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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不由嗤笑一声,“你倒是一天耳朵刮子最灵!”
春雨站在旁边笑嘻嘻的。
此事蹊跷,我因为赵仪出事暂且还未开启七王府的细作,不是我做的。秦子玉和萧何最近政事上门繁忙,况且,这行事作风也是他俩的模样,还有谁会帮我出这口气,莫不是景笙?我有惊讶,又有些难以置信。欠了他一个人情,却又在欠了,想起他那天在我耳边威胁的声音,我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主子,燕小姐的侍女柳儿来了,”春雨小跑了进来。
那个柳儿似是有些木讷,“奴婢参加长公主殿下。”她呆呆的说。
“免礼,”我让春雨扶了柳儿一下,柳儿从袖口中掏出穗子塞到春雨的手里,春雨急忙收到袖袋里。
“谢长公主殿下,我家小姐说了,等着看长公主说的戏码,想必精彩极了!”我让春雨打赏了一些东西,便让退了下去。
柳儿走后,春雨将柳儿给的东西交给了我,正是宫牌上的穗子!我笑着看了看手中之物,去了坤宁宫,让母后派人禀告了父皇我已有谋害我的人的证据,又将消息放了出去。
一时间想看好戏的人都来了坤宁宫,片刻,一声尖锐的声音想起,“皇上驾到。”好戏要开场了
我装作病弱的样子,眉目笼罩着病榻上的哀愁,正欲行礼,父皇立马亲自扶了我起来!勾起父皇的恻隐之心,已经成功了一半。
我头上还缠着一根白布,病态尽显,咬着嘴唇,眼里有着水光,说,“请父皇和母后饶恕我知情不报之罪。”
父皇咳嗽了一声,母后有些担忧的顺着背,父皇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你且说来听听。”
我垂下了眼眸,柔声细语,“那日,推我入湖的人力气甚大是个男人,而在宫中,怕只要侍卫和太监的力气大,而侍卫是进不来女眷众多之地,必是太监。”
须臾,莲昭仪开口道,“可是宫里那么多太监,难道都不干活了,来让长公主做调查吗?”她的声音略微拔高。
第36章 算计()
我转目笑了笑,又对父皇说:“莲昭仪自然是不用心急,且听本宫慢慢说来,那日跌落湖之际,本宫情急之下抓了那人吊牌的穗子,一看便知晓是那个贼人。”我侧着身子堵住众人的目光让春雨呈了上去。
父皇的眸光幽深,紧抿着唇半响不说话。我乖巧的等待着父皇的答案,这时在无须火上浇油,前面的戏码已经够了,现在就在赌,赌父皇对我有多少的心疼和关爱了。
须臾,男人的眉宇间多了几分阴冷怒意,凉薄的声音传起,“来人,赐长公主黄金万两,陪嫁在添置一些东西。柳妃病重,让她迁移于芳兰轩好好养病!”说罢欺负的拂袖而去。
皇宫中的丑闻,自然不能大肆宣扬,我知道父皇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了,七皇子在朝野位高权重,更何况他的母妃被变相打入冷宫。
后宫和前朝密不可分,父皇此举,萧然麾下的追随者也非等闲之辈,毕然不会善罢甘休!上的折子怕是要人父皇头痛一阵子了。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人人都心知肚明,这宫中寻求的自保之道便是少闻,少看,少说。一时间,我在皇宫风头大盛,也无人在敢来招惹我,落了个清净!
太子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大后日,时间有些紧迫,宫人们都紧张忙碌的筹备着,一时三刻,我倒成了这宫中最闲散的人。
空气中弥漫着舒雅慵懒的靡丽香气,躺在美人塌上的女子闭目养神,媚眼如丝,一副尚好的仕女图。
“柳妃近日如何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回主子,柳妃娘娘以前对各宫都有恩惠,一时间,人人去照顾了一二。”
我勾起唇角,“哦?那本宫也自是要携恩上门。”怔怔然,抚了抚鬓角,“走,去瞧瞧柳妃娘娘!”
“是。”
花拂柳,款步而出,莲步宽宽。
夕阳如残血一般照在窗栈,射在柳妃消瘦而又苍白多少面颊上,多了一分不正常的潮红。
屋内萧条一片,柳妃一身麻布素衣坐在椅子上,桌上更是寒酸至极,只有一盏枯灭的油灯,象征着主人失宠下堂的身份。
“怎么?”她扬起不屑的唇角,还是那副刻薄的嘴脸,“长公主殿下也来看我的笑话了?”
“怎敢!柳妃娘娘依然位列妃嫔,巴结讨好都来不及,怎么敢看怎么敢落井下石呢。”
“萧颜,本宫没有输!有萧然在一日本宫便还是本宫!”
