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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回答道,“不过稍有身份,一妻一妾,养得一两个仆人罢了,和高家自然不能相比。”
夏侯尚立刻朝着高家走了过去,不一会就到了高夫人的宅邸。
看着宅院已经为新年的到来而装饰了一番,夏侯尚暗暗称奇。
早就听说了高干一脉被赦免了之后还挺有声望,连宅院都像是太守县令居住的地方。
门口的守卫对着夏侯尚说话了,“你是何人,在门口一直观望为何?”
夏侯尚说道,“便是想见一面高夫人。”
守卫呵斥道,“混账,无名无姓之人竟还想见夫人?!”
卫士看到夏侯尚完全没有惧怕的样子,有些生气,“赶紧走开,不然小心性命不保。”
夏侯尚冷笑道,“不过没落家族,倒还当真狂妄。”
侍卫大怒道,“你这狂徒竟然如此无礼!”
拿着长矛就走了过来,要教训夏侯尚。
夏侯尚毫不躲避,拔出剑,躲过了侍卫的长矛后,一剑砍飞了他的头盔。
侍卫吓得跌坐在地上,看到夏侯尚用剑指着自己,侍卫赶紧爬回了门口,“速来人!有刺客!”
惊动了府中的所有人,不一会从里面走出来好多个侍卫。
而吴华和高夫人也出现在了门口,“大胆狂徒,竟然到此处来闹事!”吴华大声呵斥。
夏侯尚冷冷说道,“袁绍已死,高干已亡,尔等在此不过苟全一条余命而已,安敢自尊?”
吴华大声骂道,“混账!”
而高夫人也怒气冲天,连忙让人把夏侯尚拿下。
夏侯尚立刻拿出了官印,“仔细看清,军司马夏侯尚是也,不想灭族便赶紧躲开。”
仔细一看,好像是真的。
吴华和高夫人都十分吃惊,举动失措,侍卫们也都不敢动了。
过了好几秒,高夫人才行礼说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不知军司马大人特意来此有何吩咐?”
夏侯尚高高举起了思召剑,让高夫人和吴华看个清楚,“此剑尔等识得否?”
高夫人摇了摇头,而吴华皱着眉头,“好像见过,但也不能记清”
夏侯尚说道,“便仔细回想。”
夏侯尚似乎对高家有些反感,但或许是看在高柔的面子上,还是保持着最起码的耐心。
吴华说道,“不如军司马大人来府中稍坐,容我详细思虑,家中人多,或许有人能见。”
说着,散开了侍卫,请夏侯尚就到中庭。
剑就放在了几案上,夏侯尚说道,“还请把府中仆人皆召集到此,我听闻有一仆从模样之人曾经拿着此剑到街市上。”
吴华把所有仆人都召集起来,让他们一个个来辨认,都纷纷摇头走过。
轮到那个卖剑的奴仆时,他大吃一惊,这剑明明已经丢掉,竟然又到这里来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大人物拿着。
摇了摇头,他就要走过去。
夏侯尚一杯茶靠在口边,冷冷地说道,站住。
浑身仿佛被电到,那奴仆吓得瑟瑟发抖。
回过头,看着夏侯尚悠然的神情,奴仆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不敢说话。
夏侯尚看也没看他,说道,“那人便是你。”
仆从慌忙回答道,“大大人,小人不知大人何意”
夏侯尚说道,“不知?那我便言清楚,正是你拿着此剑到街市上叫卖。”
说到这里,吴华忽然想起来了,之前那个曹节,来的时候似乎就是带着一把剑。
当初还害怕她精通武艺伤及府中人,让仆人把剑盗来。
现在看这剑十分眼熟,原来就是那把剑。
吴华刚要惊呼,高夫人在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吴华回过头,高夫人已是紧张到了极点。
仆从仍旧狡辩道,“回大人话,小人从未见过此剑,又怎会拿去贩卖?”
夏侯尚说道,“哼,你若不是其人,为何不似旁人那般自然,而是这般紧张?分明心有所想。”
夏侯尚不等仆人辩驳,瞬间拔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事到如今,仍自觉能瞒得过邪?”
仆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腿软,“我言便是,此是主人要纳妾之人带来之剑。”
夏侯尚皱起眉头,“纳妾?”
看到吴华刚要开口,夏侯尚把剑又立刻对着吴华,“你不必张口,我只需听他所言。”
又把剑放回到仆人的脖子边,“从始到终全部言清,半句谎言你便无望再活。”
仆从说道,“不敢不敢那日夫人回家探亲,主人回来之时带着两位女子,得知是逃难至此。”
“主人明言要送她二人回家,暗却自要我等来操办纳妾之事,结果夫人回来阻拦,婚事便没成。”
“而后主人把二人送走,剑却让小人来处理,小人目此剑很是华贵便想拿去卖。”
“结结果听闻是袁绍大人所用配剑,当时唬得心神不定,便随意找个隐蔽墙角弃之,不想再有牵连。”
第74章 自食恶果终难逃,婚礼被阻手难携()
把他的话和自己打听到的信息联系了起来,夏侯尚觉得能对得上,看来事情来龙去脉就是这么回事。
“那女子年齿是否大约十五,另外一女尚要更幼?”
