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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月虽然也是姑娘家,但她的性格完全与古雅娇不一样,因为她在石家呆过几年,受过小魏子多年的胡说八道、说天书般的教育。
所以,她出手也不会心软,且陪伴小魏子打枪、习文、练武、骑马、驾车、耍暗器等,不是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是,她受主人影响,样样有所涉猎。
虽为娇小玲珑的女子,但是,她的性格颇为狠辣。
小魏子便为鬼子除衣,将他的军衣穿到自己的身上。
穿戴整齐,搜刮鬼子身上财物及枪弹干净,小魏子便与田月月一前一后,离开了8号房。
只是,此时倒是田月月成了上级军官了,因为她穿的是小魏子此前穿的上尉军服。
而小魏子只能暂作她的下级军官,尾随于她身后。
两人沿着走廊,走向楼梯口,走上三楼。
“站住!”三楼只有一间大套房。
所以,楼梯口有两名鬼子士兵持枪站岗,不让小魏子和田月月上楼。
因为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这两名小队长正在三楼的大套房里看戏或是风月,而他们俩是今夜到“梅花楼”来的鬼子的最高长官。
长官私事,可不想让部属打扰。
故此,楼梯口有鬼子士兵站岗。
田月月机灵地闪身。
复仇时刻,她脑子很清醒,很灵动,似足了小魏子。
小魏子蓦然从她身后闪出,双手迭出,十指如钩,各锁一名鬼子的咽喉,各是五指一紧一捏一扯,宛如猎食的野狼一般,撕咬着猎物的脖子,动作奇快,凶狠奇辣。
“咔嚓……………………”
“咔嚓……………………”
两名鬼子虽然持枪,但以为走上三楼楼梯口的是自己人,而小魏子与田月月两人的装扮,确实很象鬼子军官,所以,这两名鬼子士兵并无剌刀相见,而是枪托着地,低声喝阻,他们万万没想到来的竟是仇人。
这两名鬼子猝不及防,双双喉断,无声惨死,各自嘴边滴血,瞪着鼠眼,缓缓侧倒于楼梯边沿。
田月月又闪身而过。
仿佛,她真是小魏子的上级军官。
或许,她与小魏子配合惯了,颇为默契。
她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田月月沿着三楼走廊,走了几步,便掏出装了消声器的“南部十四式”手枪,附耳在大套房的房门上偷听里面的情况。
而小魏子则扶两名死鬼坐好,掏出刚才带过来的抹布,将两名死鬼的脖子和嘴巴上的血迹抹干净,又拉低他们的帽沿,竖高他们的衣领,把这两名死鬼扮成坐在楼梯口里睡着的样子。
然后,小魏子抓起两枝“三八大盖”,才奔往大套房的房门前,与田月月会合。
此时,楼上楼下,来来往往的鬼子不是醉熏熏的,就是急于找到支女来发泄,可没人理会三楼的事。
而老鸨也忙于清查房间,看到有支女和鬼子完事,便介绍新来的鬼子入房,然后,她就回自己的房间里,数数今夜得到的铜板到底有多少块?
她也无法兼顾三楼之事。
三楼大套房内,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此时也是醉熏熏的,没再看戏了,而是持枪威逼两名女戏子脱衣,陪他们俩睡觉。这两名畜生,竟然同一间房,同时扑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来比试谁趴在女戏子身上的持续时间长。
此时,他们两个一边分别在两名女戏子身上做着运动,又各自侧头,相互蹊笑,毫无人性,毫无廉耻。
而两名女戏子则是落泪如雨,各自合目,沧桑无比地承受着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非人糟蹋。
她们被鬼子如此蹂躏,本已不甘,而且还得同房邻床承辱,更是羞愤,如此悲凉情况下,她们的体内哪有润滑?
在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的粗暴下,她们身子干涩,疼痛无比。虽非处子,但是,她们也出血了。
田月月站于房门外,偷听一会,听到房内传出来的混合喘息声,真是又羞又恼又愤。
她想起自己几天前,也是这样被鬼子威逼承辱的,又怒气冲天,当即一脚踹开房门,握枪冲进房中。
“八嘎……………………”野苟比奈和浅仓无良本能侧头,斜视房门,异口同声大骂。
不过,这两名畜生以为是手下士兵或是“梅花楼”的丫环不知好歹地闯进来,所以,他们虽然异口同声而骂,但是,却仍然趴在两名女戏子身上运动着。
田月月眼望他们的丑态,低声怒吼:“小鬼子,你们的未日来了。”吼罢,便握枪射击。
“嗤嗤…………………”
两声低沉枪响。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的后脑,各中一枪。
近距离射击,子弹深钳于这两名畜生的后脑内,登时血浆柱溅。
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瞬间死亡,各自双臂一软,头一歪,便彻底瘫在两名女戏子的身上。
他们的“祸根”,瞬间萎缩。
“啊………………啊…………………”
忽然有人闯进门,忽然有名女子低沉怒吼,忽然发出两声低沉枪响,忽闻血腥味,两名女戏子惊叫起来,均是吓得在鬼子的胯下摇头晃脑,双手掩脸。
报仇雪恨3()
而田月月开枪击毙浅仓无良和野苟比奈这两个畜生之后,看到小戏台下的茶几上有鱼有肉,便抓过鸡腿就使劲往嘴里塞。
她顾不上收枪,狼吞虎咽起来。
太饿了!
