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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他们不是莫良辰的人”
“主子,你也不能这么武断”
“你们,你们这帮人;刚刚他们虽然一口就承认他们是莫良辰的人;但靖国人的口音,我又岂会听不出来?他们虽然加以掩饰,但那完全蹩脚的语音,他们根本就不”
“主子,其实,其实属下在刚刚那受伤之人的脚下发现了一样东西,不知这”
“拿过来”凌墨风此刻已经失去了耐性急眼令色的喊着。
那人将一串铃铛递了上来,凌墨风看过之后,身子不停的颤抖,握着铃铛的手狠狠的砸在床上,低吼道:“扎鲁,你这个小人”
“主子,你是说,是吐谷浑的人?”
“你们这帮庸才,难道真的被骗了吗?刚刚那情急之下伤了我的箭呢?难道你们都是瞎子吗?”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这才又将那支断箭握在手中;其中一人喊道:“这,这不是靖国的箭,这是吐谷浑的弩箭”
“这下,你们也明白了吗?他们刚开始对我射出那支箭,为的是让我将矛头对准莫良辰,可这支则不同,这支弩箭是他情急之下,为了救同伴才射出来的,它才是关键!”
几人马上点头,却又说道:“那眼下咱们该”
门口走进一人,捋着胡须说道:“不是说伤者要多休息吗?怎么还围在这里?”
一人皱眉说道:“那你刚刚去了哪里了?”
那老人摇着头叹口气说道:“还能去哪儿;人家闺女丢了;老夫人受不住,晕了过去;就连人家那还在月子里面的娘子都抹着眼泪;老夫为医者,自然是去看病去了”
凌墨风再次一拳砸在床头,殷红的血渍顺着床头染红了雪白的床单“扎鲁,我跟你没完”
一路的颠簸,似乎终于在日落之时看到天边的彩虹,女子坐在车中,已经简单的为那受伤之人包扎了伤口;那人脸一红说道:“小姐,是属下无能,还劳烦小姐照顾!”
羽蜜此时却是忧心忡忡,低声说道:“你们今日敢与我做了这场戏,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我对你们只要感激与敬佩,又说什么劳烦呢!”
“小姐,属下等只是奉了主子的命令行事!”
“大舅舅如今还能看出事情的轻重缓急,本就已经实属不易;若不是有他帮忙,想来我也是根本就无法顺利抽身的!”
“小姐,咱们眼下要去什么地方?”
“如今这天下之大,却连我的藏身之所都没有唯今,只有一个地方能护得了我咱们,这就是西南平凉王的地域”
第195章 平凉境内()
此刻的羽蜜心中急躁,身边是一群卓家的死侍,一路护送,离着盛京是越来越远了。
而丢失了羽蜜的凌墨风此时却好像盛怒的狂狮,不顾身上的伤痛,连夜赶赴扎鲁的大营
营地上篝火连绵,女人们惊叫连连;男人们却大笑苍苍;不堪入目的一切让凌墨风蛰伏的怒气再也隐忍不住。
扎鲁手下的士兵还未通传,就已经被他一脚踹开,单手挑了轧账的门帘;却看到已经赤裸着上臂向一个女人扑过去的禽兽此刻正残忍大笑
凌墨风抬起脚来,一脚将扎鲁踹倒在地,伸手扶起那女人
那女人眼见着,疯一般的冲出去,却在门口被人一刀毙命;赤红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眼角;似乎又看到了许多年前母妃宫里发生的一幕
凌墨风一闭眼,此时才惊觉自己究竟做了多么错的决定。
扎鲁却狼狈的从地上起身,大声喊道:“你做什么?”
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低声说道:“扎鲁,把蜜儿交出来”
“谁?你发什么疯?”
“扎鲁,我再说一遍,把秦羽蜜给我交出来”
那人闻听,忽然阴测测的笑出声:“嘿嘿嘿,原来是靖国第一美女昭阳郡主啊呵呵呵,兄弟,实不相瞒,我倒是很想见见她;可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那个荣幸!”
铛的一声,一把短匕扎在桌案之上,凌墨风已经失了耐性;吼道:“扎鲁,我让你把人交出来,你不要跟我装蒜;是你派人把蜜儿劫持了,你这畜生”
“姓凌的,你最好给我闭嘴;老子说没见过那娘们就是没见过你发什么疯!”
“扎鲁,知道我山中别苑的人除了你没有别人;如今蜜儿被吐谷浑的人劫持,你还敢说不是你?”
“她被人劫持?呵呵,这就怪了;你说咱们既然是兄弟联盟;我又为什么要劫持你的女人?”
“扎鲁,既然你知道蜜儿是我的女人,你也该知道动了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嘿嘿嘿,其实,我倒是真想动动她,只不过,十皇子,我是真的没见过你的宝贝!”
“扎鲁,你这是要跟我对着干吗?”
“怎么?我说的话你权当放屁了吗?我说不是我做的;你瞧瞧你的窝囊样,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这种人,我还真的疑虑你究竟能不能帮我登上汗位!”
