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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喜欢这样叫,我们家康康,小康康……”
“恶心巴拉的,一边去。”年明康故作严肃,可心里却不停的泛出温暖,这才是一家人,真正的家人,开开心心的,真心诚意的。
一顿饭后。
姐弟两个明显关系有改善,年明康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冷言冷语,全然冷漠的态度。
尽管还是没有百分百的点头答应会去参加年初晨的婚礼,可年初晨却有十足十的把握,一定可以说服年明康,让他点头为止。
“我让人送你回去。”年明康要求的道。
“不用了,我有开车来呀。”年初晨断然拒绝。
她的这句话,让年明康惊讶,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车停在外面,“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
“是这个呀!你以为,是宝马,还是兰博基尼呀,聂凌卓特小气,说不会送我车,说我脑子笨,开车铁定有麻烦上身,所以,我没法去考驾照了。”
年初晨指了指她的自行车,一想到不能考驾照,十分的沮丧,连于笑笑那样的笨脑袋也能学会开车,她怎么就不行了。
“小题大做,你们家那位太小题大做了,现在哪个女人不会开车了。你要是愿意学,我送你一辆。”年明康不是说着玩的,别说是一辆车,就算年初晨想要更奢贵的东西,他也会给。
他的命都是年初晨给的,又怎么会对她吝啬!
只是感情的事,他对年初晨是不放心的,不是不放心聂凌卓,倒是希望年初晨能寻找一个更合适,更懂她的人。
“呵呵,不用了,我还是老实的骑这个吧,也挺不错的,可以减肥。我最近胖了好几斤,得在婚礼之前瘦下来,骑自行车凑巧能减肥,不然穿婚纱很难看呢。”
尽管现在的年明康有钱有势了,但她不能随意的接受他给的东西,她不会忘记那个家的人当初给她的警告。
“没出息的家伙,心甘情愿被个男人看得死死,这么没出息,你何不在家一心一意就伺候他一个人,还出来瞎晃荡什么。”年明康很不能接受年初晨的迁就,就是担心年初晨在聂家受了委屈和折磨,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呵呵,你想得太严重了,你把事情看得友善一点嘛,聂凌卓这是关心,关心则乱,但我知道他是善意的就行,其实,骑脚踏车也挺不错的。现在小车太多,停车位太少,停个车也得至少半小时,还不如我的脚踏车方便呢。”
年初晨踩上她的小二轮,明显满足的模样。
她一直就是这样的,很容易满足,想要的很少很少,就像此刻,即使年明康给她的脸色依然不是很好,可是,她只要确定年明康心里还是有她这个姐姐的,这就够了,哪怕是态度再差,她也不会跟年明康计较。
“等等……”年明康似有担心。
“干嘛呀,舍不得你姐姐我走呀,只要你愿意,我明天也可以过来给你做饭呀,你这边离扬儿的学校很近,半个小时就能到,不麻烦。”
年初晨自告奋勇。
“谁在意你麻烦不麻烦,我问你,如果我和聂凌卓两人掉河里,你救我,还是救他。”
年明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
“啊?”什么跟什么呀。
年初晨好半响发愣,愣愣的凝视他,“你……是不是发烧生病了。”
她忽地伸手探向年明康的额头,完全不可思议他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问题。
“少来,你回答就是了,别想逃避问题。”年明康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这个问题“脸红”。
年初晨很尴尬的挠头,“呵呵……明康……你是男子汉呀,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特怪异吗?”
