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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来了兴趣,对着他们说道,“二位可否告知那郑氏详细的事?”
那两人打量婉柔,“你是什么人?看装束是富家女子,打听别人家新妇为什么?莫非有磨镜之好?”
说完两人大笑,婉柔也不生气,只是把钱放在两人桌上,“二位只需要带路便可,别事不必理会。”
两人见到钱,互相看了几眼,一人说道,“带,带路而已,又能如何。”另一人也表示同意。
婉柔来到城西,见到赵叶的家,的确宅邸修的比一般人家气派,两个同行的人说道,“已经带到,之后的事与我们无关。”说完立刻离开了。
婉柔叫门,仆人应门,婉柔说道,“要见你家主人。”
仆人见到婉柔衣着华贵,于是立刻通报。
不一会,赵叶出门迎接,拱手说道,“鄙人就是赵叶,不知这位夫人是”
婉柔毫不隐瞒,冷冷说道,“予是婉柔大长公主,号卞长太主,父亲武皇帝,兄长文皇帝,当今圣上乃是予的皇侄。”
赵叶惊得合不上嘴,慢慢才说道,“休,休得妄言,冒充如此身份,是灭族之罪。”
婉柔摇头,“予怎会冒充,予当初是汉献帝的皇后,就是住在这许昌宫,你如果不信就随予去一趟许昌皇宫便知。”
赵叶旁边的仆人说道,“这妇人妄言,难道是有什么圈套,主人万不可前去。”
婉柔说道,“如果担心,就坐你家车马,如何?但你如果拒绝予的要求,别怪予之后派人抄家灭门。”
赵叶见到婉柔气质如此,心中有些犹豫,于是说道,“毕竟天大的事,不敢随意相信,还请带路。”于是准备车马,和婉柔一同前去。
许昌宫门口,侍卫看到婉柔,立刻跪地说道,“属下参见卞长太主,恭迎长太主回宫!”
婉柔说道,“起身,予忽然想起还有事要办,稍后再回,你们继续看护宫门便可。”
侍卫听命,婉柔回身走向马车,赵叶和仆从早已经伏地跪拜,“草民不识得卞长太主,死罪!”
婉柔说道,“你之前反应也是正常,予不怪罪。起身,予将要到你家中有事与你说明。”
赵叶赶紧请婉柔上马车,亲自驾马送婉柔回家。
待为上宾,赵叶跪奉茶水,婉柔赐座,赵叶于是坐在婉柔对面,“不知卞长太主屈尊找到草民,所为何事?”
婉柔说道,“听说你将迎娶新妇?”
赵叶说道,“的确有这事。”
婉柔说道,“听说你结发之妻贤惠,为何你还要如此?”
赵叶嗫嚅,婉柔说道,“当实话说来,予不怪罪。”
赵叶于是说道,“虽然贤惠,但听闻郑氏说她暗地诋毁草民迫害郑氏,况且郑氏年轻貌美,私心的确想娶为正妻。”
婉柔命人传赵叶正妻,见到之后,婉柔见她神情坚毅,心中有了好感,“你姓氏为何?”
回答周氏,婉柔问道,“你夫君将要休你,你知否?”
周氏怒目说道,“自然知晓,民女已与他立下休书。”
婉柔又问道,“他说你诽谤夫君陷害郑氏,果有此事?”
周氏说道,“并无,自幼嫁于他家中,侍奉公婆夫君并无差错,如今家中生活渐渐优越,他便贪图享乐垂爱美色引人非议,民女不过常有劝谏,他就嫌弃民女罢了,民女自知地位不如他家,但也绝不愿让步。”
婉柔微笑,又把目光转向赵叶,“如何?她所说是否为真?”
赵叶低头不语,婉柔于是又召见郑氏,郑氏到来拜服地上,婉柔命她抬头,见她柳眉媚眼,玉肤红唇,身形窈窕,难有可挑剔之处。
婉柔让郑氏起身,“你说周氏害你还诽谤赵叶,果有此事?当如实回答,予将问家中仆人,如果你欺骗予,予当立刻将你处死。”
郑氏赶紧伏地说道,“这是妾妄言,想成为正妻。”
周氏恨声不止,婉柔安抚周氏,又对郑氏说道,“你父母什么人?”
回答双亡,婉柔心中暗喜,于是对赵叶说道,“这郑氏予将带入宫中,你不可辜负糟糠之妻,她虽年老,但怎能被魅惑之人代替?”
赵叶没想到堂堂卞长太主会来管自己家事,马上拜服说道,“草民能得卞长太主主持家事,乃是三世荣耀,怎敢有所违背。”
婉柔点头,对周氏说道,“你这性子,和予有些相像,予便赐姓曹氏,予回宫会请示陛下封你父为列侯,你以后不必以地位低下而自居,如果你夫君再有如此事,你就告知予,予替你做主。”
曹氏呆若木鸡,婉柔说道,“不谢恩?”
曹氏这才拜服叩首不止,“民女不知几世积德,能受长太主大恩,民女万死不能回报万一。”
婉柔微笑,令曹氏起身,带着郑氏离开赵叶家。
到了穆心殿,婉柔为郑氏安排寝殿住下就要离开,郑氏跪在地上不起,婉柔问道,“为何如此?”
