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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卢梅枝差不多的借口,是去城里有事,这几天还在热闹头上,会赶得到车回来就是。
傅若颜拎了一些火锅料就出门,至于锅的话可以去赵家家。
去到那的时候,赵湛已经遵守约定在那等了。
傅若颜叫他进去拿口锅来,他们山上弄火锅吃。毕竟对于全家人都赞不绝口的作品,也想让他尝一尝。
后赵湛负责带锅和碗筷,食材傅若颜则都准备好了。
生火的话从山上捡一些木柴回来,用随身带的火折引燃就行。
看傅若颜在那兴冲冲主动烧火,赵湛乐得闲下来在旁看她做活。
本想是看她那笨笨的样子双手通红的钻得很吃力,哪晓得目光游移到她身上,感受到了些异样。
她今天穿了一身一袭桃红色的缎织掐花对襟褙子,底下配上纯白的马面裙,穿得很是鲜亮,比平时看上去隆重了不少。
脸也比初见时圆了一圈,又白又润的,看起来比富户家的小姐还富。
不过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她自个儿挣来的,令人有一股唏嘘感。
傅若颜钻起了火苗,往架起的锅里边哗啦啦放东西下去。
“哎,吃火锅人多才好玩呢…咦对了,既然你不好邀请男的来,下回我邀几个女的来好了,这样就没事儿了对吧?”傅若颜突发奇想道。
邀几个女的来?是想让他坐中央醒目吗,赵湛阴沉的绷紧嘴角,“那我就不来了。”
“怎么,你怕生人啊?还是怕人多?还是怕女人?”傅若颜最后放了素食的豌豆等,容易煮熟的放在后边。
赵湛撇唇,“你把我想的这么窝囊?怕这样怕那样。反正就是不习惯,哼。”
“哎,好好好,那就算了。别板着脸了,我今天生辰呢,还要我请吃东西……”
听她嘟嘟囔囔的,赵湛忍不住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还精心的用彩纸包了两层。
傅若颜惊喜的接过,当场就要拆开,赵湛阻止她不要。
“为什么不能拆?”傅若颜问。
赵湛道:“怕你不喜欢,当众拆我的台。回去再看吧,不喜欢就别跟我说了。”
这人啊!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想看。
便叫赵湛去帮忙放调料,她趁机拆了彩纸一举扯开。怎么会不喜欢呢,到时不论是什么都说喜欢就是了。
拆开来,傅若颜果真无力了,怎么是,怎么是……花洒?
这男人,送她糖画了花洒的形状,送个生日礼物还是花洒,他对花洒还情有独钟了不是?
赵湛听到撕纸声了的,只是没有再阻止她,听她沉默良久,他不由得忐忑问道:“喜欢吗?”
“呃,喜欢,喜欢!我种药种菜都需要这个,真是太实用了……”
想想如果是她那个世界,追女生总送花洒的话指不定得被打死。虽然不是那个关系,反正是那个理儿。
这玩意对于他们来说新奇,可对她来说就是很常见很普通呀,万一需要也可叫别的木匠做一个。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花洒做得结实的,能用个一年半载,暂时不需要其他人做了。
赵湛挑挑眉梢,有些得意。
开动之前,赵湛抄起酒杯郑重的对她说了声,“阿颜,生辰快乐。”
“嗯!”
傅若颜回敬酒,一口饮干。
酒是赵湛从府上拿来的,不愧是赵家的酒,真好喝啊,傅若颜又连喝了几口。
赵湛蹙眉提醒,“那是琼花酿,劲头大得很,喝多了上头,你别觉得一开始甜就多喝。”
“怕什么嘛,喝多了走不动路你背我下山嘛。”
才喝了几口就开始喝醉话了,赵湛忙将酒抢过来,傅若颜去追。
赵湛站起来将酒壶抬得高高的,“不能喝了,你已经醉了,我们吃菜。”早知道不带这么香甜的酒来了,这个小馋猫!
不过他以为女孩子会喜欢喝甜甜的酒才带来的。
傅若颜不依,撒起酒疯来可怕至极,像个无尾熊一样攀上他的腰,拿他当树一样爬,还觉得很好玩。
“你给我你,我没醉。这么好喝的外面买都买不到,你还不让我过过瘾!你可恶。”她嘟着红唇可怜兮兮的。
那酒气直喷他面门,赵湛稍稍错开脸,“还没醉,没醉要我背你干嘛。”
“你不愿意啊?你那么结实我那么轻,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赵湛转过脸,看着那张通红的小脸,有些扭捏,“你长大了。”
最后不知怎么把酒藏起来不让她得逞的,两人开始吃菜。
说真的赵湛应酬那么多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具体来说应该是那汤料,辣得他想泡进水里,但又止不住口不吃。
赵湛称赞道:“伯母真是好手艺。”
虽然是夸娘的话,傅若颜还是忍不住纠正的,“全村人都晓得是我帮我娘发明的酱料,帮我二舅娘发明的松花蛋和腐乳,还有田静月的卤汤也是我教的……你真够孤陋寡闻的!”
