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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痒痒的感觉从某个位置辐射开来,我失控地低喊了声:“啊!”双手忙乱地抱紧了他的头。
用凌笙辉的话来说,香够了他终于肯抬起头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盼盼,快照镜子,你的样子迷死我了。”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顺势滑坐到一边去,飞快地拉整自己的衣裙,耙耙有点凌乱的头发。
他侧坐着,手肘枕在椅背上,手掌托着头定定的看我整理。
“酒会上随便转一圈我们就走。”他懒洋洋的说。
“为什么要急着走?”我惊问。
“因为我很急。”他一摊手,表情很无辜。
“你有急事先走呗。”我挥挥手。
“我这件急事没你办不成?”他笑了,笑得很暧昧。
我眨眨眼睛,老半天才会意,脸儿马上热烘发烫,我啐他一口:“你个流氓!”
“嘿嘿,偏偏你就喜欢我耍流氓。”他得意洋洋地咧嘴。
没工夫跟他贫嘴,我抬起眼睛看看墙上的大钟,剪彩的吉时已到,我站起来对他说:“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剪彩?”
“你不是怕被人拍到你跟我在一起吗?”他拉着我的手:“我不去,免得你提心吊胆的。”
说完,他从沙发的边角扯来一只不知何时丢在那里的小纸袋,塞到我手里:“戴着出去。”
我从小纸袋里拿出锦盒打开一看,一块顶牌品牌的心型镶钻腕表发出耀眼的光芒!
凌笙辉站起身拿过腕表,将它戴到我的左手上,我看看腕表,又看看空了的锦盒,里面有一张卡,上面写着广告推广语:心型钻表,代表我有一颗爱你永远不变的心。
“去吧,祝开业大吉,财源滚滚。”凌笙辉捏捏我的手。
“谢谢。”我如坠云里雾里,向他道完谢,飘着去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目前,全公司上下总共只有十几号人,他们早聚在前台接待处等候我出来剪彩,看见我来了,他们笑着鼓掌:“顾老板,顾老板!”
我笑了,环视一圈儿之后,大叫一声:“剪彩开始!”
“哦!开业大吉!生意兴隆!”员工们笑容满面的互道吉祥语,气氛空前热烈。
我、余文强、杜莎、林立森,我们四个人是公司的主要骨干,所以由我们来剪彩。简单的仪式过后,是拍照时间,我看着员工们喜上眉梢地三五成群围着林立森要他拍照,便笑笑走进公司里面,办公大厅上摆了长桌,桌上放了各式饮品和酒水,还有水果与点心。
员工们拍完照,跟着余文强和杜莎他们回到大厅,大家开瓶倒酒,我率先举起一杯香槟,意气风发地说:“公司今天开业誌庆,我们为星辉的锦绣前途,干杯!”
“干杯!”十几号人异口同声高喊,响亮的声音在厅上久久回荡。
我跟每个员工都碰杯劝酒,之后,我拿了两只空酒杯和一瓶红酒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随意敲了敲门我就拧开了进去,嘴里说:“笙辉,喝点红酒好吗?”
人明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却没有动也没有回应我,好奇怪啊,我走过去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
凌笙辉阴沉的脸吓得我骤然闭了嘴,他就那样狠狠的瞅着我,脸色比刚才跟我起争执的时候更难看。
“笙辉,发生什么事了?”我问他,可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还有脸问我?你问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他劈手一指茶几上,眼睛里的光亮利得像剑一样。
我慌忙将手里的杯子和酒瓶放好,拿起茶几上的那张卡片看。
卡上的字迹是邰正源的,龙飞凤舞写着:除了你,我没有吻过别人。除了你,我没有抱过别人。盼盼,我爱你。如果你还记起我们最初的那份爱,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定情的那天晚上,请到永盛大酒店1210房与我见上一面。永远爱你的正源哥。
093。猜疑是致命的伤害()
我抬起眼睛看着凌笙辉,他额头分明凿着生人勿近。
谁要是在这时候再招惹他,谁就不会有好下场。
定定看着冷若冰霜的他,我害怕但是我不能不问个清楚,这卡片从哪里得来?
我轻声问他:“这卡片——”
“你们以为藏在那个花蓝里就可以瞒天过海、暗渡陈仓?”脸色如寒铁的凌笙辉,眼神冷若冰刀地横刺过来。
什么叫瞒天过海?什么叫暗渡陈仓?他说话真的很难听!
“凌笙辉,我跟谁瞒天过海了?我又跟谁暗渡了陈仓?”我气得脸儿发烫!
