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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和阮伽亭是真心相爱啊,自然不会把祁云骁放在眼里。但她和阮伽亭去了美国之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公主,没有人围着她转,她能依赖的,只有阮伽亭。但阮伽亭是个钢琴家,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她,他们的问题就开始出现。但可能还相爱,争吵了也能和好。
矛盾的激化应该是她出了车祸,撞断了小腿,行动不便,同时还被自己向往的国际舞团给拒绝了,心里也不好受,就希望阮伽亭陪着她。那时阮伽亭正在准备一场重要的表演,与他搭档是一个小提琴美女,需要时常练习磨合,赵珞宣便以为阮伽亭移情别恋,和那美女有私情,就一直在闹。后来在一次彩排,赵珞宣到现场去,不知为何,又闹了一场,小提琴美女的琴被她摔坏了,阮伽亭大发雷霆,两人也因此分手了。
她回国的时候,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她原以为还有祁云骁可以依赖,至少他曾经向她表白过,没想到啊,你们居然在一起了。她一直以为是祁云骁因为被她拒绝,伤心过度,自暴自弃地选择和你在一起。按照赵珞宣的说法是,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祁云骁,才让他做出错误的选择。她甚至提起,只要他和你分手,就会和他交往。但我们的骁大少,拒绝了。而且,还不止拒绝过一次。
事情的转折是在,你约了祁云骁一起去游乐场。赵珞宣不想让他去,甚至以死相逼。骁大少认真又负责任地告诉她,喜欢过她,但已经是过去时,他对你,不止喜欢,还有爱。对的,他爱你。结果,这句话刺激到了赵珞宣,在那天清晨,她就在家中的浴室割腕自杀了。
看见了吧,疯了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她甚至以死相逼,都不愿让你们在一起。祁云骁为了避免刺激她,就一直在和你保持距离。她生日那天晚上,你们在她家后院接吻,这件事又再一次地刺激她,让她放出狠话,说,如果不和你分手,就只能毁了你。
疯女人要做的事,怎么能用逻辑来解释呢?况且她在外人面前,一直都能伪装得很正常,除了她的家人和祁云骁,根本就没有知道她的神智已经不正常了。这种事情,当然也是知道得越少的人越好。”
徐楚天抿了一口白开水,继续说:“故事到了哪里,对,在赵家的那天晚上,骁大少不是不理你,而是他不敢理你。在那种百口莫辩的情况下,如果他为你说话,哪怕看你一眼,都会刺激到赵珞宣的情绪。她已经受伤,她若是要追究你的责任,蒋夫人又是厉害的角色,非鱼,你那时的处境会更艰难。
分手,的确是赵珞宣逼的。祁云骁已经相信,她说毁掉你,就一定能毁掉。因为,自残诬陷只是第一步。和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女人谈逻辑,谈道德根本是不可能的。祁云骁没有更好的选择,他只能暂时和你分手。所以,非鱼,赵珞宣用你当做筹码,来逼祁云骁和你分手,这个理由成立吗?”
李非鱼垂眸不语,握着玻璃杯的手,一直在颤抖。
“第二点,就是早晚要分手。单纯地和你说分手,你是不会死心的,他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你死心。所以这句话,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在说出口时也很痛苦,和你一样痛苦。他没有践踏你的感情,他只是还没有能力去保护你,还有你们的感情。”
“第三点,你被放弃了。也许你以为自己被放弃了,但据我所知,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以你的性格,哪怕分手,也会考到A大,不是吗?他在等你呢,等你到A大,再给你解释,结果你没来,去了G大。那时候,他不知道你出了车祸,考试受了影响。还以为你恨死他,不想再见到他了。
祁云骁决定进部队,一部分是为了摆脱赵珞宣,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你,他觉得自己真的没用,他迫切的想要找出让自己变得强大的途径。一个有着重度洁癖症患者,又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进入部队,两年就已经飞速升到中尉,有人说他天分极高,有人说他体能强大,哪怕他的父亲和爷爷都是将军,但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的能力,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楚天自问自答:“因为他根本就不要命啊,他太想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无论做什么都冲在最前锋,什么都不怕,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他的军功累积得最快,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那段时间,爷爷是真的高兴啊,逢人就把他的大孙子夸一遍。后来,可能他天生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命,上天不想让他折腾,就因伤退伍了,去了英国一边养伤,一遍念书。
海星集团的事业最初是在英国,他把收购来的第一家酒店,经营一段时间后,再转卖出去。差价赚了整整一个亿呢!那时候,他很开心呢,因为他说,终于有钱能让李非鱼当富婆了。他无论做什么决定,都能想到你。他没有放弃你,从来都没有。只是,一路走来,他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
所以,非鱼,在你们的感情中,你很痛苦,骁大少的痛苦也并不比你少。他十九岁的生日,是我陪他过的。他喝醉了,不可一世的骁大少居然还抱着酒瓶哭起来,他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非鱼,你能告诉他,该怎么办吗?”
