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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群号:程少爱吃薄荷糖】程珈澜,名门程家继承人,声名赫赫的黄金单身汉,一回国就被个女人睡了!薄荷,程家长孙的未婚妻,订婚前夕却睡了回国的小叔子!他肆意又心狠的羞辱她,却不容旁人看不起她。所有人都知道,薄荷是程珈澜看上的女人,谁敢觑觎她,就是挑衅他!可是,她最无助的时候,他却在床第间宠溺深情的唤她,“乖女孩,把你的心脏交给我好不好?”“为什么?”“因为只有你的心脏能救她。”翌日,他高调迎娶初恋,她却孤零零地躺在医院……多年后,她携萌娃,与他不期而遇。盯着孩子与她如出一辙的面容,他的双眼瞬间猩红,当年她明明不孕,可这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他狠狠地将她逼至角落,“薄荷,你想死是吗!”她莞尔一笑,“已经死了,不过又活了。通知你一下,下月我结婚,作为前夫,你的礼金可不能拿不出手哦。”她的婚礼他如期而至,“把这个冒充新郎的人剁了喂鱼!”薄荷睨着程珈澜浅笑,“前夫,莫非你不介意我下贱肮脏,想要喜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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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初恋背叛()
——左边儿第二个男人,他精神亢奋,在余队长问话的时候瞳孔缩了一下,明显是想起了什么,但他的双手关节僵硬,握拳困难,明显有类风湿性关节炎之类的病痛。
“这个线索太明显……”
薄荷盯着电脑,挑剔地蹙眉,不太满意的自言自语。
“当——”
落地钟整点报时的悠扬声在卧室里回荡,提醒着她距离跟苏幕遮的约会仅剩下一个小时。
她是兼职推理小说写手,正在写一篇推理言情文,线索设置还不满意,但没时间了!
鼠标利索地点在文档保存键上,关机,起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尔后她将视线移向窗外,咬了下唇,唉!又犯病了。
她烦躁的抓了几把头发,旋即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
还是把这具身体的第一人格放出来透透气吧!
转瞬,薄荷重新睁开眼眸,水润润的杏眼儿透着些纯真的疑惑,她看向大牀,抱起准备好的衣服去了浴室,刚才肯定又头疼了,每次一头疼,她都会不知道自己上一刻做了什么。
因为这奇怪的病,她从家里搬了出来,看了很多医生也没什么效果,所幸是找到了一份工资不菲的设计工作。
洗完澡刚出来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屏幕,是最近新预约的一个医生。
几分认真地将手机拎到耳边,她轻声礼貌道:“您好,许医生。”
“薄小姐你好,下周一你能来我这里吗?”
薄荷想了想,点头,“当然。”
“现在六点半了,薄小姐吃饭了吗?”
“还没。”
“哦?这个点儿还没吃饭,难道是有约会?”
这个冒昧的问题惹得薄荷略有不悦,语气有些生硬,“是的,我要去见我的男朋友。”
难道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年轻的许医生沉吟片刻试探着问,“请恕我冒昧,你跟你的男朋友发生过关系吗?”顿了下,他紧跟着解释,“这个问题关系到你的病,所以我想知道……”
薄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敛起杏眸中的纯真,悠然地拉着腔调,“哦,是这样啊,既然关系到我的病,那我就跟你说实话,毕竟我成年了,不只——还——”
如此大胆放肆的话着实惊到了许医生,呆愣间,电话已被挂断。
“呵,愚蠢的男人!”
望着镜子里自己如雪的肌肤和曲线曼妙的身体,薄荷挑眉想了想,从衣橱里挑了件极其显身段的裸色长裙,将披肩的长发拢到胸前,露着柔白滑嫩的美背,像一尾高贵自由的美人鱼。
时间还剩半小时,刚刚好。
19点整,她如约到达苏幕遮的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不是心爱男人的脸,而是——
银红色的细跟鞋、黑色妖艳的长裙、小衣跟男人的皮鞋、西裤衬衫凌乱地混在一起却又似精心设计的一般,一路蔓延至那间正传出男人和女人粗重喘息声的卧室。
半敞开的房门,给了薄荷很好的视线,足以让她清楚地看到那张大牀上正在进行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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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别碰我,脏()
望着这一幕,冷意从心间蔓延至全身,薄荷颤了一下,抱着臂膀,一副观看的姿态。
呵!真可笑!忙得连门口多了个人都没发现。
这一刻她忽然想知道到底是她的男朋友勾搭了她最好的朋友,还是她最好的朋友蛊惑了她的男朋友?
这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股刺痛直接传来,眼前一黑,扶着门框的手指骤然收紧,待视线清晰的恢复,她想——她应该好心帮他们灭灭火,免得他们被燃成灰烬!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但她知道这个想法理所应当!
