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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时候要去哪里买风筝?
状似是几个保镖领头人的一个保镖朝院子中间走近几步,苦哈哈地和冷琳琳商量了几句,表明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难度很大。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都知道冷琳琳很好说话,既然办不了的事第一个当然不会硬撑,何况大家都怕一不小心就惹出什么麻烦来。毕竟现在外面情势还没彻底稳定,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他们可就彻底完蛋了。
“嗯,那好吧。”冷琳琳点了点头,却说了些别的东西让他们去买,而且还顺便好心地帮他们指了路,就在别墅区出口旁边的文具店就能买到。
距离近,东西又很常见,不过十分钟就有人把冷琳琳要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于是听说了这件事的陆风突然来了兴致,手上的事刚处理了一半就丢给管阳处理,直接驱车回了西山小别墅。
他这一走,整个陆氏上下的人都觉得办公楼里的温度上升了至少十度!
这才是暖阳融融的初夏时节啊!
只可惜,这样的季节实在是不适合放风筝。
陆风回来的时候冷琳琳已经弄坏了五张宣纸了,好在买的材料够多,尤其是宣纸直接买了两刀,都可以铺满整片草坪了。
“你在做什么?”话刚问出口,陆风也没打算她会回答,只是惬意地直接坐在她身旁,随手拿着一旁已经做好了骨架的竹篾。
他倒是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还会做风筝。
两人自从那天吵架之后就极少说话,尤其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更不会搭理他。除了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开口想看看阳光,以及下午听说白倩莲过来了一趟。
修长的手指捏着竹篾,不一会儿竟也扎成了一个两米宽的骨架子,而这会儿冷琳琳还在和宣纸抗争,只是单看扎好的骨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打算画什么。
陆风默不作声地抽过一张宣纸,先把风筝糊好,倒是不急着在上面用彩画或者写字,但仅仅是白色的风筝也能看出来他做的是一只蝴蝶风筝。
守在一旁的保镖们嘴角抽抽,很明智地撇过脸盯着墙上蔓藤发呆。反正这会儿少主在,他们只要不让外人进来就好。
“你想画什么?”
陆风再次拿起一张宣纸朝冷琳琳开口,还顺便抽走了她手中的排笔。冷琳琳拧着眉看向陆风,阳光似乎越发刺眼了。
她眨了眨眼,在陆风以为她不会开口的时候终于听见她说了句,“随便。”
然后她拍拍手,直接去水池边洗手,留了个背影给他。
陆风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满地的颜料和乱七八糟的宣纸,想了想拿笔沾了点蓝色的颜料。
其实在他进来的时候冷琳琳就已经察觉了,要不然估计那第五张宣纸不会报废掉。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她发现真想以后他还能这么淡定自若,好像他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只是为了惩罚她的任性,可实际上犯错的那个人明明是他。
冷琳琳仔细洗着手指上的红色颜料,其实她也不知道要画什么,只是这样的和煦的天气她就是想放风筝。
等到她磨磨蹭蹭地把手洗赶紧以后,草地上赫然放着两个风筝,纯白色那只蝴蝶风筝就是陆风刚才做好的,至于旁边那只深蓝色的风筝怎么也是蝴蝶风筝?
冷琳琳眯了眯眼,也不知道陆风这会儿去了哪里,她顺手捡起那只白色的风筝在手上轻晃了晃,又看了眼色彩斑斓的蝴蝶风筝,想了想直接捡起马克笔在蝴蝶翅膀上写了一行小字。
“你过来一下!”她偏过头朝不远处的保镖招了招手,这会儿刚好起风了没准风筝刚好能飞起来。
黑衣保镖犹豫了会儿,冷琳琳只觉手上一松,风筝已经到了陆风的手上。
他一只手捏着风筝的末端,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凝神在听着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冷琳琳想了想也没执拗地要去从他手上抢回风筝,撇了撇嘴拿着线朝他做了个口型。
她松着一截线,刚一起跑,陆风就松开了手,乘着风势,白色的蝴蝶风筝竟然摇摇晃晃飞了起来!
冷琳琳眼睛睁得老大,有些不敢置信地快速放着线头任由风筝越飞越高,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好,我都知道了。”陆风挂断电话就看见冷琳琳面露笑容地仰头看着天上的风筝。这是两人吵架以后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向往。
陆风心里一窒,抬手捡起地上那只蓝色的蝴蝶风筝。
第323章 不会放走你()
初夏时节的风还带着几分温暖和煦,但风向有些不太稳定,前一秒还扶摇直上的白色蝴蝶,很快就变得有些摇摇欲坠,在蓝色天空背景下显得那么脆弱。
冷琳琳蹭地一下站直了身子,扯着线一拉一放,鬼使神差般回头看了眼。颜料和纸张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保镖收拾走了,连那个她来不及放飞的蓝色风筝也不见了,倒是陆风正大步朝她走了过来,两人的视线一触即离。
既然那么多事情,大白天的跑回来做什么!
