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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个心机深沉的容妃,既然她都有了孩子,怎么又会被送出宫去?”羽蜜摆弄着发尾,有些兴趣的闻着。
大夫人眉头深锁,最后低声说道:“造孽这容妃当时恃宠而骄,在她怀孕期间,皇上还另有一个妃嫔有孕,她竟然为了独占皇上的注意,就命人将那女子活活淹死在苏兰宫的后井之中;
这件事惹恼了那位贵人的娘家,同时也激怒了当时尚在人世的太后,她老人家不顾皇上的哀求,将容妃赶出宫去,并下了懿旨,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宫就连皇三子也不得入宗庙”
羽蜜眼神冰冷,好一个有手段的女人,明明早已被赶出皇宫,却又能在二十年后安然的回来;而且她身边那不清不楚的女娃,皇上竟然毫不怀疑的就承认是六公主,想必这些年前,二人暗通款曲,根本就没有断过
羽蜜抬头,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模样,轻声问道:“娘,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蜜儿,当年她被赶出皇宫,虽说是太后下的懿旨,但当时的皇后娘娘并没有反对,而且也对她这般蛇蝎心肠加以唾弃,娘只怕,如今她卷土重来,你姨母却深陷冷宫,难免会遭到她的报复!”
羽蜜点头,皱眉说道:“娘,这件事我会命人传话给姨母,让她多加小心;但是事出突然,这个容妃我只能从长计议只怕还要姨母在忍耐一阵子”
“蜜儿,娘不是这个意思,这尚书府内已经脏乱无比,你我母子深陷其中已是自身难保,娘不想你再涉及其他危险”
“娘,你放心,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处理;这些脏乱,总要有人打扫不是?”
大夫人看着羽蜜言之凿凿,却又不知该如何解决。
羽蜜吃了午膳,回到房中,漱玉已经低垂着头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小姐,奴婢已经查清楚了,这东院的奸细,他不是别人;正是大少爷派来给咱们守院子的侍卫长”
“哦?有意思,漱玉,跟我说说!”
“奴婢暗中查探了一下,那侍卫长叫魏源,是禹城人士,更巧的是,咱们三姨娘也是禹城人士,奴婢就派人查了一下;结果发现二人是自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后来战乱,一个被人卖进咱们尚书府;另一个则参军”
“呵呵,竹马弄青梅,还真是一段佳话;只不过玩到我头上来了,那就是找死”
“小姐,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怎么做?那就要看我那个爹要怎么做了!”
“什么?小姐,你想直接告诉老爷?”
“怎么可能?如今琉璃院里那位肚子里面可是揣着一位呢,我怎么可能会去秦然那儿自寻死路?”
“那小姐打算”
“呵呵,我没什么打算,只不过是想在秦然眼皮子底下落井下石罢了!”
漱玉现在对于自家小姐完全木有担心,相比较而言,她倒是更担心那些以前跟小姐结仇;未来要当小姐对手的人
已经过了二月,三姨娘那肚子终于初见端倪,有些圆润的身子让秦然每日乐得合不上嘴;但二姨娘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凌厉,而秦羽璇却是越来越憔悴。
羽蜜端着茶杯看着一脸呆滞的秦羽璇,心中冷笑;这些日子这位萧山王妃去九皇子府的次数,怕是十根手指都已经计算不清;但据说那九皇子就是两个字:不见!
羽蜜得意的笑着;看着秦羽璇将一口热茶毫无预警的塞进那孩子口中
口鼻间窜出热水,那孩子呛得直翻白眼;秦然抬头呵斥道:“你怎么搞的?一个孩子都看不好?若是被萧山王看到,还不仔细了你的皮”
秦羽璇身子一抖,却忽然满含怨怼的瞪着秦然,吼道:“萧山王,萧山王你眼中只有萧山王,我告诉你,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儿子,他”
“住,住口好啊,你翅膀长硬了,是想来顶撞你爹来了?别以为你现在是萧山王妃,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的;若不是当年我硬将你塞给萧山王,如今你只会是一个被人浸了猪笼的贱货”
“老爷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璇儿?”二姨娘凄苦的埋怨着;秦然气得陡然起身;身旁的三姨娘却在此时伸出手来,一脸幽怨的说道:“老爷,你看看你,你都吓到咱们儿子了!”
“啊?啊小宝贝,不怕,不怕啊爹就在这里,就在这里啊”。二姨娘的眼神更似毒蛇一般阴狠,却在看到三姨娘那得意的嘴脸时,差点爆发出来。
大夫人则是一脸淡漠的闭着眼;最后说道:“蜜儿,扶娘回去,这里吵吵嚷嚷的,我听着就心烦”
“哟,大姐,你如今就心烦,那要是日后四少爷降生之后,那大姐岂不是要足不出户了?”
