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要缺氧到窒息的时候,凌笙辉喘着气放开我:“别以为搬来郑宇伦做靠山我就不能动你,做梦吧!你可知道,你这是给郑宇伦惹祸!顾盼,我告诉你,我吃定你了!十个郑宇伦都没用!”
说完,他抬起手腕整理袖口,转身去洗手盘开了水龙头洗手,头也不回一下“跟郑宇伦保持距离,你胆敢让他碰你,我就让他股价下跌个没完!”
我瞅着他的背影将他十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了个遍!可是诅咒归诅咒,对他没啥实质性的损害等于废。
“记住要24小时开机,我要你随传随到,顾盼我不会拿你怎样,可是你身边那些人我不保证,不信你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抽手纸出来擦手,优雅的动作像个绅士。
我突然伸手推他,反被他一手扭住手腕,还好他没有用尽全力,但那也让我疼得嘶嘶吸气,他用另一只手拧开门,先将我推了出去。
我就像重获新生一样,急步走回座位坐下,身边的杜莎已经戴上眼罩睡着,我低下头摸了摸嘴角,还在渗血,连忙用纸巾擦干净,想了想又从挎包里找出口罩戴上遮丑。
尼玛的,我这才有闲心开始重新思考问题。目前,我不得不承认只有郑宇伦可做靠山了,而且郑家再不济,凌家不可能是郑家的十倍呀!死凌笙辉是故意长自己志气灭人家威风吧?!
我已经拼死跟他决裂了,怎有可能再向他投降?好歹斗一番再说。
航班即将抵达c市,我摇醒杜莎,她指着我惊问:“你怎么了?”
我摸摸口罩:“开始感冒了。”
下飞机的时候,郑宇伦在机廊处等着,见我这样又是关心的问一遍,我只得再解释。
出闸口的时候,郑宇伦搂着我的肩膀以免被人推挤,我看看郑宇伦,他对我微微一笑,可是,我目光越过他却看到不远处站在平行一线的凌笙辉。
凌笙辉的脸色阴沉,视线斜斜的睨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不要看他,否则他越发得意。”郑宇伦在我耳边低声说。
“唔。”我看看郑宇伦,心有同感。
郑宇伦和厂商当然有专车来接,我跟杜莎搭了他们的顺风车,他们预订了展场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房间,我们订的却是经济连锁酒店。
杜莎在订房之前征求我意见,说她想住单间,我马上同意,其实我们俩还真没熟稔到同住一间房的程度啦。
我和杜莎各自用门卡开了门,互相招呼一声就进去关上门。
我放下行李,打开所有的灯光,看看一桌一椅一床,还有那个小卫浴室,然后倒进大床里拉被子盖住自己,在飞机上吃了东西还饱着,现在只想睡觉。
“铃铃”内线电话响起,我霍地坐起,想着一定是杜莎找我了,抓过话筒就说:“喂,我是顾盼。”
“要你24小时开机没听到?!”凌笙辉的声音极具穿透性,从话筒里透出来仍然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咔嚓!”我义无反顾扣下话筒,还扯掉话线让他直接见鬼去!
到c市来才几天工夫,让我手机开国际长途不划算啊,况且我干嘛要听他的?
坐在床边睡意全跑光了,我想想不对劲,身边没手机可用总不能连内线也不通啊,万一杜莎找我有急事咋办?赶紧的打电话到前台要求换房间是正道。
光换房就折腾了半小时,我看看时间已经23点了,就去洗澡,还没冲洗完,灯光闪了几下整个房间骤然漆黑一片。
停电?跳闸?灯泡坏了?我摸黑扯来睡袍和内内穿上,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咯咯!”有人敲门。
“谁?”我警觉地问。
“服务员,检查电路。”是女人的声音。
唉,还好,是个女的!我去拧开门让她进来,只见走廊的灯光大开着,好像只有我这间房黑麻麻的。
女服务员打开电掣开关,用手电照了照说:“我去拿点工具,请等等哈。”
我看着她走了出去,就坐到床边发呆,眼皮渐渐有点打架了,这时人影闪了进来,一把将门合上了,吓得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可是已经太迟了。
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抱着我,抱得严严实实:“顾盼,你喜欢跟我玩游戏是吧?试问老鼠能躲得过猫吗?”
这声音、这力道、这气息,不就是阴魂不散的凌笙辉吗?他有正牌的女朋友颜梦楚不陪,又跑来纠缠我做什么?!
