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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的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眼里都是绝望。我从来没有想过,本来会相依相守一辈子,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缩到了角落,惊恐的看着他。座椅被放倒,他的眼里冒着火焰:“不说点儿什么吗?”
我咬着唇,愤愤的与他对视,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么?爱玩儿?我是君小晴?我在他身边呆了这几年,他不知道我怎么样么?
“不说?很好!”他拉松了领带,丢在一旁。
我眼睁睁看着他额头上暴出的青筋,做着困兽之斗,一拳击在他的面门上。
车里本来就狭小,这一拳对他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却反倒越发激怒了他,单手扣过来,往旁一扭,疼痛钻心袭来。
狭长的双眼闪着赤红之色,一字一句道:“当初你进纪氏,我只道你是为了报复敏恩,我只道你还在意,我……”
我心里拧着疼,是在意么?被他说中了,我还在意他!这种在意,那么多年来,已经根深蒂固,怎么可能会被拔除。
可是眼下,他都在做什么?他逼近的紧绷的脸,他紧攥住的我的手的力量,为什么会让我这般恐惧?明明应该是真心相对的两个人啊。
我的动作先于我的反应,另一只未被制住的手以同样的速度击向他,这样的打斗让我回想起几个月前的那天夜里,纪寅泽为了救我,被甩出了车外;而君长谦,我即将失去我们的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
毫不意外,另一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双腿被他单腿压住,他的声音冷漠而无情:“怎么,可以陪他们玩,不能陪我玩吗?”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却疼得像在滴血。原来,我只想躲起来恨他都不能够,原来还是要这样纠扯着不放手。
第146章 想我()
“在想谁?嗯?”下巴被撅住,又是一阵疼。对于眼前的人,我第一次有了惧怕。
不再是那个被他捧在心尖上,疼之宠之恐及的尹不语,那么,眼前被他困下的人,对他来说,是谁?和他胶离了领养关系的陌生、爱玩的女人陆思语?没有爱,只有玩弄?
我睁开眼来看着,目光凄迷,泄露了我的哀求。
他的双眸陡的一震,身子微微抬起来,放开了我一些,我颤抖着拉上自己的衬衣,因为没有扣子,我试图把衬衫的下摆塞到裙子里。手轻抚过小腹,便觉那双才柔和松缓了的眼眸,又瞬间凌厉狠切起来。
我塞衣服的手被他紧握住,往后一扭,我紧紧的瞪着他,刚刚的软弱哀求换上了愤恨。不疼不爱的时候,连一丝哀求都不会为之心动,不会心生怜惜,那么,君长谦,和你之间,我只剩下了明晃晃的恨了!
他的进攻我阻止不了,只是觉得荒凉与绝望。又是因为那个被阴谋设计了的孩子,呵,君长谦,你愿信谁都不信我,何必还来折磨我?
我的不再反抗让他的动作渐渐温柔下来,眼神缱绻。
他绝对不会知道我此刻在想些什么?我想的是保留证据去告他,君氏的继承人,纪氏的乘龙快婿,强暴了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再添油加醋一番,称他自小猥亵我,身败名裂,一朝一夕的事。
原来我恨一个人也可以恨到这么的决绝!
许久不曾说话的喉间,意乱情迷的喊出“阳溪”两个字,很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震,眉头死死的皱着,双手掐上我的脖子。
我喘不过气来,索性便不喘息,静静的等着死亡。十一年前是他在大街上救的我,那么此刻,他要我死,就当还给他了。
手机响了起来,惊醒了车内的寂静。他颓然的松开手,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眸色更深,眉头更紧:“好,晚饭我回去吃。”语调温柔,刚刚对我做的事,果然是玩呢。
“想用死来还我一条命?”君长谦温润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显得那么的不相称。果然,刚刚我的一心求死,心灰意冷还是落在了他的眼底。
他优雅的整理好衣裤,没有开车门,径直移动到驾驶座,对着镜子看着后面一脸木然的我道:“这十一年的债,死一次,哪里还得完?”
我头一次知道君长谦竟然有这样折磨人的本事,双手紧攥着衣襟,肌肤上都是瘀青和草莓印,即使是我们最疯狂的欢爱的时候,也不曾像现在这样满身是伤。紧攥住衣襟的两只手腕上也泛着瘀青,他今天抓我,用的力气不小。
镜子里,他的眸色微眯,声音低沉而冰冷:“我是个商人,你欠的十一年的情份,至少该用等同的时间来还。当然,也许我会提早觉感到厌倦,提前让你还完。从今天开始,你住在法兰雅苑,别想着走,也别想用你那些所谓的小聪明,别忘了,你是我教出来的,看着长大的。”
车子呼啸而去,我莫名慌张。眼前的君长谦,我根本不认识,完全陌生。也或者在商场之上的他一贯如此。
那么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他的情人来还这十一年欠下的债么?呵,呵呵!
