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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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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会是矫情?”裴钊有些愧疚地看着她:“你怀着孩子这样辛苦,我甚么也不能为你做。”

    唔,想不到裴钊这张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苏瑗笑着将手塞到他的脖颈处:“你若是果真想做点儿甚么的话,不如就替我暖暖手吧!”

    话虽是这样说,她毕竟晓得自己的手确实有些凉,因此只是笑闹了几句便准备将手抽出来,不妨却被裴钊微微按住,裴钊一面替她暖着手一面笑道:“你的要求未免太简单了些。”

    苏瑗笑着推他:“这位陛下,您老人家似乎该去上早朝了。”

    裴钊含笑道:“不急,现下时辰还早,等你暖和了我再去也不迟。”

    冰凉的指尖渐渐泛起温热,苏瑗歪头盯着裴钊看了一会儿,甚是严肃地开口道:“裴钊,我觉得你被我带坏了。”

    裴钊挑挑眉:“此话怎讲?”

    “你看你从前是多么勤奋啊。”她感叹道:“我记得以前你总是很忙很忙,好像在你心里,天底下最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折子,现在倒好,你也变得和我一样懒洋洋的,譬如现在这样,若是被起居郎看到,肯定会把你写成一个不务正业的皇帝的!”

    “谁说这是不务正业。”裴钊含笑道:“皇帝也是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娘子,况且。。。。。。”

    他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了:“阿瑗,你为何会认为,在我心里最重要的竟然是折子?”

    苏瑗的脸红了红,强作镇定地瞟了一眼铜壶滴漏,连忙催促道:“我已经很暖和了,你快去用点儿东西然后去上朝吧!”

    裴钊又替她暖了暖,这才扶着她再躺回去,含笑道:“你若是困就再睡一会儿,不过一定要起来用早膳。”

    苏瑗连连点头,又催促了好几声,裴钊这才走出寝殿用过早膳,一路往宣政殿行去。童和微微放慢了脚步,低声道:“陛下之前所想的果然不错,昨天夜里端娘来找老奴,说是那丫头竟然跑到她面前去求情。”

    裴钊不动声色,童和便将事情尽数说与他听:“。。。。。。后来端娘觉得古怪,便悄悄跟在后头,不想却亲眼看见那丫头进了沈尚宫的屋子,沈尚宫可是苏二夫人的表妹。这么一来,究竟是何人向苏家泄露消息的,此时便是昭然若揭了。”

    裴钊眉头微蹙,冷冷道:“朕从前放她一条生路,不过是为了给阿瑗和孩子积德,况且从前阿瑗对她毕竟有些青睐。既然如此,如今朕也不用顾虑甚么了,该做些甚么,想必不用朕来说与你听。”

    童和忙道:“陛下的意思老奴省得。那丫头向来自视甚高,宫里人缘并不好,若是得罪了沈尚宫,被施以私刑致残也好,致死也好,皆是天命。而沈尚宫身为二品女官,竟敢动用私刑,自然要罚。”

    裴钊不置可否,童和小心翼翼道:“陛下,还有一桩事情。是老奴的徒弟元禄前来禀告的,棠梨宫那位婕妤娘娘,如今大约依旧不甚安分。”当下又将沉香一事细细禀告。

    裴钊神色冷淡,颇为不耐:“她不是称病一直不来向阿瑗请安么?今后她便不用再来请安了,免得阿瑗见了她又徒生烦恼。”

    童和愣了愣,旋即明白了裴钊的意思。如此一来,孙妙仪无疑是等同于进了冷宫,便小心翼翼道:“那。。。。。。娘娘那边。。。。。。”

    “朕会去同她说。”裴钊道:“下早朝后,朕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童和连忙应了下来,飞快地向元禄递了一个眼神,见他不着痕迹地悄悄退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随裴钊前去早朝。

    待下朝后,元禄果然候在宣政殿门前,恭声道:“启禀陛下,奴才已经办好了差事,特来向陛下禀告。”

    裴钊并未多问,元禄又道:“陛下,棠梨宫孙婕妤的贴身宫娥沉香方才来报,说是婕妤娘娘在棠梨宫内几次三番无故打骂宫人,奴才不敢怠慢,便请掖庭的人一同前去察看,事情果然与沉香所言一致。除此之外,沉香还言之凿凿说,从前宫里那桩巫蛊之案其实是孙婕妤所为,陛下可要亲自过去看看么?”

    裴钊淡淡道:“这样的事情莫要拿来叨扰朕。”转头对童和道:“此事由你亲自来办,从前她为了争宠,竟敢拿阿瑗作筏子,朕看着阿瑗的份上姑且饶她一命,便将她送到安国寺去,与文氏一同日日为阿瑗诵经祈福罢。”

    童和原本以为,倘若按着裴钊从前的性子,孙妙仪此番定然是性命不保了,未成想竟然是这样可以称之为宽宥的处置。便赔笑道:“陛下仁慈,与娘娘真是天生一对。”

    “仁慈”二字向来是与他沾不上边的,如今被童和这样一说,裴钊方才醒悟自己竟然变了这么多。

    从前的他,生在无情的帝王家,长在腥风血雨的沙场上,从来不耐烦去揣测人心,愿意归顺便用,不合他意便沙,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可如今面对这些让他厌恶至极的人,他竟然会下意识地手软,愿意留他们一条生路。

    他可以为了许多缘由去杀很多人,可是却只会为了她,选择不杀人。

    回到朝阳殿时,苏瑗已经用过了早膳,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甚么,裴钊凑上去一看,原来是几个孔明锁,便笑着去搂她:“你方才一直在玩这个么?”

