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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呢?看起来好像挺沉的吧,不会是偷了聂家什么东西拿出去救济其他人吧,想不到你不但人品差,行为更差啊!”
莫辰轩的话语明显有备而来,视线愈发肆无忌惮的置放于年初晨的手提袋上。
听闻,年初晨明显感觉到了危机重重。
聂夫人索要翡翠手镯,莫辰轩突然前来挡路询问她的手提袋,这不会是巧合,他们母子两个绝对是知道了些什么。
“让开!我不想跟你废话!”
这个时候,逃,才是上策。
年初晨可不想被当成小偷被逮了个正着,慌乱霸占了整个心底。
可她在力量上绝非是莫辰轩的对手,他步步紧逼,向年初晨交换条件,“老实说,我和我妈的目的不一样,你若是答应和我交换一个条件,我保准你今天平安无事,怎么样,成交吗?”
“去死!我不会和卑鄙龌龊的人交换条件的!走开!再不走开,我可要叫人了。”年初晨心脏快要从口中蹦跳出来,吓得背脊上是一片湿润的汗水。
“叫啊,叫吧,我无所谓,最好是把聂凌卓给叫回来,让他看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女人!看看他想要领证结婚的女人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莫辰轩极度的挑衅。
“够了,不要含血喷人了!我要是个男人,像你这样,像个寄生虫没脸没皮的活着,早就自尽了,省得浪费国家粮食。”
“好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我就暂时的让你逞口舌之快,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不过,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你要是答应我,我保准你今天有惊无险,平平安安度过。”
聂凌卓继续诱饵。
“滚!”
“真不想和我交换条件?”
“做梦。”年初晨刚烈的性子在遇到像莫辰轩这样的流氓无赖时,那般的坚定不移,绝不受诱惑,受蒙骗。
“既然如此,我只能祝你好运了。”莫辰轩脸上浮现的笑容是万般诡异又恶劣,分明是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事。
年初晨的心七上八下攒动,她心有骇然,但绝不能让莫辰轩的当,或许,这家伙只是虚张声势,哪怕不是虚张声势,年初晨也不可能和他交换什么条件。
莫辰轩让出了路,年初晨得到自由后急急忙忙下楼,这时年大雄已经进来了,兴许是等久了,已进来等候。
“爸,我们快走。”
年初晨大有做了亏心事的慌乱和畏惧,尤其被莫辰轩这样搅局了一番之后,愈发的紧张了。
“等等,我的衣服没拿呢,这儿真不错啊,连洗手间都比我们家大,初晨丫头啊,你放心,我以后真保证不会给你添乱了,好好做人,做好人。”
年大雄承诺着。
客厅外,有聂奶奶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说你这是干得什么烂事啊!一下子又说领着我去购物,一下子又说忘了拿东西,没做好准备就不好耍我啊,耍老太婆好玩吗?丢三落四的,不像话……”
聂奶奶对聂夫人一路抱怨连连,早上聂夫人提出给她添置新衣,领着她去购物,可车还没开几步就打道回府了。
听到聂奶奶的声音,年初晨瞬间大有身心俱裂的疼痛。
“奶奶她……”她怎么忽然间就回来了。
年初晨抖瑟不已,握住年大雄的手大乱了方寸,“怎么办,该怎么做?藏也不是,躲也不是……”
这一回,事情可大着了。
年大雄则不觉得有什么,“女儿,这有什么,我们又没偷没抢的,干嘛要害怕。”
“你……”年初晨语结,他始终以为这三十万是向聂凌卓借的吧。
“芭比。”聂奶奶在一顿牢骚之后,略显惊讶的见到年初晨,凝视她一副紧张兮兮且慌乱的模样,还拎着一个大提包。
“芭比,干嘛呢!”
“奶奶我……”年初晨吞吞吐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和聂夫人不经意间四目对视时,年初晨如遇灭顶之灾似的混乱又恐惧。
她明白了。
难怪莫辰轩会说那样的话,原来是真的。
而聂夫人等着抓她的小辫子很久了吧……
“奶奶我……”年初晨想解释,可聂奶奶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年大雄的身上,“芭比,这是谁呢!怎么让他进来我们家了……”
这陌生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出入聂家。
“奶奶,他是我爸爸。”年初晨说话的声音已颤抖不停,无法自持了,心宛如正经历着波涛骇浪般的汹涌。
“哦,原来是芭比的爸爸呀。”聂奶奶立马转了脸色,对年大雄的好感陡然上升,虽然穿着是有点农民阶级了,可聂奶奶想着他们年家教育出了一个好女儿,自然对年大雄态度不一样了。
而聂夫人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又怎么可能放过年初晨,“初晨,上次突然生病没能及时把我妈的翡翠手镯借给我,现在能借我用一下吗?”
