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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凌卓仿佛被说了个正着,脸色愈发紧绷,“没有的事,她不配!”
年初晨再也不配被他想起,可明明将来正是想她。
“哎……”聂奶奶叹息连连,“别骗我了,想芭比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我最近也在想啊,不停的想,反反复复的想,她是看我们聂家的人好欺负是吗?竟然那么大胆的欺骗我们两个,想想就很生气啊!”
听闻聂奶奶说年初晨欺骗的事情,聂凌卓心底有些异样,似乎只允许他自己不停的指责年初晨是个骗子,却不容许任何人,包括聂奶奶在内,也不能说她是个骗子。
“奶奶,有事吗?”
“哦,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你的?你妈将芭比卖掉的翡翠镯子,项链什么的,全部赎回来了!你妈啊,这辈子也就做了那么一件对的事!看看吧,这条项链是不是你的!”
聂奶奶将挂着飞鹰吊坠的白金项链递给聂凌卓。
聂凌卓看到这副项链,不由自主想到了带年初晨去赛车场的事,一些和年初晨过往的点点滴滴也浮现出来。
当时,她还嫌贵重不要!
如今想来,多么矫揉造作。
“怎么样?是你吧!你什么时候品味低到令人受不了了,这样的项链能戴吗?很丑啊!”
聂奶奶忍不住批评起聂凌卓的品味。
“是奖品,赛车时获得的奖品,当时就给她了。”口中的“她”,聂凌卓甚至都不愿意提到姓名,但聂奶奶却自当知道是谁。
“你说……我们送给她的东西,芭比要是想利用的话,是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的利用,就算是卖掉也错得不是很离谱,死小孩,你说对不对啊!”
聂奶奶有开始自欺欺人的趋向。
“是吧,可欺骗是事实。”聂凌卓回想起当时她承认欺骗时的场景,到今天她又来苦苦哀求他给机会原谅的行为。
聂凌卓的怒火又再次点燃。
她始终是不死心没有从他们身上狠捞一笔吧!
“还是不说她了,你看,我的发型,那个小美啊,她的手哪有芭比的巧啊,看看,快看看我的头发,梳得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晦气死了!”
聂奶奶嘴上说不想提年初晨,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又不知不觉提及了年初晨,似乎依然还是觉得这个丫头还是挺能干的。
“奶奶要是想把头发梳得好看,简单啊,改天给你找个发型师给你整整,包你满意。”
“还是算了,没那个心情啊!”
聂奶奶和聂凌卓聊了几句之后,显得失落又失望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聂凌卓书房里。
聂凌卓看着眼前的飞鹰项链,眉头不展,就算如年初晨所说的,在照顾他的时候,并不是假心,可她从一开始就是动机不纯,让他如何原谅年初晨?
没办法原谅,更没办法接受!
聂凌卓宛如铁了心似的,将项链毫不犹豫的扔进垃圾篓了,想到白天阿正捡到的戒指,原本也想一同被扔出去,只是沁凉的触感揣入手心时,他还是犹豫了半分,始终没能坚决的扔出去……
第四十章 藕断丝连啊!()
年初晨在画展中心被聂凌卓给不留情面的划清界限之后,她的坚定并没有因此而动摇。
恍如,还让她坚定了不少,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幸亏这摔一跤,把你给弄开窍了啊!我和燕彩,不管你做什么,无条件支持你,若是聂凌卓能再信你一次,你们回到从前,也是不错的,不过,若聂凌卓那个麻逼的家伙,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早点撤退算了,何必浪费时间!”
笑笑的忠告在年初晨耳边回绕,聂凌卓一直便是拽毛了的样儿,她以前没撤退,现在也不想撤退。
来到他公司献殷勤吧,年初晨明显受阻了,她被前台人员阻止在外头,又是拿什么没有预约就不能进去的陈词滥调来挡她的道。
丫的!
挺狗腿的啊!
“我和你总裁是不需要什么预约的,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你还是快点让我上去吧!”
年初晨霸气来袭。
她若是不说得理直气壮,暧昧不清,这人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搬出来了,若是还不能进去的话,年初晨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可对方就是不给颜面,“不好意思,女士,请回去吧。”
让她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年初晨死活不肯离开,坐在大厅等候,前台人员亦是目不转睛的把她当成人犯一样的看住。
幸好的是,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很快,前台涌来好几个人,像在咨询些什么,年初晨趁着空档,迅速进入了电梯里,只是不知道待会儿在办公室外会不会受到另一轮的阻挡……
“总裁办公室……在最高层……高处不胜寒啊!”年初晨一路碎碎念。
而意外的是,秘书见到年初晨时,不仅没有阻拦,脸上跃出一抹惊喜,“啊……是年初晨小姐对吧。”
“……你认识我?”她可不认识这位秘书呀,年初晨惊讶不已。
“嗯,总裁说起过你,年小姐快要和总裁结婚了吧,前一阵子,总裁还特意问我什么样的求婚方式最浪漫,年小姐……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聂凌卓秘书的话语,令年初晨哑然,好半会都不能消化,难以消化。
最浪漫的求婚方式……
可聂凌卓的求婚,不仅不浪漫,还特欠扁!
