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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十八恨死高仁了!
球风呼呼,不时掠过高仁的胸前身背,每每只差毫厘。没能击中高仁,六只钢球自然击在草地上,击得草歪石溅。
“傻二不傻呀?他是装傻吗?本姑娘认识他吗?他是专程来戏弄本姑娘的?还是真乔装来助本姑娘一臂之力的?他是哪个门派的?”白富美本是吓得闭上眼睛的,但听路十八与高仁的对话,不由又睁开眼睛,看到高仁被路十八的偷袭下不仅没事,而且还能在路十八的咄咄逼人的奇形怪招下闪避,不由又是暗暗称奇。
她对高仁多了一份好感。
很快,高仁就翻滚至对面的一株大树下。
“啪啪啪…咔嚓…”
路十八的六只钢球击在树杆树丫树枝中,击穿了树杆,打折了树枝。
高仁借此避开了险招,翻滚起身,手握一把石子甩向路十八,劲风呼呼,分袭路十八上中下三路各处要穴。
他把石子一甩,便握剑纵身一跃,凌空剌向路十八。
“嗖嗖嗖嗖嗖嗖嗖”
十余粒小石块在高仁甩出竟然挟着利箭破空之声,路十八吓了一跳,迫得急奋力收拉绳索。
因为流星锤中有一只钢球穿树杆而过,被路十八奋力一拉,那只钢球竟然带着树杆一起回收,树杆在路十八的力道中被拉折。
“咔嚓”
树杆一断,倒砸下来,砸向高仁和路十八。
而高仁在甩在石块时,已纵身而起。
路十八只得狼狈侧身,就地翻滚。
高仁虽然一剑剌空,但是,却趁机跃在对面的树丫上,单手抱起白富美,双足一点,便继续往前飞蹿。
他时点时纵,奇快无比地离开密林,跃入一处峡谷。
荒山野谷,竟然有一处破破烂烂、久无人居住的棚舍。
高仁抱着白富美,蹿入棚舍之中,见里面没有人,便将白富美平放于床。
远离强敌,高仁腹下的“錾金虎头枪”又坚硬如铁,高翘贴腹。
他将宝剑一扔,便迫不及待地趴到白富美的身上,一双魔爪乱抓乱扯,除剥她的衣衫。
“畜生,你想干什么?刚才,本姑娘以为你是位英雄,没想到你禽兽不如…放开我…呜呜呜呼”白富美被高仁抱着逃离了险境,喜不自禁,但是,忽然被高仁扔到床榻上,又见高仁扑来,喘息粗重地为她宽衣解带,她傻眼了,不由愤怒而骂。
只可惜,她的“麻穴”和“哑穴”刚才被路十八所制,张口无声,唯有悲楚泪流。
高仁的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到她的如花俏脸上,和她泪眼相触,他的心更是狂跳,血液加速流动。
此时此刻,他脑际中只有发叔与寡妇的“好事”,根本无视白富美的感受与悲楚。
他要的只是泄去体内乱碰乱撞的真元之气。
他的身体快要爆裂了。
不一会,白富美的玉体便洁白无暇地呈现于高仁的双眸之中。
高仁双手颤颤轻扶她的一对小白兔,忍不住附身去含其中一只玉粒,双手扛起她双腿,便挺着“錾金虎头枪”粗暴地往她的花道里戳去。
没有经验,没有爱抚,更没有爱情,自然也没有泉水,没有湿润。
高仁虽然用力,但是,推进艰难。
白富美苦不堪言,羞愤无比,闭目落泪,身子颤动不停。
终于,在他的强攻下,他那充满着野兽气息的巨物入侵至她的玉体内。
“啊呀啊呀…”白富美在疼痛之时,竟然冲破“哑穴”,呼喊出声,惨叫连连,鲜血直流。
刹那间,她俏脸扭曲,梨花带雨,云容惨淡,玉体颤动辗转,扭曲伸展不停。
“寡妇儿,发叔爱死你了!”高仁望着白富美惹人无限爱怜的模样,不由怜悯起来,全身趴下,附耳而语,开始了本能而原始的动作。
“啊呀噢…啊”
高仁每动一下,白富美便惨叫一声,如入地狱一般,悲苦不堪,不一会,她竟然被高仁折磨得昏过去了。
“呼呼呼…”
历时一柱香功夫,高仁将团团火球灌注于白富美体内,他自己的身体也终于阴阳调合。
浑身无力地趴在白富美身上直喘粗气。
他大汗淋淋,四肢百骸,舒泰无比,原本在身体里胡乱四撞、欲撑破身体的各种元气乖巧地停滞了。
人世间的一切,仿佛也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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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犯错()
天色暗淡,夜幕垂下,破木棚四周静得可怕。
疲惫不堪的高仁,翻身落马,呼呼大睡。
晕厥之中的白富美仍在晕睡之中。
高仁睡了一会,又被蚊子叮醒,“哎呀”一声,从白富美身旁爬起来,喃喃地道:“咦,怎么那么黑?那些黄金呢?”
