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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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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般人,花遥却更是看重骨肉亲情,如今一位极好的父亲在她面前死去,如何让她能够看开呢……加之这一家三口皆死,这灭门惨案发生在一瞬,又是发生在她眼前,更是加重她那负罪之感。

    ——她作为一个医者,竟是任由伤患在自己面前死去。

    “靖榕你真是……好狠的心肠!”靖榕问的,分明是谁想要杀死她们,可换来的,却是花遥的斥责。

    靖榕也不恼怒,只是问道:“为何如此评述?”

    “他们一家在你眼前惨死,你却是无动于衷!”花遥回答道。

    “却非我杀的他,亦非我杀的他家人,我为何要为其动容?”靖榕一开口,便是铁石心肠话语,只是她说的,半分没错,靖榕亦非不为对方所难捱,只是她一向淡泊,面上不太流露什么感情,所以才会让花遥觉得她铁石心肠。

    花遥虽是想要反驳,却找不出什么反驳话语,是了,杀他的不是靖榕,害他一家的,却也不是靖榕,可……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惨死,如何才能不伤心难过呢?人,终究是物伤其类的动物,别人悲伤,会感其悲伤,别人难过,会感其难过,别人欢喜,会感其欢喜,别人忧愁,会感其忧愁。

    而无悲无喜、无忧无愁的人,如何能算作一个人呢?

    “你若有时间伤感,倒不如找出是谁将他派来,到时候找出真凶,一报还一报,也是不迟。”靖榕说此话之时,冷漠之极,却是一席话说出,让花遥茅塞顿开。

    是了,悲伤、无奈何用,若是怜悯他可怜,却不做什么,反倒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事情了。

    一旦相通了这一茬儿,这花遥脸上倦容消散,也不见了悲伤,虽是眼有泪痕,可脸上却现出一些别样神采来。所谓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说的便是这个吧。?

    “我从唐堡过来,一路上遇见击杀十次,这御林军勇猛,却是死伤过半……想来那人是下了死心不想要我入宫……”花遥细想这路上所遇,如今已经入了这固若金汤的宫中,却依旧心惊胆战。

    ——本以为有了这宫殿保护,加之戒备森严,这贼人是无论如何不会入得宫中,却哪知今日竟是又再遇见。

    她手无缚鸡之力,若无靖榕相救,恐怕此时早已血溅五步。

    花遥看了一眼眼前女子,眼中有着莫名的感动,可更多的,却又是莫名的可怜——这样的女子、这样柔软的女子,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才会如斯冷静,如斯睿智,即使钢刀在前也面不改色。

    “你觉得她是为杀你而来?”靖榕反问。

    “莫非不是?”花遥便说。

    靖榕摇摇头,便是说道:“你若死在宫外,那可推说是胡国敌兵,江湖势力,可你一入宫中,这能杀你的,却只有一种人,他杀了你——无论是否被东窗事发,都是一袭破绽,一袭败笔,想来,没有人会这么蠢……”靖榕将刺杀之事分析后,花遥心中唯有一个想法:当年未入宫中,想来是这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事情了。

    “那你觉得,此人是谁所指派?”

    既然不是为杀她而来,那这刺客要杀的,是谁?如今这屋子里只有两人,不杀花遥,那要取之性命的,便只有……

    “他们要杀的,便是我……”靖榕将此事说出,对于自己被刺之事,她竟是表述的如此淡然无措,仿似那要被杀的人,不是她一样。

    “只是……他为什么会被派来杀你?”花遥疑惑地看着靖榕,依是靖榕个性,便是两字:藏拙。虽是锋芒毕露,聪明无双,却又不喜外露,寡言沉默。却是这样的人,如何能引得外地前来,取其首级,又如何能引出这样的恨?

    靖榕知道花遥心中疑惑,便是将欧阳素问之事一五一十与花遥说出。

    “这人倒是奇怪。”听完靖榕故事后,花遥只用这两个字来评价欧阳素问此人,而她亦是不很了解为何欧阳素问会如此作为,其实这欧阳素问所为所谓,若是用四个字来描述,那便是利益熏心,若是用两个字来描述,那便是权势,若用一个字来描述,那便是妒。

    一个妒字,便算是这一系列事情所有的源泉了。

    欧阳素问自负美貌绝世,可却败给了容貌不如她的陆靖榕,这如何让她甘心,皇后对那陆靖榕侧目,连是帝君见了欧阳素问容貌后亦无所表示,反而对这相貌平凡的陆靖榕青眼有加——只是因为她是陆廉贞的女儿?而那陆廉贞,不过是帝君座下一条鹰犬而已!