显然,秘书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吹”了!还一股子热情的在拍年初晨的马屁。
年初晨略显尴尬,“我……可不可以进去?”
“当然,当然可以,不过,总裁在开会,你稍等一会。最近总裁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压力太大了,脸色从来没有好看过,黑沉得好像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似的,这下好了,总裁见到年小姐一定会开心的。”
听着秘书小姐的话,年初晨很不是滋味,也心虚不已。
恐怕聂凌卓见到她的时候,不但不会开心,还会大发雷霆。
“呵呵,我先进去等他吧。”她心有忐忑不安。
“这边请。”
……
进了聂凌卓的办公室,年初晨心跳得格外狂烈,偌大的办公空间,视野空旷得令人有一种畏惧感,仿佛太高太宽敞了,格外的缺乏安全感。
尤其,年初晨一想到聂凌卓等会儿见到他时的怒气,有没有可能在一气之下,把她从这高楼大厦上扔下去啊!
若是这样的话,她一定会摔个粉碎。
“不要自己吓自己!镇定镇定!”年初晨拍着胸脯,极力安抚情绪。
在聂凌卓办公室兜来转去的,不敢碰这儿的东西,到时候又会被聂凌卓当成小偷骗子。
只是……
“那是什么!”
那个相框,干嘛是被很无情的打趴在书桌上。
会这样做,一定是相框里的人把他给惹炸毛了!
是她吗?
是她吧!
年初晨心下紧张加剧,勇敢拿起相框时,她哭笑不得,是她的照片,不过却是最损她的一张照片,她什么时候吃东西吃得满嘴都是,却被聂凌卓给捕捉下来了。
就这么一张滑稽,又丢脸的照片,放在他的办公室桌上,他到底想怎么地?
“欠扁的家伙!”
正在此时,门“咔擦”之声传来,聂凌卓进来,年初晨本能的吓到,相框慌乱中藏于身后。
聂凌卓没有得到秘书的报告年初晨来了,毫无预警见到年初晨时,聂凌卓亦吃惊不已。
“你,你开完会了……”年初晨吞吞吐吐,声音里藏了无数畏惧。
“出去!”
聂凌卓火气很冲。
年初晨选择无视,“我是来给你送下午点心的。”
语毕,小心翼翼放下相框,蹑手蹑脚的凑近,端着她最擅长,又最在行做的糕点,想让聂凌卓赏脸,“我们和解好不好?不要生我气了,只要你不生我气,不要不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愿意弥补我的过错。”
她都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了,还想怎样啊!
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家子气!
“你以为一句愿意弥补,就可以让过去的欺骗一笔勾销了!”
聂凌卓凌厉的瞅她,她难道不知道这一次绝无任何可能和解吗?
“你到底想怎样嘛!我在一开始也没想过我会喜欢上你,你也喜欢我,没想过那么多……就听了爸爸的话,想保住明康的命。”
“所以呢!没想过,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欺骗!省省吧!”
厉声斥责,聂凌卓态度不仅坚决,还相当蔑视。
“我……就算我错了,看在我们曾经……”
“你我没有曾经!我和你所谓的曾经,大家都不过是玩玩而已,你玩,我陪你玩!没有我聂凌卓玩不起的!”
“可你现在明明就是玩不起的感觉呀,你生气了,别生我气了行吗?我改过,我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以后真的会很听话,你说一便是一,绝不答二,这还不行吗!”
她已经够退让了啊!
“你说行,就行?那我是什么?我聂凌卓算什么了!你真要和解是吗?好啊,我给你一个和解的办法,你和年大雄,年明康都去警局自首啊!若是能还一个公道的话,我愿意和你和解!”
聂凌卓故意刁难,他断定了年初晨不敢这么做,因此,所谓的“和解”,他们永远也不可能了。
“凌卓……”他不可以这样残忍的对她。
“别叫我,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现在只要想到以前,看到你在我面前,只是不断残酷的提醒我,我多么愚昧无知。你滚吧!没脸了吗?完全不知羞了吗?以前骄傲的年初晨去哪儿了?装的吧!是想故弄玄虚吧。”
“够了,聂凌卓,我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除了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之外,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的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