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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番外小剧场之国师恋爱史(二)()
“怎么,缺钱了?”纯阳王将手里的酒放在桌上,拿出来了两个杯子放在自己面前了一个,递给少年了一个。
少年羞涩的点了点头,却不知如何说起,“我想要去将我师父的尸体收了。”
少年垂着头,紧咬着下唇,眼里似是有泪水在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来,倔强的样子纯阳王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好,我陪你去。”纯阳王收起了以往随意的态度,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能让一个七尺男儿为之流泪,想然这个人对少年也是非常的重要。
少年有些错愕的抬头看了一眼纯阳王,一脸的惊诧,纯阳王浑然不觉一般,喝了一杯酒,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幸好天还未黑,棺椁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先将老人家下葬了吧。”
少年将手里的钱袋子又攥了攥,沉沉闷闷的点了点头,“我会还的。”声音小小的怯怯的,若不是看着少年的嘴动了动,纯阳王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二人从客栈出来去了棺材店买了棺椁,原本纯阳王打算雇辆马车,却没想到这小少年的力气竟是如此大,拒绝了纯阳王的好意之后便自己一个人扛着棺椁上山了。
一路上倒也是好走,青石子铺出来的路,九曲八弯一路来到了山顶,仿佛世外桃源般,倒也是个好景色。
“这是师父和我一起搭建的道观,叫清心观。”一路未说一句话的少年在山顶上那个简陋的寺庙显现出来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丝的反应,“师父说,人生在世,重要的是修心。”
纯阳王抬头看着写着清心观的牌匾,牌匾只有一个木板,就连字也是墨水写上之后又用刀子沿着字体的边缘刻出来的。
房间内隐隐散出了尸臭的味道,一向喜好干净的纯阳王止足于门口,站的远远的观望着,只见那少年像是未曾闻到一般,将尸体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棺椁之中,又把遗物整理干净之后方才盖上了棺椁。
少年将棺椁埋在了清心观的旁边,又取了一个石头,嘴里念念有词的又念了个什么咒语,将石头硬生生的劈成了一个石板,在石板上歪歪扭扭的刻下了“尊师清慕真人之墓”。
若不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纯阳王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这个孩子自己做的。
“逝者以往,来着可追,日后你可有什么打算?”看着少年的眼神陷入了迷茫之中,纯阳王再次开口问道,“你可愿辅佐与我?”
少年茫然的抬起头,借助这月光看着纯阳王那张精美绝伦的脸,懵懂的少年脸上微微发烫,纯阳王也不催促,只是淡淡的解释道,“你本是可塑之才,与其沉没于这茫茫尘世,倒不如与我一起征战这天下。”
一身泥污的少年抬头看着眼前一尘不染的纯阳王,是那么的夺目,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直到第二日少年这才缓过神来,自卑与不安的忐忑萦绕心头,少年开始早起晚睡,苦练法术。
然而,那个光彩夺目的王仿佛是消失了一般,若不是师父的坟冢在清心观旁安安静静的躺着,那夜发生的事情仿佛是梦一般。
纯阳王大了好几号的婚服被他洗干净,叠好,安安静静的放在床头,每日清晨少年都要去隔壁的房间悄悄的看看是否有人,然而一连数日,结果都很令人失望。
“你在这白住了那么多天,真当我们家店铺是给你做慈善的不成,纯阳王收留你一夜,你还以为你能赖上纯阳王了吗?”店小二在门口守了多日这才将日日早出晚归的少年给抓了个正着,“别以为你把纯阳王的衣服摆在床边上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招了,明日你若是交不上房钱,带着你的衣服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蛋。”
少年将兜里所有的存款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递给了店小二,声音还是有些怯懦,“这,这些够不够,能不能给我几天的时间,我定能。。。。。。”
“够?你开玩笑的吧?”店小二嫌弃的将手里少的可怜的一把铜板扔到了地上,“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这店在整个皇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更何况你住的还是上房,得,看在纯阳王的面子上,明天一早你自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我。。。。。。”少年终于慌了起来,“能不能不赶我走?”眼睛悄悄的瞄了一眼纯阳王的房间,房间内黑黑的,房门也是早上走的样子,还是没有回来吗?
注意到少年的眼神,店小二一脸的不屑,“纯阳王是什么人,怕是早就把你这个小虾米忘到脑后面去了,你与其想着法子攀附高枝倒不如踏踏实实的去参加武考来的实在。”
少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武考?可以遇到纯阳王吗?”
