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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立看着她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地便俯下身去,却不想胡兰儿却是侧过脸,那吻便落在她的耳垂上,他便低低的笑了几声。
胡兰儿的脸红了红,只觉得这笑声甚是好听,就像是林间的清泉淌过,竟是舒服无比。
见胡兰儿久久没有说话,原立将她揽在怀中,说道,“娘子这是想为夫了。”
胡兰儿一听这话,脸红的更厉害了,心想,这脸长得不怎么样,却怎么像个妖孽似的?
她将脸埋到他的怀中,瓮声瓮气说道,“腿麻,站不起来了。”
原立一听,口气揶揄,眉毛微微上挑着,“娘子,你要是继续这样,没准为夫辛辛苦苦从山里打来的野山鸡,要飞了。”
看着一直扑哧着翅膀的野鸡,胡兰儿轻轻呼了一声,就要从原立的怀中抽身出来,原立揽着她的腰却不松手。
胡兰儿小声说道,“再不松手,野鸡就要跑啦。”
“突然间觉得这样子揽着你挺好的,野鸡跑了我可以再抓”
胡兰儿只觉得这人怎么有点无耻
这时,赤诡却从胡兰儿的怀中跑了出来,站在胡兰儿的肩膀上,瞪着两只黑呦呦的大眼睛,张着小嘴,露着嘴里面粉红的嫩肉,嘴里的牙也没有长齐,张牙舞爪的样子,作势就要咬原立。
原立一手揽着胡兰儿,一手揪起它的尾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说道,“哪里来的小东西?”
赤诡脑袋朝下,尾巴被原立抓在手上,倒是没了先前的气势,它扑腾着四个小爪子,“呜呜——”哀嚎着。
胡兰儿赶紧从他手上将赤诡抢过来,看着它眼睛里包着泪花,甚是可怜,将它托在手上,趁着原立不注意,便从原立怀中挣脱出来,说道,“在你不在的时候,我自己生的。”
“你还能生出这个小东西来?”原立眉毛挑得更高了。
“你爱信不信!”说着,胡兰儿跺着小脚,就往屋里走去。
谁叫他耍她,她也要耍他,她可是锱铢必较的。
原立蹲下来,将快要挣脱草绳的野鸡放到一个竹笼子里,笑着对那野鸡说道,“这小狐狸,看来要露出小爪子了。”
月光从屋子外洒进来,从门口灌进来的风吹得煤油灯一直在摇晃,胡兰儿走过去将门关好,又理了理床上的被子,将床上的被子理整齐了,才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夜里,窗外传来野鸡的叫声,她将针线篮子拿过来,打算给自己做个小挎包。
以后出门,只要将小挎包往身上一挂,然后把团子往挎包里一装,倒是会省了许多事情。
原立进门见到的便是这一幕,先前与他置气的妻子,这会儿正在灯下贤惠的做着针线活。
他走到胡兰儿的跟前,挪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你在做什么?”
胡兰儿的气本来就消了,一听到他的声音,又想起他先前的无赖来,立马就拉下脸来说道,“给你儿子做窝呢!
第14章 那夫君含着吧……()
原立瞧了瞧窝在胡兰儿的怀里、探着个脑袋的团子,想了想,说道,“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了这幅模样,它要是能唤你一声娘,自然就可以叫我一声爹。”
他的话,充满揶揄。
胡兰儿听出了他的意思:你能让畜生说话,它就是我儿子。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应道,“团子要是能说话,铁树都可以开花,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铁树开花,倒也不稀奇,只是这母猪”原立低着头,轻笑着。
“意思摆着的就是说,团子是说不了话的,这么浅显的道理,也让我解释!”
说着,胡兰儿狐疑的抬头看了原立一眼,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瞧,原来,他这又在哄着自己玩呢!
心里有些不高兴,胡兰儿把手上的那个布包子当做原立,将手里头的针狠狠地戳了下去,却不想抹布下面是自己纤弱的小手指。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从指尖传来。
原立见到这般,心下一急,忙把胡兰儿的手放到嘴巴里。
胡兰儿望着他,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原立抬着眼,两眼亮晶晶的瞧着胡兰儿,含着她的手指头,嘴角弯起,含糊着说道,“娘子,作甚这么心急,也不知道这布底下就是娘子自己白生生的手指头,这么狠心,莫不是将那手指头当成我了?”
“夫君,你莫要这样说,手指头就是手指头,怎么会是你呢,你可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我这根像萝卜一样的手指头?”
胡兰儿被说中心事,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急着就要将手指头从原立的嘴中抽出来。
“萝卜,倒是挺像的,只是不知道原来萝卜也能流出着鲜红的血珠子来,还带着腥味,莫不是这萝卜修仙成精了?”
