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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是为难自己那便是臣妾罪过了,殿下不如废了臣妾,你我都自在,岂不更好?”唐梦连忙说到。
“当本太子的女人有那么让你为难吗?”凌司夜骤然加重了手中力道,厉声问到。
唐梦狠狠推开他的手,方要起身,却被凌司夜困在双臂间,“从此以后,本太子就要你一个女人!你最好尽快习惯东宫的生活!”
“你除了强人所难还会其他的吗?”唐梦亦是厉声。
一屋子的奴婢皆是大惊,全都小心翼翼地自觉退了出去,云容紧蹙着眉头正要退下,却见一旁的老嬷嬷仍站在不动,她在皇上天策宫里见过这嬷嬷的。
154妻管严()
“你还想要什么吗?”凌司夜将唐梦推到在榻上,倾身逼近。
唐梦侧过头,不想看他。
“我告诉过你,和我说话时,只能看着我!”凌司夜一巴掌将她的小脸拢了过来,毫不怜香惜玉。
唐梦直视他,毫不淑女,没有一丝女子该有的温柔,趾高气扬道,“我要知道你每日的行踪,都做了些什么见了哪些人,还有,我要你每夜都回到东宫!未经我同意,不许外宿,东宫一切大权包括财政收支,奴才们的调配,统统交给我!殿下能习惯吗?”
云容和桂嬷嬷皆倒吸了一口气,凌妃娘娘这般得寸进尺,即便是平常百姓家的男子都接受不了,何况是堂堂太子殿下?!
桂嬷嬷正要开口,云容却连忙拦下,低声,“嬷嬷,先出去吧,殿下不喜欢下人多事。”
桂嬷嬷却退开了云容,上前,蹙眉道,“凌妃娘娘,且不说你不过是个侧妃,就说为人妻妾,三从四德,在家从夫……”
桂嬷嬷话语未落,凌司夜和唐梦便齐齐转头头来。
“出去!”
“下去!”
桂嬷嬷一愣,没回过神来,云容连忙上前,欠了欠身,稍稍看了唐梦一眼,便拉着桂嬷嬷退出去了。
凌司夜仍双臂撑在唐梦两侧,蹙眉直视她,冷冷道,“还有吗?”
“还有,我不要你的孩子,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保我和唐家上下周全。”唐梦更是苛刻了。
“还有吗?”凌司夜仍是冷冷问到。
唐梦眸中掠过一丝诧异,这家伙想做什么?竟还不怒!
“暂时没……”话未说完,心中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刚要改口,凌司夜却骤然逼近,甚是认真,道:“本太子答应你!只要你一直陪着我。”
说罢,吻便落下,重重印在她那不点而赤的娇唇上,霸道地撬开她的齿贝,依旧没有一丝温柔。
唐梦瞬间怔住,任由他侵入,紧缩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如此刁难,他竟一口答应,他想做什么?到底如何,才能让他放过她呢?!
良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凌司夜才放开她来,将她拥入怀中,翻身倚躺了下来。
“梦儿比昨晚乖多了。”仍是冷冷地说着,眸中却透出了一丝玩味来。
唐梦任由他拥着,良久都没有说话,指腹摩挲在浮肿的唇上,眸中尽是复杂,不知又在思索着什么。
“你这心里又在算计些什么了吗?”凌司夜说着大手按在她心口上,这颗心,他真想尝尝到底会不会是苦的!
“我可不敢,你今日去哪了?”唐梦淡淡问到,眸中掠过冷笑,她倒是很有兴趣看看,妻管严的生活,这尊贵的太子殿下究竟能习惯多久!
“今早去了趟猎场的无泪地宫,回宫后,又去了躺御书房。”凌司夜如实答到,并不介意和她分享这一切,这么多年了,即便众多心腹,却依旧有所防备,依旧觉得孤独,似乎这二十来年都是自己一人在小心翼翼地隐瞒所有秘密,心惊胆战地欺瞒父王。
如今,有人陪他了,明明知道她比他任何心腹都不可信,却突然想向她诉说所有的秘密了。
155心会痛()
“哦。”唐梦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没再多问。
“不想知道无泪地宫是什么地方?”凌司夜眸中掠过一丝玩味。
“不想。”唐梦说罢挣扎地坐了起来。
“怎么,有胆量跟本太子提条件,没胆量知道吗?”凌司夜冷笑,起身贴近她。
“没有!”唐梦的语气不再掩饰,透出了厌烦来,心中暗暗咒骂自己,如此一步一步,不仅脱离不了他,反倒是作茧自缚,越发地深陷其中。
“你逃不了了。”凌司夜邪惑的声音萦在她耳畔,“唐梦,和我一起对付父王,你誓不为妃那就为后吧。”
唐梦瞬间臣下双眸,本就隐隐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坦白,毫不顾忌。
“你没有退路了。”凌司夜贴近她的耳畔,蛊惑地说到。
良久,唐梦转过身来,直视凌司夜,淡淡道,“可以,只要皇上死之日,你放我自由,废去四大将军若得女便属天家人这条法令。”
“你这颗心究竟是什么味道?”凌司夜冷哼,大手抚上她心口。
“和殿下一样,没有心,何来味道?”唐梦冷笑。
“是吗?”凌司夜邪惑逼近,吻落在她心口处,隔着绸缎轻轻摩挲着。
“殿下意下如何?”唐梦微蹙眉头,仍是淡淡问到。
凌司夜双眸顿时阴沉,满是不悦,覆在她身上的大手骤然狠狠一扯,一身华贵绸缎就这么被瞬间撕裂了,香肩薄背裸露,丝白的兜胸相映半露,一身玲珑隐隐而琨。
“当然可以,只是,在这之前,你仍是本太子的妃子!”