第381章 婉柔毒杀郭太后()
郑氏说道,“民女本要成亲,为什么卞长太主要这样阻拦?莫非与曹氏有交?”
婉柔摇头说道,“予不认识她,予想做的事是让你到这宫中来。”
郑氏大惊抬头,婉柔继续说道,“你无父母,想嫁给赵叶无非就是看他家境殷实,如此这样还不如到这宫中来,陛下不比赵叶强上万倍?”
郑氏十分惊讶,“民女身份低微,怎能对陛下有所想法?”
婉柔冷笑说道,“以前你在宫外为庶民,自然不可有想法,如今予要让你为皇帝嫔御,你可以有这想法。”
郑氏更加惊讶,“长太主为什么如此关照民女?”
婉柔说道,“你不需多问,只要向皇帝邀宠罢了。”
郑氏领命,于是住在穆心殿中,婉柔命人每日教导琴棋书画,熟读曹叡的诗词。
没过几日,通报截留郭太后的书信,婉柔下令信使来到穆心殿,亲自拆开郭太后的书信,看完之后,婉柔神情紧张,立刻扣押了信使,接着传唤乐师,询问道,“你为什么泄漏郑氏的事给太后?”
乐师说道,“太后要要见微臣,然而微臣在殿中教导郑氏于是耽搁时间,后来太后询问,微臣不敢隐瞒。”婉柔思考良久,让乐师退下。
来到内殿,婉柔把书信给郑氏察看,郑氏读了一遍,大惊说道,“太后说民女与长太主勾结一处,要在陛下面前争宠排挤皇后,要皇后早点应对,莫非长太主是要民女对付皇后?”
婉柔说道,“正是如此,郭太后乃是明睿的人,果然一眼就看穿予的想法,虽然昔日与她有情,但如今她认定予和皇帝要加害于她,关系已然险恶,予如果再不作为,恐怕要被坏事。”
郑氏说道,“在宫外之听闻陛下对太后至孝,如今看来其实陛下也对太后有恨意?”
婉柔点头,“的确,至于原因,你不必知道。”
郑氏说道,“民女虽然不知长太主忧虑什么事,但是既然陛下也憎恨太后,长太主应当找陛下对付太后。”
婉柔盯着郑氏,转而又微笑道,“那你就试言之,如何对付才算有效?”
郑氏说道,“太后不像皇后可废,就只有让太后崩殂这唯一办法而已。”
婉柔一点也没惊讶,反而说道,“果然是予看好的人,的确该如此行为。”
郭太后长期服用慢性毒药,身体渐渐不行,婉柔见到曹叡说道,“皇帝,太后如今又病卧床上。”
曹叡冷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婉柔说道,“当初予收到文帝命令,怎也弄不明白其中原委,文昭皇后下葬朝阳陵已经许久,陛下仍不知文昭皇后受了何种冤屈,如今太后神志不甚清醒,陛下为何不趁机去问个清楚。”曹叡同意。
曹叡见到郭太后,郭太后已经气息微弱,曹叡完全不询问郭太后身体,而是直接询问文昭皇后的冤情。
郭太后看着曹叡,微微说道,“皇帝询问这么多次,究竟是想听到什么?”
曹叡恶狠狠地说道,“究竟文皇帝为什么要赐死文昭皇后?太后对文帝说的详细如何?”
郭太后说道,“陛下得了真话,打算如何对待予?”
曹叡说道,“朕最看重公正,自然按照道义对待。”
郭太后又说道,“如果文昭皇后当真是予害死,皇帝就要报仇?”曹叡不答话,拂袖而去。
婉柔等在大殿门口,见到曹叡便询问状况,曹叡恨恨说道,“如今朕已确定,就是她进谗言害死朕的亲母,朕当初跪求长太主,长太主说当为文昭皇后洗刷冤屈,如今长太主应当助朕报仇。”
婉柔眼神冷漠,轻声说道,“太后已认罪,当初就是她陷害文昭皇后,使文皇帝赐死文昭皇后,如今被皇帝询问多次,她就羞愤而死。”
曹叡点头满意,立刻离开。
婉柔目送曹叡离开,然后进了宫门,郭太后在床上咳嗽不止,见到婉柔,郭太后强行坐起,“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婉柔微笑,“予如今已和太后同样地位,过来拜访太后又有何妨。”
郭太后说道,“予自从皇帝登位便开始身体不好,如今越发深沉,必然是尔等所为!”
婉柔冷笑说道,“太后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去在乎是谁所为?”
郭太后说道,“当初予为皇后,受文皇帝信任之时,真该怂恿文皇帝除去你,可恨予未能做到如你这样以怨报德!”
婉柔一脸冷漠,“太后,当初决定害死文昭皇后时,难道没有想过皇帝继位时会有所报复追问?然而予却是想过,所以赐死文昭皇后就说帮她洗刷冤屈,当时并非说给文昭皇后听,是说给皇帝听的,太后心软,没有先除去予,予只能觉得心中感激。”
“然而予从太后身上也学到些许道理,那就是即便当初亲密无间,也可变得恨入骨髓。如果不早些下手纠结于旧情不忍,那到最后只能受人裁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