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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的双方沉默了五秒,电话那头传来了徐楚天的声音:“可以了,文文,别吓骁大少了,万一他想不开了,你要负责吗?!”
“嘻嘻!”谢希文恶作剧成功,哈哈大笑:“刚才那些话,是我胡诌的!骗你的!”
“你别说了,越说越乱,惹他生气了,他不会放过你的。”徐楚天连忙接过手机,收起戏谑的态度,正声道:“非鱼确实进医院了,因为急性肠胃炎。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就是还没醒。”
那边依然没有什么回复,徐楚天猜想,大概是真的被谢希文吓傻了,没回过神。
“非鱼现在没什么大碍,不过文文说得也不错。听医生说,非鱼曾经有过胃出血的病史,后来胃病也反复会发作,而且,因为多年过度辛勤的工作对身体的损耗,身体机制和免疫力都急剧下降,建议她很减少工作量,否则很容易猝死。文文说,命不久矣,可不是危言耸听。听到了吗?骁大少!别让你老婆出去工作了,就能活得久一点,理解吗?”
祁云骁的心脏一点点恢复了跳动,带着虚惊一场的欢喜,认真地回复:“我知道,麻烦你帮我照顾她,我现在就回去。”
合作的会议才进行到一半,祁大总裁不得不对参与会议的合作方致歉,终止会议,然后预定最快的一行航班,飞回国内。
——
第二天,李非鱼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病房里,而且还是单间的VIP套房。肚子还隐隐作痛,但已经缓解不少了。
“醒了?”徐楚天推门进来,“去公司前过来看看你。”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谢谢你。”李非鱼虚弱地开口。
“文文给你打包了些点心,打算让你带回来给你儿子。听说你在更衣室,却迟迟不见出来,打开门一看,才发现你昏倒了。”
徐楚天过来查看她的情况,除了脸色苍白以后,似乎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你妈那边,我没告诉,让你同事找个借口说,你晚上住在酒店。”
“嗯,不要告诉她,我不想让她担心。”
“骁大少已经从法国飞回来了,再过三个小时,就到了。”
李非鱼垂下眼眸,苦涩一笑:“你都帮我瞒着我妈,都不帮我瞒着他?”
“再瞒下去,哪天你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徐楚天的语气严肃,“医生说你身体损耗的情况很严重,以后必须要静养。反正以后,工作就不要去,把身体调理好了再说!”
不工作,哪来的钱还债啊!她还有二十万的外债啊!
李非鱼弯弯嘴角:“好的,知道了,楚天兄,劳您挂心了。”
“文文待会给你带早餐!”徐楚天抬手看了下腕表时间:“我先去公司了。”
话刚落音,谢希文提着早餐袋,推门而入,看到她醒了,表情并没有开心,反而是一脸凝重。
“非鱼,那个,你得做好心里准备。”谢希文声音十分低沉,望着李非鱼的眼神里,充满的悲伤,“骁大少连夜坐的那架飞回国的飞机在蒙古国境内坠毁了,飞机上的乘客,现在都是生死不明。”
李非鱼愣住了,眨了下眼睛,幽幽道:“你演技太差了!”
徐楚天扑哧一笑:“你这戏码,也就只能在电话里偏偏骁大少,怎么当面还和非鱼演起来?”
谢希文无法相信:“怎么会,我觉得我演得挺好的呀!非鱼,你知道吗?我昨天打电话给骁大少,说你命不久矣,他都给吓懵了!刚娶的老婆就死翘翘了,看他那反应,好像也不想活了。”
李非鱼看他这么幸灾乐祸,好心提醒他:“文文啊!你要不要考虑再开一家公司呢,赶紧把你资产转移?骁大少这人,真的很会记仇的!”
谢希文倒吸一口凉气:“……”
第255章 Part255 所谓的多余()
祁云骁连夜从法国飞回,下了飞机就直接到了医院。
病房里,李非鱼正在睡觉。他站在病床,伸手触摸了下那沉静的睡颜,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来。他俯下身子,在她额上轻吻了下。
李非鱼无意识地蹙了下眉头,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祁云骁无奈地笑了笑,帮她揶好凉被,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休息。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了,李非鱼的。
他快速的拿过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按下的接听键,就往门外去。一直走出病房,他才轻声开口:“你好,我是祁云骁。”
那头的人愣了下,反应了好一会,才连忙说:“哦,你好,祁先生,我是吴洁秋,我想找下非鱼。”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正在睡觉,等她醒了,再给你回电话。”
“呃?非鱼怎么了?没什么事吧?”吴洁秋很焦急:“我昨晚打她电话,一直都没人接。”
祁云骁沉默片刻,沉声问道:“医生说,她以前有过胃出血,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吴洁秋惊呼:“啊?是胃病又犯了?好不容易才缓解些,怎么又犯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放心。”
“祁先生。”吴洁秋因为心疼好友,说话的语气也严肃了几分:“我知道你和非鱼已经结婚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和她结婚,如果你没有想要和她一辈子的想法,就请你放过她吧。”
祁云骁苦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和她过一辈子?”
