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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跟你撕逼的,就算你我矛盾再多,但有一点是共通的,我们都希望安泽好好的,所以我想问你,他失踪的这两年,一直是你陪着他吗?他出了什么事你清楚吗?也许对他恢复有帮助。”
“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方寸大乱的梁悦音立马否认!
“可据我所知,安泽去日本的时候,你好像也跟去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梁悦音还不死心,总想拆散我们,听说安泽出国进修,她就跟了过去,所以我才想到来问她,
对她有所怀疑,所以我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神色变化,她的神情明显不自在,尽量掩饰,但还是有一丝慌乱,
“我没找到他!”
她否认了,可是直觉告诉我,她应该知道安泽当初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肯明说呢?她在怕什么?
也许是怕露出破绽,梁悦音没再跟我纠葛,匆匆离开。到底哪里不对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随后又回到病房,安泽立即问我,“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我笑着安慰他,心里却被巨大的疑惑充斥,陪在他身边,我如坐针毡,借口说自己伤口很痛,要回病房。
安泽顺从点头,“好,那你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好不好?”
明天?今晚都不定过得去吧?我也不好拒绝,怕刺激到他,就答应了。
出去的路上,星野送我,今天发生的这些太突然,简直令我窒息,出于感性,我想探知真相,但理智又告诉我,我是已婚人士,不应该跟安泽接触太多,于是跟星野商议着,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一直情绪不稳定,我一直都要陪着他吗?可我结婚了,章季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他不会理解这些,我不想让他误会我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
“这个我懂,”星野倒是理解我,“那会儿太担心安泽,我才会把你拽走,我认识一个心理学家,跟他通了电话,讲述安泽的病情,他说遇到过类似的,可以通过催眠的手段,尝试唤醒他缺失的记忆,但他很忙,太多预约,最快也得五天才能赶过来,
所以我的打算是,你再委屈五天,将就安泽一下,尽量哄着他,不要让他受刺激,等到那个心理学家过来,我就可以把安泽放心的交给他,他有办法安抚他,到时候就不用再麻烦你。”
五天?我严重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心虚的回到病房,并没有章季惟的身影,他肯定气走了,本以为他夜里会回来,然而直等到11点都不见他人影,
他是真的生气了吧?不然今晚怎么会不过来陪我?拨了两个电话,他不接,发微信不回,我也有点生气了,忍不住又给他发了条语音,
“章季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失联?这是女人爱干的事好吧?我都没像你这么矫情!”
依旧不理我,好没意思,算了,我正打算睡觉,突然来了条语音回复,
“你敢说你离家出走,藏在景镇那儿的时候没关机?”
呃好像的确是几天没理他,所以他这是报复吗?我立马微信语音发出去,他不接,又打电话他还不接,气死宝宝了!
“你是男人哎,女人可以小气耍脾气,男人要大!气!”
他不回我就一直发语音,“理我一下好不好,这是医院病房啊!
好安静,除了我没有其他人,我害怕,想起某部恐怖片了,这个房间里会不会死过人?
这个床上会不会死过人?啊!怎么办?脑洞止不住!”
我发了很多条,他都不理,难道在喝酒?或者睡着了?过了十几分钟,安静的房间里,手机突然响了,吓我一跳,一看他又回复了,
我窃喜的点开一听,瞬间又吓尿!他居然说,“床底下有人”
啊——太可恶了!明知道我害怕还要吓我!“你个混蛋,憋说话!”
然而他居然上瘾,又连着发了两条,说门后有人,天花板有人,洗手间有人!
吓得我都不敢睁眼看天花板,赶紧盖好自己,不敢再听他的语音,恍惚间,安静的房间里依稀传来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有鬼吧?救命啊!
我立马将被子蒙着头大气不敢出,瞬间冷汗直冒,仔细去听,声音消失了,门也没动静,难道是错觉?又等了一分钟,还是很安静,所以到底是怎么了?不会真的闹鬼吧?
背部已经汗湿了,捂在被子里的我好热,但还是不敢掀开,生怕看到什么可怕的画面。渐渐安静之后,我刚放松下来,又听到那种钥匙的声音!
要命了!而这一回,不单是钥匙响,门也有响动,脚步声沉重又僵硬,连呼吸都压抑低长,是一种类似僵尸的闷哼,听得人头发发麻!
妈呀!难道这医院里有变态?都怪章季惟,居然不陪我,我要是死于非命,一定找他偿命!
