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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馨月轻声开口说道,顺便把琉月灏也说了出来,就是想要琉月沧对自己忌惮一些。
琉月沧挑眉,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人是冷凝的,阴鸷的,甚至偶尔也是温柔的,可这般爽朗的笑声,却是玉馨月从未听过的,他每笑一下,她的心就颤了一下,像是被什么牵着一般,情不自禁的去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颊,嘴角甚至会不由自主随着他的笑,慢慢的扬起来。
玉馨月自己都觉得自己魔障了。
这一次等到叶温明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他就要找个道士来给自己好好瞧瞧。
“朕的月儿也会说笑话了,那个傻王爷在家等你又如何,不等你又如?都与我无关,不是吗?再者说,即便是朕在这里强要了你,哪又如何呢?天牢的狱卒,谁不曾见过你那白皙的胴【】体呢?”
琉月沧的话一出口,玉馨月的脸刷的就白了,她都忘了,最开始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当这所有狱卒的面,将她的衣服全部把干净了,还强要了她。
过往的记忆像是利刃一样,刺到了玉馨月的心上,疼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叶温明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都因为咳嗽而颤抖起来,玉馨月慌忙蹲下扶着他,却被叶温明推开,她跌倒在地上,乱滚带爬的有跑了过去。
“先生,先生,我是馨月,你看看我,让我帮你看看,你不能出事啊。”
玉馨月是真的慌了,现在也顾不上皇上对自己的冷言冷语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叶温明。
叶温明抬起头,脸上苍白的表情吓了玉馨月一跳,他的嘴角还噙着血,唇瓣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玉馨月不懂得看脉相,伸手胡乱抓住他的手,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是越来越低了。
“先生,你别吓我啊,先生……”
叶温明似乎想是昏迷,玉馨月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含笑的望了玉馨月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了皇上。
“草民也曾为国家出身入死,也有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可草民自己不争气,活不了了,求,求皇上看在草民当年,当年对您的帮主下,留草民一个全尸,将草民的尸首,送入,送入韩家的坟地,草民此生,不求与他长相厮守,只盼着,死后能远远的望着,也就满足了,皇,皇上,求您恩准。”
叶温明说话几乎是一句一喘,他口中的鲜血汩汩的往外冒着,落到了玉馨月的手上,那温热的感觉,让玉馨月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琉月沧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半点都不惊讶,他身后的邢枉更是有些拭目以待的感觉。
玉馨月冷眼瞧着他们,将他们此时此刻的表情都记在了心上,这种冷漠的近乎无情的表情,远比那杀人的刀,更让她难过。
“皇,皇上……”
叶温明似乎是自知时日不多,这一次,就是交代遗言一般,琉月沧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给叶温明号脉。
叶温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是苦笑。
“这么多年你我相知,且不说如今这翁婿的身份,就但说当年我们一同云游,这情分也该是有一些的,可皇上,大概是从未信过草民吧?”
叶温明的话,让琉月沧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后,他就收了回来,起身走到了邢枉的身边,低声交代了一句:“就按照他说的办。”
玉馨月闻言,还未放松一下心情,就被他从后来扯着衣服领子给拉了出去,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手上的力气大的足以让玉馨月窒息。
第一百零七章 如你所愿()
琉月沧没有给玉馨月任何说话的机会,从地牢出来,就被扔到了皇上的龙撵之中,周围的奴才们虽然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的,可被琉月沧扫了一眼之后,就谁都不敢说话了。
“摆驾,醉仙楼。”
琉月沧的声音早早的就恢复了低沉,说话的时候奴才们都不敢正眼瞧他,一个个都低着头。
琉月沧说完话就拉着玉馨月进了龙撵,轿帘子一放下,就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流言蜚语。
龙撵很大,里面有一个软榻,一张小桌子,桌子的周围放的全是冰,还汩汩的冒着寒气,他们放一进来,就感觉像是从夏天的灼热之中走到了初秋。
丝丝的凉意也让玉馨月稍微冷静了一些。
方才想要跟皇上拼命的冲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喝。”
琉月沧从一个冰桶之中捞出来一个密封的很严实的食盒,打开盒子,给她倒了一杯,玉馨月瞧了瞧,这东西,应该是酸梅汤,还是冰镇的。
玉馨月伸手接过来,琉月沧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连人带碗拉了过来,玉馨月一个不留神,就落在了他的怀抱之中,手上的酸梅汤也已经落入了琉月沧的手中,而且一丝都没有撒到外面。
“你……”
玉馨月恼怒,指着他的鼻子想骂人,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才是好的。
琉月沧喝了一口酸梅汤,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又缓缓的将口中的东西渡到了她的口中,动作暧昧的让玉馨月都觉得面红耳赤。
他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身,却丝毫都不会让她觉得疼。
这一次,琉月沧是极尽温柔。
一吻将毕,琉月沧才稍稍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让她自己坐在软榻上,他则是席地而坐,靠在了玉馨月的腿边上。
“月儿,叶雪涵入冷宫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琉月沧突然说了这一句,他的声音有些飘渺。
玉馨月闻言,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或许是从叶雪涵代替自己做了皇后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人,迟早也有这么一天。
琉月沧谁都不爱,他最爱的就是这个皇位,叶雪涵,不过是许多棋子中的一个罢了,到了今时今日,她的作用也完了,入冷宫,那是迟早的事情。
“知道为何朕非要他们叶家的人死吗?”
