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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碗箸放下,轻叹口气,“后人不知前人辛苦,你看看你那女儿嚣张跋扈的样子,想必你面上恭顺,心里却不以为然吧?”
皇帝慌忙颤声解释:“后辈不知收敛,老祖宗可教诲严惩,只望老祖宗多处尘世数日,待后辈尽孝,老祖宗只管吩咐便是”。
我转头看向紫衣,浅笑:“紫衣,你看我是个不老的老妖呢,你可会介意?”
紫衣满面柔情,尽管事件很灵异,回忆着微笑:“梦里的女子便是你,不过,,,”紫衣犹豫看向皇帝,问我:“他和我有关系吗?”
我摇头,当然不会和他说皇帝是天枢一脉传承的后代,至于我和紫衣的孩子怎样,几千年的时光太过久远,还是不多事的好。
我对着皇帝道:“今次让你来,是让你好好看管子女,另外,我要你置办一个盛大的婚礼,邀请所有你能请到的人,无论身份老少,我要和紫衣成亲”。
皇帝的身躯抖了抖,算计了辈分,身子颤的更厉害,这下,曾经的未来乘龙快婿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曾,曾,曾,,,,,,,,,辈份高去多了去,略一思量:“请问老祖宗,何处定居?要不要曾,曾,,,,,,,”
我一口打断,防止皇帝无休止的‘曾,曾,,,,’下去,“无碍,你只管去办你的事,其余的不用你操心。”
皇帝并一大帮的人消失,我坚持不用留人,笑话,让别人看着,哪还能同美男谈情说爱?紫衣对我的影像,仅限于梦中的记忆。
第194章 紫衣的言情剧()
这一世的紫衣很保守,碍于我和他未婚的身份,我不好总待在他家里,好在老皇帝带来的宝贝不少,衣料缎子,美食佳酿,应有尽有。
和美男谈恋爱,压力巨大,压制急于吃掉他的饥渴,做做闺秀的样子,心情很烦恼,很纠结。
若是紫衣是前世的脾性,根本用不着我出击,女子又不能太强悍,每日里见紫衣扭扭捏捏,明摆着想和我亲热,却碍于礼教束缚。
紫衣,紫衣,你这般秀气温吞,我还真有点吃不消。那一世的楚颉是恢复本尊脾性,而你却是大翻转,变得我不习惯这样的你。自楚颉那一世,属于黎韵芷的记忆,便会追随我永生!
我皱眉,因为你太含蓄,连拉我的小手,脸也会红。我焦急,怕我自己把持不住,直接扒了你的衣服,拖你上床。
好歹,我等了你千年之久,不急于片刻,怕吓着你!我甚至还记得那一世楚颉去的安然无忧,紫衣,这一世有你有我!
我对你的记忆,永不消退,你却早已不是从前的紫衣,梦里,你只记得关于我的片段,我不知失忆对于你是好还是坏,心下荒凉,无从计由。
紫衣,你整天的想逗我开心,我却独爱你害羞的模样,和偶尔露出的邪魅笑容,那是属于袁紫衣的独有笑容,我百看不厌!
紫衣啊,紫衣,你连说情话都结巴,可你不是郭靖,你还没傻到那份上,自然是被我的炙热眼神盯迫的不自在,你却爱我这样的眼神,我知道!
你说:“黎,你的眼真美,你的眼里只有我,真好”!
紫衣,你这一句把我弄哭,仿佛是台剧里的苦情女主,我被你逗得泪水横流,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是诚心的打击报复,你利用你的情深,令我内疚,让我心疼!
若还是从前的你,你会狠狠的罚我几天下不了床,现在的你,我也爱!可是,总觉得少点激情,我不是色女,只是心里微微失落,真的!
你看,你又搬弄了一些情诗,念时还有些磕巴,你急于讨好我,我感动,我都知道,可是,这样的紫衣虽可爱,但是不够冲动。
我究竟在挑剔些什么?对我自己说:“黎韵芷,你还是安分些,若紫衣恢复了前世记忆,第一个被修理,要遭殃的就是你!”
从前的紫衣,行动大过演说,这一世的紫衣只会电眼频频,电晕的我昏头昏脑,就是不见他越轨,天神!美男在色诱,我却不敢做什么?
紫衣啊,你谈情说爱的本事见长,你的自控力在不断提升,可是,吃苦的女人是我,我要极力克制对你的冲动,和美男子谈情,果然不是女人能承受的了地。
我神情哀怨,我的举止慢吞,那皇帝老儿还没把结婚场地布置好,真真没用!
我眼里看的是花朵,心里想的却是你脱去衣服的样子,我耳里听着鸟语,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你迷情时的呻吟,我是昏了头,被你迷了魂。
紫衣,你编导这一出言情剧,你是主角,我是配。哎,家有蒿草,吃不着啊!还是株易采的草,别人采花,我连株草都没摘着。
紫衣,你和我还有几十年可过,尽管岁月于我,不留痕迹。但是于你,却是一世的渴盼,这一世后,我会孤独很久?
现在考虑这些,或许早了,但是我仍记得前世失去你时的忧伤,没有失去何曾体会拥有的快乐!
