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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动了几下,羽蜜只觉得心中一阵狂喜,最后却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莫良辰。
看了几眼羽蜜那双质疑的眸子,莫良辰轻笑出声说道:
“既然是跟凌墨风这小子搭戏,怎么也要演得像模像样才行躺在她床上的是朕,可是灯一灭之后的人那可就不是朕了!”
“你,你这么缺德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羽蜜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明明是窃喜得很,可是一张嘴却还是冒出这么一句呛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莫良辰此时有些被呛得脸红脖子粗,十分无奈的看着羽蜜,最后撇撇嘴角说道:“难不成你还真希望朕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成?”
“这我才不是!”羽蜜嘟囔着,脸上全是一副矫情却又欣喜的模样。
可靠山王眼下却见不得他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伸手指着莫良辰吼道:“你,你这个阉狗,你这只狡猾的阉狗,你你难道就不怕鞑靼王那边”
“嗤嗤,既然都打算要将鞑靼与瓦剌尽数歼灭,朕对他们又何惧之有?”
“你们,你们这是”显然靠山王是被气得不轻。
凌墨风看着他那模样,而后低声说道:
“你以为霍斌在这宫里的一举一动为何会这般逍遥自在?那不过就是皇上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想要看看他这跳梁小丑究竟能折腾出什么罢了!”
霍斌闻听,吓得脖颈一阵冰冷,抬头不安的看了几眼羽蜜,而后低声说道:“你们,你们都知道?”
“呵呵,你以为呢?霍斌,你拿着那张脸四处招摇撞骗,若不是我与皇上允了你的,你当真以为你能在宫里逍遥?
那明贵人、玉贵人相继被你迷惑,继而衍生出来的一系列事情,都是本宫早已明了的”
听着羽蜜的话语,吓得浑身抖了一下,而后又抬头看着羽蜜,惊恐不安的说道:“娘娘,娘娘,你饶命,霍斌不过就是听从祖父与父亲的安排,霍斌其实也不想”
“你不想?霍斌,你错就错在不该动了本宫的心头肉本宫那两个皇儿,既然被你们所害,那你们萧家,本宫便决计一个都不会放过,
本宫要将你们剜心炮烙,本宫要将你们的祖坟鞭尸我要用你们的血,你们的肉,为我的皇儿祭灵”
看着羽蜜那双血眸,霍斌整个人瘫倒在囚车之中,而后突然放声大喊:
“不不,皇后娘娘,那件事与我无关,是,是我父亲与摄政王密谋,是我祖父授意,那件事与我无关啊!”
看着此刻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霍斌,羽蜜却将拳头握的咯吱直响,而后残忍的一步步向着那此刻已经有些呆滞的靠山王走去,而后低声说道:“靠山王,你毁了我的儿子,我就让你萧氏一门从此在这世间消失,这个买卖,你如今觉得,还划算吗?”
听着羽蜜的话语,靠山王不寒而栗,却仍是逞强的怒吼道:“呵呵,呵呵,划算,划算我告诉你,妖女,你的儿子死了,他这个阉狗也绝了后,绝了后”
谁知羽蜜却是微微一笑,而后优雅的拢着自己的发髻,嘲讽的看了几眼靠山王,低声说道:
“靠山王,看来你还真是老了,老得都有些痴呆了!本宫绝了你的后,想必你是再也生不出来了,但是皇上与本宫正值壮年你说,他会绝后吗?”
听到羽蜜的话,莫良辰楞了一下,而后不可思议的看了羽蜜几眼,几乎是有些狂喜的冲了过来,一把将羽蜜拥在怀中,低声说道:“蜜儿,蜜儿,你,你”
看着眼前的男子眼中浮现的那抹似是激动的泪痕,羽蜜轻轻的叹口气说道:“皇上,我最近身子慵懒,不愿意起身,无非就是肚子里面又有了个小东西在作怪”
凌墨风闻听,嘴角抽动了几下,而后跟着蠕动了几下嘴角,身侧的卓文曦听得真切:“莫良辰,你倒好,设计造人两不误,可本王的漱文和景乐”
“咳咳,咳”卓文曦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顺手安抚的拍拍他的肩头,而后轻声说道:“王爷,老夫看你身强体壮的,想来,你这来年抱仨,也不成问题!”
靠山王听到羽蜜的话,气得双眼一翻,差点口吐白沫,身子摇晃了几下,马上像是疯了一般朝着羽蜜就撞了过去。
莫良辰皱眉抱着羽蜜闪身躲过,而后大声的吼道:“靠山王,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不,本王没有输,要死的,该死的都是你们说完这句话,靠山王就又要冲过来。”
凌墨风眨眨眼,此时倒是冷冰冰的对着外面说道:“将靠山王拿下!”
第469章 秋后的蚂蚱()
原本那些本该是靠山王那边的禁军却突然翻脸无情,一把把钢刀抽了出来,眼见着前面几位仍握着腰刀愣在那里,凌墨风嗤嗤一笑:
“你还当真以为皇上的禁军都成了你靠山王的私有军队了?这不过就是本王授意他们佯装归顺罢了!”