仆从赶紧点头道,“正正是,名为曹节者的确刚过及笄。”
夏侯尚大惊道,“曹节?!”
完全确定是婉柔的夏侯尚,忽然又把剑指着吴华,“大胆!你可知此曹节为谁人?”
吴华虽然知道曹节可能有些来历,但是夏侯尚这样的反应,吴华有些始料未及,只是摇头。
夏侯尚说道,“她便是当今丞相第三女,婉柔公主!”
高夫人惊得失声大呼,而吴华更是吓傻了眼。
夏侯尚怒目而视,“竟然强迫丞相之女为妾,此等大逆无道之事,尔等必死无疑!即便仓曹属大人出面,也救不得尔等!”
吴华与高夫人双双跪在地上,而周围的侍卫奴仆也都跟着跪下,吴华拱手拜求免死。
高夫人又恨又怕,婉柔从走到现在,自己就没安心过,原来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大事。
夏侯尚厉声说道,“速速道来,尔等把公主送往何处?”
吴华立刻说道,“夫人兄长晋阳高前家中,当时夫人虽阻止此婚事,但城中闹得沸沸扬扬,我与夫人为平息言论,便让公主大人与他子高彧约定亲事。”
“公主大人自称父亲为幽州平民,我等才敢擅自决定,若知是丞相爱女,便是有百命亦不敢如此,还请军司马大人免我夫妻一死。”
吴华痛哭流涕,而高夫人在一边只是低着头,默默垂泣。
很快便联络了官府,虽然县令和吴华高夫人一家是老交情,但是现在时局不同,夏侯家要比高家尊贵太多。
县令只得将吴华和高夫人装入牢车,按照夏侯尚的命令把他们押往邺城。
夏侯尚让探子去通报崔琰,立刻快马朝着晋阳赶去。
屋顶上,三个人看着的一切,其中一人小声说道,“便不管?或许不久之后便要寻到公主。”
中间的人说道,“吴质大人未让我等有所为,便是监视而已,况且昨日才把情况带给吴质大人,如今还未有回信。”
“我等暂且忍耐,跟在夏侯尚大人身后即可,或许不久吴质大人便会有令。”
和高夫人家一样,婉柔身处的高府也在为新年准备着。
但这个新年不同往日,因为还在为高彧和婉柔的婚礼准备着。
大喜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高府门庭若市,并州名流和地方官员,都到这里为高彧的婚事贺喜。
高前夫妇看到期盼已久的婚事终于达成了,并且婉柔也没有一点拒绝的样子,心里十分的高兴,不停地招呼客人们喝酒。
县令端着酒,以兄称呼高前,“何时能一睹高兄儿妇之风采?”
又看了看随从的高彧,“令郎见过多次,依旧是俊秀堂堂,想来所娶之夫人亦是貌若天仙。”
高前忙的气喘吁吁,酒也喝多了,但是心中高兴,让他精神百倍。
道谢说道,“不久也,先饮酒进菜,时辰到时自然便会出来。”
屋子里,婉柔坐在床边,金乡公主为她梳理头发,整理着发饰。
看着婉柔的样子,金乡公主笑的甜美,“婉柔公主可比婉如公主美上许多。”
婉柔没好气说道,“你又拿我开心,我岂能比上婉如公主。”
但马上又轻轻叹了口气,“贤妹,今日开始我便不为公主,但可姊妹相称,你若是想家,等父亲明白之后我便送你回去。”
金乡公主摇头说道,“金乡的确有些思家,然而金乡心里还是希望能与婉柔公主一同生活,不然一人在相府仍旧孤单。”
婉柔摸着金乡的肩膀说道,“当真痴言,便是回去亦可常来看我。”
金乡公主说道,“并非相同,婉柔公主即便出征远方,即便嫁给哪位大人之子,金乡也自觉婉柔公主离金乡并不遥远。”
“但若是如这般嫁给如此毫无关系之人,便自觉忽然之间如此远离。”
婉柔纠结了,其实心中一直的犹豫,一直的纠结,就是这些。
还记得和甄夫人对话,被问到变成一般女子,失去公主这个身份时的感觉,自己回答不能适应。
现在看来,要放弃那个身份,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金乡公主继续说道,“而且金乡离开了家这般久,过的虽然和在家并无太多不同,但仿佛能见到母亲父亲还有兄弟姊妹着急之神情。”
“金乡便渐渐开始有些焦虑,不愿他们为自己担心,自觉这般抛弃身份并不正确,未做自己应做之事,为他人带来麻烦与烦心。”
婉柔彻底沉默了,想起了那个老兵,想起了张辽,想起了曹仁徐晃,想起了于禁许褚周不疑,还想起了汉帝。
这些保护过自己的人,他们付出了自己的汗水血水甚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