几天前,她无力反抗鬼子的蹂躏,便是因为饿晕了,浑身无力,只能任由老鸨、老丫环的捆绑及鬼子军官谷川野仁的蹂躏。
而这些天来,老鸨每天只给田月月喂半只馒头,以此吊着田月月的命,以便田月月无力反抗,又可任由老鸨使唤,以便在田月月身上多赚些血泪钱。
所以,本会些武功又从小魏子身上学到了些许机智的田月月,哪有力气反抗?
她唯靠承受鬼子的胯下之辱来换取半块馒头谋生。
就在刚才小魏子找到她时,她因为见到亲人,才激动有劲,这是人在亢奋之下的一种本能,激发出她体内的潜劲。
而此时,她报仇了,激动过后,便是晕头转向,眼花缭乱,肚子嗷嗷叫,所以,她饥不择食,看到茶几上的东西,只要是食物,便往嘴里塞,抓起茶、酒、水,便往嘴里灌。
“咳……………唔………………”
她很快就噎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魏子赶紧过来,轻拍她的背部,附耳说道:“包起食物,去找老鸨算帐,为你报受辱之仇。”
田月月流着泪水,强行地将食物咽进去,点了点头,抓过几只鸡腿和半只鸭子,分别塞到了衣兜里。
“扑通………………呜呜,大哥,大姐,求求你们,带俺们一起走吧,俺们跟着你们一起杀鬼子!”此时,两名女戏子,已穿上戏服,跑到小魏子与田月月的身后下跪,泣声磕求。
“嗯!马上换上鬼子的军衣,扮作鬼子军官的模样,呆会到老鸨房中来找我。”小魏子十分果断,点了点头,各执一枝步枪,转身走出了房门。
“快点!”田月月也朝两名女戏子道了一声,尾随小魏子而走。
两人快速下楼。
小魏子将其中一枝步枪递与田月月,低声说道:“别将老鸨弄死,砍掉她一双手臂,暂时留她狗命,让她记住你,好让她向鬼子报信,误以为这只是仇杀,加深鬼子与伪警的矛盾,以便我收编伪警。如果杀了老鸨,鬼子可能会以为国军潜入城中,不利于我们继续潜藏于瓮城。”
“制造鬼子与伪警的矛盾?”田月月对小魏子入城行动是不知道计划的,所以,她迷茫地反问。
“现在来不及多说,反正你按我所说的办。哦,还有,你得将老鸨所有的金银珠宝包好拿出来,咱们往后得靠这些钱过日子。”情况紧急,小魏子来不及详细解释,又让田月月在前引路。
田月月木然地点了点头,依计行事。
两人端着步枪,走下一楼,便问那名长期服侍老鸨的老丫环:“老鸨在何处?”
老丫环见是“鬼子”发话,乖乖引路,敲开老鸨的房门,田月月端枪而入。
而小魏子则端枪在房门外站岗。
小魏子还是把报仇的机会留给田月月,既给田月月一个发泄怨气和仇恨的机会,也培养她如何暗杀行剌该死之人。
这就是小魏子培养下属的高明之处。
“啪!哪个狗奴才如此大胆?为什么不等老娘说同意才进来?是不是要老娘送你去喂鬼子呀?”老鸨正盘坐于床榻上数铜板,忽见有人闯进来,便大骂了一句,伸手拍了一下床沿,恐吓闯进房中之人。
田月月端枪而入,本来是要听小魏子的吩咐,留着老鸨的狗命的。
但是,听到老鸨这句话,她内心的创伤被触动,便大骂一句:“老母狗,我就是田月月!哼!今夜,我要为我在此所受的屈辱报仇!”
说罢,她端枪冲锋,用剌刀狠剌向老鸨的心窝。
“月月……………如春,是你?你怎么出来的?救命啊!…………………饶命啊………………啊!”
老鸨闻声而惊,抬头望去,见鬼子军官挺枪剌来,吓得大喊大叫,也疑惑地反问,急侧身而卧,避开了田月月剌来的一刀。
但是,田月月是跟着小魏子练过几年武术的人,一剌不中,便握枪下划,锋利的剌刀正好划中老鸨的侧脖,在老鸨的侧脖上划出一条深深的血槽。
喉管被锋利的剌刀划断,老鸨怪叫一声,趴倒在床,血溅当场,再无声息,浑身摇晃颤动,垂死挣扎。
“哼!老母狗,没那么容易让你去挣扎!杀了你,你也还不回我的处子之身!此仇永远没完!”田月月见状,悲泪纷飞,泣不成声地又大骂了老鸨一句,端枪再剌。
她又用剌刀扎向老鸨的腹部,然后握枪横划又竖划,将老鸨的腹部划了一个纵横各五公分长宽的“十字”血槽,将老鸨的肠肚全部划烂,至老鸨当场气绝身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