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氏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可心中还是一阵烦躁,心中思量着到底要如何堵了那贱人与府内众人的嘴,现下李氏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儿,也不知她会不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老太太那儿也估计瞒不住,她老人家本就不那么待见俊儿,要是再加上这次的事儿,还不让她完全反感了她们三房,不行,一定要找个好法子,把这脏水引到别人身上去
方氏这边正在暗暗思量着计策,李氏却是已经派人将樱蓝押到了面前,虽然跟一众丫鬟婆子已经起过一番争执,此刻那樱蓝的头上身上都可谓是一片狼藉,但那白嫩巴掌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模样,依然是楚楚动人,也难怪王卿俊会一头扎进这温柔乡内,不能自拔了。
李氏看到她这番模样就先皱了眉头,她向来都是最讨厌这种扮可怜,装清纯的女子了,与那抢了她夫君宠爱的许姨娘一样,都是一群狐狸精,对着樱蓝的恶感便更是加深了几分,语气万分冰冷地开口说道:“大胆贱婢,你背夫偷汉已是罪大恶极,竟还敢污蔑主子,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罪状?”
樱蓝此刻也顾不上啜泣了,但她却也硬气,跪在地上给李氏磕了好几个头,这才开口说道:“三奶奶明察,奴婢知道自己犯了那天大的罪,要奴婢死一万次也在所不惜,可为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有句话奴婢不得不说,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那三少爷的,是忠勇侯府的子孙,三奶奶您要我死没关系,可这孩子是无辜的啊,求三奶奶开恩,救救我的孩子吧!”
李氏眉头微微一皱,这樱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一点没有扯谎的意思,以她对那王卿俊的了解,她本就已经有些相信这樱蓝说的话了,可毕竟关系到忠勇侯府的名誉,她必须将事情查得清清楚楚的。
李氏冷笑一声,继续质问樱兰道:“你口口声声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三少爷的,你可能拿出凭据,咱们忠勇侯府的子孙,也是能随随便便就冒认的吗?”
樱蓝跪在地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猛然抬起头,那脸上带着决绝的表情:“三奶奶,奴婢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这孩子就是三少爷的,若是三奶奶不相信,奴婢就在这儿以死明志!”
说着竟是已经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樱蓝这么聪明的奴才,她当然不会轻易就寻死,她知道三奶奶定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她这样做,只是想给旁人一个假象,她也是可以三贞九烈的,与那三少爷偷情,她也是“万不得已”的。
李氏依旧是冷笑着看那要撞向柱子的樱蓝,好个狡猾的丫鬟,知道自己不会让她死,就给她来这么一出,那就该让她吃些苦头,让她知道,在主子面前卖弄她那些小心思,她还嫩了点。
李氏没有叫人去拦,那樱蓝惊疑间却也不好真撞上去,就装个样子绊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爬不起身来。
李氏看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终于开口命令道:“把这罪奴给我扶起来吧,可不能让她死在我这儿了,不仅脏了我这儿的地方不说,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哪能就这么让她死了啊。”
樱蓝被拖到原来的地方跪好,心里可算是咬碎一口银牙,她一早想到李氏不好对付了,可没想到竟也这般心狠,这苦肉计瞒不住她,只得另想它法。
李氏看着虚弱地跪在那里的樱蓝,又慢悠悠地说道:“你也不必在我这儿演什么以死明志的把戏了,我可不吃这套,既然你说得这么肯定,那你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我自会查查清楚,如果让我查出你信口开河,污蔑主子,那可不仅仅是被赶出忠勇侯府这么简单了。”
听着李氏阴冷如毒蛇一般的语气,樱蓝没来由地打了个颤栗,轻轻抚上了自己微微有些突起的肚子,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等着这么一天,能够飞黄腾达,飞上枝头做凤凰,只要忠勇侯府认了这个孩子,那她的全盘计划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要在余下的这几个月期间,她再牢牢抓住了王卿俊,她就不相信,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他们还能真真只要孩子不要娘!
李氏冷眼看着她,在这府中这么多年,她看多了这种想靠着孩子发达的女人,可有几个会有好下场呢,不是每个人都有许姨娘那贱人一般的好运气的,眼前这个樱蓝,道行还差得远了,她以为这样偌大一个忠勇侯府,真会被她一个小小贱婢肚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候府血脉的贱种要挟住吗?别说是她,就是老太太也会第一个不答应!,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8章 打胎(上)()
“翡翠,不是早就让她们去请三奶奶了吗,怎么这会儿了还没过来?”李氏有些不耐烦地回头问着身边的丫鬟。
翡翠有些惶恐地低了头,她知道李氏现在的心情不好,语气颇为谨慎地回答道:“回奶奶的话,明珠一早就已经过去请了,可能三奶奶那儿有什么事儿耽搁了吧,我这就再叫人去催催!”
