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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一凉,我又惊恐的喊了一声,已然带着哭腔:“君长谦—你走开!走开!”
我用脚蹬他,然后手肘撑在地上,用力的往前爬,芦苇叶割破了我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疼意掩盖不了内心的绝望。
我知道君长谦就在附近,只要我喊大声一点,再拖延片刻就好了。
那人很快又扑了上来,似乎是怕我看见他的脸。
“不语!你在哪里?”君长谦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我呜咽着,颤抖着喊他:“君长谦,救我!救我!”
君长谦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身子被陡然放松,那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钻入了芦苇丛里,我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右腿似乎有点跛。
也许是注意到芦苇的异样,君长谦找了过来。
“不语?不语!”君长谦修长的手分开芦苇,迈了进来。眼睛里闪动着赤红的光,浮现着我的满面泪痕。
我的衣服被撕开,肩窝的地方还有那种被扎过的疼,还有烟味,我忍不住趴在芦苇上呕吐起来。直吐得浑身冒冷汗,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才浑身打着冷战,微微扭过头来看他。
君长谦的眸子里闪着火焰,双拳握得死紧,仿佛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架势。这是我头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让人看着就害怕。
他把休闲西装脱了覆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有问,等我停止呕吐了,才把我抱起来,放在脚踏车的前杠上,载着我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来的湖!
第19章 无微不至()
他把休闲西装脱了覆在我的身上,轻柔的抚着我的后背,什么都没有问,等我停止呕吐了,才把我抱起来,放在脚踏车的前杠上,载着我离开这个我再也不想来的湖!
没有等到春游结束,君长谦就让忠叔开了车过来。在等待忠叔的时候,他带我去了酒店,放好水,退出来,守在门外。
我死命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愤愤的诅咒着那个人不得好死,
“不语,你还好么?”他隔着门问我,满满都是担忧。
我轻嗯了一声用作回应,幸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也是我的一场噩梦了。
我洗了快一个小时,才把全身都擦得红红的,穿上了睡衣,赤着脚出来。
君长谦站在门边,立即给我拿了脱鞋,他的身子蹲着,目光与我对视,手却把我的脚放到了拖鞋里:“春天凉,别感冒了。”
他的脸白皙干净,映着酒店浴室里照出来的暖光,有一层圣洁的光芒。眼眸里都是柔情,又是专注,仿佛他正在握着的不是我的脚,而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君长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叫他的名字,仿佛只有叫他的名字,才能带给我安全感。
虽然这六年来,我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妈妈也知道我声道不好,也不会刻意锻炼我说话,或者让我和君长谦他们交流,大多时候,我用手语,妈妈的手语非常好,她说她以前时常去孤儿院里做义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叫他哥哥,或者别的,我觉得君长谦这个名字很好听,尤其是连名带姓的叫。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这样叫出口来。
他略显惊讶的看我:“不语,你能说话了?”
我点头,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带了丝哭腔。他伸手抚上我的发,柔声安慰:“没事了,乖,没事了。”
回到家之后,我每天都睡不安稳。时常在梦里惊叫出声,引来君长谦和忠叔。然后君长谦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把我抱去他的房间,安置在他的床上,对忠叔说:“把不语的东西都搬到这边来。”
我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像只猴子一样吊在他的脖子上,自从湖边的事件发生之后,我对他的依赖瞬间增强了数十倍。
忠叔似乎不太能理解君长谦的做法,惊讶的提议:“要不让玉嫂过来陪陪不语?”