第75章 一句话,走不走()
感觉到有人拽我被子,我拼命扯着不撒手,就是不敢露出头,然而力气不够,手掌也湿了全是汗,太容易打滑,就算死死拽着,最终还是被人扯开,
一道黑影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百感交集,哭笑不得,惊魂未定的拽起枕头砸他,“怎么是你?”
章季惟一把接过,又扔到床里,面色不悦,“你希望是谁?”
他凭什么不高兴,我特么都快吓尿了,发现是恶作剧,现在又要气炸了,“你干嘛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我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也不认错,不安慰,反而嗤笑我,“就你这胆子,还整天看恐怖片?”
“看片那是缓解压力,跟胆子无关,我都说了害怕,你居然突然冒出来吓我,太黑心了!”越说越委屈,就在宝宝想哭的瞬间,一个怀抱突然张开,将我圈进去,不悦中夹杂着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
“明明是我在生气,现在怎么变成我的错了?”
说着还抽出床头柜的纸巾把我额头的汗给擦掉,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还很不耐烦的说我,
“好了,不许哭了,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跟着又扶我躺下,他自己也在我旁边躺下,这让我疑惑,“你要睡这儿?”
“你在逗我?”他又生气了,“谁发语音鬼哭狼嚎的说害怕要我回来?”
好吧,的确是我,但我的意思是,这病床只有一米五,太挤!“你怎么不去隔壁那张床睡?”
“你不是怕鬼吗?鬼怕阳气,要不要我给你渡点儿?”说着就俯首凑近我,我立马捂住嘴巴,“不需要!”
一言不合就飙车,我还是闭嘴好了,乖乖躺着,我穿着病服无所谓,他这衬衫整整齐齐才好看,最怕有褶皱,这么躺着不好吧?我又多管闲事的问了句,
“你怎么不脱衬衫?”
原本望着窗外的他听到这话,警惕垂眸,“你想干嘛?”
好笑!一个病患,“我能干嘛?”
章季惟思索了几秒钟,一派认真的回答,“其实也可以,后侧位,不会压到伤口。”
哎?还能这么曹作?等等,我这么纯洁,为什么能脑补那个姿势呢?红了脸的我立马锤他一拳,“你这人怎么这么污?”
他居然说,“近墨者黑,被你浸染的。”
“明明是你自学成才,怎么能扯到我头上?”他没来的时候我怕鬼,希望他过来,他一来我更怕,这典型的铯鬼啊!
一直面对面,侧躺着被他抱,我感觉不舒服,换成平躺,他还不放手,直接把手掌搭在我匈上,一揉,一捏,还嫌弃,
“要不你侧躺吧,平躺真平!侧着还有一点儿肉。”
“这叫货真价实!躺着还耸的,那是隆的,嫌小别碰!”我一把挥开他,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他紧跟着贴在我后背,温热的手掌又覆了过来,我吓一跳,“你还真后入啊?”
“你懂的很多嘛!我用过这个姿势?”
正想冲他,我及时闭嘴,因为明显感觉到他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悄悄变化,“我可不负责哦,你还是趁早缩小吧!”
他大概也是怕火太大,灭不了,于是不再逗我,平躺而就,每次我以为无法收场的时候,他都会不计前嫌的回到我身边,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生气。”
“那为什么还回来?”我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就是想给他难堪,让他下不来台,然而他完美闪避,犀利的回怼了我,“万一你真的吓死,我背负着人命,还得赔钱,不划算。”
“刀子嘴豆腐心!”哪有人真的吓死,我又没心脏病,他纯属找借口,本来只是一句吐槽,他听到好像很不开心,不知道我触到了他心里哪根弦,突然就对我严肃警告,
“别以为自己很了解我,我有底线,希望你有分寸,别去触碰!”
唉!总是这样,时暖时冷,开始我还觉得他脾气古怪,现在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个时候我还不懂,他所谓的底线是什么,以为他只是逞强或者吓唬我,直到第二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某些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说完这句,他没再吭声,我也困了,迷糊睡着,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小芸姐带了早餐过来,我跟她说了安泽的情况,寻求建议,
她很清楚我等安泽那两年是怎么煎熬过来的,更何况,她也曾怀着孩子等了连明晞几年,所以支持我听从星野的计划,配合安泽的治疗。
得到支持,我安心了一些,随后有人过来给我拆线,拆完后顿时一身轻,左转右转都不疼,兴奋的转了两圈,章季惟突然过来,说是出院手续办好了,机票也买好,晚上的飞机,让我跟他回酒店。
搞的我一脸懵逼,“怎么突然就要走?你都没跟我商量!”
“来的时候也没商量,也是提前买了票,有什么问题?”他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一摆手就有人过来在病房里收拾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