦躁的说道:“下去,下去,都下去什么德行,什么体统?滚,给朕滚下去”
越王后起身,深深的看了几眼莫良辰,最后又看着根本就心不在焉的文帝,绞着帕子咬着唇瓣,低声说道:“皇上,臣妾告退了!”
文帝却根本连看都未看她一眼;最后低声说道:“媚儿,你留下来给朕宽宽心”
“咯咯咯,是,皇上,媚儿遵命!”
莫良辰看着已经有些猴急的文帝,低声说道:“既然皇上还有事,那微臣夫妇告退”
文帝踟蹰了一会儿,又抬头说道:“既然今日是威烈侯的大喜日子,那就用朕的名义,赏给新妇一样玉如意吧!”
“是,臣这就去办!”
一场意外之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他们化解了;羽蜜抬脚刚走出景和殿,身后的莫良辰就已经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要去找媚贵妃?”
“呵呵,因为我是女人”
“故弄玄虚的做什么?”
“难道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句话翻过来的意思就是说,能为难女人的也只有女人,而且是个比自己受宠的女人懂了吗?千岁爷!”
莫良辰看着如此机敏的羽蜜,最后摇着头说道:“还好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娘子,否则这女人为难女人的戏码,我看着都头疼!”
“头疼,我还以为你在宫里这么多年,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种事呵呵呵”
就在莫良辰带着羽蜜出了皇宫没多久,一人扯着衣衫从景和殿里出来,一脸的沮丧,甚至有些烦躁不堪整理衣襟的手指飞快,却又气恼的转身看着里面
一人从花丛后面走出来,随身飘来一股甜腻的味道,讥诮的说道:“怎么?妹妹,是皇上没能满足你?”
媚贵妃抬起头来,看着说话之人,似乎被她的话打了脸,却又强迫自己佯装得意的说道:“怎么?越王后是吧怎么还留在这里?难道是在偷听本宫与皇上恩爱?
第155章 二女斗法()
那倒也是,本宫听闻你可是已经十几年没回来过了,想必是皇上的雨露,你是一点也没有得到滋润啊”
“呵呵,媚贵妃,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皇上到底怎么样,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妃不过就是可怜你!”
“可怜我?我堂堂一国的贵妃娘娘,用得着你这个贵嫔来同情我?”
“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不过就是可怜你你别忘了,我在宫中虽然只是一个贵嫔,但如今我儿是越王,在越地,本妃可是王太后
而你,不过就是个只能供皇上亵玩的玩物,只要皇上驾崩,谁还会记得你?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媚贵妃闻听,虽然气得浑身乱颤,但无可厚非的却是,她说的话句句在理;如今文帝的身子已经是越来越糟,只怕离他的大限已经不远;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越王后看着站在那里沉默的女人,最后又笑着走过来,低声说道:“妹妹,其实我也是过来人,我跟你说,这世上能相信的男人永远只有你的孩子而已。”
“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本宫将这些都告诉皇上吗?”
“妹妹,姐姐也没有其他意思,全当是个妹妹说了句玩笑话;若是妹妹喜欢听,那咱们就下次继续说;若是妹妹不喜欢,那就全当今儿你什么话也没听见。”
看着越王后走远的背影,媚贵妃掐着帕子站在原地;如今文帝的身子早已经知了天命,若真是有一天突然没了,那她该怎么办?
虽说莫良辰曾经许诺过给她好日子过,但谁知道他到时候人还会不会活着呢?
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上,越王后拄着脑袋,低头看着在给自己捶腿的女子,轻声问道:“明媚,你说她会来吗?”
那被唤作是明媚的小丫头低垂着身子,轻声说道:“娘娘不必担心,她总要为自己着想不是?娘娘可是为她选好了一条路了!”
“嗯本妃可是给足了她的面子,就要看她到底识不识时务了!”
“娘娘,你放心吧,这女人,总要为自己的下半辈子着想不是?再说娘娘也是为了她好只不过越王这边”
“这你不必担心,本妃瞧着那媚贵妃媚眼如丝,丰胸窄臀,眼神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懂得勾引人的狐媚胚子,不然老皇帝怎么会对她这般宠爱
她这样的女人,我儿一定也会喜欢”
“呵呵,可不是,到时候王后娘娘有了王牌,她又有了依靠这可谓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啊!”