君长谦摇头:“不用了,忠叔你去睡吧。”
那是我第一次和君长谦睡同一个房间,我们的床就像酒店的一样,中间隔着两个床头柜,一米的距离。我十四岁了,知道男生和女生不能住在一个房间,但是我着实害怕,半夜里醒过来,看见君长谦就在不远处,心里便能瞬间安定下来。
第一次和他住在一个房间,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感受,只是觉得心里无比的宁静,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清新味道,很快就能沉入梦乡。
还是会做梦,但稍微因梦境而惊醒,君长谦就会被惊动,然后拍着我,低声的安抚,我便再也不怕了。
第20章 他要出差!()
自此,君长谦每天都坚持上学送我去,放学接我走。放学之后也大多接我到他的工作室,他的工作越来越忙,他们接的订单也越来越多,于是,我也就越来越经常的出现在这里。
“小不点,你在画什么呢?”听见这个声音,我微微皱了眉头。
俞北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这个工作室,是他和君长谦一起建立的,起初的时候很忙,那时候他们来看我和妈妈,妈妈总是劝他们不要太累着了自己,但俞北说自己血气方刚,累不倒的,没想到这么几年,就已然上了轨道。
“俞北,你就别打扰人家了,过来说说你的看法。”乐思源也一如既往的温润阳光,在我初次见他的时候,已然拍了一部电视剧,而现在,更是走向了好莱坞,走向了国际。
但他很懒,传说中两年才接一部戏,而拍戏时间不能超过半年。至于其他时间,一部份外出旅游,一部份花费在这间工作室里,插科打诨,或者适时给点行外人的意见。
此刻的他穿一件黑色卫衣,戴一顶韩版针织帽,鼻子上戴了个细小的钻,一边屁股坐在君长谦的办公桌上,有点不羁的味道,和他塑造的荧屏上的形象微有相差。
我喜欢他胜过俞北,那家伙就只会欺负我,竟然连君长谦的面子都不顾。而乐思源呢,他会在俞北故意逗我的时候,把他喊走,留我清静。
顺着乐思源所坐的位置,我看向君长谦。他还是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立体的五官配合着脸上刚毅的线条,一双眸子黑而明亮,正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
君长谦是三个人中最成熟稳重的那个,他的表情很少会表现在脸上,即便是面对着两位好友也是如此。
俞北又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画,才转身走向君长谦的办公桌,一面道:“这次客户要求中东风情……”
君长谦要把我带在身边,即便是要我来听他们讨论工作,只要能让我抬头、睁眼能够看到他,我就很安心。我性格很静,加上只对君长谦说话,几乎没有什么同龄的朋友。
我想,或许从小时候开始,我对他的依赖就胜过一切了。
他们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好听的,我也听不懂。据说是室内设计,君长谦在业内已然小有名气了,时常会听见俞北说:“耶,又接了个大CASE,可以吃喝玩乐好一阵儿了。”
乐思源每次都会打趣他:“S市的俞家大少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不敢让人相信。还有啊,每次接大CASE最开心的人是你,最累的却是长谦,你也来分担分担好不好?”
俞北每每此时,会捧着一本封皮是穿着性感的美女的杂志,装作没听见。
他们讨论的功夫,我也不是无事可做。比如说家庭作业。
我现在上高二,其实14岁的年龄,远不到上高中的年龄。但不知道君长谦用了什么法子,硬是让圣雅中学接收了我。
当然,前提是我能够接受得了。不过君长谦说,花费太多的时间在学校,属于自己的时间就很少,所以我在他的辅导之下,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学习,这会儿,家庭作业也成了我眼中无聊的事情了。
君长谦一边听俞北高谈阔论,一面抬眸来看我。我正百无聊赖的把家庭作业本翻过来翻过去,这些题都太简单了,根本没有做的必要。
君长谦收回目光,对俞北和乐思源说:“那个人现在怎么样?”
俞北抛了个信封过去道:“你自己看吧。”
君长谦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缓缓的抽出了什么东西,一面一张一张的翻看着,一面漫不经心的挑起嘴角,转向俞北道:“S市的监狱长还算听话。”
俞北道:“那是自然,乐思源是轻易不出手的,这一出手嘛自然是要见血的。战况是他的另只脚也断了,精神处于疯癫状态,哼,竟敢对我的丫头动手……
他的话说到一半,被乐思源打断掉:“眼前的CASE你们打算怎么办?”
乐思源从不过问工作室的事情,他这么说的用意在于岔开俞北的话。
君长谦又看了我一眼,正色道:“我们没有实地堪察过。不如这样,排一下时间,我们去趟W市!”
听见他的话,我猛的抬起头来。他要出差?!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待反应过来,便又微微低了头。
第21章 宝贝她()
我猛的抬起头来。他要出差?!
他以前很少出差的,即便因为工作室接的CASE要出差,也是俞北去。俞北的性格活跃,谈客户之类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进行。他搞不定的时候,君长谦也不会出马,而是采用视频的方式。
我咬了咬笔头,手里已然丢了家庭作业,换成了我的素描本,手里的铅笔头也快被我咬下一块来了。
俞北也很惊讶:“老大,你是说要去W市?”
“那么惊讶吗?”君长谦的声音,然后绕过办公桌,朝我走了过来,伸手拿掉我手里的铅笔,温柔的问我是不是饿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明知道我不是饿了才咬笔头的。我满脸幽怨,君长谦却笑了起来,在我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坐下道:“不语喜欢W市么?”
我摇头,他要去那里,我会有一阵子见不到他,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