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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家的人!”李云鹤是真的来气了。
两个人算是顶上了,方延宇眉头微皱,李云鹤也是素着一张脸,对峙许久。
正在两个人正不来台的时候,就听得外面有人在问:“四奶奶在没?”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大娘找奶奶什么事?”明秀在外头问。
那人回答:“大夫人差我来问一声,四奶奶答应给大奶奶的解酒药配好了没有。大奶奶醉得不行,有些等不及呢!”
“原来是这样。”明秀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掠开帘子到了槅门外,“奶奶,大夫人差袁大娘来问给大奶奶配的解酒药好了没有?那边等着用。”
“你领她去小丫那里拿。”李云鹤随口说着。
明秀去了,李云鹤顶着的那股劲儿也泄得差不多了,微叹一声,与方延宇说:“我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更不是一个会任人欺辱的,今天这事儿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凭心做事。”
只能言尽于此,再多就过了,李云鹤转身出了书房。
一路回来,李云鹤的眼里不再有满园的芳华,脑子里全是与方家,以及与方延宇认识以来的种种,一幕又一幕地在海脑中飘过。短短的一日新婚,好叫李云鹤陌生,李云鹤不由得问自己:“难道是因为大家的关系变了,立场变了?”若是如此,却是真不知道是得还是失了。
磕磕绊绊着,总算是捱到了三朝回门,李云飞早早地叫蔡犇来接李云鹤。
回到了正西坊的宅子,远远地就见得门口立了一堆的人,领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穿着员外袍的长者,他长眉大眼,方口隆鼻,初一看与李云鹤还真有几分父子相。
能有父子相就对了,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云鹤那个在顺德府的大伯父。虽然只是堂伯父,到底还是血缘亲近的,所以才长得那般像。
“他们怎么来了?”李云鹤奇怪,问蔡犇。
蔡犇说:“昨儿个就来了,拦了大爷在大街上,大爷没法就跟他去了茶楼里坐了一会儿,出来便领回了家里。”
出了什么事?
李云鹤揣着满腹的心思下了马车,大伯娘从后面挤了出来,哎哟喝嗬地将李云鹤接住,将李云鹤周身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真不亏是嫁进了帝师府,瞧瞧云鹤这通身的气派,立时便大不一样了。”
对这位大伯娘李云鹤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好脸,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将她给撂开了。
大伯娘悻悻地退到一边,李云鹤和大伯父对立而望。伯侄女两个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过面了,恍然间都有些不敢认眼前的对方。在李云鹤的记忆里,大伯父一直都是背着自己去摘石榴花的模样,而在大伯父的记忆里也是如此。
前尘往事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湿了眼睛,相顾无言。
“回来了?”过了许久,大伯父才生涩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快进去,老蔡头和他婆娘忙了两天了!”
李云鹤说不出话来,只做得到微微地点头,侧身快步地从旁边挤了过去。
进了宅子,第一件事便是拜父母,可李云鹤的父母都变成了牌位,按说就该伯父、伯娘的。事实上伯父和伯娘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李云鹤才在一进堂屋就见得大伯娘端坐在高座上。
不知道是怎么的,本来事过境迁,李云鹤心头的恨已经不是那么地深了,可一看到大伯娘跨马金刀地坐相,顿时在心头生出了一腔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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