    可为何欧阳素问偏偏针对陆靖榕,却不针对文音呢?文音天真,又是心下无垢,这样的人,便是暗中谋害于她,许是她死了也未必会知道原因为何,只是那文音却偏得陆靖榕、宸妃庇佑……宸妃虽未明说,可那态度却是所有人都知晓的。

    要杀一个身为贵人的陆靖榕容易,可要杀一个身为贵妃二十载的宸妃又何其之难,这欧阳素问如何会舍易取难,而去触那宸妃虎须。

    故而此时靖榕所想,倒是半分不差。

    “只是……只是这刺客如何入得宫中?”花遥便是说出如此疑问,郝连城深为刺客之时,亦是假借着战俘之名才入得深宫,今日这带着凶器的刺客,又是如何入宫——只是那刺客已死,这个秘密,恐怕是无人再会知晓。

第一百十九章、素死() 
她欢欣雀跃地打开了门,可前一秒欢欣雀跃的神情,却在下一秒变得错愕,就如同她那即将开口的言语:“父……怎么是你……”

    那个在门口微笑的人歪了歪头,就在她要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死死地将门抵住,一个女人,一个娇弱的女人,如何能有力气能抵挡一个男人的手段呢?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关不上门,便是张嘴喊着,可刚一开口,便只觉得喉痛一痛,可那痛楚,却又是细微之极,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她喉头留了下来,她低头一看,衣襟上面全是血渍……可嘴巴里,却是一点声响也发不出了。

    她在屋子里面像是一只被逼到笼子里的兔子一样四处跑动,而笼子的大门口却站着一只猛兽,那猛兽不急于吃她,只是微微露出牙齿,舔舐一下自己的爪子,哪怕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足够让她胆战心惊了。

    她不断弄倒屋子里的桌椅、瓷器,发出的刺耳声音不断在屋子里响起,可站在门口的人,却仍旧是一副无谓的模样,那淡然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场好戏。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

    她在心中呐喊着,可惜却说不出一句话。

    “弄坏你的喉咙,不过是为了让你觉得发出声音有用而已……其实……无论你喊的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救你……”那人淡淡地说出一句,却是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宫廷之中,竟能入无人之境,肆杀肆虐,无人敢顾。

    “怎么会?怎么会?”她不断在心中问着自己,“我分明有着这样美丽绝俗的容貌,依着我的智慧、美丽,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为了来开创一个我的盛世而已……我如何,如何会死在这里?我又怎么能死在这里?”

    一想到这里,她那本来慌乱的神情,竟然是安稳了下来。

    他见对方如此模样,倒反而显得有些好奇了。

    “你不怕?”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细微的笑来,那容貌虽是清秀,可这笑,却平白无故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他这样的人,笑不是笑,忧愁不是忧愁,烦恼不是烦恼,有着这世上最难估计的心——比海深、比天高。

    “我自然是怕的,但我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我救我,我绝不会死在这里!”她在心中这样坚定地想着,而她的眼,亦是看着门口——一定,一定会有人破门而入来救我的。

    “哎,我倒反而忘记,让你失声的那个是我,我却反而想要在你嘴里听到什么,倒是失策。”他言之凿凿,倒仿似真的有些后悔。

    她虽是定了定心神,但终究是怕,也未听出他话里讽刺意味。

    “你今日杀不了我,明日我必千倍万倍还你!”可偏是这样一想,却是被一层层白色的部硬生生地扼住了脖颈,那布条极其宽,几乎有一个巴掌大小,又是极厚,缚在脖子上让她透不气来。

    而那背后之人却似乎未用多少力气,可那布条却是越来越近……

    她的眼,开始充血通红,可手脚却不知为何软弱无力,只是那张脸,却意外地一只面对这那扇紧闭的大门……

    “怎么不来……怎么还不来……”这件事她心心念念的,最后的事情了。

    ————————————我是死亡的分割线——————————

    “想来这宫中,是多事之秋啊。”御厨带着小学徒在一条曲回宛转的长廊上走着,此时天还没亮,虽是比正午温度冷了些许,但还是带着一些稀薄的暖意。

    那学徒一副畏缩模样,看看左右四周,又看看了御厨,并不答话。

    “这宫中死人不少,却怎么恰好被你赶上了,我在这宫中为皇后服务了二十年,都没遇到这件事情,可偏偏你就遇到了……”那大厨见小学徒不说话,倒也不恼——任是谁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会心神不宁,何况这孩子不过才几岁而已,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显得畏缩恐惧,倒也是常理。

    走了许久,终于是来到了御花园,向着御花园守卫展示了下皇后御赐的腰牌后,两人便入了御花园。

    按说这厨子本应该在后厨忙活,又是无权,也无必要到御花园中,此处缘由,却是在御花园那池子荷花。

    皇后本最爱荷花,在盛宠极隆时,帝君从金城买了几朵堪称稀世珍宝的金池荷花来,那荷花先开极白,开到最盛时,花朵上会长出一圈金边来,故有金池荷花美称,这荷花受专人照顾,倒是越开越盛,只是花虽繁盛,可盛宠却不再了……

    这御厨与学徒来这御花园,便是为了取一样东西——荷夕微露,虽说名字意境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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