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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
“玄水!”
“莫将在!”
“你去虎行院,把历年西泽军力动向档案调出来,供玄火推演!”
“得令!”
“驾!”风沙骤起,马蹄急踏,怀沙已经没了踪影。
三位副将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总算还有人记得他们要去攻打西泽,希望还不晚
太子的别馆里隐隐约约传来呼喝声,即墨在里面练武。
怀沙勒住马,有些犹豫,先前的一腔怒火变得有些底气不足。她是真的为墨骑战士请命吗?怀沙踌躇着,也许,她只是想来见见他?见了他,说什么呢?
……说你根本不应该爱上王后,赶紧和我结婚?
……说王后是东隐的奸细,和万俟延勾连?
说的出口吗?
怀沙叹了口气。这个大陆的国家之于蛟人没有任何意义,也从来不是他们荣誉的来源。
这里的人把蛟人视作战奴,为战争而生,为战争而死。从来不把蛟人当人看,甚至还有人设立了牧场,把活生生的蛟人当作牛羊一样的放牧蓄养!没有人将蛟人的生命视作生命,没有人把蛟族视作活生生应当得到延续的种族,甚至包括他们自己。
第507章 为难4()
连蛟人自己,都不觉得生命的延续有什么意义!求生只是一种本能,也仅仅是本能!
而即墨有他自己高于本能的要求,自己凭什么指责他呢?
想到这里,怀沙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与其指责即墨,自己深藏的秘密更应公布出来,那个更能激发蛟人的活力!
“驾!”呵斥坐骑,怀沙掉转马头就要走,大门却突然开了。
早有人进去报与即墨。
洞开的大门先是走出来几个家人,慢慢的,即墨磨磨蹭蹭的走出来。站在门槛里面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停了停,还是迈出了门槛来到阶下。从人过来牵马,怀沙跳下来,走到即墨面前冷哼了一声,走进大门。
即墨刚搬来不久,书房还没有填好,显得有些空旷。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怀沙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即墨说道:“去花园吧,很久没有比划了。”
即墨不敢违抗,下人早就打扫了场地。揖礼之后,两人拳来脚往,呼喝有声。
打了没有十招,怀沙一拳揍在即墨的肚子上,怒骂道:“敢让我!找死呢!”下一拳带着风声,毫不留情的飞向即墨的太阳穴。
即墨本来就内疚,存心让着怀沙。被怀沙一骂,突然意识到这是怀沙最反感的事情,等于侮辱她。正要抬手招架还击,那一拳中隐含的死亡霸气突然攫走了他的注意力:若是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
抬起的手臂变得绵软无力,连那拳风都不曾挡住,便被抛向一边,让出一片空白的太阳穴……
“啪!”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麻麻的,耳朵嗡嗡作响,有什么东西从嗓子眼冲了出去!
怀沙最后时刻变拳为掌,狠狠的刮了他一耳刮子。看着即墨嘴角流出红色的鲜血,怀沙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已经不跳了。眼前黑了黑,脚下竟是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跪在已经跌倒的即墨面前。
两人谁也不说话,各自盯着地面,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从人和军士识相的悄悄退出去,花园里一片静默。
良久,怀沙慢慢抬起头,发红的眼睛下面挂着两串亮晶晶的泪痕,即墨察觉动静,亦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同样闪动着许多液体。
“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吗?”怀沙声音低哑,一拳搞在即墨的肩上,竟然呵呵的笑了出来。
即墨愣了一下,听见怀沙的笑声,又被搞了一拳,眼睛猛的一亮,随即一眯,久未流下的泪水潸然而落,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怀沙,哽咽了一声:“怀沙……”再也说不话来!
怀沙轻轻的拍着即墨的肩膀,微风从葭南花的枝头掠过,有些花瓣凋落。
不管前路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即墨和她始终都是……亲人!
为了即墨,怀沙进宫下意识先见了简垚。
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也许是对即墨的爱屋及乌,怀沙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悯。再如何聪明,在这个年纪,以这般容貌都应该是让人宠的。想起那些争夺和诡计,怀沙突然觉得很疲惫。简垚越是明媚鲜艳,那些阴影便越是浓重,直到压得怀沙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和简垚是相同的。
…………………
9月19日开新文萌倾天下,穿越、爆笑、萌宠。
预告:这不是普通的穿越,这是一次高大上的穿越。姐这个人神经大条,心脏强壮,出得了厅堂,爬得上龙床,耍得了心计,压得住二房,勾得上流*氓,装得了大尾巴狼。
女主:干皇后是门技术活,本宫压力甚大!
皇上:梓潼,你占了朕的处子之身,难道不该负责吗?
友邦佞臣:文酒酒这女人就好比隔壁院墙长到我家的葡萄,不吃白不吃!
敌国宰相:酒儿,我已经习惯了,反正你从小就爱对我耍流*氓!
