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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刺激,昨夜起就好生的奇怪。
“不要拉到。”凌司夜没有看她,语气不善,翻过身便要伸出手去。
“谁说不要了,你反悔不了了!”唐梦急急扬开手,这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尤其是他的。
“还疼吗?”凌司夜并没有抢,而是伸手将她捞入了怀中。
“还好。”唐梦任由他拥着,把玩着那小飞刀,好奇了起来,“这上头的涂了什么药?”
“跟西界里一个钓鱼的老头买的,他也没说叫什么名字。”凌司夜答到,却是纠起了眉头,不知道又在思量些什么了。
唐梦心下一惊,钓鱼的老头,这不是剑空师父吗?!
“那老头到是奇怪地很,暗河有剧毒,万物不生,也不知他想钓什么。”凌司夜淡淡说到。
“西界里什么怪人没有?”唐梦说着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起身来。
凌司夜亦是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淡淡问到,“唐梦,你要的平等是什么?”
唐梦心中一咯噔,转过身,一脸复杂地看他,一定有问题,这家伙怎么了?!
“看什么看,说得那么委屈,本太子对你哪里不平等了吗?”凌司夜眸子一丝尴尬掠过,又是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一直思量着她方才的话。
“你限制了我的自由!”唐梦眸中掠过一丝复杂,语气亦是认真了起来。
“入东宫你为妃,出东宫,你为本太子护卫,早就说好的了。”凌司夜淡淡说到。
“所以你限制我的自由!”唐梦白了他一眼,这个白痴!
“你!”凌司夜手中力顿时一紧。
“难道不是吗?”唐梦反问。
“你也限制了本太子的自由,有何不平等之说?”凌司夜亦是反问。
“我哪有,你血口喷人!”唐梦蹙眉,小脸上尽是认真和不解。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轻轻攫取她的下颌来,道:“本太子每日行程都同爱妃报道,东宫一切都由爱妃掌管,难道不是吗?”
唐梦一愣,推开他的手,双眸骨碌一转,唇畔泛起一丝算计的笑来,道:“殿下,要不这样吧,咱……”
这心里的鬼主意还未说出口呢,凌司夜已经逼得很近了,“这样就挺好的了,很公平也很平等!”
暖暖一笑,轻轻一推,越靠越近,唐梦一动不动,愣了,任由着他欺负,这家伙好温柔啊!竟能笑得那么好看?
只是,他竟要得寸进尺。
习惯地运气挡住了他的手,另一掌急急朝凌司夜心口打了去,竟是一下子将他震开了。
凌司夜一愣,随即便是怒声,“唐梦!”
而血早沿着唇畔流了下来,一身内伤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呢。
“我……你……”唐梦亦是愣,根本没想到他会没有防备的,这么轻易就被她给伤了。
“过来!”凌司夜方才那万年不遇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
唐梦不由得往后退,怯怯道,“殿下,臣妾送你回宫,你这伤……”
“你给我过来!”凌司夜一脸风雨欲来。
“要不臣妾先……啊……”
话未说完,凌司夜整个人就倾了过来……
又是一场旖旎春光
直到精疲力尽之后,凌司夜才将她一把抱起,连着一床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唐梦无力理睬,完完全全埋在了锦被中,只知道他开门,他往下走,然后,不一会,整个人便被扔到马车里去了。看样子,绿坊去不了了。
195造访()
时间过得很快,年味渐渐淡了,然后帝都依旧繁华热闹,天气越来越暖了。
今日依旧晴空万里,阳光很好。
一称轿子在唐府侧门停了下来,下轿的是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精致,气质不俗,只是鬓边有些花白了,一身质朴的青色衣裳,挽着一个包袱,似乎是投奔唐府而来的远方亲戚。
轻轻扣了门,里头的小厮连忙开门而出,见了她,却是纳闷了,唐府向来客人不多,即便有也是少爷们的朋友,这妇人为何而来?
“请问夫人是……”
“我找唐夫人,劳烦小哥通报一声。”妇人淡淡说到,很是和善。
“夫人稍等。”
小厮正要走,妇人却又唤住了。
“把这东西带上,唐夫人自然明白。”妇人说着,取下了十指上的戒指递了过去。
“还的,妇人稍等,小的马上回来。”小厮接下便合上了门,急急快步而去了。
妇人轻轻锊起掉落而下的发丝,双眸恢复了一贯的凌厉,打量起了唐府来,那么多年来,还是没有变,师妹另可守着这座没有男主人的宅邸,辜负师父重托,也不愿意为空山掌门。
一会儿,门便又开了,出来的却是惜爱,有些些慌张,“惜爱见过殷长老,长老快里头请。”
“你是……”殷娘打量了惜爱一眼,并不记得这丫头。
“奴婢是惜爱,同夫人去过几回空山的,长老请吧。”惜爱笑着说到。
殷娘并没有再多注意她,进了门,便跟着惜爱快步朝唐夫人屋内而去了,一路上许多下人都见了,皆是纳闷,这妇人不曾见过,惜爱亲自迎接着,难不成是夫人的远房亲戚,都只知道夫人是出身边境小城,却都不知道娘家是何人家。
“唐夫人的架子越端越大了。”殷娘冷冷说到,即便她是掌门,却也是她师妹,竟不出门亲自迎接。
“长老,夫人刚刚毒发,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无法出门迎接,望长老见谅。”惜爱连忙解释。
“毒发,呵呵,还不是她自作孽。”殷娘冷冷一笑,推开了门,却没让惜爱跟进去,亲自把门合上了。
屋内,唐夫人懒懒倚在榻上,一脸疲惫难掩,额上隐隐冒着些微冷汗,见了殷娘,正要起身,却被拦下了。
“病得都快没命了,就坐着吧。”殷娘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些刻薄。
“师姐你这是……”唐夫人淡淡问到,心中不安了起来,她怎么来了?不是夫婿过世了吗?
