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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做经理的啊。”季瑀江看向我,“怎么了,有问题么?”
“那他以前也提过这么多建议么?”我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季瑀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店基本是我朋友在管的,我除了拿分红,也很少去。”
搞了半天季瑀江也基本是个门外汉啊,那个王经理既然这么熟悉咖啡厅的运作,想来弄些小手段糊弄季瑀江,大约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原想给季瑀江说说我的想法,但是又觉得,这个人既然在季瑀江手底下做了这么久了,季瑀江对他也这么放心,说不定是我想多了。毕竟无凭无据的,也不能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坏吧?
吃饭的时候我给季瑀江说,我想在咖啡厅待几天学学基础,王经理既然有那么多好的想法,我们除了出钱之外,也得出出力啊。
“这个不急,反正他不是要交计划书么,等他交了再说。”季瑀江砸了下嘴巴,“下午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好久没去看电影了。”
看电影?我回想了一下,好像距离上一次进电影院,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了。看什么片子我都记不清了,只想起来当初在上团购了电影票,因为不能选座位,去了之后在第一排。周进看了不到半小时就说头晕看不下去了,让我自己看,他跑出去抽烟了。
结果我一个人也觉得特别没意思,干脆也出去了,白瞎两张票钱,还跟周进闹得挺不高兴。
季瑀江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一吃完就拉着我往电影院跑,我以为他会选个商业片看,结果他挑了个迪斯尼的动画片。
买完票他又去买爆米花,还有饮料,兴致勃勃的等着开场,我忽然有种妈妈领着儿子来电影院的奇怪感觉,心里特别别扭。
电影开场之前我们进去,发现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几对情侣,我心里那种别扭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些,一大群熊孩子吵吵嚷嚷的坐下,季瑀江抱着爆米花桶,感觉特别开心。
我们看的是《冰雪奇缘》,每次有魔法场面的时候,都有许多小孩子发出的赞叹声,放映厅里并不算安静,我们后面做的一个小伙子在不停的给他身边的姑娘剧透,我动不动就出戏,恨不得掐死他。
好在片子有歌有舞整体都蛮欢快,大部分孩子看的还是挺开心的,季瑀江也看的很投入,结果快完结的时候,一个熊孩子趁他爸爸不注意跑到了荧幕前面,学着里面的冰雪女王放魔法的样子,手舞足蹈。
这下激起了其他孩子的好胜心,顿时一群熊孩子跑到了前面,各家的家长忙把孩子往回拎,孩子们跑来躲去,放映厅里鸡飞狗跳。
季瑀江更开心了,嚼着爆米花笑的前仰后合,我原本被这些熊孩子闹的挺不开心,但是看着他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也觉得这群小孩蛮有意思。
“我觉得这些小孩比片子好玩。”出了放映厅,季瑀江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看来以后得多看看动画片。”
“我也这么觉得。”我点头,感觉自己那颗已经被平淡婚姻完全泯灭的童心,也开始复苏了。
晚上季瑀江说要庆祝一下,我问庆祝什么,他说庆祝我们渡过快乐的一天。我真是被他这个烂借口给打败了,大约是今天在电影院里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我觉得闹一闹挺好的,于是就答应他呼朋唤友的吼了一大群人去ktv。
季瑀江这次很正式介绍了我,说这是我女朋友乔苡轩,神色间还蛮骄傲的模样。我被他搞得挺脸红,尴尬的和大家打招呼,好在没人提起上次我在ktv的糗事,和上次一样,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
我跟季瑀江被人起哄唱情歌,季瑀江特别大方的上去点了首知心爱人,我冷汗都要下来了,我说你干嘛选这首,怎么不点首更老点儿的歌。
季瑀江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你去点吧,但是前奏已经响了,所有人都在喊叫着“快唱快唱”,我只能硬着头皮和季瑀江合唱知心爱人。
调太高,我几乎唱不上去,感觉丢人简直丢到姥姥家去了,但是季瑀江特别乐呵,他说我们又不是开演唱会的,玩高兴就行。后来又有五音不全兄上去吼死了都要爱,我立刻觉得我还是唱的挺好的,于是也安心了。
喧闹的ktv包厢里,我跟季瑀江的一群朋友玩的十分爽快,根本没听到手机在包里响了好多遍。
093 离婚()
从ktv出来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无法走直线,我自认为一直是挺克制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和季瑀江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就忘乎所以。
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是,我已经压抑了太久,应该好好放松甚至放肆一下,反正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玩玩乐乐让自己高兴一下罢了。