闻听此言;凌墨风知道今日扎鲁是不打算交出羽蜜;更有甚者,这匹豺狼用了他的边防图轻而易举的攻破了靖国的边界;如今他进了关,似乎并不打算再与他合作了。
想到这里,凌墨风抬手勾起匕首,顺势划了过去,扎鲁恼怒的闪躲,对外面大声吼道:“来人,来人,护驾,护驾!”
就在门口冲进来熟人之际,凌墨风的手下已经扯着他的手臂喊道:“主子,现在不是时候,咱们先撤!”
“凌墨风,你这个疯子,你敢偷袭小王,今日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听着扎鲁的话,众人马上扯着凌墨风向门口冲去,趁乱之际,仓惶逃出扎鲁的大本营
一路上凌墨风恼怒的锤打着身下的软椅,身侧一男子看在眼中,最后低声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办?”
“我我真的不知道,如今蜜儿在他们手中,她到底过得好不好?扎鲁会不会为难她?”
那人看着方寸大乱的男子,最后低声说道:“主子,为今之计,属下觉得还是应该先把吐谷浑的人赶出去,然后咱们再与那边从长计议。”
凌墨风长叹一口气,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
“既然三小姐与盛京那位也是密不可分;不如就将三小姐被吐谷浑捉住的事情如实相告;咱们先兵和一处,对付这帮跶掳”
凌墨风抬头盯着摇晃的车棚,低声说道:“当初,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是我错信了扎鲁这个小人;也是我没有看清吐谷浑人的奸诈狡猾,是我将他们引入靖国我是个罪人!”
“主子,你没错,只不过是扎鲁那个小人背信弃义;如今他将三小姐软禁,咱们也只有将他逼急了,他才能拿出三小姐这张王牌来”
深深的无力的叹息一声,低声说道:“羽锋在前面为我抛头颅洒热血;可我却连他唯一的妹妹都保护不了;我实在是没用!”
“主子,你不能这样说”
“算了,你马上派人去告诉羽锋,让他想办法通知莫良辰,我愿意暂且与他休兵,共同抵御跶掳,只要能将蜜儿救回来,他想要怎样都行!”
那人看着他,最后沉稳的点点头。
本就酷暑难捱,可越往西南方向,这天气越像是蒸笼一般,让人透不过气来。
整日坐在马车之中,日夜兼程,羽蜜那孱弱的身子加上负重的肚子,已是差不多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这一日,马车进了一座热闹的城镇扎卡纳;看着街市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有的像是靖国人;有的
却又好似回纥、吐谷浑等地的商贩;来来往往之间,却没有丝毫争闹不休,每个人都和和气气的,让羽蜜甚是惊奇
马车外一人低声说道:“小姐,我瞧着夕阳将至,不如今夜就在这里打尖住店吧!”
羽蜜点头,终于长出一口气说道:“去吧,找个便宜赶紧不起眼的地方住下吧!顺便打听打听,这里离西南平凉王的地界还有多远!”
“是!”
几人减缓了马车,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街尾看到一件飘着酒字招牌的小酒家;几人将马车停下,一人走了进去;恰在此时,另外三个人也急匆匆的冲了进去;没多久羽蜜便听见争吵之声
似乎是拢紧了眉头,挑开车帘说道:“怎么回事?”
一人急匆匆的走出来说道:“小姐,里面一个不讲理的小孩子,硬是要与咱们抢房间;店家说这个时辰,也就只剩下两间房了!”
羽蜜闻听,微微皱眉说道:“算了,既然都说是小孩子了,那还计较什么;咱们再找找吧!”
“小姐,他们是一路问过来的,这是最后一间有客房的客栈了!”
羽蜜眉头一皱,正打算说话,里面却已经冲出来一人,指着车帘叫道:“我多出五两银子,你把房间让给我,小爷我有的是钱!”
羽蜜闻听,微微一笑,挑开帘子说道:“你有钱?那你有我有钱吗?”
温和嗓音让人耳目一新,匆匆经过的路人都停下脚步,抬头侧望,一些男子更是驻足在前,弥足深陷
就连身前只到车窗上下的孩子也是目瞪口呆,最后说道:“是,是你要房子?”
“呵呵,是我但是,小弟弟,我决定让给你了;你年纪轻轻一人在外,可不要总说自己有钱,以免着了宵小之辈的道儿”
“嗤嗤,你以为我会怕?我告诉你,我可是会功夫的!”
看着他的样貌,似乎很是讨喜,羽蜜没来由的从心底欢喜,低声说道:“算了,也不跟你胡闹了,房子我让给你,你去住吧!”
谁知那小家伙一双宝蓝色的大眼乌溜溜的转了几圈,竟然就这么大喇喇的冲上了马车,身侧之人已经抽出腰刀
羽蜜却摆手说道:“这是做什么?不过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咦,你肚子怎么这么大?你病了?”
“我这呵呵呵,也算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