闻言,年初晨全身抖瑟,脸色惨白不已。
“我说你怎么又要借翡翠手镯啊,你对我的手镯是觊觎很久了吧,一直不停不停的借,有完没完。”聂奶奶依然还是很看不顺眼聂夫人。
“妈,您先坐下,接下来的事情,您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明白了,不过千万不能生气发怒,免得您心脏病发作就不好了。”
聂夫人说话时,得意的眼神落向年初晨。
年初晨这一刻,她深知自己已是无路可走,无路可退了,所有的事情都将败露……
聂奶奶嘀嘀咕咕着,不满聂夫人的鬼鬼祟祟。
年大雄低头不敢看向聂夫人,他绝对是心虚不敢看的,之前寺庙的时候,他和聂夫人不是一次两次的打过照面,此是面对面的一定会被认出来。
年大雄也想趁机离开,聂夫人却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慢着,初晨父亲,你急着走干什么呀!你那么怕见到我吗?心虚吗?还是心惊肉跳的知道怕了?”
聂夫人矛头已直指年大雄,“夫人,对不起,我爸不是故意进来的,对不起,请你原谅他的莽撞。”
聂奶奶弄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聂夫人到底在玩什么样的把戏,不断卖关子,不断皮笑肉不笑的,令急性子的聂夫人斥责道,“媳妇,到底想做什么!”
“妈,你既然急于知道,我就没法藏着掩着了,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你和凌卓看中喜欢的女人,撕下面具之后,是怎样的丑陋恶毒。”
听闻,年初晨步步后退,思维已彻底僵硬,想不出一句话来辩驳解释,机械的后退,摇头……
不是的,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
“来人啊,把年初晨的手提包打开。”聂夫人凌厉的吩咐,言辞里的每一个字眼像是有锋锐的穿透力一般直击年初晨的心脏,生生的刺痛她。
佣人前来检查,年初晨吓坏了,她绝不可以让他们看到包裹里的三十万,若是被看到了,当真就是百口莫辩,无从解释了。
“不,不可以检查……”年初晨拼命摇头。
“还等什么,把她的包拿过来。”聂夫人威严无比的下达命令,势不可挡……
第三十三章 真打算离开?()
“不,不要……聂夫人……”
这个手提包是万万不能被打开的,年初晨誓死捂住,就是不肯让佣人靠近,年大雄亦是上前护住女儿。
三十万,可是他的救命钱,不能在关键时刻没了。
“给我打开!”聂夫人的厉声在偌大的空间里响彻,异常的威严十足。
佣人们不敢不听,正管家也闻讯赶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佣人紧绕年初晨,混乱成了一团。
聂奶奶也被这场面给震惊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到底你们在干什么!住手,通通给我住手,眼里还有没有我呀?”
这个时候,一行人等还真没有聂奶奶的存在,聂夫人的心腹一心一意要将的年初晨给揪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年初晨恳求,不到最后,不到万不得已,她一定不能让大家看到这三十万块,她携那么多钱,让聂奶奶他们怎么想她,会认为这是偷窃呀!
可下一刻,手提袋的拉链被扯开,一叠叠钞票散落出来,年初晨大惊,心飚至了嗓子眼,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无力抗争了,身上的力气仿佛彻彻底底的被封住了。
聂奶奶和正管家同时惊讶,双瞳几乎瞪凸了。
随后,陆陆续续有一叠叠钞票掉落下来……
“妈,你看到了吧,这些钱你看清楚了吧,让我来告诉你实情:这个人,年初晨的父亲,他叫年大雄,之前凌卓眼睛失明的时候,我去寺庙里给凌卓求签拜佛。年大雄假扮高僧和寺庙里的大师行骗,说是干净的女孩能给我们聂家冲洗,带来喜气。”
“当时,收取了我不少钱财。虽然我也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为了凌卓,只要他的眼睛能看见,我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可和他们串通好的年初晨来到我们聂家之后,继续行骗。”
“先是以弟弟动心脏手术需要手术费为由,向凌卓骗取二十万。后来跟我提条件,只要我能再给她二十万,她便离开我们聂家,我答应给她钱,可没过多久,她又回到了凌卓身边继续行骗,妈,你一直说我对她有偏见,是,我是觉得这样说谎欺骗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值得凌卓喜欢,不值得你信任。”
“现在你看到了吧,她和她父亲准备捞上一笔卷款携逃。你问我为什么要不停的借你翡翠手镯,没错,其实我是知道了年初晨把翡翠手镯当掉的事,我准备给她一次机会,让她物归原主,把手镯赎回来。”
“而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更加放肆,所以,我已经忍无可忍,不能再袖手旁观看着你和凌卓被骗了。”
聂夫人在聂奶奶面前说得格外真切,一脸是为聂奶奶着想,惋惜的神色。
年初晨接受着聂夫人的指责和污蔑,全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