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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漂亮啊,这张脸。
我着迷的看了他半晌,手指细细的描绘他的眉眼、鼻、唇,最后忍不住吻了上去。
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衣碎片,潮湿而贪婪的吻着他的唇。
在吻与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却执着的讲述我的故事,哪怕我想他听见的人根本听不到。
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懂。
“……小明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父母。漆黑的深夜,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等着。在最痛苦煎熬的时候,他都靠着想象这次会面而支撑下来,现在幻想变成美好的现实,小明激动的坐立不安。他不停的跑到门口眺望,隔几秒问一次‘来了没有?’,直到值班警察懒得再理他。终于,在小明眼巴巴的张望下,远远看见两条人影走进警局大门。
小明立刻原地蹦起,冲了出去!
附近人家窗口泄露的灯光朦胧照亮两人的脸,小明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他的母亲,虽然憔悴衰老仍是他心目中最美最好的母亲!
小明扑上去紧紧抱住她,不等她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妈’,眼泪就涌了出来。
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仿佛要洗净他的耻辱般狂涌而出。母亲听了这一声呼唤,浑身颤抖,也紧紧的还抱住他。
母子俩抱头痛哭,小明正哭得昏天黑地,忽觉背后有重量压上来,有人将他和母亲一起拥进怀中,耳边响起男声道:‘哭吧,以后我们一家都不会再哭了……’
小明的眼泪却骤然止住,他打了个寒噤,只觉全身汗毛都竖起。
怎么回事?他问自己,那是爸爸啊,小时候最喜欢牵着他的手教他踢足球的父亲啊!
父亲拥抱着这对受尽磨难的母子,恨不得用脊背为他们挡去所有风霜,小明却一把推开他!
三个人同时怔住,小明看着父母亲含泪的眼中浮现疑惑,只觉一阵寒冷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所以他只能剧烈的发抖拼命的发抖……晕了过去。”
“你知道小明为什么会晕?其实他是吓晕的。”我的吻沿着国王的颈项一路往下,啃咬着他的颈窝,看着弹性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我满意的笑了笑,贴到伊底亚斯耳边低低的道:“因为……他勃起了……很可怕吧,在自己父亲怀中,仅仅一个拥抱……他已经被训养成对男人的碰触条件反射的牲畜,不管他愿不愿意,他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只要是男人……就算父亲都可以……”
我低笑出声,吻又回到国王赤裸的胸前,想起他的敏感,我隔着绷带摩挲他的胸乳,忽轻忽重,一圈一圈,渐渐移到伤处,指尖先是轻触,突然重重一按。
“唔!”国王的身体猛的一颤,上半身抬了抬,由于手脚被缚,又倒了回去,张大了眼睛在丝布下闷声喘气。
“醒了?”我问,不等那双蓝眸恢复清明,伸手握住他的欲望。
他又剧烈的颤动了下,似乎想扭动身体抵抗,可惜伤后体弱,那点挣扎毫无作用。
那东西很快在我手中涨大,国王也浑身瘫软的喘息不停,我眯起眼看着他,平静的继续故事。
“小明觉得自己变成了怪物,他潜意识的抗拒这样的自己。于是他逃避到梦中,那里有天使的救赎。他……还是个孩子,沉浸在自己的悲惨里,没想过千辛万苦寻子的父母早已心力交瘁,再遇到他昏迷不醒,很快都一病不起。半个月后,昏迷中的小明永远失去了他的父母。妹妹捧着父母的骨灰到医院来看他,伫在床边不肯走。不管医护人员怎么赶,那个十五岁的少女只是固执的盯着他,不断的重复:‘哥,你醒过来,我只有你了。哥,你醒过来……’ ”
我的声音突然噎住,喉咙又紧又涩,顿了片刻,哑声道:“或许双胞胎真有心灵感应,小明终于醒了过来。为了妹妹,他必须活在真实的世界里。”
手中的东西热烫坚硬,我缓缓俯下身,眼睛一直看着国王的脸。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与天使重逢,甚至……拥有他。”
我张开嘴,含住国王的欲望,几乎在口腔挤迫的同一瞬,国王的身体剧烈痉挛,我硬生生把欲望从口中拔出,看着乳白色的体液喷射到丝被光润的表面,奢华而淫靡。
国王呼呼喘气,猛然抬起半身,落下,又奋力抬起,摇着头,还残余着情欲的蓝眸死死瞪着我。
哎呀呀,我好抱歉的看着他,您的“以眼杀人”绝技还欠火候啊。
手顺着国王大张的腿向上滑,扶住腰侧,在他惊恐的盯视中调整了下姿势,顺便压制他的挣扎。
“嗯哼。”我微笑着轻哼:“轮到我了。”
逃脱
敲门声三声一组持续不断的响起。
我抖开被子,密密裹住再次陷入昏迷的国王,凝眸看了他许久,伸手扯下襟口的红宝石玫瑰,放在他枕边。宝光流转的玫瑰在他青白的脸上映出一点点虚假的红。
我拉开门,门鲁在外面中规中矩的行礼,眼睛越过我看向房内,露出掩饰不住的担忧神色。
“放心。”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没事。他醒过来了一会儿,现在只是睡熟了。”
我闪身出来,不着痕迹的把门鲁挤到侧边,随手拉拢房门。
“你暂时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睡。”
门鲁口唇翕动了下,没出声,躬身向我施了一礼,退到门边侍立。
我又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将双手插进裤袋里,慢慢的走开。
顺着长长的走廊前行,每走一步,就离寝室远一些,就离某人远一些。
在拐角处停了数秒,我终于没有回头,继续弯过拐角,朝着走廊尽头黎明的晨曦,走去。
遣走几名随侍上来的侍从使女,我伸展了下酸痛的四肢,长途旅行、宴会,再加上“重体力劳动”,我累得恨不得倒地不起。
可是,得抓紧时间。
我闭了闭眼,拿出强记地图的本领,迅速找准方向,在曲折如迷宫的王宫里东穿西插,很快找到囚禁奥罗杰公爵的偏殿。
与那夜不同的是,偏殿周围布满了王宫卫士,领头的是——沃特子爵。
子爵一看到我立刻迎上来,我眯起眼看他越走越近,脑中灵光一闪,本来只有概括实施困难的计划突然有了可操作性,暗暗感叹自己的好运。
沃特子爵还没走近,远远就叫道:“陛下没事吧?”