    苏瑗点点头,将自己手里那个举起来给他看:“你还记不记得这个?”

    裴钊便认真地看了看:“有些眼熟,我看这上头的花纹并不像是中原所产,倒像是番邦所制。”

    苏瑗嗔怪道:“这个可是你送给我的,怎么连你自己都忘记了?”

    裴钊闻言愣了愣,便接过孔明锁来细看,这才想起数年前自己打仗回来,还特意将这只孔明锁打磨光滑了送给她,不由得微微一笑。苏瑗见他终于想起来了,便欢欢喜喜地凑过去,同他一起研究孔明锁的玩法。

    两个人笑闹了许久,裴钊见她脸色不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阿瑗,有一件事情我要同你商量。”

    苏瑗见他神色有些凝重,便认真地点了点头。裴钊便将事情的大致说与她听,只是隐去了一些令她担心的东西,末了,方沉声道:“阿瑗,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以前,我决计不会饶她性命。不过这样一来你定然不会开心,所以我想,不如把她送到安国寺去,你觉得如何?”

孙妙仪番外 :错终身(一)() 
掖庭做事向来快得很,陛下的旨意刚下不久,掖庭令便将棠梨宫内的所有宫人通通调走,好像此刻棠梨宫已经是一座空荡荡的宫殿,而她这位婕妤,也早就不在了一般。

    不记得过了多久,孙妙仪听到外头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她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因为人人都晓得她眼下的处境,怎会有人这样不知趣,在这个时候还跑过来看她?

    她自嘲地笑笑,接着收拾自己的东西,既然是去安国寺,那么这些繁复精美的罗裙、披帛自然是用不上了,流光溢彩的步摇臂钏亦无甚用武之地。她看到眼前这些华丽的服饰,便觉得心烦意乱,便是在这个时候,“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她顺着声音看清,只见吴月华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前,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晓得自己如今有多么落魄,在这后宫之中,也只有她的身份才有资格看自己的笑话。今日来的若是景春殿那名蛮夷女子,或者是朝阳殿内那位见都不曾见过的人,那她可真要羞愧致死了。

    直到这一刻,她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竟然会在山岭之上的一座古寺内终结。

    从她懂事起,她就晓得自己将来是要进宫给君王做妃嫔的。她的出身那样尊贵,父亲是近二十年以来,第二位在殿试时就被君王御笔朱批夸赞过的人,可与苏相齐名,母亲更是正统的名门贵女,又是当年宁福长公主最为疼爱的侄女。这样的家族门楣,天下没有哪个男子配得上,也只有进宫,成为常伴君王侧的女子,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是了,身份。

    从她略微懂事起,就受娘亲的耳濡目染,将这两个字看得格外重要。十几年以来,“身份”二字像是一根毒刺,早就融入了她的血肉之中,成为自己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影随形地折磨着她。

    这么久以来,她渐渐学得和娘亲一模一样,看一个人首先要看那人是何种身份,更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是何等尊贵,一般出身的人家根本没有资格同自己说一句话,可她愈是看重身份,就愈发疑惑。

    为何当年,身份如此高贵的母亲会看上出身寒门的父亲?

    年幼的时候,她亦问过母亲,母亲的脸上还是一贯端和高贵的神情,并不与她多说,可她又不是傻子,父亲待母亲的客气与疏离,无数个夜里从正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争吵声,都迫使她不得不去在意。她早就晓得,父亲与母亲之间与其说是“相敬如宾”,倒不如是“相敬如冰”。她在冰窟似的家里一日一日长大,渐渐地也大概晓得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说来也可笑,母亲这一生自持身份,总是高高在上,却不想她最为屈辱的事情竟然在几个下人口中被传得绘声绘色,孙妙仪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十二岁的那一夜。

    那时候舅舅被派去冀州做官,因他素来与母亲甚是亲厚,便嘱咐家里人多到孙家走动。那一次舅舅家的表哥带着几个仆人到府上作客,其中有一个是伺候过几代人的老仆,向来忠厚能干,只是有些好酒,正因如此,那天夜里他多吃了几杯酒,便借着酒劲与其他仆人说起了往事,她正巧从园子里经过,因隐隐听到母亲的名字,便好奇地走到窗边。

    “你们哪里晓得,你们的夫人,也就是我家小姐,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呐!想当年孙大人不过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全身上下连双好鞋都没有,也不晓得我家小姐怎么就动了芳心,巴巴地为孙大人出了住宿和饭食的银子,又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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