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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一定会向正源哥说出凌笙辉的事绝不作隐瞒,但不是今天啊,至少不是在我跟正源哥分别两年后重逢的这一时刻。
所以到了机场后我吩咐他们不要露脸,只暗中在后面保护就好了。
我去查了查航班,正源哥还有一个小时才抵达,我干脆去咖啡厅坐着等,却意外看到伍小思和颜梦楚也走了进来。
她们俩有说有笑的,伍小思先转过头扫到我,当场黑了脸,她对颜梦楚说了句话,颜梦楚立刻厉向我这边。
我看着她们俩逼近来,心里并不害怕,论干架,两个都是我手下败将,论吵架,今儿我心情特别好,正在兴头上肯定不会输。
伍小思和颜梦楚旁若无人地坐下,正好一左一右夹着我,我挑挑眉用小匙搅一搅,端起咖啡品了一口。
“你来这里干嘛?”颜楚梦眉眼间充满了戒备。
“来机场的人,不是接送机,就是坐航班。”我闲闲的笑开。
“以前觉得你虚伪,现在又发现你有另一种特质,那就是贱!”伍小思咬牙切齿骂我,她的声音是压低的,有所顾忌的。
我知道,颜梦楚是公众人物,大声喧哗会有损她们的淑女形象。
我不看伍小思,瞄向颜梦楚:“梦楚姐,戴起墨镜吧,那边的狗仔正看着你呢。”
这话成功让伍小思和颜梦楚同时回头看,我笑咪咪的起身离开。
那边的确有两个男人向这边张望,但他们是不是狗仔就不得而知了,我脱身后,来到闸口候着。
时间流得很慢很慢,我的颈脖都快酸了,才看到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邰正源,依然英俊潇洒,我从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他来。
也许是经历了两年的沧桑磨难,他身上敛去了往昔少年得志的锋芒,整个人看上去干练又稳健。
他看见我站在闸口外,便笑着大步走过来,我鼻头一阵发酸,冲动地扑进他怀里,他手中的行李包落地,双臂紧紧抱住了我。
这就是我做梦都期盼的重逢场面,天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得心都碎了!
“正源哥”我喊了他一句,喉间马上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邰正源捧起我的脸,温柔的替我揩去颊边流落的泪水,声音哑哑的说:“盼盼,我回来了,就在你眼前,你别哭啊,好好看看我。”
我真的就睁着眼睛看他,跟他深深对视凝望,我们俩旁若无人的深情对望,引来很多关注的目光。
忽然,我敏感的觉得被人死死盯看着,我的视线条件反射地越过邰正源的肩头,落到定定站在十步之外的凌笙辉身上!
看到凌笙辉凶神恶煞般的冷厉样子,我在发抖,我在害怕,我紧紧揪住邰正源的衣襟说:“正源哥,我们走。”
邰正源察觉到我的表情异常,低下头在我额上印了一吻,体贴的问:“怎么了?你冷啊?”
这时候,凌笙辉大步流星地赶过来,吓得我大叫一声:“正源哥小心!”
可是太迟了,我知道毫无防备的邰正源不可能躲得过凌笙辉闪电般挥过来的拳头,所以狠命推了邰正源一把。
076。极速车战()
但邰正源还是被无情的拳头击中下巴,应声倒在地上,我马上扑到他身上,以防凌笙辉对他二次伤害。
“顾盼!你给我滚开!听到没有?!”凌笙辉咆哮,一手揪着我的衣领想扯开我,他那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回响,引得来来往往的人站定围观。
我死死抱住邰正源,凌笙辉一时间没办法分开我们,怒火开始染红他的双眼:“大海!抓她回去!”
“笙辉!”颜梦楚飞扑过来,一把抱住凌笙辉的腰,将我的衣领从他手中扯出来。
落在后面的伍小思看到我们这样纠缠在一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可是,最终她的眼里只有邰正源一个,她劈手推搡我,想扶起邰正源:“正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海!你是不是聋了?!”凌笙辉见大海没有采取行动,又暴吼起来。
大海皱了皱眉,刚想走向我,幸好我那四个保镖闻风赶来,将我和邰正源团团保护住,我一下推开伍小思,向保镖们打个手势,我们一路向出口撤去。
上了面包车,我终于长长透了一口气,拿出纸巾递给邰正源。
邰正源铁青着脸接过来,默默的按在下巴受伤处,深沉的眼睛里有我难以猜测的内容。
如果他有问凌笙辉的事,我会原原本本全部说出来,但是他不问,我该怎样开这个口?我一直犹豫不决。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僵冻,过了几分钟我还是忍不住了:“正源哥,我”
而邰正源也正好开口:“盼盼”
我们俩不约而同的看着彼此,我从他眼里读出了伤心、灼痛,和一丝怒气。
我的心立马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爪了一下,刺痛难当。
我低下头,艰难地说:“我跟凌笙辉——”
邰正源横过手握住我,急切的打断道:“盼盼,不要说了,我都理解,我离开这里两年了,要你独自撑起这一切不容易,我爱的是你的心,最重要的是你还爱着我!其他的我不管,也不需要知道!”
