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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殿下不碰如何女人,皇上迟早会起疑的,还有,晴儿她……”云容想解释很多,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她,她想要本太子的心,你想同你一样留在东宫为婢,同你一样对本太子一心一意,不惜冒生命之险背叛父王!”凌司夜指着卧房,大声继续说到,“她刚刚就这么说了,你去告诉他,要留下可以!当本太子的卧底,什么都可以给,夜夜伺候都许,就是心给不了!”
云容低下了头,殿下说得已经够明白了,她听得懂的。
殿下无情,晴儿得不到她想要的,迟早会背叛殿下的,信任不得。
她一直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给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一个为殿下除害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狠下心除去晴儿,这个可能日后同她争的女人。
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提防,有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只是他却看得明白,他无情,但是他一定懂情吧!否则怎么就这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还有,顺带告诉她,信任也休息得到。”凌司夜冷冷丢下了这句话,身影一幻便朝浫兰汤而去了。
要心,最先要是信任吧?
他不是无情,只是还不懂情,只知道人与人之间还有一股力量可以维系着,是信任,只知道今夜世上又少了一个能让他信任的人了。
自小贴身伺候到大,在父王的逼迫下相依为命的容儿,早成了个会争风吃醋算计他的女人,剩下的只有哭笑那两个孩子了吧。
女人!女人?
他要想风流有何难?
凌司夜走后,两个面具杀手亦是同时消失,留云容独自一人,面纱早已被打落,捂着脸一步一步朝大门敞开的卧房而去。
不管是她私心多一点,还是真的无计可施,这事情还要她来善后。
进了屋,见到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晴儿瘫在那冰凉凉的大理石书案上,一身赤裸,一件被撕扯地粉碎的白袍半垂落下来,她那羞红的小脸贴着冰凉凉的书案,似乎睡过去了,一脸的幸福与满足。
云容突然疼了,心仿佛被抽打一般,一阵阵抽痛着。
现在她知道了,是私心,完完全全的私心,如今更清楚这辈子只能为殿下的婢女了,那么在婢女里,永远就只能有她这么一个贴心的!
一句话不说,只是取过那白袍来,扫了一一眼袍上那一滴鸡心似的鲜红,处子的象征,眸一沉,从袖中取出一件一样是支离破碎的白袍换下。
若非处子,皇上那儿晴儿根本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的。
看都没再看晴儿一眼,转身便出了门,而此时,李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义父。”云容淡淡唤了一声。
“怎么了,还不开心啊?义父就跟皇上说过几回了,晴儿比不上你的,皇上还非要栽培她,等明日把那白袍递上去,皇上定会大怒的!”李公公笑着说到,只知道云容同晴儿争宠,并不知道这背后还有其他原因。
“义父,皇上真会信吗?万一她辩解了怎么办?这处子之身入宫前可是查过的。”云容仍旧是打起了精神来。
“放心吧,这事皇上定交给义父查,义父怎么会把你给供出去?呵呵,殿下流连花丛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就你留在他身边最久,皇上有意立相府九小姐为妃,日后这太子妃不也得听你的!”李公公仍是笑着,确是真心为这义女着想。
“谢谢义父,云容一定牢记您的栽培!”云容说到,眸中掠过了一丝复杂,或许,义父说的这些亦是她心下一直藏着的,连自己都不敢想起的吧!
……
李公公将当年的事情如实禀告了,晴儿一事,天帧帝当然记得的,当年正是因为非处子之身被太子贬到浣衣宫去的,而他当时失望之下,亦没有多深究了。
原来,真相是这样!
“皇上,奴才该死,是奴才瞒了您!”李公公跪了下来,若不是徐公公说出了真相,他至今还是被云容那丫头瞒在鼓里!