之前的三年,他习惯了睁开眼睛就是金光闪闪的情景。
现在,他脑子刚刚清醒过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南山悬崖峡谷秘道里修习“百毒心经”时睡着了。
他撑身而起时,一只手不小心按在白富美的一只“小白兔”上,不由吓了一跳,赶紧缩手,侧跌于床下,喃喃地道:“咦,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畜生,你还我清白!呜呜呜呼…”白富美的“小白兔”被他单掌一按,一阵疼痛,清醒过来,破口大骂,哭泣起来,又横脚一踹。
“砰啊呀…”
她一脚踹出,正中高仁的腹部。
但是,高仁混元逆脉护体神功本能反震,反将白富美修美长腿震荡得差点骨折,她的玉体也被震得连连翻身,滚至床角,后脑撞击在破墙上。
她又惨叫了一声。
“什么人?你是何人?”高仁又是一惊,附身拾剑往床榻上一扬,因为他的剑是宝剑,夜有亮光。
他借些宝剑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双腿全是血、俏脸惨淡、满脸泪水、伸手抚脑的白富美,不由骇然惊问。
对于刚才做过什么,他浑知不觉。
“畜生,你看看你的下面…呜呜呜呼…你夺去了我的清白,让我往后如何嫁人呀?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呼”白富美心头巨疼,愤恨羞怒交集,落泪如雨,破口大骂高仁,又强撑着爬起身来,欲要迈步再去踢高仁。
但是,她刚张腿,腹下“花溪”又是一阵裂疼,单足站立不稳,坐倒在破床榻上。
“砰啊呀…”
她俏脸泛青,脸形有些歪曲。
美人的苦楚,真让人甚是怜惜。
高仁见状,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怪物”,果然软绵绵的,且也沾满了血迹,不由又是一阵骇然。
他喃喃自问:“怎么回事?我咋不知道自己犯错?难道发叔和寡妇的故事,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呜呜呜呼死畜生,你又装?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就一直在说你是发叔发叔的呜呜呜呼如今,你真把本姑娘变成了寡妇呀!呜呜呜呼…”白富美闻言,更是伤感大哭,又出言指证高仁稍前对她的摧残,泪如雨下。
“啊?当…”高仁闻言大骇,东张西望,发现这里已不是南山峡谷秘道了,自己真是犯错了,不由浑身发颤,竟然拿捏不住宝剑,不住后退。
他脑际中浮光掠影,想起了一些事情,心头一阵颤抖:这个错,实在太可怕了!
“畜生,我杀了你”白富美看到高仁手中宝剑掉落在地,便抓住机会,忍疼翻身落床,伸手抓剑,扬剑指向高仁腹下的“软绳”。
高仁蓦见身前剑光骤前,头脑立时清醒,急步后退,手臂一探,捏住了白富美的手腕,张口欲言。
白富美腕脉被高仁一扣,登时身子发软,浑身无力,握剑之手垂下,娇体软绵绵地侧倒在高仁的怀中。
“哈哈哈…小杂种,原来你和白美人躲到这处破棚房来了?这可是老子以前的家呀…”便在此时,破棚外,响起路十八的声音。
“哎呀,大魔头来了。”高仁惊叫一声,松开白富美的手腕,探身拾起了她的衣衫,又将她抱在怀中,说道:“姑娘,凡事呆会再说,我打不过那魔头的,咱们快跑。”
“呜呜呜呼”白富美想到呆会路十八来到,又不知自己还会不会被路十八欺负,吓得芳心不宁,唯有低声哭泣。
就此瞬间,路十八已提着流星锤,飞蹿入房。
他借着白富美手中宝剑的微弱亮光,看到白富美身下流血,并且她和高仁二人都没穿衣服,蓦然明白高仁和白富美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由妒火中烧,又气又愤又怒,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便吼声喝道:“死贱种,敢碰老子的马?老子宰了你。”
说罢,他挥舞流星锤,甩向高仁和高仁怀中的白富美,欲置二人于死地,以泄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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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贼毙命()
出手狠辣,非一般流星锤,六根绳索,六只钢球,凶残袭来。其中四只钢球分别袭向高仁头部、双腿及高仁怀中的白富美之俏脸,另两只钢球则绕过高仁的头顶再倒砸高仁后脑而回,呼呼风响,认穴奇准,又封高仁之退路。
路十八这招真够狠毒的。
他不仅要置高仁和白富美于死地,而且要砸烂白富美的如花俏脸,以灭他心头之妒火。
这可是他的绝杀招。
十几年来,武林因为路十八的这一毒招,不知多少人家破人亡,不知多少良家少女惨遭其害。
“大魔头,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为何你总要置我于死地?”高仁闪无可闪,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又怀抱着让他内疚终身的白富美。
他悲愤大吼,蓦然松手又出手,拼死保护白富美,但是,因为情急,他也不知出什么招式才能御敌,险象环生之下,他也暇思考如何出招,他只是双手乱抓乱拨。
他这一吼,是在极端悲愤之下的怒吼,体内的“混元逆脉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