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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信,“你不敢!这是医院!”
“你有种!”章季惟恶狠狠的警告我,“等出了院,劳资弄死你!”
他似乎忍得很辛苦,过去倒了杯温茶一口气喝下半杯,我趁机跟他解释刚才的情形,快速复述了一遍,
“当时我突然接到电话,星野说情况紧急,就算之前有矛盾,我们也是安泽的家人,他又是跟你斗殴才受伤,你不在,我是他二嫂,理该去看看”
着急的讲完这些,我想他总算该明白了吧?可他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哐当”一声,重重的搁下水杯,凌厉的目光扫向我,“你还知道你是他二嫂?有二嫂抱小叔子的吗?”
这是诬陷!“拜托你看清楚,是他抱我哎,而且当时那种情形,我很懵啊,他还哭了,我觉得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后来医生也说了,他应该是缺失了一部分记忆,现在大脑受刺激,才会变成这样。”
“你什么时候听得懂英文了?”
质问归质问,能不能不要人生攻击啊喂!我讪讪的低头撇嘴,“星野翻译的啊!”
章季惟嗤之以鼻,“也就是说你根本听不懂原话,星野完全可以胡说八道的骗你,就算他曲解医生的意思,你也傻乎乎的听不出来!”
好吧,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是我相信他不会这样,“星野没必要撒谎,安泽当时的情形我也看到了,的确很怪异!”
“他一直都是个怪人!你忘了他之前把你耍得团团转吗?也许这次就是他跟星野和医生串通来骗你!”
不论我怎么说,章季惟都固执的坚持自己的看法,他认为安泽在做戏,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他做戏,目的呢?一个人如果想骗人,总该有动机!”
“目的就是让你同情他,留在他身边,离间我跟你,好让你离婚!”
他的态度很笃定,甚至让我有一丝的动摇,也开始怀疑安泽突发状况,究竟是真的,还是一个局?但很快我又否认了章季惟的猜测,
“首先,我真不觉得自己离婚了还有资格跟他在一起,其次,就算他接受,我也接受不了,心里已经有裂痕,破镜不可能重圆!我是否离婚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
“有些利益,是你看不到的,就你那智商,不懂很正常!”
又鄙视我,太可恨了!“全世界都聪明,就我是傻蛋,你满意了吗?”
而他也不安慰我,还一本正经的教育我,“人笨不可怕,可怕的是吃一堑还不能长一智,在同一个地方再三跌倒,那就不怪别人坏,而怪自己蠢!”
之前我一直保持着理智,不断的告诫自己,安泽已经变了,我不该报有任何期望,他接近我都是为了和章季惟争斗,可是今天突然看到他变得那么脆弱,我又开始迷惑,总觉得当中有个谜题没解开,
“可是安泽的事本就很奇怪,今年我在酒会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居然说他不认识我,当时我以为他有什么隐情,故意装作不认识,现在他开始变得迷糊,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故,导致失忆,才会不记得我。”
“所以呢?你打算怎样?听医生的话,守在他身边?”章季惟忽然就怒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就算要死了,也该由梁悦音担心,而不是由你去关怀!”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可那是心底的一个执念,我以为放把火把杂草烧掉,就可以模糊一切,后来才发现,它已经在心底扎根,春风吹又生,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毕竟曾经等了两年,总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你不是说你已经放下了吗?说什么你对他已经没有感情,现在又要查什么真相!知道真相你会怎样?原谅他,后悔结婚?你们重归于好,我就成了多余的,你再离婚嫁给他是不是?”
章季惟步步紧迫,咄咄逼人,问得我哑口无言,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匈腔里那汹汹燃烧的愤怒,快要殃及到我!
“不是这样,”我害怕的缩在被中,极力否认着,“只是想知道原因,仅此而已,没有其他打算。”
极力压下火气,章季惟动了动唇角,刚想说什么,门突然被打开,星野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让我快跟他过去,“安泽醒了,他找不到你很着急,我跟他说你去了洗手间,你先跟我去看看他!”
“可是我”我一看到章季惟警告的眼神就害怕,星野大概也看出来了,跟章季惟解释着,
“现在是特殊情况,安泽的病很严重,不能再受刺激,你让方小姐跟我过去吧,我会在那儿看着她,保证她的安全。”
章季惟没说话,冷眼看着我,似乎想看我的选择,而我已经挪下来,穿上了鞋子,一撞上他的眼神,又胆怯了,细声细语的跟他商量着,
“我就去看看,把他哄好就回来,可以吗?”
“不可以!”章季惟直白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口”
“又怎样?”
