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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没勉强,嘱咐我不要冲动,“男人谈事情,女人不能捣乱,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有事回家再问。”
我假装答应,点了点头,等他走后,还是无名火直冒,一想到林然儿可能依在章季惟怀里,朝他抛媚眼,我就不痛快,章季惟虽然知道她不是清愉,但男人一喝酒,容易花眼啊!万一看错了呢?一晃神将她当成清愉,把她给办了,那可就严重了!
不行,我必须得进去瞅瞅,虽然不知道我进去能干嘛,但就是抑制不住这股子冲动,不管了,先冲进去再说!
鼓起勇气,我迅速走近包厢,推开了门,里面的人都在自娱自乐,聊天谈情,唱歌喝酒,音乐声大,没人理会我,关上门我快速打探了一圈,突然紧张起来,人都看了个遍,并没有发现章季惟的身影啊!
什么情况?景镇看花了眼?还是在蒙我?这情形真的超尴尬!因为有人已经注意到我了,还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跟我搭讪,“才来的啊!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多大?”
我有点儿懵,傻傻的回了句,“21。”
留着短圆寸的男人脖里戴着金链子,目光色眯眯,“谁问你年龄了,我是问你这儿多大!”说着目光下移,瞄着我匈部。
去他娘的,说话这么粗俗,真恶心!把酒搁在一旁的吧台上,我转身想开溜,他却拦住了我,“哎——我请你的酒,怎么不喝?”
什么逻辑!“为什么要喝,我又不是陪酒的。”
刚抬步,圆寸又挡住我去路,“不陪酒进来干嘛?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客厅,随便进出?”
“我来找人的。”
他又问我找谁,“给我指指,你认识谁?今天不说出个名堂来就不许走!”
“我”顿时哑口无言,找章季惟,可是他不在啊!尴尬回了句,“他可能走了,没找着,碍你什么事儿?我又没得罪你!”
敲着杯子,圆寸不肯退让,威胁我,“把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才不喝,想起那天喝了被调包的药,我至今后怕,万一酒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就完蛋了!
我不肯就范,惹急了他,使劲儿一把将我拽到沙发上,紧攥着我手腕就想扑过来!不要脸的死猪头,居然敢轻薄我!
“臭流芒!滚开!”我嫌弃的用力推拒着,他却像石头一样,根本推不动!“起开!别碰我!我是章”
刚想说我是章季惟的人,想以此吓唬他,他却突然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吓了我一跳!章季惟的名号要不要这么厉害?我还没嚎出口呢,他就被震慑,自动倒下了?
茫然抬头一看,就见昏暗灯光下,闪动的彩灯时不时的映照在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的面上,一闪而过的光影,让我看不出他的神色和情绪,只看到他微俯身,抬手一把拉起我,将我带进他怀中,紧紧揽住我肩膀,
虽然没问我一句,但却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章季惟的怀抱居然是温暖的。
暗影中,他的眼神黑亮沉静,没有看我,睥睨的俯视着被他踹到在地上,背靠沙发一脸懵逼的圆寸,他似乎才回过神来,
“姓章的,你敢踹老子?”
我分明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再次收紧,他那冷傲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我太太你也敢碰?踹你都是轻的!”
“你太太?开什么玩笑?分明是个小姑娘!”圆寸不信,扶着沙发爬起来,这时候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岳哥,怎么回事?”
圆寸怒火中烧,骂骂咧咧,“他娘的为一个女人跟我杠上了!你特么还要不要合作了?”
章季惟丝毫不怯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脸无谓,“要求跟你合作的人不是我。”
被拆台的圆寸龇牙咧嘴吓唬着,“你们的剧要开拍,那个地盘是我罩着的,老子不发话,你们能开机?”
嗤笑一声,章季惟抬眉,眼中尽是不屑,“你以为这是香港,还跟我耍横?”
有人把音乐关了,那边坐在美女堆里的眼镜王总看这情形,推开那些女人,走了过来,一看见我,笑呵呵打招呼,“吆!这不是章太太吗?你跟章总还真是如胶似漆啊!章总出来玩儿都不忘带着老婆。”
我尴尬一笑,“那什么有事找他。”
跟着王总又揽住圆寸肩膀,拉他坐下,“岳哥这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我来评评理。”
圆寸说他以为我是陪酒的,请我喝一杯,章季惟就踹他一脚。我刚想澄清,章季惟的手臂从我肩膀滑落,顺势握住我手掌,示意我不要说话,由他来说,
“我太太已经告诉他,她是我的人,他还图谋不轨,难道小学没毕业,不知道‘章’字怎么写?”
不知道旁边的人附耳说了什么,圆寸神色略惊,立即反驳,“她没说!我不知道!”
