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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雾当机立断地回复了那个风流的小小臣:“对不起,先生,你认错人了。”
风流的小小臣穷追不舍地追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
尤雾满脸黑线地回答他:“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你是少年没错!”
风流的小小臣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哥是男人,才不是什么少年!”说他是少年,那就是侮辱他这么多年的流连花丛!
风流的小小臣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发了条私信给尤雾:“尤雾,别急,我会查出你的IP,再证明这一切。”
真是见鬼,尤雾一把关上了电脑。
一句话总结:陆晏寒把尤雾当作肖臣并吻了她。这种尴尬的事情被肖臣知道了,他是该感动陆晏寒对他的忠心呢,还是该憎恨自己?
正当尤雾烦躁地抓着凌乱的长发时,门铃声响起。
听着没玩没了的门铃声,尤雾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透过猫眼,她差点要吐血了。
才只有一天多没见,陆晏寒的继母陈霞,就迫不及待地亲自登门造访了!
尤雾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换上一脸标准的微笑,不急不缓地开了门。
陈霞依然是一副贵妇人的打扮,一头精致的盘发,一身剪裁得当的黑白拼接连衣裙,的确显得年轻靓丽。她的耳朵上、脖子上、手上各种闪闪发光的珠宝,闪得尤雾差点觉得自己会被她亮瞎了眼。
虽然心里不怎么喜欢陈霞势利眼的作风,但是尤雾依然礼貌地向她问了好:“阿姨好。”
看着脸上的表情没有过多变化的陈霞伫立在门口纹丝不动,尤雾并没有被她这种过类似高傲自大的气场所威慑到,而是对着她微微一笑:“如果你是找晏寒,很抱歉,他在公司上班。”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如果你是找我,请进门再谈。”
闻言,陈霞果然大大方方地进了门,打量着这个宽敞干净的屋子,一开口便吐出讥讽的话:“尤小姐真会打扫,果然是干惯了粗活的人。”
“谢谢,会做事的人总比不会做事的人要好。”尤雾不卑不亢地回应了她的刻薄。
看着陈霞在沙发上自然地坐下,尤雾出于礼貌地随口问道:“阿姨,你要喝茶吗?”
陈霞明知道这是一句客套的话,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
在尤雾去餐厅准备泡茶的时候,陈霞飞快地打开了陆晏寒的卧房的门。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上也不见得有什么女人的头发。
她不禁起了疑心,如果真的是恩爱的未婚男女,孤男寡女同居,总会发生点什么。她就不信他们年轻人还这么克制,订婚了还能坦然自若地分房睡!
她的目光迅速地扫过这个房间四周,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丝袜之类的东西。真是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并没有像表面上一样恩爱!又或者说是,他们的恩爱,只是演戏而已!
陈霞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转过身子正准备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时,却见尤雾站在她的身后,把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目光直直地看着她:“阿姨,你在看什么呢?”
陈霞到底是玩心机玩惯了的人,目光冷冷地扫过尤雾的面无表情的小脸,嘴上淡淡地说:“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看下晏寒的房间怎么了?”
尤雾心平气和地笑了笑,似乎并不把她那刻薄的话放在心上:“愿不愿意给你看,不是我能决定的。”言下之意便是嘲弄陈霞不经过陆晏寒的同意,无礼地偷窥他的房间。
“呵……”陈霞复又在沙发上坐下,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尖锐的声音仿佛要刺穿尤雾的耳膜:“说说吧,晏寒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卖力地演戏。”
尤雾的心“咯噔”一下,又落回了原位,淡淡地笑道:“阿姨这是什么话?