羽蜜听到这声奚落,转过身去,盯着三姨娘;樱红看到羽蜜的瞬间,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子,但是俯身又看到自己的肚子,马上颐指气使的又仰起头来,挑衅的看着羽蜜。
那一汪幽泉般深不见底的涟水双眸此刻竟泛出无尽的讥讽,让三姨娘樱红不安的缩缩身子,终于还是气短的垂下头。
羽蜜看着秦然脸上写满的厌恶的神情,却只是冷冷一笑,扶着娘亲走了出去。
秦然终于哄睡了三姨娘,这才缩着身子从芙蕖池边得意的走过,脑海中想的都是那未出世的儿子;突然脚下一阵刺痛,身子不稳,直接歪斜着向一旁早已结冰的池子倒了下去
二、三月的天气,冰面已经不再扎实;秦然这鲁男子身子直接栽了下去,哗啦一声,冰面碎裂,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冰冷刺骨的池水顺着衣领直接滑入肌肤,秦然冷得浑身一僵,全身开始抽搐,脚趾头痉挛,就连向上爬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站在雪白的梅树后面,漫天席地间也身着一身雪白狐裘的女子掂量着手中的石子,说道:“这次没弄死你,算是便宜你了!”说完挥挥手,身后的男人显然身子一冷,对于眼前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惊恐不安,低着头说道:“是!”
回廊处急匆匆的揣着双手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着冷的男子,在经过芙蕖池的时候,猛然听到有人在大喊救命,便慌忙冲上前去,俯身一看,立刻慌张的大喊:“来人啊老爷掉进池子了,快来人啊!”
羽蜜满意的看着管家的表演,而后一闪身消失在空旷的院落之中
床上裹着三层棉被的男子还是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床畔的大夫低声说道:“秦大人是受了风寒,这初春的倒春寒本就厉害;再加上他掉进池子,恐怕是要病上一些日子了!”
三姨娘闻听,马上抽抽搭搭的嘤嘤不止;“老爷,你怎么了?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掉进池子里面去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跟四少爷怎么办?”
二姨娘讥讽的说道:“怎么?妹妹这是在诅咒老爷?不过就是个伤风,难道妹妹还想让老爷出事?”
“你胡说,我怎么会诅咒姥爷?我这是在担心”
“担心?呵呵,大夫都说老爷没事了,你还担心什么?”
听着耳旁的嗡嗡之声,秦然更是头痛欲裂;最后还是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如今老爷高烧不退,你们在他床前吵吵闹闹的做什么?难道还嫌不够烦?就不能让老爷安安稳稳的休息一下?”
两个争吵的女人这才不情不愿的住了嘴,眼神同时讥讽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大夫人。
大夫这才长吁一口气,对着大夫人说道:“夫人说的极是,秦大人不过就是偶感风寒,相信很快就会好了,这几日我给他再开几副药,让他好好休息便是!”
“嗯,卓嬷嬷,跟大夫下去抓药!”
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日的喧嚣早已褪去;本应守在秦然床前的三姨娘却早就不知去向;黑暗之中一人冷笑:秦然,这就是你的心肝宝贝儿
走到床前,撩起秦然脚下的被子,黑暗之中一道银光乍现,最后又退出房门,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明明只是一个风寒,却不知为何,这位兵部尚书秦大人的病情却是越来越严重,看病的大夫也是一头冷汗;摇着头说道:“这个,请恕在下才疏学浅,秦大人吃了药明明就该好转的;可是如今却一直高烧不退,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我看
不然就去宫里请一位御医来吧!”
三姨娘闻听,嚎啕大哭,而二姨娘不知为何,心中竟隐隐有一丝喜悦,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秦羽璇,故作伤怀的说道:“璇儿啊,如今娘能拜托的只有你了;你说咱们府上根本就没有人能请来御医;还是你这个萧山王妃出面”
第85章 身子亏了()
秦羽璇只身已经憔悴不堪,皱眉挥手说道:“拿着我的帖子,就说萧山王有请!”
管家知趣的退了下去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功夫,宫里摇摇晃晃大摇大摆的来了一名御医,抬头看着一屋子皱眉不展的女人,连施礼都免了,就走到秦然身前,伸手搭脉,最后又皱起眉头,再次按压了几下脉搏;
转身说道:“秦大人体虚,看来我是要施针了这屋里无关紧要的人都退出去,未成亲的女子也都出去”
大夫人对着卓嬷嬷一使眼色,嬷嬷很快就会意过来,将羽蜜与秦羽璇等人都撵了出来,倒是三姨娘,听到御医说要为秦然脱衣施针,马上捂着肚子说道:“唉哟,我这肚子不舒服,我看我就不看了吧,免得吓到了,伤了胎气!”
大夫人面无表情的挥挥手二姨娘看着床上的秦然,竟然有一瞬间想让秦然就这么死了;但最后却还是忍住,垂首立在大夫人身后
几针下去,一直昏迷不醒的秦然似乎是长出一口气,嘴角慢慢的抽动了几下,跟着喉咙一阵刺痒,便干咳起来;大夫人将水递了过去
秦然一饮而尽,接着双眼涣散的看着四周,那御医倒是毫不客气的坐在床榻边上,又连着给秦然扎了几针;秦然吃痛的回过神来,沙哑的嗓音说道:“我这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