我感动地揪扯住他的衣袖,泪水凶猛地涌上眼眶,他抱紧我,我将脸儿轻轻地靠在他肩膀上,不再说话。
“妈的,我们被盯上了!”开车的那个保镖骂骂咧咧的说了句。
他的话引起车内所有人的警觉,包括我和邰正源,我们俩的手不知不觉紧紧握在一起。
面包车开始加速,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地朝着前方驶去。
我担忧又恐惧,脑子里乱糟糟,频频回头向后望去,我知道凌笙辉这人有多疯狂有多霸道,他连杀人都敢啊!
刚才要不是有这四个保镖护着,恐怕我早被他抓回去了。
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响过,紧接着开车的保镖惊叫:“该死的!后座小心!”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的车尾已经被狠狠撞上。
我们车内全部人都被巨大冲击力撞得扑向前面座椅背上,而面包车差一点冲上路边矮矮的栏杆。
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眩晕、想呕吐,前面半边身体撞贴到椅背上,虽然没有外伤但闷疼闷疼的特别难受。
“盼盼,你没事吧?”邰正源皱紧了眉头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应他,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凌笙辉瞪着血红的满是杀气的双眼伫在外面,我看到他额角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条条爆出。
他猛地伸出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我揪出车外。
邰正源和四个保镖赶紧下车来救我,这时候,一辆商务车飞驰过来,“吱!”地停在我身后,大海和六个黑衣男下了车。
“带她上车!”凌笙辉把我扔给大海。
大海一扬手指挥黑衣男上前去助阵,他自己照凌笙辉的命令塞了我进商务车里并且下了反锁,我只能趴在车窗上往外看。
那四个保镖跟六个黑衣男干上了,你来我往的群殴。
凌笙辉带着一身寒气逼近邰正源,我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我的心越跳得失速,
凌笙辉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凶狠地朝邰正源挥去一记拳头,邰正源灵巧地一侧身避过。
见一招不能制胜,凌笙辉的目光变得更亮利,仍是右手一拳击向邰正源,邰正源这次用手臂格开他,但凌笙辉右手突然下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辣地一扭。
“啊!”邰正源的惨叫声连困在密封车厢里的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正源哥!”我大叫一声,趴在车窗上呜咽,心好疼啊。
凌笙辉不打算放过邰正源,抬起左脚一下子踹向邰正源的腿弯,邰正源单膝跪在路面上。
凌笙辉目光冷得像冷块:“邰正源是吧?顾盼已经是我的女人,在我没玩够她之前,你居然敢跟她在一起,是不是找死?”
“凌笙辉!你不得好死!放开他,你不得好死!”我抡起拳头,对着车窗玻璃一阵乱敲乱打,语无伦次发泄我满腔的恨意。
“v5v5”一阵警笛鸣叫声由远而近。
大海跑过去拦腰抱住凌笙辉,喊道:“凌少,快走!快走啊!”
凌笙辉松了手,大海一边拖着他往商务车走来,一边指点那几个已经控制住局面的黑衣男:“你们快收拾摊子!”
大海亲自驾车,凌笙辉上了后车厢,见我想夺门出去,他一手挟住我的头颈,大喝一声:“你再惹我试试,把你丢出车外!”
“丢啊,你丢啊!”我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顶撞他。
凌笙辉放开我,双手死死捏住我的两边肩头,噢!疼死我了!他那么用力,好像要捏碎我才甘心!
他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中带青,声音哑哑的:“顾盼!你别逼我对你下辣手!”
我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想做什么?想对付eva那样对付我?将我丢给他手下那一群黑衣男人?
“凌笙辉,你杀了我吧!”我抖着嘴唇闭上眼睛,心如死灰一片,那天在霸道车城亲眼目睹的血腥又残暴的一幕又在脑子里闪过。
不要,不要啊!与其像eva死前那样受尽凌辱,不如现在就被他杀死算了!
077。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死?没那么容易!如果要整死你,我费力气抓你回来干嘛?干脆刚才再用力一撞,你们连人带车飞下桥去算了!”凌笙辉阴鸷地瞅着我,一字一句从凉薄的嘴唇间冷冷吐出来,令我整个人由身都心都像跌入冰窖一样。
我的皮肤起了一层凉冻的鸡皮疙瘩,冰冷又难受。
一只手骤然伸过来钳住我的下巴,我定定地望着凌笙辉,严防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
我想不到他会冷着脸撕开一张湿纸巾,然后按在我嘴唇上,用凶狠的指力又揉又擦。
我心里很害怕,有点惊着了,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