“嗯,可不是,若不是文帝这老东西只把本妃的身份定在贵嫔,那也不至于让本妃的儿子少了当皇帝的筹码;既然我儿当不了,不如就让我孙儿来当
总之这靖国,要掌握在我手中”
“娘娘所言极是,娘娘聪慧过人,皇上没看到,那是他的损失”
“呵呵呵,小嘴儿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
看着那咕噜咕噜向黑暗驶去的马车,似乎让天空又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暗。
几日之后,莫良辰坐在御书房内,门外走进一人,低着头,似乎非常不愿意让人看清他的脸,急匆匆走到桌案旁,在莫良辰耳畔嘀咕了几句。
只见莫良辰将手上的奏折放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继续盯着本督还说,老实的就让她好好活着;不老实的,留着又有什么用!”
“是,奴才这就回去千岁这边?”
“一切照旧,你什么也不必管,等到那边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咱们再动也不迟!”
看着来人退了下去,莫良辰阴测测的笑道:“跳梁小丑,还敢在本督面前献丑?”
入冬的第一场清雪从傍晚时分就开始沸沸扬扬的飘洒下来,莫良辰已经处理了一天的奏折,眼看着正要准备离去,门口有人说道:“千岁爷,皇上命奴才来知会你一声!”
莫良辰起身说道:“进来吧!”
此次来的正是定邦公公本人,笑望着莫良辰,最后低声说道:“皇上说了,各位藩王在京中的时日也不短了,让千岁找个日子宴请一下,就让他们各自都会封地去吧!”
莫良辰抬眼看了几眼定邦,最后说道:“回去告诉皇上,两日之后在泰德殿宴请各位藩王,到时候皇上只要去露个面就好!”
“好嘞,奴才这就回去禀告皇上,就说千岁爷是皇上肚里的蛔虫,您二人都是一个说,一个就已经做了!”
“呵呵,定邦,本督在皇上身边伺候也有二十年了,自然是看一眼皇上的神色,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是是,奴才记住了!那九千岁,您这是?”
“今日初雪,本督也想回府去跟娘子赏赏雪景,品品香茗了!”
“千岁好雅兴,好雅兴啊!”
“呵呵,没事儿等你以后有了对食,也就明白了,你这把她放在心里了,那就会无时无刻不惦念着!”
“奴才羡慕,奴才也记住千岁的教诲了!”
看着定邦离去莫良辰伸手从腰间扯下一个女人的荷包,在手里掂了几下,低声说道:“小蜜儿,咱们这就开始了。”
这一场雪忽大忽小,雪花一会儿像是飞到片子一样刺脸的向下飞来;一会儿却又像是鹅毛一般大块大块的遮住了眼睛,这来来回回的一场初雪就足足下了两天
清晨,院子里面终于有了扫地的声音,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笑着说道:“这场雪下得真大,看样子是要瑞雪兆丰年了。”
羽蜜懒洋洋的缩在一人怀中,手脚并用的挤在那人怀中汲取温暖,小小的脚趾头踩在那人的脚背上,一丝丝寒意让她嘟囔着更加偎进身边的火炉。
莫良辰无奈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妮子,扯着她仍旧贴着脸颊的几缕发丝,低声说道:“你这补汤都喝到哪儿去了?身子怎么还这么冷?”
“别动,冷气都跑进来了,我冷”说完恨不得连脑袋也一起扎进他敞开的怀中;莫良辰鼓噪的低笑之声传出来门口有人规矩的说道:“爷今日宫里有宴席!”
“嗯,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我跟千岁妃这就起了!”
“我不起,你自己去吧,反正那些人我也不认识”
“今日我听闻那平凉王也会出席;听说他是昨日才进京的,难道你就不想带着他去见见卓皇后?”
“平凉王到了?你怎么没告诉我?”羽蜜一个翻身,直接将被子掀了开来,一阵冷风袭来,却又不争气的从莫良辰手中将被子夺过来,整个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
看着她如此可爱的举动,莫良辰点点她的鼻子说道:“昨夜大雪纷飞,他就是来了,咱们又能怎么样?而且,昨日是他一个人带着随从进来的,想必他已经安排妥当!”
“莫良辰,我让你查得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呵呵,你是问这平凉王的家眷?据我所知,平凉王并不好女色,听闻早年娶了一房妻子,留下一个儿子之后就过世了,这么多年平凉王府上倒是没有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