“呵呵,司夜那夜夜风流的戏作得很好嘛!”天帧帝却是更在乎这一点。
“皇上,太子殿下从那样起就真的有好多女人了,都是云容那臭丫头善后的!奴才真是瞎眼了才养了这么个叛徒!奴才甘愿受罚!”李公公连连磕头谢罪。
“罢了罢了,孩子留下了就好,再追送消息去,召唤司夜回来给云容和哭笑收尸。”天帧帝冷冷说到。
“是!”李公公见皇上不多计较,心下顿时松了口气。
310谁早了谁又迟了()
黑漆漆的山洞里,两侧似乎总是平静不了,时不时会传来奇怪的声音,有时候如受了伤的野兽低鸣着,有时候如同狂风一般的呼啸,而吹来的却只是微微的凉风,若是四下都安静下来,便会有滴水声,接连不断,很是有节奏感,只是,怎么都寻不出哪里有水源,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阴森森的,阴冷冷的,却不见任何水。
不仅是干粮,他们身上带的水也快用完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白日还是夜晚,唐梦早已经睡过去了,枕在凌司夜大腿上,蜷缩着,身上披着他那宽大的玄色外袍,双眸微微闭着,一脸安静睡颜,这极度危险的地方,却是能睡得如此的安稳。
凌司夜修长的手指时而有是意无意地抚着她白皙的脸颊,时而有把玩着她的柔软的发丝,俊美的五官,安静下来的时候,越看越好看,低垂真双睑,睫毛很长,看着唐梦,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唐梦似乎察觉到了脸上的打扰,习惯地伸手将打开他的手,口中喃喃呓语,“滚开啦,困着呢!”说罢便侧了侧身,背向他而卧。
凌司夜扬起头来,唇畔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还是将她给捞了回来,拥在怀里。
火把就插在一旁地上,他本该小憩一会儿的,即便是闭眼,百步之外的动静还是察觉地到的。
只是,今夜他却不想睡了,为的也不是要事,就是突然想听她的梦话。
这个女人经常说梦话的,自己似乎并不知道。
唐梦就这么懒懒地窝在凌司夜怀里,睡着正是深,一身的重量都赖在他身上了,手臂自热仍然地环住他,小脸蹭来蹭去,似乎一直寻不到舒适的位置。
凌司夜任由她折腾,眯眼,笑而不语。
侧左,依偎着,似乎不舒服,又侧右,贴上去,似乎仍旧不满意,索性扬起了头来,睡眼朦胧,眼角耷拉,根本就没有清醒。
看了看他,认真道:“凌司夜那混蛋又抢我的枕头了!”说着极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来,脑袋就搁在他肩膀上,双臂仍旧是怀抱着他,这才似乎满意了,舒服了,立马就又睡了过去。
凌司夜唇畔的弧度更大了,似乎有意忍着不笑出声来,轻轻抚拍着她的后背,只是,根本就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立马在洞里回荡起来了,一层层的回声,说明着这山洞的结构之复杂。
这么一笑,唐梦似乎真的醒了,抬起头来,睡脸惺忪,迷茫的眸中尽是不解地看着他,道:“司夜,你干嘛呢?”
“什么干嘛,你呢?”凌司夜柔声答到,甚至比平日里的温柔还要柔,这一开口就是“司夜”二字毫无疑问代表着某人开始说梦话了,他再了解不过了。还好这女人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梦游,就偶尔睡着睡着被打扰了会醒会同他说说真话,介于清醒和睡眠之间,第二日比啊都忘记了。
“睡觉。”唐梦淡淡说到,又趴下去了,很累很累。
“这几日累了吧?”凌司夜低声问到,同她耳鬓厮磨了起来。
“你呢?累吗?”唐梦眯着眼,小手却伸了过来,沿着他的下颌轻抚而上,这男人都隐隐有些胡渣了,也不知道这山洞还有多长,能不能寻到什么。
她可是真正清醒了,只是他还不知道。
“有点。”凌司夜如实回答,拉过她的手来,轻轻落了一吻。
“怎么还不睡?”唐梦抬起头来,蹙眉看他,显然是责备。
“就想看着你睡,最是喜欢你这安安静静的时候。”凌司夜很是大方地说了出来,情话,总是那么温柔。
唐梦一愣,虽脸上忍不住羞红了,只是心下却纳闷着,这家伙今晚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很少这么直接的呀!
凌司夜看着唐梦这娇羞的模样,眸中宠溺愈浓,轻轻攫取她的下颌来,淡淡道:“我若是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啊,哪怕是往后少活几年。”
唐梦心下狐疑不已,亦是有些惊,再了解他不过了,这家伙突然这样的温柔,突然这样的眼神,一般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想要她。
本以后吻会落下来的,只是,他却没有,宠溺地笑着,轻轻将她拥入怀里,仿佛安抚孩子一般,轻轻地拍着,低低道:“梦儿乖,睡吧。”
唐梦没有说话,静静地任由他安抚着,双眸却越发的程亮了,再也睡不着了。
良久,还是挣开了他的手,紧蹙着眉头看他,道:“凌司夜,你怎么了?”
凌司夜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女人……
没有说话,目光有些闪躲,自觉尴尬,俊朗的脸都开始发烫了。
“你有事瞒着我!?”唐梦狐疑了起来,质问到。
“没有,就同你说说话而已。”凌司夜开始解释了。
“你有!”唐梦可没那么好胡弄。
“本太子温柔点不行吗?”凌司夜反问,声音终于是盖过她了,一贯都是这样,以怒意来掩盖尴尬。
“温柔地有点奇怪……”唐梦嘀咕着,仍是狐疑地盯着他看。
“哪里奇怪了,本太子向来都温柔待你的。”凌司夜瞪她,佯作的毫不知耻向来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唐梦不由得冷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懒得同他在争这个他到底温柔不温柔的无聊问题,伸了个懒腰便站了起来。
凌司夜却仍是坐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