我“噗呲”冷笑一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用帕子遮住鼻子,面露嫌弃。“是吗?柳妃娘娘。”
“萧颜,你以为是本宫和子然干的吗?哈!哈!你竟然会如此天真!你觉得本宫会那么心善蠢笨只是推你落水吗!”她笑声凄凉中带着诡异,目光犹如恶鬼从地狱中爬来,阴森诡异,面露青色。
她枯瘦如柴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角!“哈哈!是秦子玉!是秦子玉!”我踹了她一脚,眼里布满了阴霾,“柳妃娘娘看来还是不够老实,吃的苦头太少了。”
顿了顿,缓缓勾起唇角,犹如绽放在地狱恶毒的花朵,“你以为本宫和你一样蠢笨不堪,你这嘴可真的是破!”秦子玉是我心里唯一的净土,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我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第37章 算计()
柳妃唇角咧开,流出猩红的血液。
“来人,柳妃娘娘最近肝火太旺,给柳妃娘娘去去火,记得留口气!”小慎子立马会意,“奴才遵旨。”
柳妃哀凄的声音响起,“萧颜,你有本事就杀了本宫!你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本宫来日,必定如数奉还!”
“柳妃娘娘乃父皇的嫔妃,本宫自然不敢杀了娘娘,只是柳妃娘娘还有所不知吧,七皇弟摔断了腿,被人用麻袋殴打,怕是近日上不了朝堂了。”我笑意盈盈的用手帕擦着我的手。
朝堂上诡谲多变,风向人心变化如墙头草,柳妃落马,七皇子摔断了腿,还被人用麻袋套着打,又要修养多日,不知回来之时,朝堂又是怎么样一番光景。
柳妃也想到了这一层,气血上涌,竟然活生生的吐了一口血出来,指着我,“萧颜,你可真毒,秦子玉怕是瞎了眼,竟然要娶你这毒妇!”
我笑了笑,扔了帕子,踏脚走出了芳兰轩,听到柳妃恶毒狠历的声音,“萧颜,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和秦子玉互相猜忌!不得子嗣!一辈子孤苦而终!”
繁华一世落尽,过眼云烟,便是如此吧。
春雨微微皱了皱眉,“主子何不了结了柳妃娘娘,有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又何尝不知,苦涩的笑了笑,说,“父皇已经是为了我们姐弟退了一步,将对本宫的落水的愧疚疼惜在了太子身上,在朝堂之上已经对太子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若是在肆无忌惮,耀武扬威,杀了柳妃,那便是不识抬举了!”
春雨沉思着点了点头。
柳妃,萧然,秦子玉,景笙,我们都是这盘棋局中被人操控着的棋子,我垂眼冷笑,我必要一层一层的扒出,那持棋的幕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赵仪还是没有联系上,我又派了人去寻,我大病初愈,在宫里也实在是闷的心急,借了去给太子祈福为由头,打算动身去了京郊淮山上的白马寺,一来散心,二来试试能不能引绑架赵仪的人出来,三来也真的是却有祈福之意。
群山错落,绿树成荫,山涧环绕,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马车前面骑马的男子华服玉冠,眉如远山,鼻若刀削,冷清如昔,举手投足间皆是翩翩公子的贵气,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之痴狂疯魔。
已是七月下旬,山路上布满树荫,泛着丝丝凉意,倒是遮了暑气。马车里与世隔绝,我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太阳穴,准备歇歇眼睛。
外面骑着骏马的白衣男子正是秦子玉,最近他在朝堂上事物繁重,我本意不要他来送,秦子玉平是个好说话温润的人,可却在某些方面非常固执执拗的人,我犟不过他,无可奈何只能应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继续走着,秦子玉打发了秦五过来问我要不要停下来歇歇,我毕竟是个女子,赶来这么长时间的路,脸色微微苍白,带着一抹绯红,有些吃力,点了点头。
第38章 风月的陷阱()
风过山涧,一片静寂。秦子玉拿了水走了过来,骂我逞能,我佯装不悦,他只当是风月间的调情,也不点破,只伸手拨弄着垂在肩头的几缕轻柔秀发。
我身子一扭,也不理他。秦子玉捏了捏我的鼻子,脸上一如既往的纵容笑意,“怎么难得出来一次,不和我斗斗气,这一天就难么难熬不是?”
“哼,想斗气也得要机会,难得瞧见子玉一面,就会嘲笑我!”浓浓的醋意弥散开,轻轻抱着他的臂。
他摸了摸我的头,不以为然的笑着,似是自嘲,“我还一直以为子颜是个顶天立地的女英雄。”
“鬼话!”我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似是娇嗔,“你明明知道我的,却还不信我。”一语双关,我话中有话。
他目光宛转到我的脸上,盯着我有些发慌,又随即笑道,“自然是信子颜的。”
我冷哼了一声。
他笑眯眯拿起了我喝过的水袋,也不嫌弃大口喝了起来。
山顶云雾绕,往下瞧去层层叠叠的山峰隐藏在大雾之间,斜面峭壁上的古松依旧挺拔,在瞧回来,白马寺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字体写在牌匾上,里面俨然是一座小城模样,香客们拜着菩萨佛祖,嘴里神神叨叨着心愿。香火袅袅升起,僧人们头上烫着戒疤,穿着僧袍,庄重而又神圣不可侵犯。
安顿好了厢房,我沐浴更衣,焚香戒斋,便开始抄起经文礼佛。
秦子玉进屋看我这个样子不悦的蹙着眉,拉着我向后院走去,出了寺庙,天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