“首先,你顾盼是我包下的情妇!身为情妇你居然还跟郑宇伦和邰正源纠缠不清,你玩什么手段?左右逢源把几个男人耍在手掌心你觉得很得意是吧?我凌笙辉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就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是吧?我今天告诉你,我玩完了你随手一扔,你还是走不出我画下的圈圈!”凌笙辉霍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往门外扯去。
“喂!你放手!”我扭动手腕想挣脱他。
“不想我将你整个公司整个酒业砸成稀巴烂你就给我闭嘴!”他朝我咆哮。
我吓得一下子哑了,他抄起我往肩上一搭,扛着就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我鸵鸟似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正在欢腾的员工们的反应,只知道本来又嗨又吵的办公大厅瞬间安静得可怕,似乎人人都屏着呼吸看向我和凌笙辉。
我被凌笙辉像扛米袋一样扛下楼去,他将我往商务车后座车厢内一扔,接着他坐到我身边。
商务车飞速驶离大厦门口,我坐直了身体,看看车子行驶的方向,应该又是朝石钟山的宅子开去。
车厢内十分安静,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只觉胸口压抑又沉闷,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我的耳边始终回响凌笙辉刚才那句话,他说我是他包下的情妇,他这样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应该早习惯的,但是我刚才听的时候真的很伤心难过,刺耳是一回事,伤心难过又是另一回事。
他说我玩手段,左右逢源,他真是高看我了!太看得起我了!他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偷情?他根本就是那种花钱买了个奴隶、想连奴隶的思想都一并管制的地主!
我再次感觉到我跟凌笙辉之间完全没有信任感,而且他不信任我!一遇到事情就露出金主的嘴脸来凌辱我!
我真怀疑,之前他说了那么多柔情的话哄我,那是真的还是逢场作戏、即兴所为?
凌笙辉端坐在那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部轮廓冷硬得像冰块,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但我看到他胸口不寻常地起伏不定。
我也坐直身板子,我输人不要输阵。我不要被他冤枉,我更不要背上他压过来的黑锅!
这次,到了岔路口他并没有喊停司机,而是切内线命令司机开往石钟山!
我疑惑了,他想干什么?我盯着他看,他却看也不看我。
到了宅子,他下车要司机马上离开,那对中年夫妇跑出来欢迎,他也打手势示意他们离开。
我看着人散去,偌大的宅子只剩下我跟他两人,双眼不禁茫然。
一只蓦地抓过来,扯着我的手臂就往厅门拖去,凌笙辉那样用力,我想,如果我跟不上他的脚步,他是不是任由我跌倒在地上也一味拖着走,哪怕拖出一条血路来也不罢手?
凌笙辉拖我进了厅门,又是往楼梯那里拖去,我连忙一手抱住木扶手的圆球,拼命喘息。
我们俩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在演绎一出默剧,一出互有博弈、恐怖可怕的默剧。
凌笙辉凶狠地盯着我,高大的身体压过来,我灵活地一闪身,撒开手跑去沙发那边。
但我哪里快得过他,身后风动,他追赶着我,在我想绕着沙发躲避他的时候,他一手推倒我,将我压在沙发扶手上。
“顾盼,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他用两只手指捏起我的下巴,一口咬住我的耳朵。
“我,今天的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再犟,也会害怕他的疯狂,我被逼到这种地步才试图解释。
“郑宇伦来了,你说不知道!好,我相信你,但你为什么要隐瞒邰正源卡片的事?嗯?我跟你说过什么?不要骗我不要背叛我!顾盼,你把我当傻子耍是不是?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这个贱人,我不叫凌笙辉!”他掰转我,眼睛里的火团越烧越旺,低下头撕咬的唇肉。
浓浓的血腥味冲进口腔里,让我阵阵反胃作呕,凌笙辉一瞪我:“收起你这一套,别再跟我说你有洁癖!你也配有洁癖?!”
人说,冲动是个魔鬼,我清楚,凌笙辉心中的那个魔鬼又现了形。
我刚想说什么,他已将我的身体一下翻转,闪电般扯掉小内内,猛地一攻到底
我半个身体挂在肥厚的大扶手上,手吊在外面摸不到地板;只能掐住沙发的边角用手指狠挖表皮,我疼啊!疼死了!
身后的凌笙辉像疯子一样作贱我,渐渐的,我绝望了,感觉自己如同一条破被掏空的破口袋。
他将我这些日子以来对他不断叠加的好感,通通毁于一旦。
伤害终有时,我终于熬过来了,凌笙辉喘着气停止了动作,抽身站起来。
我全身发抖,但我拼尽力气坐起来,从凌乱如海藻覆下的头发丝之间,我看到他径直上了二楼。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其实我的脑子是真空的,什么都想不到,想不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梯那里又响起脚步声,凌笙辉衣饰一新地下来了。
就在这时候,我掉落在厅门和楼梯口之间的手包里有手机铃声响起。
我看到凌笙辉捡起手包找出手机,然后定定的盯着屏幕,我从他的又再迅速阴沉的脸色里看出,这通来电肯定会令他更生气。
果然,他狠狠地一扔我的手包,拎着手机大踏步走过来,将手机竖起放到我眼前:“顾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