琉月沧轻声开口询问,玉馨月扭着脸,不去看他。
琉月沧没有听见回答,就伸手掐了一下玉馨月的大腿,疼的玉馨月赶紧回神。
“朕不喜欢你在朕的面前还想着别的东西,任何事务都不许分走你对朕的关心。”
琉月沧不知道今天发了什么疯,说话跟之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口气完全不一样,玉馨月忍不住蹙眉。
如今琉月沧不管做了什么事儿,不管是不是要害自己,玉馨月都会觉得十分的惶恐,她自己就像是被琉月沧这头猎豹顶上的小白兔一般,诚惶诚恐。
琉月沧不着急下死手,他要看着他挣扎,看着她一步一步的疯掉。
“你记不记得,当年朕想要做皇上,第一次去找叶家的时候,叶添奉是怎么说朕的?”
琉月沧的眼神有些阴鸷,那种报复的快感瞬间就让这个人显得有些狰狞,玉馨月看着他,身后开始冒冷汗了。
“你或许不记得了,可朕记得,当时叶添奉说,我就是一个庶出的王爷,无权无势,就算是在努力一百年,都不可能得到皇位,随后,还将朕轰出了大门,说这叶家的门,不准朕再进去。朕辛辛苦苦的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有一天,朕能站在他的前面,让他对朕刮目相看,如今看着叶添奉生不如死的模样,还真是痛快。”
琉月沧说的漫不经心,可听在了玉馨月的耳朵里,却是如雷贯耳。
为了这样一次或许是无心的举动,这个男人,恨了叶家这么久,甚至不惜娶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一家的女儿。
这样的人,心眼该是有多小?
“你,不以为然?”
琉月沧瞧见玉馨月不置可否的表情,瞬间觉得有些惊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对面,注视着她的眸子,似乎是想从里面看出来写什么,只可惜玉馨月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顿时就让琉月沧苦笑出来。
“那皇上想要草民如何呢?说一声恭喜?草民觉得着实是没有必要的。为了这些事情,你纵容叶家为非作歹,给叶家加官进爵,祸害了一方百姓,也害的龙威扫地,怎么看,皇上都没占到什么便宜不是吗?若是皇上当真想听,那草民就说一句,恭喜皇上夙愿得偿。”
玉馨月丝毫都不曾察觉琉月沧的怪异,说话的时候还是刀刀都朝着琉月沧的胸口上戳,怎么疼就怎么说。
琉月沧垂眸望着他,冷笑道:“过往的事情,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初始的时候,叶家是如何对你们口诛笔伐的,忘了当初叶夙玥嫁入皇城,京城的人是如何笑话你的,忘了叶家人几次三番的想要的害死玉家了?”
琉月沧的话让玉馨月愣了一下,她一直以为她和叶夙玥最多也就是情敌的关系,跟两家的家族没多大的关系,如今看来,似乎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可那又如何,玉家最后不是死在皇上手上了吗?与叶家人有何关系,皇上对叶家是早有诛杀之心,又何必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皇上连敢作敢当这本事都没有了吗?”
玉馨月反驳,琉月沧抬眸冷冷的望了她一眼,那眸子之中的苦楚像是要将玉馨月淹没了。
“你看不起我?”
“不敢。”
“玉馨月,别忘了当初是你对叶家耿耿于怀,是你要朕对付叶家,是你说的,只要等到叶家除了,这天下,才会是我琉月沧的天下,如今事成了,你倒是装起了清高,接下来是不是该告诉朕,你是真的喜欢上了琉月灏,当真不准备跟朕回宫了?”
“什么?”
“怎么,当初说用苦肉计,博得了琉月灏的信任,等到时机成熟,将琉月灏和他舅舅一网打尽,这些主意,不是你说的吗?这一场废后的戏码,不也是你的计划吗?如今叶家已除,韩蕴傲失去了叶温明,也等于失去了半条命,成不了气候了,琉月灏也只剩下苟延残喘了,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