靠山王闻言,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马上大声吼道:“莫良辰,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凌墨风设计的诡计,是他想要你的性命!”
听着靠山王的话,莫良辰却只是面无表情的愣神呵斥了一下:“靠山王,死到临头,你竟还不知悔改?还想栽赃陷害给摄政王?”
“呵呵,哈哈哈莫良辰,本王栽赃陷害?你也不想想,你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那不是本王出手,而是凌墨风,是他对你下了毒,是他让你一直要死不活的半吊着那口气!”
说完这句话,得意的看着凌墨风,似乎像是急于想要看到他的下场。
可莫良辰闻听,却只是嗤嗤一笑,低声说道:“靠山王,你真的觉得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朕晕过去,你们就相信是摄政王对朕下了毒?
呵呵呵,如今朕不妨告诉你,朕一直清醒的很,只不过,为了要引出一些不轨之人,朕每日只能躺在床上假装昏迷!”
听到这句话,靠山王有些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喊道:“不可能的,太医全都束手无策,他们明明跟欢喜说你是中了某种奇毒,他们不敢声张”
“呵呵,若是不这么说,朕又如何知道身边的内奸竟然会是欢喜呢?”
“你,你这么说,那些人都是”
“呵呵,没错,都是朕的命令,可笑你们倒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咬住就不肯松口,这才逐渐暴露出许多朕不知道的事情!”
“你,你们你们怎么,怎么知道欢喜他,他可是”
“怎么知道他是假的?呵呵,靠山王,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的确假装顺子假装的很好,但是就因为太好了,好到有些事情是真正的顺子根本就不知道的,所以”
靠山王脸色大变,看着莫良辰,最后嚅嗫着嘴唇说道:“那她,她她的疯癫”
“你才疯了呢!”羽蜜冷声呵斥着,最后撇着嘴角说道:
“不过区区几个匪人,你当真以为会将我吓得疯癫不成?靠山王,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你可是忘记了,当年萧玉祁被活寡的时候,本宫可是亲眼所见,那时候都不见被吓疯,就凭几个毛贼?哼”
“玉祁,祁儿活寡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羽蜜嗤嗤一笑,满是讥讽的说道:
“靠山王,要不怎么说你这个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你说你众多子女,全被萧玉祁毒杀,可你却还是对他又爱又怕,就连你自己被他下毒,差点见了阎王,也是对他恋恋不舍
如今绝了后了,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你还真是呵呵”
靠山王闻听,突然喊道:“你懂什么?自古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只有玉祁才是我众多儿女之中与本王最为相似的一个,你懂什么”
看着暴跳如雷的靠山王,羽蜜冷笑着说道:“成大事者?呵呵呵,靠山王,如今,你是指望着他在阎王殿造反,成就一番霸业不成?”
被羽蜜当面奚落的面红耳赤,一张老脸上的面子挂不住,怒吼道:“贱人,你这个贱人,当年若不是你,我儿也不会”
“也不会怎样?靠山王,当初萧玉祁败在本宫与皇上手上,就只能说明他愚不可及,
如今你倒是印证了那句犬子无虎父,你跟你儿子一样,都只不过是个酒囊饭袋,都不过是个废物!”
“住口,住口,你这个贱女人这一切都是被你给毁了的,若不是没有你,今日坐在龙椅上的人会是我!”
“会吗?我想你还是快点下地狱去陪着你那个早已面目全非的儿子去吧哦,不,本宫该说,祝你早日与家人在九泉之下团聚,
到时候别忘了给萧玉祁捎句话,就说本宫奉劝他,下辈子千万不要当你靠山王的儿子,因为你太蠢了!”
被羽蜜连珠炮一样的话语骂了一通,老靠山王一时喘不过气来,双眼一翻,竟然喷出一口鲜血来,众人看着,都默默的低下了头。
这老话说的话,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活了;但眼下这位皇后娘娘好像更有本事,看样子是打算要把活人喷死啊!
靠山王浑身僵硬,双眼已经开始迷离,最后伸出手来,指着羽蜜,不停地咳嗽,捂着胸口你了半天,羽蜜站在那里,嘴角一冷,说道:
“怎么?还眷恋着这个世界?靠山王,你还是早死早投胎去吧!你自己死了,也好给自己留个全尸,
若是落在本宫手中,说不定我会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你亲眼看着本宫拿来喂狗”
“你噗”靠山王气得又呕了一口鲜血,羽蜜看了几眼,哼笑着转过身去。
就在这一刻,靠山王抓住了时机突然张牙舞爪的向着羽蜜冲了过来,众人大骇,大将军捉急的喊道:“蜜儿”
可下一刻,羽蜜的身前却挡了一人,面无表情的抬起脚,一脚将靠山王踹飞出去,而后优雅的弹弹衣摆,低声说道:“靠山王,不要怪朕不敬老尊贤”
靠山王被踹的趴在地上,好半天都只顾着喘息,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