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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太好像有点儿发烧,你帮她量一量。”
惊得我立马拒绝,说是刚才量过,他却执意再量,“万一又烧到40度呢?”
看着他那假仁假义的模样,我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任护士量着,居然是个男护!心知肚明的我必须想办法作假,当着章季惟的面不能说话,我只好用手机打字,再给护士看:
就说我39度,需要睡觉休息!
男护愣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为难,我双手合十,一脸恳切,最终他帮我扯了谎!
谢天谢地,终于又躲过一劫!可是谁能告诉我,章季惟为什么那么关心我,居然要求他们给我输液!
我立马义正言辞的拒绝,说不需要!“我抵抗力很强,睡一觉就能退烧,真的不用麻烦!”
他却执意如此,“既然高烧,吃药见效慢,输液更快,你也少受罪!”
可是对我而言,输液才是受罪,我怕扎针啊!有一回我陪表姐去挂水,针扎她手上,她还没吭声,我先叫起来了!后来表姐还把这事儿当笑话说给章季惟听,他肯定记得,所以才故意给我添堵!
然而护士已经帮我撒谎,现在爱莫能助,只好按规矩给我扎针。
那一刻,我欲哭无泪,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跳下去!
然而就算在输液,章季惟也不肯放过我,护士走后,他就坐在我身边冷笑,我默默坐起身来,珍爱生命,远离炸弹,
“就不打扰你休息,我还是挪到沙发那儿挂水吧!”
他却一把按住了我胳膊,面厉声冷,“生病不用睡沙发,昨晚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坦白还是狡辩,你自己掂量。”
我一脸懵逼,“你不都知道了吗?我也保证不再骗你啊!还想怎样?”
松开我手臂,他的表情没有怒气,但还是很严肃,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傲慢,“交代你跟他的过去。”
琢磨着他的话,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昨晚在车上的时候他不问,偏偏睡一夜才问,他这人那么凶,不像是爱八卦的人,怎么突然打听安泽?总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第10章 想守寡()
他跟安泽肯定有仇,难道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去害安泽?可我已经两年没跟安泽联系,问我算是问错了,至于之前嘛,其实很简单,两句话就能说完,
“我跟他是在'海源'形象设计会所认识的,当时他已经是发型师,我只是个会烫染的中工,他用了一年时间把我培养成发型师,我们就日久生情了,不过后来他出国深造,突然失联,再没消息。”
想起安泽我就心痛,明知他已回来,他却不认我,我也无法找他,一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二是我已婚,身份尴尬,再纠缠他又能怎样?我正伤感着,忽被一声反问打断,
“日久生情?”
呃?章季惟突然琢磨这个词,是不是重点误?我以为他这人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没想到这车说开就开,猝不及防啊!
“你要不要这么污?我们很单纯的,还没来得及睡”想想都感觉好可惜!
“所以呢?你打算找个机会再续前缘,弥补遗憾?”
“并没有!”我有自知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结婚,跟他再也不可能,我不会奢望什么,只是忍不住想知道”话说一半,我不敢再提,害怕他又突然发怒。
沉默着等他继续问,然而他再没吭声,搞得我莫名其妙,“这就问完了?”
“嗯”了一声,他顺势躺下,空气突然安静,我至今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侧过去的后背,“你问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好歹我也是跟他有红本的,就算他不喜欢我,也不至于把我奴仆吧,他问我什么我都答了,我问他一句,他就装高冷,这样的人,没法儿做朋友!
意识到不公平,我抱臂冷哼,“那我下次再也不回答你的问题!”
回应我的只有他的冷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回答。”
自信太过是自恋,我正想揶揄他,却突然听到他“嘶”了一声,声音很低沉,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凝神细听,
接下来他没再呻吟,但是呼吸缓慢悠长,一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身来,
这是睡着了?还是不舒服?“章季惟?”我喊了两声,他都不理我,但是手掌紧紧的按压着额头,我问他是不是头疼,他却让我别吵!
他出事我可担不起,吓得我赶紧拔了挂水的针头,冲出房间去叫那个在外面等候的护士,护士一听我描述情况,迅速起身,快步向房间走去,
“不好,他可能是脑震荡后遗症。”
车祸后的章季惟除了失明之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但他最近都没什么问题,没想到今天会突然发病!
楼下听到动静的婆婆也赶了上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就大概描述了一下,而此时的章季惟头痛难忍,已经昏迷在床上!
医生的建议是送入医院再进一步治疗,我也觉得送医院好,就这样躺在家中,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不成了罪人?
