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步步走近我:“我在英国两年,想得最多的人就是你,现在我回来了,你跟我回去,我会跟韩家摊牌解除婚约,然后跟你结婚,照顾你妈妈和大哥。”
036。小心别露了馅()
我很感动,但我很清醒,先撇开我们没有相爱这点,我跟他中间隔了不止一个韩晓晓,还有他妈妈这一座大山,还有上流社会的名门望族中那种门当户对观念的鸿沟!
我们家穷困潦倒,他们郑家却是豪门,我能攀得上他吗?莫说几天前身体还清白干净的我不可以,现在被脏了身体的我更不可以!
我瞪着他:“郑宇伦,你知道的,我爱邰正源!跟你根本没可能!”
他脸色由涨红变成铁青,我转身就走,不想跟他多纠缠,可是没走两步,他赶上来扯住我手臂。
我一甩手甩开他,回头喝斥:“你想干什么?”
他厉住我,突然抬起手撩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颈侧,指着那里颤着声音问:“这是什么?盼盼你——”
我意识到颈侧那里有凌笙辉留下的齿痕或者吻痕什么的,我皱皱眉,一声不吭往巷子里走,我脚步越来越急,想快快进家里关上门,再面对他我感觉好难堪。
我不再是从前的我,只想不再跟从前的一切人和事有牵扯。
郑宇伦没有跟上我,显然他被看到的东西打击到了,我拿钥匙开门时手好抖,进去后关上门倚在那里喘气,鼻子塞满了泪,不通气只能用口呼吸。
呼吸顺畅些了我才回到窄小的房间躺在单人床上,“叮咚!”短信提示音,我拿出手机一看,是韩晓晓发来的,内容:不好意思啊盼盼,我心一软就将你家地址告诉宇伦哥了,他昨晚来找我说了好久。
我丢开手机,用被子裹紧自己,脑子像糊了浆糊似的,赖在那里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盼盼!盼盼!”妈妈的声音从小厅传进来,我霍地睁开眼坐起,房间门没关,所以连妈妈喘着气说话都听得很清楚:“咦,没人在,大过节的盼盼还要去上班,小城,等下你打个电话给她,让她早点回家。”
“好的,妈妈。”这是我哥顾城含糊的声音,他说话还是不太利索。
“妈,大哥,我在房间里睡觉呢,今天偷懒没上班。”我装作笑着扬起声音对他们说。
我赶紧下了床照镜子,果然颈侧有淡化的几个吻痕和一圈比较深的齿痕!
他妈的!凌笙辉是野兽啊!咬得这么狠!我打开衣柜打算找高领衣服换上遮羞。
“你继续睡吧,想睡就睡多点,别管我们。”妈妈心疼的说。
“睡得够多了,我换件衣服就出来。”我找出一件高领长袖的秋装衬衫,关上门换了,又照镜子,呼呼,终于能遮住那些痕迹。
这次得小心些,不要在家人面前露了馅。
我开门走出去,小厅里,我哥坐在轮椅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我微笑,我也笑着走过去:“哥,今天跟妈妈去公园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看到了红叶,很漂亮。”我哥用手比划着,清秀的脸上全是满足的笑。
我看着他的笑容,突然间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回票价了。
我一人受罪算什么,能换回全家安稳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037。突如其来的合作()
我握住我哥的手:“抽时间我们一家三口再去看红叶。”
“好,好!我捡了一片红叶回来给你,盼盼,你看。”我哥心急的扭过身体去拿背囊。
我连忙帮他拿过背囊,他找出一个本子翻开中间页,一片红叶就夹在白纸里。
我拿起那片红叶,向着光线举起来:“”真漂亮。“
我透过光线看着那一条条已变成棕色的脉络,觉得自己好比这一片红叶,看着很漂亮,实则已经快要枯萎。
这个中秋节先是伤心,有了妈妈和大哥的陪伴,我又开心了。
“盼盼,生日快乐。”我妈给我点了蜡烛,庆祝我二十岁生日。
我哥拍起手掌,口齿不清地为我唱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看着他们,眼睛发烫发潮,赶紧低下头闭上眼睛装作许愿,然后再吹熄蜡烛。
我们一家三口烤肉吃,欢欢乐乐度过了一晚上。
夜深了,我和我妈将我哥扶进小房间里睡下,我们母女回到我妈的房间里一起睡,我对我妈说:“我现在在广告公司里当美工,工资差不多有十万,还可以先预支喔,但是要经常出差,明天我将钱打卡里,你把大哥的两个月学费一起交了。”
“两个月?”我哥的学费从来都是一拖再拖才有办法凑得齐的,所以我妈有点惊着了。
“嗯。”我应了声,转过身背对她睡:“我预支了一个月工资,省得到时候忙得忘记打钱了。”
“哦。”我妈放下心,很快就睡着了。
我白天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一整夜翻来覆去睁眼盼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送我妈和大哥去搭自强号,特训学校在花莲嘛,车程都要两个半小时。
送走他们,我去银行门口等开门兑现支票再转汇,那里是阿公阿婆的天下,我一个年轻人挤在中间显得特别另类。
从银行出来我发现自己没事好干,漫无目的逛商城不是我的范,回家大搞卫生耗去一点精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才是正道!