“那就请你好好照顾她!”
吴洁秋的声音带了些怒气:“非鱼是人不是神,她也会受伤,也会流血,我不知道以前你们有过什么事,但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懂得你们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所以,我恳求你,放过非鱼吧,你们的事了过了那么久,你现在才回过头来找她,有什么意义吗?难道你不知道,时过境迁,很多事情都变了!非鱼也变了。”
“除了不再爱我,她什么我没变。”祁云骁自嘲地笑了笑。
“你都不爱她,为什么要求她爱你呢?”吴洁秋冷笑反问:“你告诉过她,你爱她吗?你让她感觉到,她正在被你爱着吗?没有吧!祁先生,你自己做不到的事,你凭什么要求非鱼去做?我知道你在意她,我不怀疑你喜欢她,但是你并不爱她,所以,求求你,放过她吧。”
祁云骁沉默无言。
“作为朋友,我没有资格去干涉她的决定。等非鱼醒了,让她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吴洁秋说完,就干脆地把电话挂了。
祁云骁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定定地坐了二十多分钟。
他似乎渐渐能想明白了些什么,重新回拨了吴洁秋的号码,问:“你还没告诉我,她是怎么得的胃出血。”
“什么原因,你问问医生就知道了。至于具体的,你自己去问非鱼吧。”吴洁秋语气冷漠:“如果她不愿意告诉你,我一个字都不会提。说实话,祁先生,过去几年她过得好不好,都和你没关系。”
祁云骁道了声谢,便把电话挂了。他把头往后一靠,仰头看向天花板,吐了一口长长的郁气。
……
李非鱼睡醒后,上了个洗手间,出来时恰好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祁云骁,顿时一愣,良久之后才吐出几个字:“你回来了。”
祁云骁合上房门,走过去轻轻地把人揽在怀里,轻吻了下额头:“我回来了,抱歉。”
李非鱼无所谓地笑了笑:“唉,老毛病而已,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能出院了,还让你专门从国外跑回来,我也挺抱歉的。”
“李非鱼,你怎么就那么倔呢?不会哭闹,不会示弱,不会喊疼,连撒娇都不会,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哭闹?示弱?撒娇?这些李非鱼都没有做过吗?
不,她做过!
在九年前,她连尊严和脸面都不要,低声下气地求着他不要分手,可是有什么用呢?还是得分手……
对于一个不爱你的人做些事,就像是一场闹剧,让人看笑话罢了。
“对不起,祁先生,我无法对一个人我不爱的人做这些事。”李非鱼开口,语气淡然:“如果你喜欢这类型的妻子,我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我们还是离婚吧。”
祁云骁的身体一僵,随后又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左手压过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庞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有件事本应该早点告诉你,但一直怕你得意忘形,所以没有说,后来也没机会说了。文文打电话给我时,骗我说,你命不久矣,我当时就觉得完了,我还有好多话没告诉你呢!所以,李非鱼,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他说话时,声音就像从胸腔里发出,低沉厚重。
“你说吧。”李非鱼很是平静,“我听着。”
祁云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及其庄重:“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李非鱼的心猛然一跳,然后冷笑一声:“祁先生,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不是玩笑,是认真的。”
“我不相信!”
李非鱼使劲挣脱他的束缚,怎么挣也挣不开,“你放开我!你说这句话有什么目的,你直说!不要用这种方式来绕圈子!”
祁云骁牢牢地把人扣在怀里,柔声细语:“别激动,你身体还没恢复。人生真有趣,你第一次和我表白说你喜欢我,我不相信。我现在说,我爱你,你也不相信。那怎么办呢?我要做什么,你才会相信呢?”
李非鱼渐渐冷静下来,她也问自己,要做什么才会去相信?
祁云骁从来没爱过她,这个认知,已经在她意识里根深蒂固,更甚至于刻骨铭心了。
她脑海里浮现一句话:所谓的多余,就是夏天的棉被,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心冷之后你的殷勤。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漫长的时间终于把她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