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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这个时候,你要去见谁?我认识吗?”沁姨不解了。
“金主,去了你就知道了!”容静一脸神秘,抹去脸上的汗水和血迹。
很快,她们便来到陌王府后院,沁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陌……陌王?”
容静则大大方方上前,大声敲门,“咚咚咚!”
很快,便有人来开门,却是侍卫,而非小厮,一见容静那满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厉声怒斥,“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敲门,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容静伸手过去,手心里放着一枚银针,“劳烦大哥将这这东西呈给陌王殿下看,他会知道我是什么人的。”
一听这话,侍卫迟疑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陌王从女史殿试回来之后,又招待西陵太子喝酒,被西陵太子缠到刚刚才回来,才睡下不久呢。
这会儿去打扰,万一陌王不认得这东西,他岂不得遭殃?
“陌王一年前元气大伤,此事事关他的性命之忧,如果耽搁了……”
容静的话还未说完,侍卫便惊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一年前陌王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险些丧命,虽然救过来了,可是那段时间好多记忆全都没了。
陌王一直耿耿于怀,想方设法希望能回忆起失去的记忆,难不成……这个女人跟此事有关?
侍卫不敢耽搁,连忙接过银针,态度转好,“这位姑娘稍等,在下这就去通报。”
“静儿,你这是……”沁姨不可思议地问道。
“放心,没事的,他还欠下我两枚银针呢,我就是来讨债的。”容静笑得云淡风轻,只有她知道留在孤夜白腹部的两枚银针,危害有多大。
她拒绝女史之位,并不代表她不跟这个家伙讨债。
陌王果然好记性,记得容静的银针。
阴暗的大殿里,这个被吵醒的主子,眼底蒙着一层阴暗的睫影,他一袭黑衣,神秘得如同夜之神。
“你怎么知道本王一年前元气大伤?”
如果不是这件事,单单看到那枚银针,孤夜白一定会让她等到他睡饱为止。
“从陌王的脉象看出来的。”容静很老实。
“你懂医?”孤夜白狐疑了,似乎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会有意外收获,看在一身是伤,还带着个妇人,想必是容家出事了。
“陌王忘记你的伤,是容静包扎了,高烧,也是容静退下来的?”容静平静地说道,不卑不亢。
“所以呢?”孤夜白这才抬眼,挑眉看过来。
沁姨都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到了,容静却视若无睹,“杀人偿命,被救还命,相信陌王殿下一定是有恩必报之人。”
这话一出,陌王便冷不丁拍案,“容静,本王当众赐给你蓝衣女史你不要,三更半夜才到本王跟前来讨恩情,你的脸皮未免太厚了!”
这个女人,是他看走眼了吗?
她的气度呢,她的风骨呢?一夜之间就被狗吃了吗?
然而,容静却笑道,“陌王殿下,民女不过是开个玩笑,别激动嘛!你赏给容静蓝衣女史,那是你的事,民女又没有求你!”
第49章 大大方方讨()
孤夜白的嘴角在颤,这个女人,胆子真大,居然敢揶揄他!看着她浑身狼狈,却笑容灿烂的样子,他突然有种想毁灭这份美好的冲动。
“你救本王,那也是你的事,本王又没有求你?”以其人之道换至其人身,孤夜白冷冷反驳回去。
谁知,容静笑得更开心了,“就是嘛,都心甘情愿的。”
孤夜白真心拿她没辙,玩索地打量起她狼狈的模样,眉峰轻挑,“那你来做什么?”
“跟殿下谈笔买卖。”容静说道。
孤夜白禁不住大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敢跟他谈买卖,天下还不曾有人有这么大胆子,还从来没有人跟他谈得起买卖的呢!
“你拿什么跟本王谈?”
“我的筹码,想必王爷会非常感兴趣。”容静笑容无害。
这话一出,孤夜白双眸立马变得阴鸷起来,在昏暗的大殿里,整个人散发出无形的杀气,如同夜之主宰。
“容静,你打算拿刺客一事,威胁本王?”