我的目光停在他惶急的脸上,看来昨晚不能离岗去看望国王令他焦心如焚。
“陛下的伤势已经稳定,现在只需要休息。”……很需要休息。我往前走,微扬下颚示意他跟上。
沃特子爵明显松了口气,跟在我身后喃喃道:“没事就好……该死的刺客,如果知道背后是谁主使,我以骑士的尊严起誓,一定要……”
停在门前,我故意当着子爵的面掏出适才从门鲁身上摸走的钥匙,果然听到他问:“这钥匙是……”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漫不经心的道:“门鲁要守着陛下,所以让我独个儿来,毕竟期限短暂,我还没从公爵嘴里套出话。”
回头看了一眼,沃特子爵炯炯的看着我,脸上藏不住半信半疑。
我没理他,进了门,脊背靠在门上,“砰”一声合拢。
殿内没有窗,即使白天也黑暗如夜,只门缝里依稀透进丝淡淡阳光,照着几缕翻腾的尘埃。
我闭了会儿眼,再睁开,迎视坐在昨夜同样位置上的公爵的眼。
“吱——呀——”随着叹息一般的开门声,阳光兜头洒下,我眯起眼看着站在门边的沃特子爵,阳光似乎在他身周打上了五彩光圈。
他急切的问:“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公爵听说陛下遇刺,什么条件都不要了,只想亲眼看见陛下平安。”
子爵冷哼一声,有教养的不说话,只斜眼睥睨殿内。
我顺他目光回头,看着公爵形容憔悴的从黑暗中缓缓走到门边的阳光下,惨淡的笑了笑,轻声道:“我可以把圣物交出来,只要让我看看他!他毕竟是……我弟弟……”
那张温雅平和的面孔上不见做作的悲伤,只是淡淡的,反而更令人感觉他竭力隐瞒的忧愁。
我看了看公爵真挚的眼,还真半点看不出做戏的痕迹,联想到昨夜他给我讲述的狗血往事,心下冷冷一笑。
沃特子爵戒备的盯了公爵一会儿,似乎也有点疑惑。他是爱憎分明的性子,君子可欺之以方,本就不信世上有坏得无可救药的人。
我撺掇了句:“你带人送他去吧,或许国王也愿意见到兄弟。”
子爵又考虑了会儿,终于下了决心,点点头,挥手命一群卫士聚拢在我和公爵身周,簇拥了我们往前殿走去。
我和公爵走在人群中间,公爵做出一副忧郁样儿眼观鼻鼻观心,我却左顾右盼。
昨晚跟公爵说能帮他离开只是一时口出狂言,事后我又想了个异想天开的计划,刚才跟公爵商量,他笑得人畜无害的道:“你只要能让我出这间殿,我自有办法离开——带你一起离开。”
于是两个人跟沃特子爵做了场戏,成功走出牢笼。
可是,我看了眼公爵,近百名侍卫贴身跟着,他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这一眼看去,公爵正抬手捂住嘴打呵欠,发现我的注视,微笑了下,眼神中突然透出狡猾。
我一怔,他嗫唇贴近食指根部一枚硕大的祖母绿戒指,吹出一口气。
我没听到任何声音,公爵却像是满意了,放下手,规规矩矩的继续行走。
我边走边屏气凝神等着意外发生,偏偏直走到前殿走廊入口,仍是风平浪静。
沃特子爵命卫队停下,分配了几个人跟随,就要带我们进入长廊。
长廊拐角后的尽头就是国王寝室,整座前殿只有这一处入口,我忍不住瞪了公爵一眼,难道我们从一个牢笼出来,就为了进入另一个牢笼?
公爵没有看我,右手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复杂的图案,订婚仪式的时候我见神官也做过,依稀是祝福的意思。
沃特子爵果然又被他的举动感动一次,声音都不复冰冷:“公爵阁下,请进吧。”
公爵欣然举步,我无奈的跟上,前脚刚要踏上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侧方忽然传来一声唤:“请等一下!”
所有人同时转头,却只看到园内花木扶疏随风款摆,何来人迹?
正觉得奇怪,迎面来的风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