步行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想想有可能是经纪人通知走秀的,我就接听了:“喂,我是顾盼。”
“你好,我是杜莎。”对方是把女声,直爽地自报姓名。
杜莎?我对这名字感觉熟悉又陌生,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呵呵,我们俩在大陆那边的车展上见过,你可能对我没啥印象,可我对你的彩绘手艺很感兴趣,想邀请你一起合作拍写真集,可以吗?”杜莎补充道。
她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我年初曾经跟着经纪人去过一次广州车展,杜莎,是那次车展上为数不多的台北车模。
合作拍写真集,听起来还不错,何况我总不能坐以待毙,真个乖乖的听凌笙辉指令只待在魅道里打工,然后被他欺凌!
我要多赚钱,还清了欠他的债就离得他远远的!
我想清楚后答应了杜莎,她立刻让我到工作室去商谈,我挂断电话后赶回家拿了画具箱就到公交车站坐车。
038。跃跃欲试()
杜莎所说的工作室地址离我所处的地方并不远,很容易找到,是一栋旧楼里的二楼套房,敲门后门很快打开一条缝,一个男人探出头来。
我愣了愣,目光越过男人的头看到门缝里闪出了个人影。
“立森,快请盼盼进来坐嘛。”身穿一件丝质吊带睡袍的杜莎娇嗲地瞟了眼那个叫林立森的男人。
“盼盼,请进!”林立森笑嘻嘻的做了个邀请手势,他叫我盼盼,仿佛我和他是老熟人一样叫得极为亲切,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进门后我随杜莎坐到布艺沙发那边,顺眼打量起屋内环境,简单而雅致的一厅一室。可是,我的目光落在刚坐到沙发对面的林立森身上时当即傻了眼。
他居然,居然大喇喇地只穿了白背心和黑底白碎花的一条四角内内!
这里名为工作室,却是旁边的杜莎穿睡袍,对面的林立森只穿内衣,好吧,他们是啥关系?情侣?这林立森又是何种身份?我被一大串问号围住。
“立森,去拿饮品来招呼客人嘛!”杜莎嗲声嗲气的使唤林立森。
林立森如梦初醒的收回盯看我的视线,跳起身走去冰箱拿饮品,杜莎转过脸来笑着对我说:“盼盼,立森是摄影师啦,这个工作室是他的。”
哦,她的摄影师男朋友。我扯扯嘴角点点头,没有多问,只等她继续说下去。
杜莎抄过小茶几上的那包香烟和打火机,作势敬我,我摇摇头敬谢不敏,她就娴熟的掂出一支来叼着点燃,然后狠吸一口再吐出。
“我拿到了一笔拍写真集的赞助,看着市面上那么多写真,想杀出血路来必须要搞点新意思,我一直对你的彩绘手艺记忆犹新,盼盼,帮我搞出大胆的创意吧,酬金好商量。”杜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瞄着我说。
大胆的创意,那意思是说,我可以尽情发挥天马行空的想像罗?老实说,她要是肯听我意见,我很有点跃跃欲试!
林立森拿了三罐冰可乐回来,先递了一罐给我,我接过来放到一边,只对他说声谢谢,对杜莎说了一个好字。
拎起画具箱放到小茶几上打开,我翻找压箱镇寨的涂鸦图稿,那些才是我的心血和创意。
也许是我的爽快带动了杜莎,她将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果断把身上的睡袍卸掉,让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身体。
众所周知,模特不穿内内是很平常的事,杜莎一下子原原始始将自己呈现我眼前,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人的身体之于我,完全是画布板一块,那些线条和肌理,几乎都可以融合在图稿里,哪里该怎么画,我拿着图稿大致可以想像得到。
林立森挪过来,蹲在我脚边,如痴如醉的盯着我手里的图稿看,再抬眼看看杜莎。
厅上,很诡异的安静着,只有我翻页的轻微声音。
我在一大叠的图稿里挑出十几张感觉适合杜莎的出来,杜莎伸手接过,林立森又跑到她那边坐到扶手上,搂着什么都不穿的她一起看。
039。你有没有想过当模特()
杜莎和林立森亲密无间地在那边商量选图稿,他们俩的撩拨互动我不想看,看多了大概会生眼针,我撇过脸去拿冰可乐喝。
半个小时后,他们商量好了,由杜莎先开口跟我谈,她指着一幅图:“盼盼,这个图我想改一改颜色。”
我凑过去看,这是一幅由太极八卦图演变过来的创意稿,黑与白的对决,两边一双眼睛。如果黑与白杜莎不喜欢,也真可以改,我挑挑眉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