他一威胁,我就恐慌,然而他总是不明说,只是垂眸,故作平静的盯着我,冷漠的回了句,“你尽管试试。”
星野已经等不及,直接拽住我手腕,“你们要理论回头再说好吗?现在安泽的病情最重要,万一他又狂躁起来,又得打镇静剂,你也知道,医生说他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再打针!”
为了救安泽,星野也是拼了,直接跟章季惟放话,“大不了我答应跟你们公司签约好了吧?算我求你,让方小姐先过去一趟。”
第74章 安泽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完星野就带我走了,走到门口,我忐忑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视线又被墙隔绝,晃得太快,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我总感觉,章季惟愤怒的眼中还夹杂着一丝失望,
明知道他讨厌我接近安泽,可我还是去了。当真相无比接近而又人命关天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做不到,我没办法坐视不理,良心会不安。
只能等回头再跟他解释。跟着星野去到安泽的病房时,他正坐在床上,眉头皱作一团,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看到我们进来,神情瞬间雀跃起来,笑成了一朵花,
那一瞬,我仿佛看到了原来的安泽,他对我总是笑得那么温柔,仗着身高优势,再揉揉我的发,我嫌弃他给我揉乱了,他再用手指梳进发里,帮我理顺。
重逢之后的他,面对我时只有算计和轻浮,连笑也是深不可测的,所以眼前这个纯粹的笑容,才会让我感触那么深刻。
“你真的回来了,我还怕星野骗我,睁开眼看不到你,我以为那是一场梦,你又消失了”他下床过来迎我,我怕他又出什么事,赶紧扶他坐回去,
“医生让你好好休息,不能乱动。”
“医生夸大其词吧,我不听他瞎说,”嫌弃的嘀咕了一句,他望向我时,眉头又舒展开来,“不过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以前的他也是这样,总是桀骜不驯,不服从店里安排,每次店长想让他怎样,他不听时,店长都会派我出马搞定他,我能用尽三十六计让他屈服,自以为很鸡汁,他却跟我说,不是我套路深,他才中计,而是因为不想我失望,他才配合。
为什么?我有点儿发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回,病后的他,分分钟让我想起以前的情形,我突然感觉,这个才是真正的安泽啊,一举一动都是他,之前那个轻浮耍心机让人感觉陌生的他又是怎么回事?
见我一直盯着他,怔怔的发呆,安泽又开始担忧,“香菜,你还在怪我吗?等了我那么久,你是不是很失望?对我恨之入骨?”
摇摇头,我说没有,“那两年,我一直告诉自己,你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才没有如期回来,不可能故意对我避而不见。我失望伤心,但是没有恨过你,一直都在继续等待。可是”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安泽欢喜的把我搂进怀中,我竟然感觉很不适应,毕竟现在已经是他二嫂,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安心的任他抱着,
“对了,”我假装找话说,直起了身子,稍稍远离他,向他询问,
“那两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刚好像梦到了一些片段,梦到了富士山,可又想不起来其他的,”努力回想着,安泽闭上眼睛,眉越皱越深,似乎很痛苦,
“有雨,在下雨,好像有很多男人还有什么我想不起来了,”痛苦的睁开了眼,他紧张的看向我,“香菜,我想不起来怎么办?”
“没关系,”我安慰着他,“不着急,慢慢来,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说不定哪会儿又想起来了呢?不要勉强自己!”
看来他脑海里都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无法拼凑完整。
期间梁悦音来过一回,又被安泽骂走,他又开始像曾经那样厌恶这个女人。
令人唏嘘的是,不管梁悦音平时再怎么嚣张跋扈,一到安泽面前就认怂,她小心翼翼的问他想起来什么了吗?星野让她别提,“才安定一会儿,别再扰乱他,他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画面而已。”
当时我正好看着她,惊讶的发现,她的面部表情有细微的变化,好像听到星野的话之后松了口气一样,我们都希望安泽能够恢复全部的记忆,可她好像并不希望,到底为什么?
安泽不想见她,让她滚出去,她很伤心,但也没办法,只好离开。我想跟出去,安泽拉着我不让我走。
“就三分钟,我有话问她,跟你有关,问完我还回来。”
说完我就快速跟上梁悦音,走廊上,我叫住了她,她恨恨的瞪着我,骂我狐狸精,还想甩巴掌,我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轻推一把,她踩着高跟鞋,有些踉跄,我趁机警告她,
“我不是来跟你撕逼的,就算你我矛盾再多,但有一点是共通的,我们都希望安泽好好的,所以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