“放开我!去找你的颜梦楚!”我叫着,用手指甲去掐他。
可是,他大力一个拉扯,我跟他不偏不倚同时倒进大床里,不对,是滚进去的,他压着我,两人的身体贴得不留缝隙。
“家花不如野花香,顾盼,你是食人花!”他扯下我睡袍的肩带,一口咬在肉肉上,疼得我呜咽着想哭。
“怎样?知道疼了吧?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今晚漫长着呢,还有你受的!”他边说,边对我急切的攻占。
正如他所说的,一晚上很漫长,他喜欢折磨我,我越是躲,他越是兴奋,什么邪恶的手段都敢用,将我活活累晕了过去
杜莎打内线电话过来,我才醒了。整张大床凌乱得我都不敢多看,起身像游魂似的晃进浴室里刷牙洗脸,毛巾擦到锁骨的时候火辣辣地疼,我照照镜子,那里的紫色吻痕几个重叠交错,皮肤破损。
我嗅嗅自己,不行了,时间再紧迫也得冲个澡,冲去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
弄好了出去大堂跟杜莎碰头,杜莎已等得很焦急,看见我一副怪模样倒是忘记了时间,指着我问:“顾盼,你搞什么?”
我知道,我戴口罩,身上又穿着高领套头长袖衫还加围上围巾很另类,可是没办法啊,脸部以下的皮肤都见不得人!
“走吧,赶时间。”我拉着杜莎急步走出去。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换房间又听说没了电。”杜莎不放心的追问。
“没事,水土不服,身上过敏长疹子了。”我不能直说啊。
070。台上精彩,台下火爆()
c市的车展打上国际两个字之后,果然办得盛大又奢华。
大鹏展翅状的展博会场建筑物,光是外观就令人赏心悦目,这次主办方不论从硬件还是软件上都下足了工夫,力图真正与国际车展接轨。
怪不得一向注重以露肉博眼球的厂商们现在一致转型要走高端大气范儿呢!
我和杜莎赶到会场时,刚好看到开幕式开始,我们俩绕道去侧门进后台,通常开幕式之后,都由明星、名模、各人出场撑局,等这些人走后,才是正式的车模登场。
时间上,我们还是有足够充裕的时间准备的,躲在自家汽车品牌的更衣室里吃早餐,我有意背向着杜莎咬面包喝牛奶。
“我看着郑先生英俊又斯文,又很迷恋你,你怎么不把他收了?”杜莎用后背靠在我背上,小小声问。
“嘘!别乱说,他是我闺蜜的未婚夫。”我示意她噤声,不要谈这个话题,以免郑宇伦回来听到了。
“怕什么,他们都到展台剪彩了,一时半会不回来。”杜莎继续跟我咬耳朵。
可我不想再往下聊,心情非常糟糕。试想想,昨晚被个男人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任谁都没心思再聊八卦吧。
“哎,干嘛不说话了?”杜莎的手肘撞撞我,见我还是不吭声,她干脆转过头来看,这一看不得了,她惊叫:“你的嘴唇怎么回事?”
我拉下口罩,眼神很严肃的看着她:“说了过敏嘛,痒痒就咬呀,谁知道破了皮更肿了。”
杜莎上下扫量我,满腹怀疑不相信,我若无其事的起身收拾好垃圾杂物,招呼她开始动手做前序。
今天我也要到展台现场展演彩绘,我想好了,戴个连嘴唇都可以遮去的那种全罩脸谱就不会影响到观感。
先给杜莎涂上一层打底粉,干了再涂第二层,时间刚刚好,助理来叫登场,我戴上脸谱和杜莎一起走去汽车品牌展台。
虽然我戴了脸谱,还是习惯性地低下头回避闪光灯的抓拍,反正我不是主角,他们要拍也是拍新款汽车和车模她们。
展场,各展台上,香车美人如云,各施其吸引眼球的大法,汽车拼外型和功能,车模拼美艳和性感,厂商拼人气和名气。
杜莎的长腿猫着步,交替上了三级台阶,娉娉婷婷往豪车旁边一站,她上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只有我粘上去的那一段特裁的白色皱绸掩去些春色,但就是如此,已经吸引了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器材对准她。
我来到她身边,选了一个不会遮掩她美态的角度开始着笔填色,每隔两分钟,杜莎会转换一下站姿,这点我们俩倒是很有默契。
她会娇弱地趴在车门边上,我变为填后背的颜色,她叉腰呈45度角摆甫士,我趁机往她胸腰上的着笔。
我没有要凳子坐下,时蹲时弯下腰,反反复复就会特别的辛苦,尤其昨晚没有睡过,现在累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察觉到邻旁的展台边有人看着我,抬起眼看过去,我就直接跟凌笙辉的目光撞上,我冷冷厉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埋头画我的。
我很佩服杜莎能长时间露出微笑而面部肌肉不抽筋,我自问我不行啊,彩绘完,我往台下一鞠躬示意,居然引来了一片掌声,弄得我有点小兴奋。
退到台下看着杜莎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客人拍照,我抱起双臂欣赏,再次为自己当初的支持而高兴,彩绘真不是什么都不穿才吸引人,色彩和主题创意最为重要。
“顾盼。”凌笙辉在叫我。
我没有转过头,径直拎起脚边的画具箱往后台休息区走去,后面有脚步声追赶我,我又加快了脚步。
忽然,我的手臂被人一手扯住,我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甩,看也不看就骂过去:“干什么?再碰我就喊人了!”
“盼盼!”郑宇伦吃惊的盯着我。
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