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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白锦棉怒吼一声,急忙转身推开了他。
“我很健康,也很强壮。”黑月岑嘴角挂着笑意,却很浅很淡,他那一张俊脸上,笑或者不笑看起来都没多大区别。
都那么高冷。
白锦棉瞪了他一眼,走到了茶几的另一边,指着茶几上的那些饭菜,说道:“饭菜我已经摆好了。”
她的眼神有些鬼祟,虽然很不想现在就拿钱离开,但是她总是感觉和他呆在一起会很危险。
可是不呆久一点,她哪里能赚大钱啊?
黑月岑没有理会她在这里打着小算盘,走到沙发上坐下,开了一个汤盅,那骨头汤的香味就飘出来了。
白锦棉闻了一下,就满嘴口水了。
好香,好想吃。
黑月岑故意似得,把所有盖子都打开了,那香味真叫一个爽。
白锦棉瞬间都忘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了,一双大眼睛盯着那些好吃的,今天的菜色也未免太丰富了吧?
还有烧鸡,烧鸡啊
她最爱吃了。
“吃吗?”黑月岑突然问了她一声。
白锦棉当下就点点头,嘴角不自觉的笑了,可是马上又发现自己笑得太愉快了,这样好像有点儿丢脸,她马上就收起了笑容,问道:“好好吃的样子。”
“吃吧。”黑月岑说着,把一打钱放在了茶几上。
白锦棉一看那打钱,就迈着小碎步走过去,蹲了蹲身子,一把将钱给快速的拿了过来。
她也不数了,往裤袋里一塞,心想:赚了赚了,她很快要发财了,嘿嘿嘿
黑月岑斜眼看着她那财迷的脸,心里只觉得好笑,他随手拿起了筷子,插了一块红烧狮子头就吃起来了。
白锦棉看见他吃了,她也就不客气了,伸手就要抓那只鸡,可是手却在半空就被他给抓住了手腕。
白锦棉看着他眨眨眼,不给她吃鸡么?
“洗手。”黑月岑吐出了两个字,她刚才拿了钱,就这么抓鸡吃,得多脏?
白锦棉咽了一口口水,才把手收了回来,往身上擦了擦,说道:“我的手不脏。”
“不洗别吃。”黑月岑说道。
白锦棉撇撇嘴,转身走去洗手间洗手去,她很快把手洗出来了,往旁边甩了甩手,水花飞了地板一片。
黑月岑瞥了一眼,把一旁的纸巾盒拿过来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说道:“把手擦赶紧,别到处甩水。”
白锦棉上下看了他一眼,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问道:“你是不是处女座的?”
“你怎么知道?”黑月岑挑眉,突然自恋的问道,“你暗恋我,调查我?”
“去”白锦棉不屑的歪了嘴,说道,“就你这洁癖除了处女座也找不出第二星座了。”
黑月岑哼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是处女座的。”
“不信。”白锦棉嘀咕,擦干了手,马上就去把那只烤鸡给抓起来了,她坐在沙发上开始愉快的啃鸡,吃了两口大大的,满足极了,才想起她这样吃,他就没得吃了。
这毕竟是他买的吧,白锦棉意思意思的把烤鸡往他那边递过去,问道:“你吃么?很好吃。”
黑月岑摇头。
白锦棉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啃烤鸡了。
“你慢慢吃,我还有事要忙。”黑月岑就吃了一个红烧狮子头就起身往办公桌那边走过去了。
白锦棉哦了一声,吃着烤鸡看着他走到办公桌那边坐下,很认真的又开始写他的东西。
他低着头,黑色柔亮的碎发遮挡着了前额和太阳穴的地方,她这个方向看他,只能看见半张侧脸。
他的轮廓真好看,那侧脸都挑不出一点儿毛病,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分明的棱角。
他认真起来真的和调戏她的时候判若两人,看着他现在那么认真的样子,她都有点陌生了,这和她印象里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像可是第一次见他时候,那时候虽然没看清楚脸,可是她当时躲在椅子底下,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气场和现在的这个是一样的,那样威严,不可一世,唯我独尊,却又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感觉。
姥姥说的对,男人心,海底针,太难懂了。
白锦棉看着黑月岑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又醒回来继续吃肉。
她最后吃得打嗝,实在是吃不动了,才把手擦干净,然后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因为她太小个了,所以这一瘫坐着,黑月岑从那头看过来都看不见她了。
黑月岑过了一会儿,见沙发这边一点动静都没了,正怀疑她该不会瞬间移动跑了吧?
他起身走过去,绕过了沙发就看见沙发上的她已经歪着脑袋睡着了。
吃饱了就睡,是猪吗?