赵湛听完有些愣住,这么多东西,她怎么会的?
反应过来察觉她口气有些抱怨,赵湛及时改口道:“阿颜手艺真好,我见过最好的。”
傅若颜这才甜甜笑了,拿出一颗这两天在各家搜罗的糖果中的榛子糖递给他请他吃。
第159章 我是不早恋的乖宝宝()
赵湛接过捏在手心里,没吃。
期间傅若颜耍赖让他做这样做那样,趁机偷了好几口琼花酿喝。
到最后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赵湛看她傻傻愣愣的样子,忙去检查酒壶,才知道不晓得几时候被她偷喝光了!
“太不像话了!”他俨然像个长辈一样喝斥,“你喝成这样怎么回家见你娘?女孩家不该喝得这样烂醉如泥。”
傅若颜扁扁小嘴,“就这么一次嘛,规矩真多。”
她在那东倒西歪,他赶紧负责收拾东西,想等会掺她一个醉鬼回家怕是拿不了这些东西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先留在这明儿再来取也成。
草草灭了星火收拾完毕后,赵湛就扶着傅若颜往山下走。
傅若颜走了几步比往日更不耐烦,“你背我呗,我头好晕,摔着怎么办。”
“摔不着,”他手臂紧了紧她的手臂,道:“往山下走吹一路凉风酒就差不多醒了,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家被你娘责骂怎么办?醉得昏昏沉沉的搞不好把账赖到我头上。”
“唔。”
傅若颜便又走了几步,真的是越走越不耐烦,后来小腹晕开的疼痛有些痛得受不了,她就就地蹲下来捂着肚子喊疼。
看她这样赵湛得一惊,先前她脸上虽有不耐之色,但也没直接这样喊疼啊。
忙蹲下来扶着她,“你怎么了?”
“唔,都是你,大坏蛋,害我越走越疼了,好痛啊……”
她脸色疼得惨白惨白的,赵湛想莫不是她喝了太多酒,绞痛了肠胃?
“哎,都说不要喝那么多了。”
哪敢再让她走路,赵湛一举将她打横抱起,匆匆往山下跑去。
走了会觉得不对劲,面前抖索的马面裙竟然晕染开一抹红!
赵湛吓一跳,“你受伤了!刚是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吗?”
那人是个心气大的,得他抱了后痛苦好像减少了许多,昏沉的睡了过去。
赵湛只得加快脚步想去找赵家的医正,本想暂时忽视的,可那团红晕……好像放大了些。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虫子一直咬在她身上?还是伤口没有自动愈合,血越流越多?
不怪他真没这方面的经验,虽然男人有时候围在一起也会说些混话,可他们上的都是真刀实枪说感觉怎么怎么样……可没说过女人的这方面。
而在家里赵湛对这种事就更无从所知了。若是一般大户家的少爷家里人势必会妥帖准备通房丫鬟启发那方面的事,可家里的后娘哪会操心他这个,亲爹也怕忤了妻子的意不怎么跟大儿子亲近,所以没人会告诉他这些。
再者说丫鬟们,有些丫鬟的确会对少爷老爷动心思。可在赵家赵湛又是个特殊的存在了,府上丫鬟都知道他是个不受待见的,他本身又冷漠如冰,她们哪敢主动贴上去。比之起来那些丫鬟更喜欢和二少爷三少爷,也就是两个后娘生的儿子搞在一块。
综上,赵湛完全不知现在发生的是个什么状况,好好的怎么受伤了。而且她的反应也奇怪,喊疼的人应当是第一时间喊痛才对,她怎么憋了那么久功夫,走到半途才喊痛?其实先前就有端倪可循,她眉头在隐忍着什么的。
傅若颜的第一次来得有些凶,马面裙上的血污越扩越大,把赵湛腿都吓软了。
怎么办,他第一次感到茫茫无望的无力感。
他知道受伤首要的就是止血,否则血流干了抢救也没用。
该死的他们为什么要来这么远的山上吃东西!
念及跑下山约莫还要走一刻钟,恰巧又遇到了一丛药草,那药草是可以止血的,赵湛决定放人下来先把她血给止住了!
目寻一个平坦的树根下,他将人放下,准备动手查看伤口到底在哪里。
目估一下,好像在大腿上?挨近……位置有些不妙啊。
他暗暗警醒自己现在是救人犹豫不得那么多,可动手准备褪上她的裤腿上,心跳如鼓的紧张感没法掩饰,他的手也在发抖。
赵湛抬眼看了她一眼,似是在询问,“你不是一向拿我当兄弟,现在危机关头,不要计较这么多了好不好?”
他兀自的点了下头,着实挽起她右腿的裤腿,褪到小腿以上时,那一截光滑细腻令他叹为观止,这才有些懵懂的晓得男人和女人差别到底在哪。
可他并不是好色之徒,并不是为这个停留,只是觉得再推上去的话……
他屏住呼吸又看了她一眼,“你要是事后介意的话,等你再长大些我娶你。”
说完听到自己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着手又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