冷琳琳忍不住心里小声吐槽着,手背一凉,竟是被陆风从身后牢牢圈住,他的指节修长,刚才编竹篾的时候她就偷偷瞄见了,此刻被他宽大的手掌握在手心里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耳畔似乎还有着他的呼吸,小碎发跟着拂过脸颊,心也跟着有些痒痒的。
“看,飞出去就回不来了,还有可能粉身碎骨。”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耳畔,仿佛在说着什么诱人的情话一般,冷琳琳心中一凛,只觉得手背更凉了。
突然,高空中的风向似乎乱了起来,仅仅是通过手上的线也能感觉到那股大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风筝撕得粉碎。
冷琳琳手上一用力,可陆风动作比她更快,拇指往上摩挲了一下,食指快速地勾下一截线,与风抗争的压力的骤减,冷琳琳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那脱了线的风筝就那样随着风东摇西摆地飘远。
“你!”她的话刚开口,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风筝线,而他的手已经松开,转而搂在了她的腰部。
冷琳琳忍了忍抿唇移开了视线。
风筝线是用用的细小鱼线,比棉线要坚韧许多,刚才他竟然就那样不管不顾地把线给扯断了,连指节都划出了一条细小而深的红痕。冷琳琳不确定那是不是血痕,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陆风双手搂着她的腰,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小声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冷琳琳有些不明所以地皱着眉,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可为什么他要把风筝放走?
她这边还没理清思绪,下一秒竟是被陆风直接打横抱起,这些天浑浑噩噩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冷琳琳说不清自己明明想要抗拒可更多的时候仿佛是在享受,不可自已地就沉迷下去。
意乱情迷中她努力晃了晃头小声道,“我们离婚好不好?”
身上的人手上一僵,抱紧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牢固。
他冷着脸,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冷琳琳轻笑一声,抿着唇承受着他毫不掩饰的怒气,心里说不清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
现在白倩莲已经要离开c市了,陆轩棋也要在监狱里渡过这一辈子,而她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又何必还要把她囚在这里,互相折磨。
冷琳琳甚至不敢去想,从前或者现在,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过她,哪怕是一点点。
可这样的话她终究是不敢问出口。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和他离婚,也许有一天当她可以不用再仰视他的时候,她能够得到真正的答案,但不是现在。
破碎的呻吟混杂着压抑的粗喘回荡在卧室里,厚厚的两层窗帘掩盖着一室旖旎,而蓝天下被突如其来的风吹跑的风筝终究是缓缓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挂在一松针树梢上。
蝴蝶翅膀的部分恰好被戳破,那一行马克笔写下的小字被树枝穿透,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最后几个字。
欢愉共此生。
陆轩棋一审结果已经判定,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二审也不会有多大改变。当初陆轩棋手上的陆氏股份再次回到了陆母的手上,只不过在结果出来的第二天陆母就直接让律师把股份转到陆风名下。至此陆风成为了陆氏企业最大的股东,时任陆氏企业董事长,执行总裁,陆家真正的继承人。
而在树倒众人推的情况下,关于陆轩棋的身份竟然不知道被谁抽丝剥茧地扒了出来,原来他真的只是陆家的养子。但他的亲生父母却依旧是个迷,对此陆母没有出面做任何解释,而陆轩棋被关押后也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一时间随着案子接近尾声,被告人的身世倒是成了讳莫如深的最大谜团。
至于当初放风要买陆轩棋手上股份的薛氏和陆氏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也没有了后续的措施。
“哎哟,这些人真是想太多了,薛氏现在不是薛少接手吗,薛少和咱们陆总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让薛氏和陆氏对着来?前段时间薛少不是还三天两头往咱们陆氏跑吗?”
八卦群众哪里都不少,安安有些百无聊赖地边扒着饭边听身旁那几个人胡说八道,心里好奇冷琳琳什么时候回公司,又憋着不敢问。毕竟现在关于这位总裁夫人的存在感不是很强大,要不是有人扒出白倩莲昨天在机场出现的照片,估计这会儿还不知道要酝酿出什么八卦大片呢。
“哎,怎么最近都没见着薛少啊。要我说,咱们陆总早就结婚是没什么念想了,可薛少还是咱们市黄金单身汉的头牌啊,本来还想着他下次过来的时候在他面前混个脸熟呢,这两天连个人影都没见。”
“其实之前我一直觉得陆总和薛少是一对呢。”
不知是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吓得安安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在公司你们可别胡说八道!”虽然她曾近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