“啊啊啊啊——”尖叫的女声高昂中透着兴奋,瞬间又覆上惊恐,最后的尾音死死卡在喉咙里,堵住又窒息。
迎头浇下的冷水,透着令人惊惧的凉意,瞬间沁上苏幕遮和俞侬侬光裸的身子,令两人禁不住地颤了下,最后还是苏幕遮眼疾手快地扯过*单,将他和俞侬侬的身体遮掩起来。
“薄荷?”苏幕遮的眉目间划过一丝阴霾,望着薄荷的眸光倏尔冷却,“你怎么在这儿?”
她怎么在这儿?她不该在这儿?
薄荷的嘴角僵硬了下,旋即扯出一个苍白浅淡的冷笑,“我路过。”心里烧的火燎燎,语气却越发的冷,杏眸睁大,她强忍泪意,“打扰了,你们继续。”
苏幕遮冷哼一声,轻蹙眉尖,眸光扫过呆滞的俞侬侬,又落到了强忍哭意的薄荷身上,随手抓起地上的空调薄被围住腰身,追上转身离开的薄荷,语气却不急不躁,“站住!”
薄荷没骨气的顿住了脚步,巴掌大的小脸上划过委屈和隐忍,“不需要解释,我眼没瞎。”
苏幕遮微蹙眉头,“我跟俞侬侬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扭头睨着他,跟他青梅竹马,她的眼光简直好得令人诧异!
“那是怎样?眼瞎了,把她当成了我?”
苏幕遮被这句话堵得哑然。
懒得再看他一眼,薄荷转身就走。
不能让她走!苏幕遮脑海中划过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已经伸手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眼中满是乞求,“薄荷……”
装可怜?那也得弄得像啊!她是三岁孩子吗?
薄荷极不耐地挥开了他,“别碰我,脏!”
“你不能走!”
“不能走?”薄荷的冷笑自唇边儿溢出,脚高高地抬起,狠狠地落下!
“啊——”
a市深蓝酒吧,不同于往常的喧嚣。
名门程家的二少,程珈澜,年约二十八岁,a市公认的黄金单身汉,五年前接手程氏后,随母亲去了法国,程老太爷八十大寿,他今日回国,还没来得及回家报到,就被那帮发小玩伴叫到了这里。
在这家极有格调的会员制酒吧,他一向刷脸。
推开鎏金大门,即刻有侍者上前领路。经过半分钟醉生梦死般的长廊,终于来到了正地儿。
他并未立刻推门而入,而是停住,将视线移到了前方大厅的中央,目光恰巧落在裸背少女身上快到股沟位置的花体英文纹身上,他眼眸一滞!继而神情淡漠地看着她被四五个伪君子般的男人围着,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却好似藏了无数的星辰,幽深又沉暗。
“程少——”
闻声,他敛回视线,正要转身,却不料那边有了动静。
03做,比这简单多了()
程珈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怀里就撞入了一个女人,低头,他怔愣。旋即,狭长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样,似猎人发现猎物,原本淡漠的神情,倏尔染上玩味。
思虑间,他抬起手,欲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却不想粗粝的手指触碰到那纹身,目标顷刻转移。
摩挲间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他倏然挪开手指,带着些遗憾却又透着丝丝的心虚,双手来到她的肩膀,轻轻一捏,“醉了?”
苏幕遮和俞侬侬的背叛对薄荷的刺激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挥到极致,她缓缓抬起头,略显迷离的杏眸上长长的睫毛像蝴蝶扇动着翅膀,一下一下地眨着,泛着茫然、无辜和委屈。
程珈澜有点儿手痒,想摸摸她的脑袋,却似被看穿了意图——那眨动的眼睛里又染上了一层纯真,他有些难以下手。
不过,她都清醒了,还赖着不走?
薄荷似是能看透程珈澜的心思,下一秒,还没等他将她交给侍者搀扶,她便离开了他的怀抱,斜倚着墙壁,理了下浆糊般的大脑,眯起眼睛看着他,面无波澜地轻启唇片,“谢了。”
程珈澜轻挑眉梢,微微颔首,便要转身——
“等一下。”
薄荷此时已换上了审视的目光,这个男人成熟又深邃,俊美的面容虽被冷淡的神情削弱,让人只能注意到他周身的强势,但不能否认,他天生有着吸人眼球的本事。
“你怎么卖?”她问。
程珈澜凝着她那双泛着醉意,却又无比清醒的眸子,思量片刻,轻佻地挑眉,尔后转身看向侍者——
你很碍事!
侍者对上他令人颤栗的眸光,不由浑身发寒,“程少,请——”
专属套间内,有些异常的沉默。
终于被压下的酒意再次袭来,薄荷一手拽住了程珈澜的衣角,迷蒙又矜持的问:“先生,我这是在哪儿?”
程珈澜故作诧异,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你不是说要买我吗?”
买、买他?
薄荷的眼中掠过一抹呆滞,手却并未停歇,“哦?我醉了,记不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程珈澜的本性并不冷淡,只是这些年来,已经很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了——唯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