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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昏昏沉沉地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澡了,水有些凉,白蕊也没有在意,等换好衣服时,白蕊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难受得厉害,索性往床上一躺,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西门吹雪没等来陪他一起吃早饭的白蕊,觉得有些奇怪,去她房里一看,才发现白蕊还睡着,而且被子也不盖,整个人蜷成了虾米状,看起来怪好玩的。
西门吹雪清了清嗓子,唤了白蕊两声,却见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走近一看,西门吹雪才发现白蕊的情况不对,脸色苍白,双颊又泛着潮。红,表情也有些痛苦,像是生病了。
西门吹雪伸手摸了摸白蕊的额头,果然很烫,应该是在发热,看她没盖被子睡觉,多半是得了风寒,受了凉。西门吹雪在床侧坐了下来,拉过白蕊的手搭了搭她的脉,眉头很快皱了起来,看她内息紊乱,似乎还不是普通的风寒。
“唔”白蕊好像有了点意识,发出了一句低吟,下意识地朝着热源靠了靠,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另外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捂住了小腹,似乎那里不舒服一样。
西门吹雪看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抹暗红,心中一惊,手也朝白蕊的小腹摸去,可是白蕊的腹部并无伤口,那么她伤在哪儿了?
西门吹雪在白蕊身上找伤口的时候,白蕊也被下腹的一阵坠痛唤醒了,迷迷糊糊地捂着腹部睁开眼,看到西门吹雪还有点没回过神来:“雪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一直以来都是白蕊去找西门吹雪的,西门吹雪从来都没有踏入她的卧房过,偶尔有事找她,也只是在房门口敲门,还是很尊重她的。白蕊估摸着西门吹雪是有急事找她,才会门都不敲就进来了,不过他凑自己这么近,又像是在找东西,难不成她睡觉前把他的剑带过来了?对于睡前发生的事情,白蕊有点迷糊了。
西门吹雪看到白蕊醒了,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道:“蕊妹,你受伤了,还得了风寒,发着热,你翻个身给我看看,估计伤口在背面。”
“我没受伤啊啊!”白蕊看到床单上那一抹暗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下腹的坠胀感很是熟悉,这身体还是初。潮,白蕊也有些慌乱,毕竟她不知道这里的姑娘是怎么解决大姨妈造访这件事情的,她虽然拍过古装戏,但真没有拍过这种尴尬到爆的桥段啊!
望着西门吹雪一脸担忧的表情,白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靠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雪哥哥,我这不是受伤,是来葵水了,至于葵水是什么,你去问管家伯伯吧,顺便问问管家伯伯我这该怎么办”
万梅山庄里面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女人了,白蕊觉得也只能求助慈祥的管家伯伯了,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管家伯伯很快到了,并且把西门吹雪请了出去。在一番尴尬的交谈之后,白蕊总算明白了该怎么做,一番折腾之后,她重新躺到了换过床单的床上,额头上顶了块湿帕子降温,看起来憔悴得很。
感觉身体被掏空的白蕊很快又睡了过去,好奇宝宝西门吹雪在了解了女子葵水的事情之后,让厨房煮了补气血的食物,还跟请来的大夫一本正经地探讨了一会儿,等药煎好的时候,补气血的粥也熬好了。
白蕊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西门吹雪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端粥喂药的,还给白蕊换额头上的帕子。初次伺候人的西门吹雪动作学得像模像样的,白蕊却没享受到什么,舌头差点被烫到不说,喝水也差点呛到,好在她福大命大,在西门吹雪的“伺候”下没有加重病情,也没有新添病症。
五天过后,白蕊的风寒好了,葵水也结束了,整个人总算可以下床活动下筋骨了。五天没好好洗个澡,白蕊觉得自己臭烘烘的,也不知道爱干净的西门吹雪是怎么回事,好像把伺候人当做了一项新技能在学习,喂粥喂药的本领已经可以赶上他的剑术了。
每次白蕊提起自己能行,让西门吹雪去做他自己事情的时候,西门吹雪都会用白蕊之前说过的话来堵她:“朋友之间应该互帮互助,你生病了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不知道跑去哪里,一点儿消息也没有的陆小凤吗?”