话音一落,手一扬,扯去她最后的遮掩,吻落在了她的心口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唐梦别过头,蹙眉闭眸,吃痛声终究还是从抿紧的唇内溢出。
凌司夜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一脸疼痛,却是笑了起来,“痛吧?会痛,说明还有心!”
唐梦骤然睁开双眸,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冷不防将他推倒,骤然欺身而下,亦是狠狠往他心口处咬了下去,久久都不放开。
凌司夜任由她咬着,双臂缓缓覆上,轻轻将她拥住,额上已渗出了些些冷汗来,却莫名地笑了。
痛,很痛,心还在吧?
良久,唐梦才放开了他,微微娇喘着,冷敛双眸,方要抬头,凌司夜却仍是将她压下,取过一旁那刚脱下的大袍来,盖在她身上。
“殿下会痛吗?”淡淡地问到,趴在他身上,也不再挣扎,心口上的痛楚让她更是疲倦无力了。
“过几日带你到无泪地宫去。”凌司夜亦是淡淡地说着,避而不答。
“那是什么地方?”唐梦眸中掠过一丝复杂,亦不再多追问方才的问题。
“去了你便知道。”凌司夜轻轻抚拍她的背眸中亦尽是复杂。
“何时让我回躺唐府?”这才是她等了一天想知道的。
“父王要你乖乖留在东宫安胎,差了桂嬷嬷来照顾你,这几日安分点。”凌司夜答到。
唐梦却是冷哼,“我是你的妃子,与皇上何干?”
156敌视()
他的妃子?与皇上何干?
凌司夜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好,过几日本太子亲自带你回娘家省亲。”
“明日吧,明日是大年初二,正是回娘家省亲的日子。”唐梦一下子抬起头来。
“明日不成。”凌司夜淡淡说到。
“为何?”唐梦蹙眉。
“明日是剑邪的忌日。”凌司夜说罢仍是一把将她压入怀中。
“剑邪?!”唐梦挣脱开他的手,骤然坐了起来,剑邪,冷玄双刃剑的主人,天下剑宗尊者。
凌司夜白了她一眼,将手中大袍扔了过去,唐梦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凌乱破碎,连忙拉起那大袍来紧紧裹住。
“你同剑邪是何关系?!”想起了昨夜悬上所见,他的剑术怕是鲜有人能敌了。
“交易的关系罢了。”凌司夜仍是懒懒地倚着,眸中掠过一丝复杂。
“既是交易,你又何必去祭拜他?”唐梦反问,他的剑术应该是师从剑邪吧。
“带哭笑二人去祭拜罢了。”凌司夜冷哼。
“说说,交易什么了?”唐梦凑近,一脸好奇,听师父说过的剑邪为人乖戾,鲜有人能同他相处得来的。
“怎么,这就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凌司夜挑眉,最恨她那句,这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
唐梦一愣,拢了拢那暖暖的狐裘袍子,起身来,“确是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
说罢,朝他眯眼一笑,身子一躲便朝门外而去了。
凌司夜一手抓空,冷冷一笑,收回手,轻轻抚在心口处的伤口上。
唐梦一出门,便见云容和桂嬷嬷在一旁侯着。
“娘娘,你这……”桂嬷嬷见唐梦发鬟凌乱,骤然紧锁起眉头来。
“你是?”唐梦瞥了她一眼,早就竟名册看遍了,东宫里没有这么年老的嬷嬷吧。
“娘娘,桂嬷嬷是皇上差来照顾你的,娘娘放心,桂嬷嬷是明白人。”云容恭敬答到。
唐梦这才认真打量了桂嬷嬷一眼,视线又回到云容身上,眸中掠过一丝狡黠,道,“殿下受伤了,赶紧替他上药去。”
“受伤了?”桂嬷嬷大惊,连忙进门去,云容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身上那紫色狐裘大袍上。
“还不快进去,殿下疼着呢!”唐梦蹙眉。
“是。”云容点了点头退了下去,双手不由得握紧,这件袍子,她方才就认出来了,正是正品!
唐梦又往屋里看了看,听到一阵怒吼传来,心中顿时一乐,急急转身却将身后的人给撞倒了。
心一怔,不由得退了几步,竟是无情!
“参见凌妃娘娘。”无情爬了起来,恭恭敬敬俯身颔首行礼。
“没摔疼吧。”唐梦蹙眉,蹲了下来,正想伸手,无情回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没有,谢谢娘娘。”冷冷答到,明亮的眸中尽是疏远,隐隐有些讨厌,并不刻意掩饰。
“去哪里呢?”唐梦仍是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