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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秋狩活动,随着参加的人的等级不同,人数不同,决定了狩猎的规模和场地也不同。
今年圣德皇帝亲自出巡秋狩,自然会选在北山围场。
北山围场是其中最大的围场,为皇家专属,通常只有在皇帝参加秋狩时才会动用,偶尔,也曾经由皇太子代替皇帝参加秋狩的时候,开过北山围场。
这里除了在夏天会开放给附近的山民采摘山果和药材之外,只会在秋狩时节过了,才会依据每年的秋狩情况,而且对于所狩猎的对象和数量都有严格规定。
自然了,今年,只怕那些山民们只能空等了。
车辚辚,马萧萧。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城。
留下左右相主持朝政,留下皇后管理后宫,留下京畿卫保护皇城,李昊天带领着御前侍卫们,以及一干年轻的文臣武将和皇家的少年才俊们,在御林军的前呼后拥下,去逍遥快活了——不不,去参加倡导武学,追思先祖的秋狩活动。
秋狩通常十五天,不过延长或缩短,全凭皇帝的心情。
北山围场离京城不远,也不近。快马加鞭,一日夜便可以跑个来回。若是朝中真发生了什么大事,皇帝当天就能知道,第二日便能赶回来。
不过,一大队人马簇拥着龙辇和凤辇,从京城出发,走到北山围场却足足要消耗大半日的光景。
好在在这个犹如一座小巧精美的卧室一样,宽敞舒适,装配精良,样样俱全的龙辇中,有自己心爱的人相陪,随时可享受棋琴书画,甚至闺中之乐。这大半日的时光也不难过。
车子走得很平稳,车窗外马蹄声和车轮声不时传来,契合在抑扬顿挫的琴曲中,更添几分扬鞭快马的壮志情怀。
车窗上里面厚实挡风的绸缎帘子撩起来挂在两侧的金钩上,只留下外面一层挡住风沙的薄纱帘,外面的阳光透过纱帘射在坐在窗边抚琴的豆蔻身上,那纱帘上的花纹随阳光投下来的影子,随着车子的行进,在她脸上身上左右摇动着,让逆光的李昊天看不清她的脸。
此时他正坐在豆蔻对面的软垫上,一条腿长长地伸开,另一条腿曲起在身旁,一手放在曲起的膝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本翻开的书,要看却没有看。
一旁固定在车辇上的案机上,摆放着几样精美的小吃,还有全套的灿琅陶瓷茶具,新泡茶水的热气,冉冉地升腾在车辇中,茶香四溢。
豆蔻专心的抚琴,丝毫没有觉察到原本好好看书的他正专注地审视自己。
目光转到窗外,看到那骑在马上的年轻将军威武神气的样子,浓眉微挑,不期然地想起赵妃的那些话来。
他并不相信赵妃的那些话,一个嫉妒的女人有多可怕,他早就见识过了,尤其是赵荷花根本就不懂得玩弄欲盖弥彰的技巧。
他也不曾去查证那些话的真伪,他向来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不会捉住这些成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不放,他本不该介意的,不是吗?
两小无猜又如何?青梅竹马又如何?就算是那不知真假的婚约,既然没有对外公布,那么净可以认为只是赫连老将军的一相情愿。
毕竟,现在的豆蔻是属于他的,正如此时,她坐在他宽大的皇辇中为他抚琴,而赫连秋叶,却只能在龙辇外骑马护卫。
那么,他现在心中的纠结到底又算是什么?
若那是个遥远的,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可那个人居然还是赫连秋叶。
只要一想到外面那个男子,可能曾经晨昏陪伴在她的身边,看尽她真诚无畏的笑颜,分享她所有的快乐,李昊天的心里就很不爽,然后觉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豆蔻,你以前认识赫连秋叶吗?”
“他是我大哥的师弟,自然是认识了。”豆蔻专心地驭琴,头也不曾回随口答道。
“是吗?怎么他作为朕御前侍卫的时候,没见你们说过话?”
“好多年不见了,打声招呼即可,还有什么话说。”
“哦,他今年二十几岁了吧?怎么还没成亲吗?”
豆蔻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出了最后一个音,终于停下来,回头看向他。
“你怎么不去问他本人?他不就在外面吗?”
他怎么连臣子的终生大事都要过问吗?
“好啊,”李昊天突然坐起身,用手中的书敲了敲车子前面的门框,
“让赫连将军进来,朕有话要问他。”
门外守候的近侍答应了一声,去传召了。豆蔻随口一说,却没想到他居然说做就做,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皇上?”哪有让臣子和帝妃同车的道理?