我的确说了一半没说完,不知道章季惟为什么诬陷他,生怕说错话,我没敢吭声。
“啪”的一声,门口的灯突然亮堂起来,就见那个红头发女人顶着黑眼圈进来,走向圆寸,指着我娇声哭骂,“岳哥,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女人她打我!”
第47章 救场的目的()
跟着她就开始哭诉,说我弄掉她的耳钉,还推倒她!
祸不单行,说的就是我!这个红头发居然是圆寸的女人?景镇的锅,我不背!明明是他推的,干嘛赖我?但我又不敢在章季惟面前提景镇,只好蒙混过去,转移重点,
“是她先撞到我,我只是看她醉了要摔跤,才扶她一把,正好她耳钉掉了,她就诬赖我,要我赔钱,还把我手给抓伤了!”说着我就抬起手背给众人看清楚,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圆寸赶紧问她,“她欺负你的伤在哪儿?快亮出来看看!”
“啊?”红头发一脸为难,“她推我,摔到屁股了!”
气得圆寸一把将她推倒沙发上,“那你说个毛啊!这怎么证明?总不能扒开内库看吧!”
红头发女人突然一摔,痛得嗷嗷直叫,委屈得不得了,圆寸嗤之以鼻,“滚过去把脸洗干净,劳资再看你都该阳痿了!”
“哦——”她顿时就蔫儿了,恨恨瞪我一眼,不敢再嚣张,扶着腰乖乖走出去。看她往包厢最里面走,我才发现这个包厢其实是有独立卫生间的,刚才找不到他,应该是去了洗手间。
看着我受伤的手背,章季惟眯眼恨斥,“你的女人撒泼抓伤人,你又装聋作哑,跟我太太耍酒疯!岳旗,既然没诚意,那合作也没有必要。”
呃是我的错觉吗?他居然会因为我被欺负而推掉一桩生意!我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王总看着章季惟的眼神,好像瞬间会意,故作为难的起身,“这这就不太好了,朋友妻,不可欺啊!如果岳哥不在乎这笔生意,那我们还是去找梁哥好了!”
“哎——”圆寸似乎有些慌了,递上一杯酒,挡住他去路,王总顺势又坐下,就听圆寸说,
“你找他,他肯定狮子大开口,哪像我这么实在,这件事纯属误会,音乐那么吵,我听不清她说什么啊!女人我多的是,又不差这一个,没必要跟他抢,要不这样,你说那个价,我再给你优惠点儿,生意嘛!互相照顾对不对”
我听得稀里糊涂,抬眼就见章季惟瞥他一眼,唇角露出一抹讥笑。
才萌芽的一丝感动瞬间被扼杀在摇篮中,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并不是真的因为我被欺负而愤怒,继而放弃这笔生意,只是借着这件事,给圆寸施加压力,那么圆寸不想失去这单生意,惟有降价。
这就正中章季惟的下怀!
我忍不住佩服自己,为什么那么鸡汁!而这突如其来的心塞又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被他利用吗?反正他利用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过分的都有,这又算什么,我何必计较?
接下来的事,章季惟没有再管,应该是留给王总搞定,他带着我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一把柔弱的女声,“章总,那件事”
章季惟脚步顿住,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明天给你回复。”
林然儿识趣点头,忧心忡忡的模样,但也不敢多嘴,点头应着,“好的,麻烦章总了。”
简单几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觉得他俩有故事!
跟着他没再说什么,带着我出了包厢,下楼上车。直到坐进车里,忍了很久的他才烦躁开口,“你又来捣什么乱?”
一问惊醒梦中人!“糟了!”
“怎么?”
“我跟文乐一起去唱歌的,结果我跟你跑了,把她和她同学们留在那儿了!”他问我来干什么,我才突然想起来!
章季惟不禁扶额,大概是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而我居然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能不能改掉一惊一乍的毛病?她是成年人,会照顾自己!”
好像的确没什么大不了,我委屈撇嘴,“哦——好吧,我只是反射弧略长。”
“我问你到那个包厢找我干什么,别想岔开话题!”
这人怎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呢?没看出来我不想理他嘛,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懒得解释,我随口敷衍,“想你了,去找你,有什么问题吗?”
而他惊讶的盯着我,似乎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看着我的眼睛!”
他不会以为,说谎的人不敢盯人吧?我还真就直视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重复了一句,“想你了!”
章季惟忽然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往左侧挒了挒,离我远一些,“今天吃错药,还是有事求我?”
呵呵哒!真可笑,“我能有什么事求你?”既然被他看穿,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抱臂悠悠开口,
“其实只是跟文乐来唱歌,去洗手间途中看到你和林然儿在一起,我觉得你俩有什么,就进去看看,我可是正妻,查个岗不应该吗?”
“嗯——”
然后呢?居然没有然后了!他只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这不科学!“按理来说,你不应该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