原立勾唇笑着,用牙齿轻轻磕着胡兰儿的手指头,不给她收回手指的机会。
听到这话,胡兰儿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夫君,你这般含着,我手酸,松口成不?”
“不成!”说着,原立用舌头舔了舔她的伤口,“人们都说唾液有阻止伤口发炎的功效,娘子学过医应该也知道。”
胡兰儿看着原立这般模样,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骂的心里舒坦了些,她才开口说道,“既然夫君喜欢这病怏怏的萝卜,那夫君就含着吧,到时候这涎水糊了一脸就不好看了。”
原立这才将牙齿松开,只见上头却是没了血迹,倒是多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胡兰儿正要将手缩回来,却被原立抓在手上。
胡兰儿见到原立这样,便无奈的说道,“夫君,你今天倒是要闹哪样?”
“你说,是你的小崽子重要,还是我重要,那小崽子才跟了你一天”
原立抬起头来,盯着胡兰儿的眼睛,竟是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
胡兰儿心里一愣,却是立马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今天是吃错了!
没想到这千年的木头疙瘩,万年的铁树,五大三粗的吃起醋来竟是这个模样,吃的还是小崽子的醋,这是哪门子的醋缸子?
胡兰儿怀中的团子见到原立,一抖,便乖乖的从胡兰儿的怀中爬了出去,自己寻了一个角落窝着。
胡兰儿将针线篓子放在一边,低垂着眉眼看着他俩交握的手说道,“当然是夫君重要”
话还未说完,原立立马接着话头说道,“夫君在外头忙活了一天一夜,回到家中还是冷锅冷灶的,还以为娘子这是要嫌弃夫君,要将夫君活活饿死。”
胡兰儿一听,倒是想起这事儿来。
自己在家中都是躺在那里,饿了就去弄点零嘴吃,倒是忘记了给原立弄点吃的来。
一想,原是自己的错。
她将手从原立的手中抽出来,站起身来,拍怕围裙说道,“今日林家妹子正好送了几个地瓜来,那里头还有没抽了绿芽的,我现在就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意味深长地瞧了瞧原立。
“林家妹子?”原立皱着眉。
“这是哪家的姑娘,先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就是麻二婆家的大女儿,今日来我们家送了点地瓜来,抽了绿芽的。说是让你寻个好日子,将地瓜种到地里去,抽出新枝叶的时候,再将枝叶折下来,今年秋就有胖地瓜收了。
“原来是麻二婆家的大妹子,这大妹子长得倒是灵巧”
原立说到“灵巧”二字的时候,胡兰儿原先的笑盈盈的脸色,变了变。
原立见到这般,便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说道,“我家娘子比林家大妹子要水灵。”
胡兰儿作势将他推了推,说道,“莫要甜言蜜语,都被你扔到糖浆里头、快要腻死个人了。”
原立将头抵在胡兰儿的发梢上,却是轻声的说了一句,“如果以后我们的日子,都能这般”
他的声音很小,胡兰儿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与他拉开点距离,抬头看着他,疑惑地说道,“你说什么”
原立复又将她揽在怀中,吻了吻她的脸,说道,“我这是想,娘子现在怀孕已经四个月了。娘子懂得医理,也该也知道这头三个月胎稳了,就可以做某些事了”
第15章 子孙根就该没了()
做某些事?
胡兰儿歪着头想了想,突然间脸一红,抬脚就给了原立一脚,说道,“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物种!”
却不想听到原立“哎呦——”一声。
胡兰儿急忙说道,“怎么了?”
“娘子踩得太狠了些,现在疼的厉害。”
胡兰儿心底正在狐疑自己踩的时候,并不怎么用劲,怎么就疼得这么厉害了?
她蹲下来,查看原立的脚,却见原立的大腿内侧,流出血来,裤子上还有几道的抓痕,上面沾了些青草渍。
胡兰儿心下一惊,问道,“这伤是怎么弄来的,有没有伤到那里?”
她问得甚是不好意思,声音不由的低下来几分,脸就像染上了天边的红霞,泛着微红,“我抬脚的时候,并没有碰到”
“那是在山上打野猪时弄得伤口,有没有伤到娘子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原立半蹲着,又将胡兰儿的手拉起来,按着自己的心口,说道,“为夫说的疼,是心疼。”
胡兰儿见着原立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红着脸说道,“我先给你煮些吃食回来。”
说着,她急急抽出手,站起来就往外走,却不想站的太猛了些,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
原立急忙伸手抓住胡兰儿的胳膊,语带关切的说道,“兰儿,怎么了?”
“可能是站的太猛了些。”她一手扶着额头,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片,“让我缓缓,缓缓就好。”
原立将她扶到椅子旁,又给她斟了一杯茶,将茶杯放到唇边,胡兰儿就原立的手就喝起来。
喝了一口水后,她感觉好多了,便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