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期被他狂暴的对待,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个火急火燎的人,对待情事完全没有耐心,只是为了释放火焰而已,从来没有付出过一丝温情。
而这一刻,我第一回感受到他的温柔,大脑竟然一片空白,苏苏痒痒的电流荡至全身,再汇聚到心田,仿佛清晰的听到了心花怒放的声音,完全忘记了要去反抗,本能的被他带着,随着他的舌尖,滑动,共舞
出乎意料的,这回抗拒的不是我,是他猛然抬首,好像被惊醒一般,怔怔的盯了我几秒钟,眼中充斥着巨大的疑惑和不解,随后立即翻身而下,冲去洗手间。
对此我只有一个评价,疯子!最近他总是失控,行为古怪,难道不只女人有大姨妈,男人也有大姨夫,每个月都会有那么行为失常的几天?
而我也被他传染了吗?居然没有抵抗他!抵抗失败是一回事,但我自主放弃抵抗,那就是我的问题了,这让我无比鄙视自己,怎么能被一个经常折磨自己的男人吻到沉醉?
这婚必须马上离,不然我觉得自己很危险,到时候不仅会失了身,恐怕连心智都要丢!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章季惟的神色很凝重,那感觉好像是他被我给强了一样,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莫名其妙,他没有再睡我身边,去了书房。
是想逃避,怕我追究他的责任吧?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解锁我手机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他就这么走了,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失策啊!像我这么萌蠢的人还真是少见!
不管了,离婚可以解决一切矛盾,到时候他想翻我手机都没机会。勉强撑到天亮,有医生过来给我检查,看着体温计,高南跟我开玩笑,
“年轻人心急可以理解,但也要顾忌后果,下次可不能洗完澡不吹头发就直接啪,很容易感冒发烧。”
我根本来不及洗头好吧,还不是章季惟把我抱到花洒下冲水淋的!又不好意思跟医生说得那么详细,只能任由他误会。
“体温正常,但还不能松懈,药继续吃,不要吹风,尽量待在屋里,今晚不再复发,也就好了。”
吃了早餐喝完药,我来到阳台上,看着那盆鸳鸯茉莉,发呆。清晨日光正好,暖洋洋的透过花瓣照在身上,摄了花香的风沁心拂面,让人生出一种幸福的错觉,
可惜生活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我和章季惟的关系,复杂中透着一丝畸形,我很讨厌这种被浴望驱使的柔体关系,只想快刀斩乱麻,鼓起勇气,再次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希望她能在未来的人生路给我以指引。
忐忑的拨通电话后,等待接听,然而那边传来的,是我妈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呀!”
这声音明显有点儿远,没睡醒一样,并不像是拿着手机在说话,而像是在询问别人,果然,跟着就有人笑呵呵答话,
“你闺女。”
陌生的男声!根本不是我爸的声音!
第52章 离婚的条件()
大清早的,我妈好像还在睡觉,这个男人是谁?
听说是我,她很快接住电话,声音立马清醒,“香香?你起这么早啊!找我什么事儿?”
我没回答,反问她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他是帮我修水管的,昨天打电话让他过来,他说白天业务很忙,只能早上赶过来。”
“你觉得我还会信吗?”这个解释让我无比愤怒且耻辱,“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你还这么骗我,有意思吗?”
有一个这样的妈,只印证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你跟一个有妇之夫鬼混,被人家的老婆扇耳光,丢尽了脸面,你都忘了吗?自己发誓会改,结果呢?不让我回家看你,其实就是怕我撞见你的丑事吧?”
“没有!香香你别胡思乱想,我是心疼你晕车,才不想让你来回跑趟儿。那件事妈知道错了,说了会改就不会犯,这个人真是帮我修水管的,我让他跟你说几句啊!”
跟着她就催那个男人,“快,解释两句。”
懵然的男人尴尬推辞,“说什么呀?”
“说我的水管哪里坏了!”
那个男人说什么,我也无心去听,等他走后,我妈问我打电话有什么事。犹豫半天,最终我才压抑着愤慨说想离婚,我妈听见很惊讶,
“离什么婚?离婚多丢人啊!你爸瘫痪这么多年,我都没说过要离婚!”
“章季惟对我不好,我不跟他离婚,难道要学你,背着丈夫跟人胡来?”
她很不耐烦,“哎呀!多少年了!怎么老拿这件事说,咱不提了行吧,先说你的事,为什么要离婚?章家少爷哪里对你不好?出去找女人?”
“嗯,他不喜欢我,经常折磨我,给我摆脸子。”
她也不问我受了什么欺负,直接问我,“给你钱花吗?”