大晚上的没什么车,季瑀江原本牵着我的手在走,后来看我走的踉踉跄跄,干脆把我背了起来。
“我重不重?”我趴在季瑀江背上,傻乎乎的笑着问他。
“不重,比看起来轻多了。”季瑀江摇头。
“你的意思我看起来很胖喽?”我说着就在季瑀江耳朵上咬了一口。
“没有啦,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就是正常体重的,没想到背在背上轻飘飘的。”季瑀江赶紧解释。
“嘿嘿,这还差不多。”我在他后脑勺上“吧唧”亲一口,然后理所当然的将脑袋放在了他肩头上。
我记得我跟周进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有一次我扭了脚,他就背我走了好远。周进的肩膀很宽,让人感觉特别踏实,季瑀江的身体就稍显单薄,或许是他还太年轻吧。
季瑀江没有送我回去,而是将我带去了他那里,我没有参观的力气和时间,进门之后季瑀江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们在花洒下面拥抱亲吻,或许是酒精让我觉得身体都在燃烧,我做了许多从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我觉得季瑀江让我忘记了我是一个即将奔三的女人,年轻的热情仿佛压抑许久的岩浆滚滚爆发。
季瑀江说他爱我,他说我与他从前见过的女人都不相同,他说我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也会露出浪漫少女的情怀,他说我是他的珍宝。
我觉得季瑀江的话比酒更加醉人,我喜欢听他的情话,喜欢他细致温柔的爱抚,喜欢他绵密湿润的亲吻,这些都是周进不曾给我,而我又曾经无限憧憬过的。
季瑀江仿佛开启了我身体里的潘多拉魔盒,那些我明知是疯狂的,激烈的,不明智的幻想,通通钻进我的大脑。
我在季瑀江家里待了三天,几乎不分白天黑夜,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他抱着我玩电脑游戏,或者我让他枕着我的腿看电视,我们除了彼此谁也不理不管,除此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在疯狂的缠绵。
我觉得我变了,从前我是一个规行矩步的家庭主妇,过着与所有万千家庭里的主妇一般无二的普通生活,而季瑀江的出现,则像是在我的心湖中央丢下了一颗泡腾片,无数水泡带动万千涟漪沸腾起来,那些曾经我坚守的条条框框此时于我而言全都是无形的枷锁,我只想丢掉。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季瑀江,我只知道跟他在一起,我很自由很快乐。
三天之后季瑀江家里停电了,他拿着电卡告诉我他忘记去买电,我们不得不穿好衣服出门去交电费。三天没看手机,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赶紧把充电宝插上放在包里充电。
季瑀江刚把手机打开,短信就如雪片般飞来,几乎全都是左嘉文发的,她说林姗姗进医院了,我的手机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如果季瑀江能联系到我,立刻让我给她打电话。
我有些慌神,马上用季瑀江的手机打电话给左嘉文,左嘉文在那边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然后告诉我姗姗已经没大碍了,现在她家住着,让我有空过去看看。
什么叫有空,我现在立刻得去,我没让季瑀江陪我,主要他跟林姗姗又不熟。推走了季瑀江,我打车直奔左嘉文家里,左嘉文来开门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明显是今天根本没整理过的样子。
“我现在连上厕所都不敢让她自己去。”左嘉文的脸色沉的简直能滴出水来,“她什么都不肯说,睁着眼的时间几乎都在哭,来了两天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再这么下去,还是得送她去医院。”
“她怎么进医院了?”我悄声问左嘉文。
“自杀。”左嘉文面色复杂的看着我,“而且貌似不是第一次了。”
我仿佛被高压击中,脑袋都快木了。自杀?米靖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让林姗姗到了这个地步。
“米靖呢,他把姗姗弄成这样,居然也不管她?”我原本觉得周进已经很可恶,但是跟米靖那个恶魔比较起来,周进简直就是无害的天使了。
“不知道,他的手机关机,我去他单位找过,说是上次他出差之后就没回来,单位里的人也在找他,都消失了快半个月了。”左嘉文叹了口气,“他最好死在外面了,姗姗熬过这一次,就能解脱了。”
我进卧室去看林姗姗,感觉并没有很久不见,她的模样憔悴了许多,左手的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蹙着眉头睡着,好像梦里都没什么可以让她稍微舒心一点儿的事。
“谁送她去医院的?”我轻声问左嘉文,很怕惊醒了林姗姗。
“她家的保姆。”左嘉文的语气很奇怪,“据说是上次从香港回来之后,她姐夫就雇了个保姆在她家里照顾她。”
“她姐夫?”我更奇怪了,“哪个姐夫。”
“就是米靖那个亲姐夫。”左嘉文叹了口气,“我看要不是那个姐夫还管着点儿米靖,姗姗肯定更惨。”
我点了点头。林姗姗当年嫁给米靖的时候,米靖的双亲已经去世,只有一个结婚多年且宠他没边儿的亲姐姐。其实林姗姗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从小是外婆带大的,和其他亲戚走动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