“到你府上来借住几日,怎么,不欢迎吗?”殷娘挨着暖塌坐了下来。
“夫婿的后事都料理完了吧?”唐夫人倚了下来,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料理妥当了,师妹挂心了。”殷娘却是在另一头倚了下来,慵懒而闲适。
“难不成师姐夫家也在帝都?”唐夫人试探到,空山只有掌门不允许婚嫁,其他弟子并无限制,师姐的婚事向来神秘。
“穷乡僻壤罢了,没到帝都来过,顺路来见见世面。”殷娘笑着说到。
“不知师姐要待多久呢?”唐夫人不紧不慢问到。
“指不定,多待几日也说不定。”殷娘亦是气定神闲。
“门中事务繁多,皆倚重师姐呢,依我看,师姐还是别久留了。”唐夫人毫不客气。
“是吗?”殷娘冷哼,又道:“掌门若真关心门中事务繁重,就不该再此享清闲。”
“师姐你这是急什么,如今我不过是代掌门罢了。”唐夫人冷哼。
“代掌门?”殷娘却是厉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过半年,若是还寻不回血狐,别怪师姐我手下不留情,这可是空山的门规,你该清楚的!”
“还有半年,师姐你又急了?”唐夫人那精致的脸上尽是闲适,只是凌厉的双眸中难掩那一丝担忧和怨恨。
殷娘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道:“怎么不见唐梦呢?有五六年没见那丫头了吧。”
“梦儿一切安好,多谢师姐挂心。”唐夫人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呵呵,安好?忘情却是有这本事让她岁月静好!”殷娘脸上尽是讽刺。
“我的家务事,不劳师姐操心!”唐夫人隐隐动怒了。
“当年那孩子看那样子是打心底喜欢梦儿吧,你为了一己之私,棒打鸳鸯,这慈母还当得够称职啊!”殷娘仍是冷眼讽刺,慵懒地斜倚着,越发突显出高贵来。
“那你呢?”唐夫人却是再也没了好修养,骤然直起身子,厉声问到,“当年,你还不是棒打鸳鸯,否则今日我也不至于要把梦儿推出去!”
“你自小便是掌门最佳人选,师父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血,为了一个迂腐的将军,你竟然敢弃掌门之位,丢血狐,你对得起师父吗?”殷娘亦是直起了身子,怒目相视。
唐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哼,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过不下百回了。
殷娘却又是懒懒地倚了下去,冷冷道,“唐梦能接替你那是最好,我不管什么儿女情长,血狐尽快寻回,唐梦继位,否则,空山定饶不了你唐家!”
“师姐还有何事交待吗?”唐夫人亦是无力的倚了下来,眸中尽是冷意,若是再说下去,便又是一场恶斗,先前都斗不过她,何况现在这幅越来越弱的身子呢?
“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见见梦儿罢了,她那么多年没去空山了,还怪想念的。”殷娘说到。
“梦儿这阵子都忙,不在城里。”唐夫人淡淡说到。
“那我等她回来吧,也没到过这帝都,多住几日,趁着这机会到处见识见识。”殷娘笑到。
“呵呵,那一会让惜爱给师姐寻家客店,师姐趁早过去熟悉熟悉环境。”唐夫人亦是笑,可没有留她的意思。
“难不成师妹这府上容不下我一人吗?还是师妹你怕我影响了你这慈母的形象呢?”殷娘问到。
“怎么会,在梦儿的记忆永远改变不了的,我怕什么?”唐夫人冷笑,空山顶那一夜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抹去了,对于空山,梦儿的记忆里只有责罚她的殷娘,只有逼她试毒的殷娘,而她,一直都是守着唐府的母亲罢了,当年唐梦识遍了空山之毒,续写了毒经,便不再回空山了,她这慈母还给了最后的自由,等待继位的日子的到来。
“你就这么笃定她想不起来了?情深未必破不了忘情之毒!你别忘了,空山曾有过这样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