就在婆婆刚点头时,身后突然传来一把清脆的女声,
“阿姨,让我来试试吧,我的针灸技术你也见识过,季惟这病应该不算严重,扎针大概能醒。”
我诧异回头,咦?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个大美女,我竟然没察觉!跟婆婆一起进来的吗?她是什么人?
好奇的我没敢多问,就见婆婆有些犹豫,显然不敢拿自己儿子的命冒险,但又似乎很信任这个美女。
而她再次强调,“请阿姨给我五分钟,我一定能让他醒过来。”
男护士显然很不满意,中西医碰撞,他不服气,“时间很宝贵,五分钟也不能耽误,章太太,我建议还是送医院的好!”
医生倒是没坚持,似乎跟章季惟很熟,“二少对医院有阴影,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住院,那就让景小姐试试,不行就直接进医院。”
阴影?居然有人会怕医院?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听这称呼,他们好像都认识啊!商定后,这景小姐就让人去楼下将她的针灸包拿来,开始为章季惟施针。
目睹这一幕,我竟有种武侠穿越的错觉!也不知道这景小姐靠不靠谱,人能醒来最好,醒不来耽误救治时间的话,后果很严重!
那一瞬我忽然在想,章季惟如果突然发生意外,不就没人虐待我了吗?我就不用做他的妻子了吧?
本该幸灾乐祸的我一想到车祸因我而起,瞬间又蔫儿了!虽然他嘴巴恶毒,冰冷专制,虽然我很讨厌他,可他不能因为脑震荡而死啊!我可不想再背负一条罪孽,余生难安!所以老天一定要保佑这个景小姐可以妙手回春,能让章季惟尽快醒来!
第11章 情敌()
万万没想到,头部扎针五分钟之后,章季惟居然真的醒来了!
厉害了我的景小姐,看来是绝活,突然好想拜师学艺!
“季惟,你没事吧?头还疼吗?”婆婆这当妈的关切询问是常情,我这个做妻子的还没想好说什么,那个景小姐居然惊喜的坐在床边呼唤着,“季惟!你总算醒了!”
听这称呼,好像他俩很熟?我不认识有情可原,章季惟就算看不到面孔,也能听得出声音吧?可他居然漠声回了句,“你哪位!”
这语气,不是疑惑询问,而是发自内心的不屑!我突然感觉,他不是认不出她的声音,是知道却不想理会。
烫着大波浪的美女将所有的发全部拢在一侧,可惜章季惟瞎啊!看不到她的妩媚性感,冰冷的态度戳伤了她的骄傲,尴尬一笑,
“我是景洁啊!才出国一年,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景洁?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名字耳熟呢?究竟在哪里听过?
就在我努力思索时,婆婆已经将景洁针灸救他的事告诉了章季惟,章季惟没什么感激之色,敷衍的跟她说了声“多谢”。
男护士看着那些针,目瞪口呆,大约和我一样不可思议,婆婆还让景洁留在房中,陪章季惟聊聊。
他却不识好歹的一口回绝,“我妻子发烧,还要挂水,你们都出去,别打扰。”
我赌一包辣条,这货绝对不是真的关心我,而是拿我做挡箭牌!而我还不能拆穿,只能配合他,扶着额头,装作柔弱无力病恹恹的模样。
婆婆的面色略尴尬,也没再勉强他,景洁的目光移向我,打量了一番,表面平静,却暗藏汹涌,似乎是嫉妒,但又有着一丝不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她喜欢章季惟,嫉妒我嫁给了他,但应该听说过我的来历,觉得我身份低位,所以轻视!
世界上最令人呵呵的事莫过于,我对你崇拜,你却认为我抢了你的爱!看来是没法儿做朋友了!
人走后,章季惟也不放过我,继续要求护士给我连好管子挂水!
简直生无可恋!扎上针之后,想起之前的约定,我立即要求明天出去上班,他却不准,我顿时炸毛,
“说好了彩礼钱给你讨回来,你就准我上班的,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
冰山脸终于勾唇,出口却是讽刺,“一个景镇,一个安泽,这还只是被我撞见的,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个男人跟你有牵连?”
这是污蔑!“景镇只是我的客人,我们是朋友关系,除了安泽的确跟我恋爱过之外,我没有跟任何男人暧昧!”
然而他并不信我,挺翘的鼻梁溢出一声冷哼,“方香香,该说你高估了自己的扯谎能力,还是说你低估了我的调查能力?你敢说景镇没有追求过你?”
“我”一瞬间哑口无言,两年前的事,他都能查到?简直可怕!但我问心无愧,
“当初景镇的确有过想追我的念头,但打探到我一直在等着我那失踪的男朋友,他就果断放弃,和我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