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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欧阳铭去虹德苑的次数已经屈指可数,甚至连大院也不太回,更多时候是宿在公司的休息室。
男人总拿工作来逃避生活中的负面情绪,现在的欧阳铭就是这种情况。
如果说曾经的白荼是朵解语花,那么现在的白荼,在欧阳铭眼里就是一切罪孽的化身。
意外就发生在一个周末。
欧阳文静接到电话时,欧阳铭已经鲜血淋漓地被抬上救护车。
至于动手砸人的白荼也被保全制服送去了派出所。
欧阳铭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砸破了头。
据现场的文员绘声绘色的讲述,一个疯女人突然从电梯里冲出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跑进欧阳铭办公室,然后是一阵激烈的碰撞,等众人赶过去,只看到白荼目光呆滞地站在那,脚旁边是一地沾了血迹的花瓶碎片。
得知事情经过的欧阳老爷子黑了脸,但还是请律师去派出所带出了白荼。
白荼被直接送回虹德苑。
第二天一大早,梁阿姨的电话就打到欧阳家,话都讲有些不利索,因为白荼半夜里给自己剃了个光头。
梁阿姨早上推开主卧的门,只看到一地的头发,还有背对着门坐的白荼。
第1850章 番(759)()
当欧阳文静听樊阿姨说白荼吵着要当尼姑,不是不惊讶,这样疯疯癫癫的白荼,比池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是给温婉小姐祈福。”
樊阿姨忍不住叹息,就差没感慨一句造孽。
…………
欧阳老爷子的感冒痊愈后,欧阳文静打包好自己的行李,买了高铁车票去b市。
“爷爷,我走了。”离开前,她特意去书房跟欧阳老爷子道别。
欧阳老爷子自顾自作画,看都没看她一眼。
欧阳文静在门旁边站了很久,望着不搭理自己的爷爷,眼眶有些胀热,最后还是转身下楼去了。
…………
高铁到达b市,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欧阳文静拖着拉杆箱从车站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的晏时遇,他开的是一辆普通牌照的黑色轿车,还穿着迷彩作训服,袖口挽起到胳臂肘处,深麦色的小手臂很结实,让人觉得充满了力量。
她丢下行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晏时遇回拥着她,良久,他才放开她,“先回家。”
车子行驶在黑夜里,街边霓虹灯阑珊的光晕映着车窗。
晏时遇开车很稳,不像其他男人握着方向盘像飙车,随时随地准备踩急刹车。
两人近半个月没有见面,虽然每天会通电话,但相思之意,不言而喻。
欧阳文静扭头,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多久。”晏时遇说。
欧阳文静的视线落在他的作训服上,从部队到高铁车站,最多只要四十分钟,她上高铁时给他打的电话,昨晚也提前告诉过他,如果真没多久,那应该先回宿舍换身衣服再来接她溽。
她侧靠着座位,追问:“你几点从部队出来的?”
晏时遇轻转方向盘,遒劲的手腕,“6点多。”
“那现在几点钟?”
“……”
欧阳文静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替他回答:“晚上8点48分32秒。”
晏时遇被她较真的行为弄得无奈,伸过右手握住她的,一边开着车一边道:“报的这么清楚干嘛?”
“戳穿你的谎言~”她说。
晏时遇笑,一路上,没有再松开她温绵的小手。
欧阳文静闲得无聊打开了fm电台,恰巧放着一首男女对唱的老歌,是九十年代很经典的情歌,熟悉的旋律回绕在车内,不同于流行音乐的摇滚轻hight,但听着听着却仿佛钻进了人的心坎里。
…………
他们回的是公寓。
门是晏时遇开的,上次在b市,欧阳文静趁空又去配了把钥匙。
站在玄关处,她发现,开了灯的房子很明亮,空气里也没有二十来天不住人的灰尘味,像是提前打扫过,在她打量公寓的时候,晏时遇已经把钥匙搁在鞋柜上,他说:“先去洗个澡。”
家里装的不是即热式热水器,需要插电烧水。
欧阳文静听他这么一叮嘱,更加肯定心里的猜测,躺在浴缸里时,她望着漂浮在空中的雾气,湿哒哒的头发贴在锁骨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水,当洗手间门被打开时,她扭过头瞅过去。
第1851章 番(760)()
晏时遇拿进来干净的衣物,见她懒洋洋地躺在那,低声问她:“洗好了吗?”
他的嗓音很温柔,似怕惊扰了她昏沉的意识。
欧阳文静点点头,朝他张开了手臂,没有任何的语言,但晏时遇看懂她的意思,他扯过搭在毛巾杆上的浴巾,包裹住她湿漉光洁的身体,没有沾染慾望的动作,只是单纯把她擦干抱出浴缸。
把人放在地上,晏时遇轻拍了下她的臋,“自己穿衣服。”
说完,他过去放了浴缸里的水。
欧阳文静套了睡裙,再拿过内裤穿上,黑色蕾丝滑过白皙的大腿,隐没于裙摆下。
晏时遇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他从盥洗台下的抽屉里拿出吹风机递给去,吩咐她去外面吹头发。
晚上,躺在床上,很多事都发生的顺理成章。
欧阳文静用光滑的细腿蹭着晏时遇的腿,晏时遇一个翻身覆在她上面,说:“想要了?”