紫衣,我有满腹的话要和你说,但观现在的你,快乐知足。
我纵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不想你失去这份快乐美好,有时潜在的无知,或许也是福气,纵有悲伤,我来承担!
第195章 大婚()
全京城的灯火在今夜闪亮,青龙国数千年来除了第一代女皇的大婚之日,也是天枢帝的周岁生日,千年来青龙国的后世子孙再无今夜般的大手笔,这样的夜晚,国民或翘首以待,或忧心质疑出了腐败昏君,或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皇帝一反常态的谦卑恭顺,令朝臣们二丈摸不着头脑,今夜是怎么了?不是什么喜庆日子啊,也没听说皇帝要纳新妃,朝中无大事,何故如此大场面?
御史大夫雄赳赳气昂昂,倘若今夜此事全为皇帝私好奢华,那他可等着,等着参本。宰相则想:莫非另立太子?
近来受宠的华妃惊疑,莫非自己要进贵妃?快要临盆的秋妃欣喜,莫非此举是保佑娇儿顺产?
皇帝轻咳几声,清清嗓子,静静场子。
“今夜乃是朕的一位长辈新人嫁娶,尔等皆是宾客,不用拘束”皇帝话虽这么说,但他自己就拘谨,带动的所有人既好奇又生怯。
皇帝硕果仅存的几位叔叔,舅姨的,心里不痛快了,心想:论亲疏,这位神秘人能亲过他们?怎不见皇帝如此铺排周章?
硕大的华丽珠帘被宫女撩起,当先跨步出现的女子,一袭明黄的薄纱衫裙,梳髻着飞仙髻,脸蒙明黄薄纱,唯一的的装饰品不过是腰间挂垂的玉石,偏就这身装扮,无言的贵气十足。
出现在女子身旁的身影,引得众人惊目,袁紫衣的面容不会令人遗忘,好好的花容月貌,正值年少的公主不爱,怎么和皇帝的‘长辈’成亲了呢?
皇帝的鬓角出汗,正要说话,被黎韵芷大手一挥,制止住。
黎韵芷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只要今夜狂欢饮宴即可,不该你们操的心不用管,否则,我定要他好看”。
袁紫衣见女人如此霸道不讲理,只含笑看,不管女人是嚣张,撒娇,耍泼,斯文也罢,百种姿态看不够!
底下的人寒战受惊,皇帝对这女子乖顺的似孙子,何方来历?
知情的三皇女被迫出席了此次婚礼,眉眼低垂,手足不知何处摆放,已经不指望父皇能帮到她,只求老祖宗不计较过往,则万事顺遂。
黎韵芷的目光扫过三公主,重重的哼了声,三皇女终于受不住,昏倒在地,皇帝不敢叫人扶起,其他的皇子皇女并贵妇宫女更不敢声张。
黎韵芷大声说道,据说全城的百姓都听到:“凡我黎世子孙若仗权倚势者,强取豪夺逼人婚嫁者,占人财帛,腐败昏庸,不行仁政者,百姓皆可掀杆而起,自立称王!后人若不爱惜前人功,要这万里江山何用?”
皇帝不免怨怪爱女,这风波闹得!慌的皇帝跪地磕头,直说:“不敢”!皇帝一跪,别人通通都跪,独皇帝四岁幼子保姆看护,保姆跪了,偏偏忘了让小皇子跪。
黎韵芷见粉嫩嫩的可爱幼童,不由欢喜,柔声问道:“宝宝,你父皇都跪了,你怎么不跪?”
四岁的幼童偏歪着头颅,好奇的打量:“男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父皇说的。可是,为什么除了父皇,其他的人总要下跪?父皇今日怎也跪了?”
黎韵芷被逗的哈哈大笑,快步将小皇子抱起,亲了好大的香啵,“小乖乖,你可真聪明,叫我赏赐什么好呢?”
一大一小的两人,歪头对视,突然齐声大笑,黎韵芷一开心,随口应承:“就送点小礼物罢了”摘下随身玉佩送与小孩子。
黎韵芷放下幼童,对皇帝说道:“仪式开始!”
众人发现原先摆放着先代帝皇的牌位统统不见,不由震惊,猜疑起黄衫女子的真实身份。
新婚夜,也许是我的目光里透露内心深处曾经的悲伤,为了紫衣曾流尽的泪,今夜不知怎么的,竟还想哭!我猛的抱住紫衣,紧紧的将他抱住。“紫衣,你若想知道从前事,我可以施法。对不起!”
“从前如何,现在怎样,日子无非是得过且过,黎,干吗纠结逝去的时光呢?前世种种不想再追究,只要今世你我二人能共白头,人生怎会遗憾”?紫衣笑的淡定。
也许,潜意识里他也不愿触及记忆的深处。
不得不说,现今的紫衣和从前的性子差之千里,在记忆深处,私心里喜爱霸道很男人的紫衣,不由自主的勾勒他的轮廓,叹息!
清晨,我被加诸身上的重力压醒,抬眸望去,望进一双哀恸不甘的眼,心生疑惑,感觉今晨的紫衣不对劲,难道?
“紫衣,你这力道足以压死我,你啥事?先放开我慢慢说,可否?”他莫不是想起了什么。
紫衣凶狠的盯视,我有些心虚,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不自在的挪移视线,盯着床里的红鸾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