白锦棉这时候往沙发上缓缓倒下,都没醒过来,她舒舒服服的抓了一个抱枕双腿一夹就抱着睡了。
黑月岑看着她双腿夹着的抱枕,突然勾起了一抹坏坏的浅笑。
第21章 右手爱好者()
他走过去转身坐下,就轻轻的侧身躺下来了,他单手支着脑袋,看着在缩卷着身子夹着抱枕睡觉的白锦棉。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
他混迹在这个世界里已经几百年了,时间长得他自己都要忘记自己是谁了,没有人能够靠近他,走进他。
除了几个要好的人知道他非人类以外,都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这种日子过久了,心里其实挺空的。
她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他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让他在意她,或许是因为强者对弱小的一种本能的保护欲。
又或许
他说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只是在看见她以后,他就不想让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正如之前对她说的那样,一个人有点闲,养狗狗又不会说话,养她多好?
可这该死的小家伙,竟然还不愿意,会有这么一天,她心甘情愿被他养的。
黑月岑用手指戳了戳她婴儿肥的脸蛋,她吧唧了一下,也没醒过来,睡得跟猪一样。
他的手指往她的衬衫上移动,故意扭开了两颗扣子,那深深的勾就露出来了,他抿嘴一笑,从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坏。
就是喜欢捉弄她。
他抓住了她双腿夹着的抱枕,慢慢的抽了出来,在抱枕抽出来的一瞬间,把自己的腿给伸了过去。
她那两条细细的腿就一下子把他的腿给夹住了。
黑月岑得逞的勾了一下嘴角,他伸出双手把她的小身子当成了抱枕给搂在了怀里。
她那小脑袋就往他怀里钻了钻,在他的手臂上找到了舒服的位置,拿他的手臂当枕头垫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靠近男人了,白锦棉竟然做梦了。
她梦到了自己面前有一个猛男,胸肌鼓鼓的,她伸手摸了摸,嘴里不自觉的嘀咕了一声:“好大”
黑月岑垂眼,看着她那白白的小手在他的胸肌上摸来摸去,她是在睡觉还是在占他便宜?
白锦棉又摸了摸猛男的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哦。
“好硬”
黑月岑被她这样一抹,顿时浑身燥热,他单手一摁,就把自己的皮带给解开了,因为她的小手正在往下伸。
她是在做春梦吗?梦到那个男人了?
黑月岑皱眉,有些介意,她梦里的男人,难道比他身材好?
白锦棉的梦中,猛男在摆着姿势,那肌肉还会动,她的口水直流,从没见过那么大的肌肉呢。
白锦棉在梦中愉快得很,那猛男突然脱裤子,那巨大的家伙蹦了出来,猛男在她面前摇着屁股,那大棍棍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
“哇长哦”白锦棉含糊的嘀咕了一声。
黑月岑眉头更皱了,她在梦什么下流的东西?
她的手往他胯下一抓,他浑身一震,该死的小女人,她竟然梦中去调戏男人?
黑月岑心里有些吃味,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白锦棉的手突然一用力。
“嗷!唔”黑月岑惨叫一声,身子一弹开,身后已经到了沙发边缘,他一时不察觉,就跌坐在了地板上,这一摔下去,把白锦棉给惊醒了。
“怎么了?”白锦棉弹了起来,坐在沙发上,低头一看,就看见黑月岑狼狈的坐在茶几和沙发中间的空地上,皮带松开了,拉链也拉下来了,黑色的内裤竟然也脱下来一边,那大棍棍硬邦邦的从裤头里露了出来。
他因为被抓痛了还一只手捂着他的棍棍。
白锦棉瞪大了眼睛,这一看,就误会了
“你好变态啊!”白锦棉嫌弃万分的大叫,赶紧跳下沙发,跟见了鬼似得落荒而逃。
“站住”黑月岑吼了一声,可是白锦棉已经跑得没影了。
他悔恨的歪了一下嘴,赶紧抽起了裤子,站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蠢事?
他这个样子,她不是以为他正在打飞机?
该死,一世英名
白锦棉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她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衬衫开了两颗扣子,好多人看见她跑出来,都盯着她那波动不止的胸,和那深深的勾。
白锦棉一脸震惊的回到了饭店里,经理知道她回来了,赶紧过来找她了,瞧她一脸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心里头有些怀疑,难道,这么快就被吃了?
经理双眼瞥了一眼她那开着扣子的衬衫,看来以后这饭店要被发扬光大了啊,有黑帝做靠山,他们能当t市第一酒店了。
“小白啊,辛苦你了。”经理笑着给她拿过纸巾擦擦汗。
对于潜规则这种事,经理是见多了去了,所以她这个样子,都不用问,经理完全了解。
“哎哟经理啊,那人是个变态啊,变态中的战斗机啊。”白锦棉一肚子的惊讶到现在才发泄出来,她还以为他是怎么滴呢,原来他是个右手爱好者啊。
之前对她也是用手,现在趁她睡着了,他看着她自己打飞机,真变态啊,怎么有这种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