这年头要做个不靠谱的皇后可比教育出一批靠谱的皇帝难多了!看姐这异世白富美怎么玩转天下美男
第508章 算计1()
走出王后的宫殿,忍不住长长的出了口气,抖了抖肩膀,仿佛这样就能减掉那些压在肩上的重负。
“公主,国主宣召。”小黄门尖细的声音跟上来,怀沙点点头。
国主在留真轩等她,进去才发现,即墨也来了。
“怀沙,你来了,坐吧。”国主指了指绣墩,依然把身子埋在那堆锦缛里,好像一具镶金嵌玉缠丝裹缎的干尸。想起这几日七拼八凑听到的传说,怀沙有些好奇,不知道眼前这具“干尸”曾经如何的意气风发?
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进入这个昏黄的留真轩,就像五彩的泡泡“噗”的一声碎的干干净净。没有人会把那些人物同眼前这个垂死腐朽的老头儿联系在一起。
“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说说婚事怎么操办的事情。”国主不疾不徐的开口。
怀沙第一个反应是向即墨看去,即墨显然大吃一惊。但是,两个人更吃惊的是国主的出尔反尔。他不是一向对怀沙言听计从吗?
“前两天不是大婚么,我才突然发现即墨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该娶媳妇了。”国主脸上突然露出些笑意。怀沙却如落冰窟,难道国主发现什么了?
国主继续道:“所以我把你们找过来商量一下婚事怎么办?再过一段时间,即墨就要去东隐,不知道要耽误多久。趁着现在都在,赶紧生个娃娃是正经。”
即墨突然硬邦邦的说:“国主,臣以为不妥。”
怀沙眉头微蹙,不知道即墨要说出什么样的话,却不敢插话。只能偷眼去看国主,国主却是半合着眼,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看来,国主心中主意已定,即墨……
“臣以为,此去东隐,墨骑将和西泽为敌。早年南阳之战中,墨骑精华和西泽兽队几乎两败俱伤。而今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我墨骑虽有恢复,但碍于……碍于天时不与,今日墨骑的战斗力远非当年可比。反观西泽,兽队更新迅速,已经进入壮年期。况且,最近几年,西泽水量丰沛,赤水也凶险许多。此去胜负难料,吉凶未卜,若是草率举行婚事,恐怕要耽误了公主的终身。”
国主只是动了动眼皮,没有说话,屋内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中。
即墨的话也在情理之中,可惜被这么一凉似乎变得有些牵强。既然知道这么凶险,为何不去墨骑营常驻练兵,反而逗留宫中?不过,国主的意思也未必是因此责怪他,怀沙暗自揣摩。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墨与王后行走紧密,怕是被国主注意到了。此举无非是点点他,莫要得寸进尺。
可是,怀沙心里还有一分怀疑……
国主真的这么在乎即墨和王后的关系吗?
无端端的,怀沙突然想起前两天世都和自己在街头的那幕闹剧。虽然世都后来说是逗着玩的,不过是玩儿大了些,但是风言风语的肯定会传到国主耳朵里。
正在琢磨,怀沙眼风一扫,似乎看到国主正向自己这边看来。仔细看去,国主还是那幅似睡非睡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纳罕。刚才那一眼,怀沙觉得国主似乎在对自己笑,而且是明白她想什么的笑!后背一抽一抽的,头垂的更低了。
第509章 算计2()
即墨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后背也隐隐冒出了冷汗。自己的心思自己明白,这番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屁话。国主让自己离王后远点,可是心野了,就不可能收回来。就算他和简垚永远不可能有结果,怀沙那里也是肯定不能结婚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国主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我看这事儿就定在三天后吧。既然即墨那么忙,具体的让凤鸾院的人安排。怀沙你也大了,不要没事乱跑。市井传言虽然不足信,可是众口铄金,不要给人留了把柄。我累了,你们下去吧!”对即墨的那一大堆理由是只字未听。
果然是因为那次打架!怀沙纵然有了结论,心里却依然纳罕,她不明白国主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嫁给即墨?其实就算为了阿娘的嘱托,也不一定是即墨的。怀沙相信,国主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嘴上不敢有任何异议,躬身告退。
等到怀沙和即墨都退下,国主低低的说:“出来吧。”
一个紫色衣袍的少年恭敬的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国主道:“范梁,你是最像孤的。这件事就托付给你了,孤一日不如一日,已经撑不了多久了。那一天恐怕是看不到了。路都给你扫平,怀沙的将来就托付给你了。你记住,绝对不允许其他人破坏我们的计划!”
范梁深深的鞠躬,承了一个“是”字!
书房的窗花隔出一道道美丽的阴影,贴在范梁紫色的衣袍上,仿佛把整个人都分裂了、切碎了、融化了
怀沙和即墨出了宫城,侍从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