陈霞也受够了这么虚伪地一唱一和了,干脆撕破脸皮,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并不相爱。他的床上甚至连一丝女人的头发都没有。”
“哦?”尤雾故作不解地说道:“我以为你会去我的床上看看,数数有多少根男人的头发。”她四两拨千斤地反驳了陈霞的话。
陈霞被反驳后,不怒反笑,她的声音里带着冷意:“说吧,我要给你多少钱,你才愿意主动离开陆晏寒。”
这种言情小说、电视剧里常用的戏码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雾也有一点目瞪口呆,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换作是以前的她,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如果发生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绝对会拿了一笔钱就马上走人。可是现在,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有多少钱,因为她愈发觉得尊严比金钱更重要。
看着尤雾陷入沉默的状态,陈霞以为她是在思考该勒索多少钱,不禁讽刺地笑道:“这个数,还是这个数?”她比了比手指,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没想到这个丫头片子这么好对付,一笔钱就可以打发了。
尤雾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说:“不够,远远不够。”
陈霞眼中的轻蔑毕露无遗,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钱才高攀上陆家!穷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穷人还想嫁入豪门。对于陈霞来说,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被她所允许的。
陈霞再也不用维护自己脸上的高贵神态了,一张涂抹成姹紫嫣红的脸上写满了傲慢与轻视:“你开个价吧。”
尤雾好脾气地一直笑着,一点也不为她看不起自己而感到尴尬,冷静地开了口:“我要……整个陆家。”
陈霞气愤地攥紧了拳头,把还冒着热气的盛着新鲜茶水的茶杯从茶几上扫了下来,故意让茶水泼到坐在自己的斜对面的尤雾的大腿上。
茶水很烫,烫得腿根都红了。尤雾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她可完全没想到这个在外人面前举止得体的贵妇人竟然这么狠心。最毒妇人心,她今天可是见识到了。好心给她泡茶,却成了她伤害自己的武器。
听着陶瓷茶杯碎了一地的声音,陈霞莫名地有些解气,她的嘴上还是假惺惺地说着:“尤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尤雾顿时瞪大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豪门贵妇人还有睁眼说瞎话的这一个技能。今天她还真是长了见识,对待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就不该心软。
陈霞的脸上满是高傲的声色,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缓缓开口道:“尤小姐,你那常年卧病在床的母亲,还有那个刚刚染上赌瘾的父亲,需不需要我的关照呢?”
尤雾的小脸顿时刷白,她竟然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放过!
“阿姨,你怎么样,冲我来就好,不要动我的父母。”尤雾难得有些低声下气地祈求她,试图唤醒她的良知。她的父母是无辜的,她真的不想再给他们添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陈霞那张化着浓浓的精致妆容的脸上难得绽放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那双目光犀利的眼睛斜睨着尤雾:“不想发生麻烦的事情,就拿了这张支票走人。”她站起身来,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碎渣。戴着钻戒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好像和她同处一个房间,真的很脏一样。
然后,尤雾看着陈霞离开了,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地上的碎瓷片和桌上的巨额支票,却硬生生地刺痛了她的心。
她的人生,好像偏离了她该有的轨道。
她真的可以拿了钱就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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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帮她抹药膏()
短暂的发呆过后,尤雾的目光重新有了焦距,定格在自己被烫伤的腿根。她刚才是忍着痛意,听陈霞说完那一番冷言冷语。天知道被滚烫的茶水烫到的时候,她多想窜起来嗷嗷叫喊。
尤雾穿着简约的黑色连衣裙,衬得她的白皙修长的双腿更加漂亮了。不过,当她轻轻掀开黑色裙摆时,却发现腿根红成一片。
当她急忙得想要去浴室冲冲冷水时,却一不留神,便踩到了一片碎掉的瓷片。平时她随便惯了,起床的时候常常忘记穿拖鞋,经常光着脚丫走来走去。虽然常常被陆晏寒”善意”地提醒,但是她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现在,她终于吃到苦头了。那是一种扎心的刺骨的疼痛,尤雾含着眼泪把脚上的碎瓷片拔出来,牵引出来的还是一滴滴血迹。当洁白的白色瓷砖地板染上鲜红的血滴时,尤雾欲哭无泪。
先不管地上,陆晏寒中午反正不会回来。这么想着,尤雾单脚跳着,试图跳到浴室。
先冲个冷水再说。
不料,大门竟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看着尤雾单脚一蹦一跳的滑稽画面,陆晏寒难得没有笑出声。与此相反,他的表情剧变。
“怎么了?”陆晏寒脸色阴沉地看着尤雾另一只膝盖弯曲着抬高的小腿。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尤雾的脸上满是遮掩不掉的惊慌。糟了,要是被他看到那块白色瓷砖地板上的血迹,说不定他的洁癖一发作,就把她从楼上扔下去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陆晏寒的脸色冷得快要结冰,就连说出来的话语都是冷冰冰的。
尤雾一脸讨好地笑了笑:“大哥,先把我扶到浴室,我冲个冷水。”
伸手不打笑脸人。陆晏寒闻言,迅速地将她打横抱起,却发现她的一只脚掌心竟然在滴血!
这个笨蛋。
直到尤雾和陆宴寒在浴室里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极了。
尤雾带着哭腔地说:“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先在大腿上冲个冷水。”
陆晏寒闻言,脸色更冷了,挑眉反问道:“你来月事了,还能冲冷水?!”
尤雾委屈得差点要哭出来了,她那如同黑色玉石的眼眸中泪光闪闪:“那就让我的烫伤一直好不了吗?!”她无缘无故被他的继母欺负,还不都是因为他!
“给我看。”陆晏寒果断地开口。
尤雾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摇摇头,语气中隐隐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