李非鱼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来找过我?”
徐楚天给她递了张纸巾,淡淡道:“有的,他去找过你,还去了两次。”
第319章 Part319 我没有等到你()
祁云骁觉得李非鱼很不对劲。
他打电话去质问徐楚天:“你带她出去干了什么,怎么回来后,就变得很奇怪?”
“奇怪?怎么奇怪了?”徐楚天纳闷了,“是对你变热情了呢,还是和原来一样?”
“呃……变得更冷漠了。”祁云骁如实回答。
“这……”徐楚天没预料到会是这种反应,想不明白,“唉,我已经尽力了,你们的感情可能挽救不回来了,至于婚姻,就顺其自然了。祝你幸福了,兄弟。”
这话,真不好听!
李非鱼没有变冷漠,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想一些事情。
徐楚天告诉她当年分手的隐情,和她所这些年所认定的,是两个极端。
在她的认知里,当年的祁云骁并没有那么喜欢她,他为了赵珞宣和他分手,他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他从来没有来找过她。她就是是被他遗忘的,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然后,徐楚天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祁云骁因为爱你,不得已和你分手,你从来都没被他放弃过,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好,他很痛苦,他来找过你,只不过命运的玩笑,让你们错过了。
徐楚天说的话有理有据,但她不会傻乎乎的就全部相信。有某些时刻,她甚至以为,这只是他们合伙编出来的借口,就是想让她认命地待在祁云骁身边。
挣扎着活到这个年纪,她不是个容易动摇的人,但她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
这些天里,她开始努力的回忆往事,那些被忽略的细枝末节,再想起的时候,却变得那么清晰。她想起的东西越多,事实就贴近于徐楚天的解释,她开始害怕了,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分手时,祁云骁最开始说的是:我们暂时分开吧。
是的,是暂时分开……
赵珞宣生日的那天晚上,他们还在后花园的角落里拥吻。那个吻,是那样炙热,深刻,他们急切的纠缠着,迫不及待地汲取对方的气息,恨不得就这样到地老天荒。
可才过了几天,就分手了,这不合常理……
李非鱼站在冰箱面前,愣愣地发呆,握着水瓶的手掌开始颤抖。
是她,她根本没有体会骁哥哥的痛苦……
——啪啦!
水杯掉落,碎了一地。
李非鱼蹲在地上,双手揪着头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声喃喃:“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太太,你还好吗?”
朱姨闻声跑进厨房,看到李非鱼状态不正常,立刻让钟叔去二楼把祁云骁请下来。
祁云骁抛下了正在进行的视频会议,只留下一众国外高管,望着突然消失不见的老板,大眼瞪小眼,不知发生何事。
祁云骁在厨房里看到那样失常的李非鱼,心里生出一阵恐慌,有些手足无措。他蹲下来,轻轻握住那揪着头发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
李非鱼好像根本没听到似的,全身都在抖个不停。
“别扯头发了,会变成秃子的。”
祁云骁试图松开她的手指,然后替她整理那凌乱的头发。
李非鱼颤巍巍的抬起头,瞥见那张熟悉的脸的刹那,泪水奔涌而出。
祁云骁心脏好像被人捏住了,抬手抹去她的泪,声音苦涩:“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吗?”
“你混蛋!”
——啪!李非鱼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祁云骁的头歪向一侧,缓缓转过来,轻笑道:“心情好点了吗?不好还可以继续打。”
李非鱼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双拳捶着他的胸口,歇斯底里:“你混蛋啊,你这个大混蛋,坏人,大坏人,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祁云骁把人紧紧抱住,右手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压在他的胸膛之上,安抚道:“我是混蛋,是坏人,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钟叔还守在厨房外,他对朱姨说:“没我们的事了,回去睡觉吧。”
朱姨有些为难:“那个玻璃碎片还没收拾呢!”
“明天再收拾吧,这不重要。”
不当先生和太太的电灯泡,才是最重要的。
李非鱼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抚而变得安静下来,相反,她回想起更多的事,懊恼和愤恨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她推开祁云骁,冷声质问:“你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祁云骁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