店小二仍旧一脸的嫌弃,“能,怎么不能,武状元也好国司府也好,哪一个不是跟着皇亲贵胄打交道的,若是你有这本事,自然可以,若是没有,我劝你还是别去丢人现眼。。。。。。”
店小二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的少年仿佛一阵风一样消失了。
第二日,少年的房间整洁如初,打扫的一尘不染,桌子上摆着昨日被店小二扔到地上的铜板以及一封道歉信。
第196章 番外小剧场之国师恋爱史(三)()
少年收拾了东西回到了清心观,白日出去打工赚点小钱,夜里便回山苦练修为与术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少年算着科考的时间,每天沉浸在练功之中,一早一晚路过客栈也会偷偷的潜入进去看看纯阳王是否回来了,然而每一次却都失望了。
直到那日,原本无人的客房内传出了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似乎是受了重伤一般,空气中仿佛也渗透着一丝的血腥味。
少年握紧了手里的剑,内心惶恐忐忑,仿佛是有一匹骏马要从喉咙奔腾而出。
缓缓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借着月光在床边看到了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这一眼仿佛做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实。
他那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王如今却一身血污。
“谁!”明明熟悉的声音却说出了陌生的感觉,原本温和的人,此刻却如同一只捕食猎物的恶狼一般,冷冽的想要将人撕碎。
“王,王爷。。。。。。是我。”少年看着抵在自己脖颈间的剑,心里莫名的难过了起来。
纯阳王先是一愣,随后放下了手里的剑,在袖口扯下了一块布条包扎伤口。
少年的心里仿佛是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剜过一般。
稳健有力的手接过了纯阳王手中的布条,借着微弱的月光,少年仔细的为纯阳王包扎着,小心的如同呵护一块随时都可能碎掉的珍宝。
直到此时,纯阳王才正视起了少年,原本还略显稚嫩的脸庞此刻已经有了棱角,几月不见少年似乎长高了不少,倔强的脾气虽然没有变,但是怎么这性子变的这么软弱了?
没心没肺的某人用没受伤的手拽住自己的袖子扯着就要去替少年擦眼泪,“瞧瞧,瞧瞧,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怎么还和个大姑娘一样哭起来了。”
刚刚包扎好松了口气的少年闻声一顿,将手一推转身便要离开,刚刚起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小小的抽气声,若有若无的血气仿佛长了腿一样钻进了少年的鼻中。
少年刚刚抬起的脚不争气的又放了回去,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往纯阳王身上的伤口看去。
只是一来一回犹豫的时间,纯阳王已经麻利的把自己包扎好了,还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少年“。。。。。。”
“果然你还是穿红衣服好看。”纯阳王将自己的剑用衣摆擦了擦,“小美人,我还有事,改天我来找你喝酒玩哈。”
话毕,不等着少年回应,纯阳王一个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直直的奔了出去。
直到第二日,少年看到那成排的囚车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纯阳王做太子时便碌碌无为,也不关心朝政,甚至作为太子居然公然逃婚,太子妃忍受不住这种羞辱上吊自杀,原本是御赐的好姻缘,却被纯阳王整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最终老皇帝一口气憋着没上来给气死了,自此之后,众大臣更是觉得纯阳王不堪重任,愤愤私下通敌欲窃国篡位。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纯阳王只凭着一个人带着十个御林军端了敌国特使的老巢,拿了证据又带着人马将这些图谋不轨的大臣一并抓获。
“要我说这就是不自量力,咱们王虽然有些不务正业,可是若是论英勇,我就服他,16岁那年,纯阳王带着一只精英部队端了敌军大本营,逼着敌军退避三舍的那件事他们怕是忘了不成?”茶棚老太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
路边吃茶看热闹的小老头笑盈盈的看着满囚车的罪犯,砸了咂嘴,“就说这些当官的不干人事,当年闹饥荒,没一个肯帮忙的,还是人家纯阳王将府里的粮仓放了出来给咱们这些老百姓,要我说,纯阳王虽然有过,但绝对是个肯为老百姓着想的明君!”
“那可不。”茶棚老太将手里的抹布放到一旁,给老头添了些茶水,“听说了没,国师府也参与了,国司府的弟子又都是国师的弟子,现在国司府里连个毛都没有,直接被王连锅端了,王打算从平民中选拔人才。”
“哐”的一声,一个红衣少年将几个铜板拍在了桌子上,提着自己的小包裹就往外走,一路飞也似的奔到了国司府门口。
今年的国司府仿佛是得罪了上天的诸位神佛,一夜间衰落,就连国司府选拔新秀也闹得花样百出,好似一场闹剧一般,简直比画本子里写的还精彩,几个来回,前后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居然就已经比完了!!
隔日的紫金殿堂上,一身红衣的少年站在大殿的中央,小小的骄傲中带着一丝的拘谨,看似柔弱中又透着一股难以说道的威严。
少年看了一眼那光彩夺目的王,恭敬的屈膝跪在了殿前,“臣,国司府新科状元参见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