白蕊觉得,远方的陆小凤好像又要背锅了,不过西门吹雪真的有帮她在打听陆小凤的消息,这一点让白蕊很受感动,觉得自己和西门吹雪之间的友谊又深厚了些呢。
第16章 惊喜不断()
再次踏入梅林深处的白蕊,发现小园子里秋千架的对面,多了高高低低的三排梅花桩。西门吹雪见白蕊呆愣愣地望着梅花桩,站在她身后说道:“在这个上面练习,总比在荷塘上练习要好。蕊妹,我示范给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等会儿再问我。”
西门吹雪说完,就飞身上了梅花桩,在三排梅花桩上翻飞。白蕊觉得自己好像看了个舞狮节目一样,看着西门吹雪手脚并用在梅花桩上迅速地起伏、跳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鼓鼓掌。总觉得和西门吹雪相处越久,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就变得越奇怪,等下回西门吹雪出门杀人的时候,白蕊觉得她一定要跟上,看看他利落杀人然后吹开剑上血花的画面来洗洗眼睛。
“雪哥哥,你快去练剑吧,我已经记住你刚才的动作了。”
西门吹雪从梅花桩上跳下平稳落地的时候,白蕊鼓了鼓掌,努力把辣眼睛的画面忘掉,还不忘保持微笑,劝西门吹雪快点去做正事。
西门吹雪却没动,说道:“不急,你试一遍我看看。”
完全不记得西门吹雪做了什么动作的白蕊僵在原地,西门吹雪好像知道她在开玩笑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抽剑道:“你再看一次,这回我把动作放慢些。”
提剑再次踏上梅花桩的西门吹雪,与刚才判若两人,大约是手中有剑的关系,西门吹雪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变得璀璨夺目,明明平时也见过西门吹雪练剑的模样,但是今日仰望着他在梅花桩上起伏,白蕊有一种化身小迷妹的感觉,脑中就浮现出了两个字:好帅!
剑意在小园子里弥散开来,让白蕊也生出了几分想要成为剑客的心思。这两年她一直都不知道用什么兵器好,尝试了许多,一直都觉得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但是这一刻,白蕊真心想要与剑为伴,大约是被剑神挥剑时的专注感染了吧。
下午的时光,就在西门吹雪专心练剑,白蕊跌跌撞撞适应梅花桩中度过了。半个月过后,白蕊已经能在梅花桩上进行舞狮的基础表演了,而她惊喜地发现,梅花桩底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片绿芽,让小园子中的春意渐浓,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风轻云淡,阳光暖暖地洒在荷塘里,泛出层层金光。荷塘里虽然还没有长出荷花来,但小金鱼长大了不少,也熟悉了白蕊的存在,会在她喂食时亲昵地靠过来,甩甩可爱的小尾巴。
坐在秋千架上,白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望着这一方只属于她的小天地,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墙角下的花东一朵西一朵地盛开着,和煦的春风送来阵阵花香,让白蕊不由闭上了双眼,静静感受这计划外的一切。
生活,原来也不是处处要计划到位,计划外发生的事情,可以给人很多惊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虽然会让人没有安全感,但也同时让人充满了未知的乐趣。白蕊回想着她从童星开始一路打拼起来的演艺事业,步步规划好的演艺道路,再想想这两年多以来漂泊不定,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日子,说不上哪个好,哪个坏,随遇而安,随心而动,大约才是让生活变得美好的秘诀吧。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白蕊以指代剑,在梅花桩上模仿起了西门吹雪练剑的姿势,等她一套剑法七七八八练完之后,发现西门吹雪正靠在秋千架上望着她。
白蕊有些害羞地跳下了梅花桩,将右手背在了身后。白蕊知道自己武功不行,在梅花桩上的姿态也不咋的,因此被西门吹雪看到她挥着手指乱练一气的画面,白蕊竟然有一种比前几日西门吹雪发现她“受伤”时还要尴尬的感觉。
但西门吹雪显然不知道尴尬为何物,走到白蕊近前点评了一番她的动作,出乎白蕊意料的是,西门吹雪觉得她天资聪颖,于剑术一道很有修炼的潜质,而且她的记忆力很好,一套动作下来基本无所漏缺,最主要她很认真,认真练剑的她值得他的尊重与鼓励。
“雪哥哥,你不觉得女子不该练剑吗?”
白蕊记得西门吹雪的经典名言:女人不该练剑,练剑的就不是女人。却没想到,西门吹雪会觉得她很有练剑的天赋。也许那句经典名言,是在特殊的场合下说出的?毕竟这江湖中用剑的女子不少,西门吹雪看上去也不像是看不起女人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就不会主动要求跟她成为朋友了。
果然,在白蕊发问之后,西门吹雪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虽爱剑,看不得旁人辱没了剑,但若一个女子在剑术上有天赋,又诚于剑,我自然尊重她。”
白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发问,索性学习西门吹雪跳跃话题的方法,直接换话题道:“时辰不早啦,我们回去吧,我肚子都饿了。”
白蕊开始了负重练习轻功的日常,西门吹雪这回却没有跟在她的身后提点督促,而是走在白蕊的前面,逐渐与她拉开了差距。
白蕊并非不知道西门吹雪轻功卓绝,不过看他如闪电一般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不由生出几分羡慕来,如果她的轻功也到了这样登峰造极的地步,就不用担心天下会的追击了吧,也不知道聂风和步惊云现在如何了,白蕊从管家伯伯那里打听到,无双城与天下会一战过后,可以说是两败俱伤,雄霸受了轻伤,聂风和步惊云也双双受伤,被人救走了,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白蕊知道聂风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