“给但是”那也是我天天伺候他,他才给我一万块。其他的,他没有给过我,我也没主动要过,的确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我妈居然说,“给钱就行啊!章二少奶奶的名头多好听啊!多少人做梦都想不来的身份呐!将来你弟毕业后,就让他去章家的公司上班,工作都不用愁!”
想得倒挺长远,“你都不考虑一下我的处境吗?”
“物质生活最重要,追求爱情什么的都是瞎话!这是妈给你的忠告啊!弯路妈走过,所以不希望你再走一遍,女人不管走到哪一步,都要谨记,钱最重要!”
“可我想离婚,我还年轻,还有机会寻找新的幸福,不想死皮赖脸的待在章家,受人家欺负和白眼,”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愿意一辈子受人嘲讽,
“咱家和他们家没得比,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不是因为章季惟失明,表姐又出意外,根本轮不到我嫁进来,现在他已经恢复光明,那么婚姻也应该结束。”
“好,可以,”她突然答应得利索,我心里隐隐不安,果然她还有下句,“离婚要分割财产吧?咱就不说平分了,多少得要点儿,之前给的彩礼是多少,一千万吧?我听你舅舅说,他把彩礼给你了是吧?”
“给了,但是章季惟说要用,我又给他了。”怯怯的说完,我就猜到她又要训我,又蠢又笨缺心眼儿之类的话,“一千万啊!你不给老妈,居然给了他,凭什么呀?那是他娶老婆的代价啊!你居然直接就给了,有欠条没,凭据什么的?”
自始至终,我都没觉得那是我应得的,“那本来就是他的钱啊!我还弄瞎了他的眼睛呢!还害了表姐,没坐牢已经是万幸,还奢望贪人家什么!”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唉!说得好听叫善良,说的难听叫弱智!你都嫁人了,让人睡了,得彩礼不是应该的吗?”
她一直数落,我就把手机挒远些,直到感觉她骂完了,我才又重新放到耳朵边,就听她说,“之前怎样我不管,现在你要离婚,也可以,咱也不讹人,管他要一千万,要来再离,总不能白嫁一场吧?”
这还不叫讹吗?“我嫁过来只是赎罪,是我欠他的,他并不欠我。”
“哎吆!听你说傻话我都想冲过去骂醒你!”她已经气得不想跟我废话,
“总之话我撂这儿了,要么别离婚,继续做你的少奶奶,要想离婚就要来一千万的损失费,交给我,妈替你保管,你要是不要一分钱就离婚,妈一定跑到章家跟他们闹一场,我我去找记者,闹得他们鸡犬不宁!”
当初我就把话说在前头,说自己不会要他一分钱,只要离婚证,章季惟都不肯,如果现在我又说要一千万才离婚,那他更不可能同意,那么精于算计的一个人,怎么会随随便便的给我一千万?
突然发现找她根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她的观念就是女人嫁了就不能离,离了就得有好处。
原本她不是个贪财的女人,自从老家里开了个茶室麻将馆之后,她就变得很势力,凡事把钱放在第一位,我害死表姐,无比愧疚,舅舅要用我代替表姐出嫁时,还给了我妈二十万,她才同意让我替嫁,而且结婚那天她只当宾客,不充当我母亲的角色,
现在又让我要一千万,我根本做不到!
话不投机,我干脆挂了电话,不再多说,通话期间,景镇一直给我打电话,我这边刚挂断,他又立即打进来,
“跟谁打电话呢,聊这么投入!”
“我妈”想到自己的窘境,再联想我妈的恶劣自私的态度,我简直要疯,委屈到哽咽。
景镇立马听出我声音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抽泣了好一会儿,却说不出话来。
收起吊儿郎当的语气,景镇郑重问我,“是不是章灰狼又欺负你了?昨晚删掉我的人是他吧?我是想着大晚上的,怕他欺负你,才没有打过去,免得他揪着你不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好绝望!”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描述,景镇说电话里扯不清,他过来接我,见面再说。
这里我真的待不下去,就答应了他。从阳台进屋之后,我洗了把脸,出去打探了下,听佣人说章季惟已经坐车离开,我才放心的回去把重要的物品都装进包里,
佣人见我想出门,就说派司机送我,做贼心虚的我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故作轻松的笑着拒绝,“不用,我朋友来接我,中午不用做我的饭,下午才回来。”
尽管着急离开,我还是得假装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院,拐了两个转角,到约定的地点等了五分钟,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奔驰而来,在我面前停下。
吹了声口哨,他招呼我上车,问我想去哪儿,我也不知道,一闪而过的风景看得我眼花缭乱,让他拿主意。
景镇也没说话,直接开车带我去了他姐开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份地中海早餐,我已经吃过,不饿,只要了杯红茶,
很好奇他点的什么玩意儿,端上来一看我就傻眼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