“怪异在哪里?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问题,不都是女生问男生吗?你倒好,倒是对调过来了。”年初晨努了努唇。
“所以,你的答应呢。”年明康还真穷追不舍了。
“我的答案当然是……”年初晨忽然间扬高了分贝,似乎特别理直气壮,也很肯定这个答案的结果,却在最后语声降低了,“当然是两个都不救,因为你和聂凌卓都会游泳呀,可我不会……我要是淹死了怎么办,那可不行。”
听闻,年明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像是年初晨会说的话,雷声大,雨点小,说得倒是斩钉截铁的,到最后肯定我是不能如她所说的狠心。
年初晨没有漏掉年明康眼底的暗涌,“不满意我这个答案么,其实知道你究竟想要问什么,明康,我跟你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会保护好自己。”
说到底,其实是因为出于关心,他担心她。
“回吧,明天别来了。”年明康拉下脸庞,故作冷漠,似始终不能轻易的“原谅”她,哪怕从来没有恨过她。
“那我回去啰,明天见,明天你想吃什么呢,现在想不出来没关系,你晚上可以给发短信呀,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可以顺带把食材一起带过来。”年初晨积极为年明康张罗。
他点头,目送着年初晨远去的背影。
和年明康的关系有所缓解后,年初晨的心情分外愉悦,异常的欢喜,踩着脚踏车得意忘形的她,彻底忽略了身后跟踪她的车……
第二十二章 太多未知因素()
“大哥,前面那个妞,就是年明康喜欢的人,是他养父母的女儿,虽然是姐弟,关系可暧昧着了,你也看到了,刚才难舍难分的样,简直如胶似漆。”
跟班在林训面前挑拨。
“既然是年明康喜欢的人,我就要给她一点点教训看看,我就不信那小子还敢那么嚣张。”
林训或许不认为年初晨会是年明康喜欢的人,但他听说过年明康很在乎重视养父母家的人。
只要是年明康重视的人,他偏不信邪的要去给予警告,挑衅年明康的威严。
年初晨依然还沉浸在和年明康“和好如初”的喜悦当中,只是一想到陆雪儿,这一股喜悦被逐渐的吞噬。
“明康真是,以前那么听话的小孩,怎么变成这么难伺候的人了,都是有钱作怪。”
年初晨犯嘀咕,却仍旧忽略了后面紧跟的车辆,直到车迅猛甚至刻意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年初晨一个重心不稳,来不及闪躲,硬生生的从自行车上摔下来。
她惊呼,吓得魂飞魄散,这是谁啊,那么横行霸道的。
年初晨膝盖瞬间被磕碰流血,血流不止的爬满了膝盖以下的白皙肌肤……
“厉爷说了,如果你还对年明康穷追不舍,下回就不只是被碰一下,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耳畔,凌厉的警告传来,是林训的声音。
年初晨猛然抬头,她没有忽略所听到的名字。
厉爷。
是年明康的亲生父亲。
年初晨愣住了,好半响如鲠在喉,全身僵硬,甚至还不等她说一个字,林训的车耀武扬威飞驰离开。
“老大,就这样吗?只是一点点教训而已吗?”跟班有些不甘心。
“臭小子,现在只是开始,目前,我还不想和年明康完全撕破脸皮,以厉爷的名义做出警告,轻易的挑起年明康和厉爷的怨恨,到时候,我们再推波助澜的做点什么,你觉得厉爷不会对年明康彻底死心吗?我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林训打着主意。
年初晨膝盖上发出“咔擦”的脆响,血流不止,蹭破皮的手掌心里火辣辣的一阵刺痛。
可她却傻傻的立在原地。
“我是得意忘形了吗?”一定是的,所以才会忘记当初厉爷的警告,不能再出现在年明康的面前,不能让明康的过去,毁了他的前程。
而她,她们年家,便是明康不好的过去。
年初晨喃喃自语,言语里渗着满满的愁绪。
她看了看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若是回去让聂凌卓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模样,一定又把他给担心坏了。
可又不能回头找年明康,明康定然是不知道他父亲给了她好几次警告了,若是知道了铁定会和他父亲之间有矛盾。
无奈,最后只能打电话给夏越……
而此时此刻的夏越正被聂凌卓给约出来见面。
“是初晨的电话。”夏越有些许的吃惊。
聂凌卓随即紧蹙眉梢。
夏越问,“初晨已经知道你想让她调动工作的事?”
“她还不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所以,需要你从中说服。”聂凌卓和夏越没有什么交集,但未了年初晨的未来,他愿意有所交集。
“我可以去说说看,未必有结果。”夏越很肯定,年初晨一定不会同意调动工作,哪怕接下来的工作单位比她现所在的单位好上几十倍,她也不会愿意。
年初晨是个很念旧,若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改变的人,这一点,夏越很了解。
聂凌卓也了解,但还是想努力试试看。
“初晨……”夏越接了电话。
“夏医生,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来xx地方接我一下,我……发生了点事……”
“受伤了?”夏越惊呼。
而这一刻,比夏越更紧张的人自然是聂凌卓,面色倏地转白。
“把电话给我。”聂凌卓伸手,做出指示。
电话那头的年初晨一点儿也没发觉,听筒那边换了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伤,一点小伤而已,我没法骑自行车,能不能麻烦你来接我一下,但是,不要让聂凌卓知道,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又小题大做……”
不仅仅是小题大做,其实,最不忍心的是聂凌卓的担心。
“在哪!”聂凌卓一脸怒颜,严厉无比丢出两个字,把电话那边的年初晨给震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电话里的声音变成了聂凌卓的。
他怎么会和夏越在一起?
难道是为了应小冰的事情?
在年初晨没有头绪,思维有点乱时,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