李氏面色不善地摆了摆手,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这方氏想必早就已经听到了些风声,现下一定是在想怎么解决这棘手的事情吧,也亏得他这么宝贝自己的儿子,想当初她还未生下渊儿和博儿的时候,她可没少在自己面前显摆她这个宝贝儿子,可现在又是如何,若是她有这种不知礼义廉耻,不分轻重的儿子,还不如当初没生下来的好呢!
方氏那边其实早就听到了丫鬟的传话,只是为了与王卿俊商量花费了一些时间,问清楚个中详细之后,她也还是打发王卿俊先回了族学去,若是没有老太太的传召,千万先别在府里头露面,免得又生出其他的事端来。
方氏安排完这一切便急急往李氏的院子里去了,一路上仍在不停地思量着,怎么才能说服李氏不要相信那贱人的说辞,这样,在老太太面前,她们也可以稍稍有一点筹码。
方氏在进屋之前,早已调整好了面上的神情,带着与平日里一样的笑容,迈着小碎步跨进了厅里头,进到里头的时候,看也不看那跪在地上的樱蓝,就这般径直地走到李氏面前,跟她打了招呼说道:“呦,二嫂今日这么急找妹妹我来,不知有什么急事儿,我那屋子有些个琐碎事情给耽搁了,来的有些晚了。”
李氏看那方氏笑得这般灿烂,也不好板着一张脸对着她,稍稍露出点笑意回道:“是我的不对,没把事情说清楚,倒是把三妹搞得手忙脚乱的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这佟贵家的媳妇有了身子,就把三妹你叫来看看。”
方氏心中暗恨李氏想平白看她笑话,特意不把话给她挑明了说,面上却依旧带着笑,疑惑地问道:“这一个奴才有了身孕,那还要二嫂您管啊,您这巴巴地叫了妹妹来,是什么个意思啊?”
李氏也知道方氏在与她绕圈子,仍旧不急不缓,慢悠悠地回道:“本是没什么的,可佟贵已经出去办货小半年的时间了,一直没回过府里,她的媳妇却是怀了四个月的身孕了,你说这事儿闹的。”
方氏此刻已经坐下,依旧没有去看那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樱蓝,只是装作惊讶的模样,掩了嘴巴惊呼道:“呦!还有这等事儿哪,这可真是太不知廉耻了,三嫂还不赶快把这不知廉耻的贱人撵出府去,莫平白污了咱们忠勇侯府的名声。”
李氏听了方氏的话,摇了摇头,面带愁色地说道:“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派了那婆子们去抓这佟贵媳妇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咱们候府上的一位主子的,那些个下人们有所忌惮,就把她带到我这儿来了,这不还在底下跪着呢,方才跟我赌咒发誓了好一会儿,一口咬定那孩子就是咱们忠勇侯府的子孙。”
“还反了她了,这么大胆子,竟敢污蔑咱们忠勇候府,咱们府上的主子,哪个会看上这么个嫁过人的奴才!”方氏面带愤怒,很是鄙夷地骂着那樱蓝。
李氏微微一笑,又开口道:“妹妹,这佟贵媳妇原来也是从你那个院子出去的,怎么着你也算是她的旧主,你可知她口中那孩子的父亲,是何许人也?”
方氏听那李氏总算是那扯到点子上了,心里微微有些不安,先发制人地又指着那樱蓝骂道:“这种贱蹄子说的话哪能相信,她一定是想隐瞒那奸夫,才想把这事儿污蔑到咱们候府的主子身上,哪能那么容易让她得惩!”
樱蓝听着方氏这般骂她,终是忍不住看,几步爬到她的脚步,用那沾满尘土的手抓着方氏的裙角,恸哭道:“三奶奶,三奶奶,您就看在奴婢原先伺候过您一阵子的份上,听奴婢一句吧,奴婢本也是恪守妇道的人啊,可抵不住三少爷三少爷的甜言蜜语啊,这才会铸成大错啊,求三奶奶开恩,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吧,他好歹也是三少爷的骨肉,是您的亲孙子啊,奴婢死不足惜,就是想让奴婢的孩子活啊,他有什么罪啊,有什么罪!”
“你你这个贱婢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孩子,跟我们家俊儿有甚关系,快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的嘴堵了,给我拖下去!”方氏几乎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着身子,嘴里大声叫嚣着,拼命想甩开那樱蓝,可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都是那李氏的下人,没有李氏的命令,她们却是谁也不敢上前帮方氏拉开那樱蓝。
李氏看戏也看的差不多了,便点头示意那些婆子们把樱蓝拉了回来,开始安抚起方氏来:“妹妹你看,嫂子我也是没办法,这佟贵媳妇从刚才就一直是这么个说辞,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家俊儿的,你看,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来也只能禀了老太太,让她来定夺了。”
方氏正满眼喷火地看着那被人拖开的樱蓝,突然听到李氏这般说着,立马紧张起来了:“三嫂可千万别听着贱人乱讲,我俊儿一向都是最循规蹈矩的,怎么会跟这个贱妇有什么关系呢,定是她看我们俊儿宅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