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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得兴赞叹不绝,对高仁之母冯丽梅也甚为叹服。
牛通嚷嚷大叫,举碗相敬高仁。
“嘘……小声点,此等战略,暂时不宜为外人所知。嘞,大伙看看我凭在山洞里所学记忆,画的这张图。杨兄率部西进,夺取洛阳、秦州、商州,小弟我率部南下,绕过楚州,攻打颖州、庐州、建康、扬州。卢水亭守宁州、洪铁达守汝州,招财、进宝、陶尚处理朝政,供应粮草和兵马。如果按此战略展开,小弟与韩夫人是不可能正面冲突的,官兵就算打宁州和汝州也无用,卢水亭和洪铁达守城就可以。而小弟率部南下,直逼扬州和建康时,临安的赵构老儿不心慌?小弟估计半年至一年左右,朝廷就会向我等招安。届时,就是我等铲除秦桧等奸贼,入朝出将入相,恢复原岳家军名誉和将领地位,统兵扫北之时。而一直关心我等的韩家,对我等的误会也会完全冰释,并且会将赵构和秦桧合伙陷害岳元帅的罪证交给我等。”高仁竖指于唇,嘘了一声,又从怀中掏出一纸自己画的地图,摊在地上,指着几个州城,比划着进军线路,描绘着大好前景。
“好!太好了!”杨继周闻言,兴奋而吼,端起酒碗要敬高仁一碗酒。
而听得如痴似醉的严茹薇,也许太累了,这次没有吭声。
她不知不觉合上双目,侧倒在杨继周的大腿上,睡着了。
即便是杨继周的一声大吼,也未能惊醒她。
或许,她枕在心爱之人的大腿上,特别有安全感吧。
高仁指了指杨继周腿上的伊人,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了,然后端碗与杨继周之碗轻碰一下,一饮而尽。
他又放下碗筷,走到灵位前的另一端,盘腿而坐,双掌合什,闭目养神。
董得兴拉拉发呆的牛通的衣袖,拉他提酒,走出了中军堂,在堂外喝酒去了。
不一会,两人也歪倒在台阶下。
杨继周无奈,只好如此抱着严茹薇,闭目养神,盘腿而坐,就此坐着睡。
阳光灿烂,和风吹拂。
又迎来了清新的一天。
高仁醒来,接见韩邦、黄光、曹明、郭宁等降将,好方安抚,授予官职,赏予重金。
把黄光、曹明、郭宁都乐坏了。
韩邦则是喜忧参半,喜者是得到了高仁之重用,忧者是不知大周朝能撑多久?
高仁传令召集降兵三万人,连带所有辎重,包括牛通、严茹薇、董得兴、武思源、韩邦、马谡清等将,都交给杨继周统辖,命清风道长砍下黄佰担的人头祭旗。
杨继周随即挥军西进,按昨夜所议计划行事,开疆辟土。
卢水亭任宁州守将,黄光任宁州知州。
由宁州所征的六千新兵追随卢水亭镇守宁州。
高仁自己自率本部兵马两千精骑,并云剑龙、徐先良、清风道长、元通和尚、曹明、郭宁,攻打宁州所属郡县,仅以伤亡三百人的代价,夺取了宁州所属的四个郡、县。
他任用当地首富出任宁州所属郡、县长官。
高仁也从宁州所属郡县获取粮草四千石、征新兵四千人、购置马匹八百匹。
当天黄昏,他班师回汝州。
回到汝州城,高仁简单与招财商议一下,便令陶花与云剑龙成亲、陶叶与徐先良成亲。
霎时,满城道贺,士气大振,军心渐稳。
在陶尚的示范下,殷商纷纷献出些粮草和金银珠宝,所属郡、县送来了新兵万余人。
起义仅三天,高仁便拥兵五万人,粮草两万余石,金银珠宝不计其数。
出席云剑龙、徐先良的婚礼后,高仁有些醉意。
繁星闪闪,穹宇明净。
高仁回到王府,发现郑蓉独坐于厅堂之中,不由感觉奇怪,便低声问:“妹子,怎么啦?你没去喝云将军、徐将军的喜酒?”