不要用小聪明,不要用小聪明,那我告他,算不算是大聪明?
手机震动了一下,由于刚刚的战况激烈,手机滑到了椅子下面。用脚勾过来,就见李阳溪发来了信息,说是订好酒店了,问我下班直接过去还是他来接我。
我看着手机出神,到底还是捡了起来。飞速的打了一行字:“法兰雅苑门口,带避孕药,我被狗咬了!”
我不知道法兰雅苑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从酒店赶过去要多少时间,但眼下,似乎只有他可以从君长谦的手中把我带走。
手机被劈手夺过,幸好显示已经发送成功。
而短信内容也无可避免的落入了驾驶座上男人的眼底,面色登即变得铁青,牙关紧紧的咬着,车子咻的一声疾掠而去。
我没有抓扶手,任凭在后座东倒西歪,君长谦疯了!要不就是我疯了!
车子开进了一座小区,入口处显示着“法兰雅苑”四个字,把车停入地下停车场,西装外套罩在我的身上打横抱起就往电梯走。
我踢腾着,虽然刚刚在车内的激战已然让我全身酸软,但想起他刚刚的那句话,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回到他的住处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待遇。
“你喜欢这样??”他的声音依然是冰冷的,讽刺的,却带着一点点莫可奈何的悲凉。
胸前乍凉,我惊得拉紧了他的外套。目光四处张望,李阳溪会知道这个地方吗?他到了之后,又该如何找到我?
进了电梯,君长谦嘴角扯起:“别指望别的男人从我身边带走你!”
这句话如果是搁在以前,我会觉得他说的是情话,可眼下,是讽刺和不可一世!我知道S市是他的地盘,但是李阳溪是律师,他难道不怕会被律师抓住什么把柄,告上法庭吗?
“就凭在Q市都还没名气的他敢来惹我?信不信我取消他的律师资格?!”还和以前一样心有灵犀,我想的什么他都知道,“你最好祈祷他不会傻到找到这里来!”
出电梯、开门,把我丢在地板上,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我,眼神里闪动着幽光,像一匹不知餍足的狼。
我瑟缩着躲到角落,他的眸心碎裂开来,狠狠的疼意自眼里迸出,侵入我的四肢百骸,莫名的就被锁定在床角,不再动弹。
身上还在疼,我不敢想像,他如果再次扑过来折磨我,我是否还能承受得了。
“你怕我?”他问得有些自嘲。
在过去的十一年里,我对他依恋、爱慕、感激,却独独没有此刻的恐惧。
我惊恐的看着他,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不只是怕,还有无法自抑的恨,深入骨髓的恨!
他静静与我对视,最终走了出去。衬衫下摆凌乱的露在外面,原本挺拔优雅的人,显出了几丝颓废。我却总算微微松了口气。
精神松懈下来之后,才觉得十分的疲倦。把裙子穿好,走到窗边,窗开着,这里得有十几楼高,从这里跳下去,我会死。我还不想死,爸妈已然死得不明不白,我不能死!
一串手机铃声响起,是我的手机。李阳溪还是找过来了吗?
君长谦接了:“你胆子够大!她在哪里你管不着,我和你说过吧,照顾好她,为什么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是,我和她做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之间的性事会如此简单直白的以一个“做”字描述,仿佛我也是他诸多生意场上的一个女人。
“她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和她做,她就愿意了?”君长谦的字眼粗俗不堪,他故意的音量,是断定了我在听,是故意要折磨我的心身。
“你要来?很好,B幢1702!我等你!”君长谦简短的说完,转身迈了进来:“李阳溪要来,你且看着,我如何把他们都肃清!我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的目光毫不遮掩的在我的身体上掠过,此刻,我已然打开他的衣厨,取出了一件连衣裙套上,他是个变态,衣厨里一排的女士衣物,竟然连内裤都有。
“知道他要来,迫不及待的打扮起来了?”他挑着嘴角走过来,伸手抚向我露在衣领外的锁骨:“可是,这个痕迹怎么办呢?”
我退得快,他的指尖并没有碰到,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已然让我难以自禁,转身就吐了起来。我连他的碰触都已经反抗到了这种地步。
第147章 垃圾()
垃圾桶里一堆的秽物,不是心理作用的干呕,而是真的吐了,直吐得胃里发苦,连胆汁都被吐了出来,浑身打着冷噤。
君长谦到底有些急了,冲过来想扶我,我却往后急退了两步,又到了墙角边。
天色微暗,没开灯的房内,能看到窗玻璃上映出的我的脸色,苍白如纸。
就是在这样的对峙里,李阳溪冲进来的。或许君长谦料到了他要来,早就把门给开着了。
李阳溪眸子里的疼惜第一次不曾遮掩,他朝我迈过几步,双手握住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