“嗯。”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颈。
多变的姿势,放肆的叫声,透着狠劲的四肢纠缠,两人似乎要用尽所有力气。
……
欧阳文静在b市住了一个多月。
晏时遇回部队的日子,她在家里上上小网,当当陆岳堂网店里的客服,为了表示感谢,陆岳堂在进货时,特意给她捎了几套情/趣睡衣,欧阳文静收到包裹,拆开袋子发现还有一张好评返现5块的纸条。
任陆岳堂在视频时说的唾沫横飞,真付诸于实践了,欧阳文静发现晏时遇好像不吃制服诱惑这套。
她穿着睡裙在晏时遇面前走来走去,他照样看自己的书,眉头动都没动一下。
到最后,他终于抬了头,幽深的视线落在她袒胸露背的裙子上,说的却是:“穿这样,不冷吗?”
欧阳文静被噎,看了眼客厅的立式空调,像被当头浇了盆凉水。
“冷,冷,冷!冷死我了!”她拿眼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然后气呼呼地回卧室,再出来身上已经披着小毯。
晏时遇看着她板起的小脸,觉得好笑。
索性放下书,拉过欧阳文静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坐在自己腿上,问起她爷爷的生日。
……
欧阳老爷子的生日在月底那几天,虽然没大肆操办寿礼,欧阳文静还是回了b市,晏时遇因为工作缘故,不能同行,但送给老人家的礼物是他亲自带着欧阳文静去挑买的。
欧阳文静在b市待了一星期,期间还去了趟陆家窜门。
陆含胭已经上二年级。
小丫头跟欧阳文静抱怨功课压力太大,恰巧被从厨房出来的欧阳敏听见,欧阳敏瞪她一眼:“确实挺大的,都没时间吃零食了。”
陆含胭抿着小嘴,安分地搂着抱枕坐到了边上。
……
再回到b市,天气越发冷,不正常的气候导致十一月份的街头已经有人穿棉袄。
月中旬,云晓第二个孩子的满月酒到了。
晏时遇打完电话从阳台回进来,一边解开军衬的纽扣,一边把手机搁在茶桌上,看到欧阳文静盘腿坐在那老神在在地数人民币,欧阳文静把两千块钱装进一个红包里,封好口子后递给他:“喏,这是你的。”
第1852章 番(761)()
晏时遇翻看了下手里的红包,自然也发现沙发上另一个红包。
欧阳文静主动解释:“这我的,一千块,你是亲伯父,得多点,不过他们夫妇不缺钱,作作样子就好了。”
晏时遇:“……”
直到满月酒那天,欧阳文静还是坚持各自去,不肯跟晏时遇一起。
“你打光棍这么多年,冷不防带个女的回去,一定会被围攻,我最烦这个了,到时候乱说话得罪人就不好了。”
晏时遇不在意。
欧阳文静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自己的包,“那我不进去了。”
两人僵持间,晏父的电话来了。
欧阳文静趁机下车,对望过来的晏时遇用口型说了句‘我先去找云晓’,不等他下车阻拦,一溜烟就先跑了。
进了电梯,欧阳文静仰头看着跳动的数字,不去见晏家人,是不想把场面弄的尴尬。
……也不想让晏时遇为难。
——
云晓的第二胎还是个大胖小子,欧阳文静抱孩子的姿势略显僵硬,生怕孩子因为不舒服哭闹。
酒席开始,欧阳文静也没出去,陪郁景希下了两盘跳棋。
“你怎么也不去吃饭?”
欧阳文静在格子里放下一颗弹珠,抬起头问坐在对面的孩子。
郁景希用一种‘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眼神瞄她,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更是让欧阳文静一头雾水加无语。
云晓把孩子交给婆婆后,自己回到贵宾室,还替没去吃饭的两人拿来了食物。
欧阳文静吃完两个蛋挞,扯了纸巾擦手时,晏时遇的电话打来了。
虽然只是孩子的满月酒,但因着晏父的身份地位,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白墨晟混迹商场,素来不喜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这时就需要晏时遇出面应酬,所以看到来电显示,欧阳文静还是略诧异,没聊到他这么快就脱身了。
晏时遇要来贵宾室找她,欧阳文静没答应。
碍于旁边有人,她含糊地说:“你在电梯那边等着,我马上过去。”
“男朋友?”云晓问。
欧阳文静没有否认,只说下次告诉她,拿上包就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