李昊天放下手中的书,伸长了手,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豆蔻无奈地靠着他坐下,他却依然不肯松手。
“皇上,臣进来了。”
赫连秋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豆蔻一震,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李昊天紧紧地握住,根本无法抽走,只好红着脸由着他。
“进来吧。”
“是。”
皇辇虽高,可是皇帝坐着,里面的空间就那么大,没道理做臣子的比皇帝还要高。赫连秋叶低着头,在门口脱了外面的鞋子,只穿着白色的袜靴膝行而进。
他刚要行礼,就被李昊天拦住了。
“这又不是在朝堂,轿中狭矮,就不必多礼了。”
“谢皇上。”
赫连秋叶的目光抬起来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垂了下去,然后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乱动。
只一眼,他就看到那诡异而暗昧的一幕,足以让他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地恨不得赶紧转身离开才好。
第八十二章 秋狩.比试()
李昊天一只大掌把豆蔻的素手整个儿包住,一根手指在她手腕血管的地方轻轻的画着圈。他的手忽轻忽重,或急或缓,那指甲和指腹划过敏感的肌肤,那挑逗的触感顺着血管不停地传入体内。豆蔻咬紧牙关,勉强忍住那一波波袭来的酥麻的感觉。
他们虽然实际上只有两只手是握在一起的,可是宽大的衣袖和衣襟却重叠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他们根本是紧紧地贴在一起。
虽然这座龙辇够大,足够容纳下十几个人,可是,里面布置的东西并不少,而李昊天长手长脚地伸展开,再加上赫连秋叶跪坐在哪里,整个儿也只有那么大的地方,豆蔻根本退无可退。
她抽手又抽不回,当着赫连秋叶的面也不好出声反抗,不禁连连用目光示意李昊天。
可是李昊天的目光却始终放在赫连秋叶身上,对她的示意根本没看到。
“不知皇上唤臣来有何吩咐?”
在如此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情景,让赫连秋叶简直如坐针毡,低着头,只觉得的额头有汗珠渗出来。
“爱卿今年贵庚了?”
李昊天和颜悦色,口气像个关心晚辈的长者。
“微臣今年二十三岁了。”
“哦,果然是本朝之青年才俊,英雄年少啊。不过,也该是成家的年龄了,免得赫连老将军担心。”
他二十三岁时,已经当了多年的皇帝,已经被有人称为“父皇”了。
“男儿先立业后成家。秋叶如今寸功未立,不感轻言成家之语。”赫连秋叶觉得不安了。
“好,果然有志气。”
李昊天称赞了一声,冲他点点头,似乎对他的这种想法非常赞成。
他终于跳过了那些叫人窒息的话题,赫连秋叶不免暗暗松了口气。他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却叫豆蔻皱起了眉头。
突然,她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目光直直瞪着李昊天,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当着臣子的面如此轻狂。
不知何时,李昊天那个不安分的手指,已经顺着宽大的衣袖从她的手腕滑向更深处
她涨红着脸,偷瞄了一眼赫连秋叶,悄悄地抬起另一只手,隔着衣袖拍了一下袖中那只胡作非为的手。
李昊天笑了笑,手终于又乖乖地回到原处。
赫连秋叶始终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地板,不敢稍移目光。
李昊天突然转换话题,而且转到一个叫人深感意外的人身上,让在场的两个人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噢,对了,你的那个小妹叫,叫赫连”
那个毫无特色的名字和她那不起眼的长相一样,他总也记不住,不过,她的胆色倒是令人记忆深刻,值得利用一下。
“她叫赫连小菊。皇上。”
虽然实在猜不透皇帝为什么突然问起赫连小菊来,可赫连秋叶却直觉地觉得一定是祸非福。
“哦,小菊,她叫小菊。她会武吗?”
“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
“文呢?朕记得她曾经说自己文采不错吧?”
“不过会几句打油诗罢了。”
不是他把自己的妹妹贬低得一无是处,确实是在他的眼中,赫连小菊除了顽皮胆大得无法无天之外,实在找不出什么女孩子家该有的优点来。
“哦?朕觉得她看起来似乎没有你说得那么糟糕吗。她今年几岁了?”
“刚刚十六岁。”
“她喜欢北方是吗?比如说哈努儿国?”
他还记得上一次在金熙楼时,曾见到她和哈努儿国的特使以及那两个比她高出好多的侍从,相处甚欢。
当时看到身材那么娇小个子的她,和两个虎背熊腰的高大男子互相称兄道弟,推杯换盏,划拳行令,那种不亦乐呼的样子,总让人有些忍俊不住。
赫连秋叶自然明白皇上是指上一次金熙楼的事情,有点担心他对妹妹有什么误会,不免详细解释起来。
“小菊自小喜欢游乐四方,曾立志要观遍天下的景致,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当年就是因为她一再坚持要跟随父亲去南方见识百象国,臣的父亲才举家南迁的。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