说罢,高仁便在郑蓉身旁坐下,酒气熏人。
“明天是不是就轮到你和陶桃成亲了?”郑蓉气呼呼地反问高仁,她似乎已经知道了高仁和陶桃的“丑事”。
“妹子,你咋啦?”高仁听她声音不对劲,揉揉眼睛,定定神,侧目而视郑蓉,竟然发现郑蓉满脸泪痕。
她刚才哭过。
“哼……”郑蓉见高仁细瞧自己的脸,不由又羞又恼,起身而去,头也不回。
她跑出到王府外,却失声而泣,策马而去。
“唉……人生不容易!不容易!假如我真能当上皇帝,恐怕也会被后宫之事所累。难啊!我和陶桃不是两人结合那么简单,关系到大周朝的兴旺发达啊!有陶氏的支持,大周才有活力。今天,在陶尚的支持下,就有那么多殷商捐赠粮银。假如我弃陶桃于不顾,明天,那些人可能也会弃我而去。”高仁望着郑蓉离去的身影,心头一阵感动,又一阵感慨。
郑蓉对他的情意,杨继周昨夜已经道破。
现在,高仁知道郑蓉吃醋了,可想起自己的未竟之业,他咬咬牙,没有去追郑蓉回来。
他有点心力交猝了。
他抓过錾金虎头枪,就斜躺在太师椅子上,合目而睡。
郡主吃醋()
“君子楼”。
三楼左侧最里端的大上房里。
“砰……砰……”
完颜金铃乔装参加云剑龙、徐先良的婚礼回来,气得在房子里乱扔东西,弄得房内乒乓直响。
她心情低落,醋意满怀,边扔东西,边低声怒骂:“高明义,你这畜生,见一个爱一个,没有人性,猪狗不如。姑奶奶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她脑子里掠过那些参加婚礼之人的议论:高仁即将迎娶陶桃为妃,和云剑龙、徐先良成为连襟兄弟。
这些话,太剌耳了。
此前,白富美和高仁在山谷里拜天地,完颜金铃已经很不舒服,现在,又传出高仁和陶桃的绯闻,她心里更是不舒服。
房外的侍卫,邻房里的粘得力、山狮驼、连儿心善听到乒乓直响,均是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不知完颜金铃在倒腾什么?在发什么火?为何忽然发火?
他们心里皆道:刚才,郡主乔装成殷商,参加婚礼,满脸笑容,到处敬酒搭讪,心情挺好的,为何刚回来,就发脾气呢?何事惹她心烦?
女儿家的心事不好猜。
他们面面相觑之时,却无法猜到完颜金铃此时的心思。
终于,连儿心善受不了,便走出房门,来到完颜金铃的房门前,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呀……”完颜金铃打开房门。
连儿心善躬身问道:“郡主,有贼人偷袭吗?”
他问的很委宛,因为完颜金铃房子的屋顶、房门前都有人戒备,完颜金铃本身武功亦高,很难有人偷袭她。
“你派人给洪铁达、哈里将军以及邓州的铁丸子将军送信,一旦高仁挥军南下,让洪铁达向铁丸子献出汝州城、哈里将军献出宁州城,洪铁达、哈里要公开投降大金国。本郡要让高仁背上与金兵勾结的罪名,让他身败名裂,在宋国无立足之地。哼!让铁丸子将军到了汝州之后,杀了陶尚全家。”完颜金铃俏脸煞白,气恼异常,不答连儿心善的问话,反而朝他下令。
“郡主,这不是你原先的战略计划啊?你的目标,是要借高仁之手,掏乱宋室江山。可现在高仁刚刚中计,郡主便要中止计划……末将……末将不明白……”连儿心善心头大骇,愕然反问,但见完颜金铃气成这样,又甚是不解,弄得结结巴巴的。
“禀郡主,小不忍,则乱大谋。霍建起惨死,宋国必调集大军北上围剿高仁。一旦铁丸子率部南下,等于和宋国几十万大军作战,于我不利啊!”山狮驼感觉不妙,急急跑到完颜金铃房中相劝。
粘得力也来了,躬身说道:“郡主,如果仅仅是要杀陶尚全家,那是一件易事,末将今夜就行动。”
他外表粗鲁,内心精细,说的更委宛。
三员虎将如此一说,完颜金铃忽然满脸通红,又羞又气,但是,芳心惊醒,嗫嗫嚅嚅地说道:“本郡刚才在婚礼上,只是看不惯高仁的骄横,想教训他一下。算了,三位将军所言有理,本郡冲动了。好了,都回去歇息吧。”
“遵命!郡主晚安!”山狮驼三人,躬身退出了完颜金铃的房中,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唉,姑奶奶出丑了。”完颜金铃对着镜子道了一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如此脸红,不由又是一阵羞涩,自艾自叹。
忽然,她又想:高明义这小子现在王府干嘛?和陶桃在一起吗?
想到此,她又满怀怒气,咬牙切齿,忽又心生一计,换回女儿装,推门而出,对侍卫说道:“告诉三位将军,本郡去一趟大周王府,很安全之行,让他们不必牵挂,安心歇息。”
然后,她独自下楼,策马奔向王府。
城中灯火通明,新兵在洪铁达、元通和尚的率领下,分队巡逻,戒备森严。
但是,完颜金铃换回了女儿装,便是貌美如花,呵气如兰,温婉可人,巡逻兵丁见状,纷纷放行。
她来到王府,低声问侍卫:“大人,请问大王是否安歇?”
侍卫见她貌美,话音又娇嘀嘀的,不由一阵脑晕,眼神呆滞,便如实说道:“姑娘何事?我家大王正在厅堂歇息。”
失落()
完颜金铃闻言,感觉奇怪,暗道:高仁在厅堂歇息?可能吗?大周之主,会在厅堂歇息?不可能,他肯定和陶桃鬼混,让侍卫说假话。
于是,完颜金铃便对侍卫说道:“大人,请领民女进去拜见大王吧,民女有要事向大王禀报。”
她凤眼玉肌,黑发如瀑,闭月羞花,亭亭玉立,美艳逼人,呵气吐香。
“……”侍卫受不了其美貌的迷惑,嗫嚅一句,也不知说什么,便领着完颜金铃走进王府,直奔厅堂。
完颜金铃随侍卫来到厅堂,看到高仁怀抱“錾金虎头枪”,斜躺在太师椅上睡着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