容静心下微惊,被这个家伙的强势的气场震撼到了,她想刺客一事必有惊人秘密。
但是,她是聪明人,她拒绝陌王府女史位置,一是拒绝同情和施舍,二则是女史殿试让她看透了,仕途终究不是她所习惯的。
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无条件臣服,后宫前朝勾心斗角,她说服不了自己去习惯。
她要的是敢爱敢恨,敢做敢当,轰轰烈烈,自己当自己的王!
“陌王殿下,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替你取出体内的两枚银针,顺便讨些应得的诊金。”容静非常平静地回答。
可是,一贯冷静如冰的孤夜白却瞬间炸毛,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容静,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府上只有侍卫,没有侍从,从来不会让任何人近身的他,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体内留下两枚银针,竟还什么都不知道。
孤夜白看着容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女人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容静嘴角抽搐着,没想到这面瘫的家伙也会炸毛呀,这种反应会不会太了点呢?
他这么问,好歧义的说……
“陌王殿下,民女一个妇道人家,对你做不了什么的,就是替你退烧的时候,连枚银针没来得及取下。”容静依旧很平静。
这话一出,一旁的沁姨险些晕倒!
容静,你够了!
你调戏顾逸那个穷酸书生也就算了,眼前这尊大神,不是你调戏得起的,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节奏呀!
如果不是殿内太昏暗,容静一定能看到孤夜白那张冰神一般冷峻的脸,青一阵、黑一阵、白一阵,相当之精彩!
忽然之间,孤夜白身影一闪,瞬间掠过,将容静扯入怀中。
沁姨只觉得身旁一阵风过,定神一看,便见容静被陌王抵在墙壁上,困在怀中,动弹不得了。
孤夜白的手臂撑在容静脑袋边,低头邪佞的睥睨她,“那你觉得,本王现在会对你做些什么呢?”
俊美滔天的脸逼得很近很近,容静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同他对视,他的黑眸似寒潭,幽冷深邃,让人一旦跌入,便永远都上不了岸。
容静下意识避开目光,这个家伙实在靠太近了,鼻息吐在她额头上,似乎在撩拨着什么。
“陌王殿下,那两枚银针越早取出越好,否则,定会影响到你还未完全恢复的元气。民女,是认真的。”
容静说着,小心翼翼伸手低着在他胸膛上想推开他,只是小手一按住他的胸膛,轻轻一用力,立马像触电一样缩回来了,这个家伙的胸肌好结实!
容静,你确定你是推,不是摸?
与此同时,孤夜白胸膛上传来一阵酥麻感,立马蹿遍全身,惹得他的身体都微微一颤。
该死!
这个女人居然真的调戏他!而令他更恼火的是自己居然轻易就有了反应。
女人,玩火,是要付出代价!
看到孤夜白的瞳眸紧缩,阴沉得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容静真的吓到了,趁着他不注意,从他手臂下急急逃出来!
“陌王,容静真的来为你取针的!”她认真地强调。
孤夜白脸涩很难看,却也没有再为难她,“你要多少诊金?”
“容静不敢要,陌王殿下看着给便是,毕竟,事关殿下性命,殿下的性命应该是无价的。”容静很恭敬。
伶牙俐齿,这话说得真心漂亮,而事实也正如她所说,他的命,无价!
当然,她也很清楚,陌王殿下出手,再随便给,也不会少。
她救他,他付钱,两不相欠,这要求不过分吧。
从容家逃出来,她一无所有,别说在帝都,就算在乡下也回避也混不下去,她需要银子,更需要大把的银子去打造一些纯正的金针,让自己真正一计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愁。
看着容静平静的目光,孤夜白很诧异,没想到这个落魄的女人真的就只是来要银子的,其实,她完全可以要挟他更多,只要他一声令下,容家西府便将永远在大周帝都消失。
看她这一身狼狈,今夜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要银子,而且,要银子也得光明磊落,大大方方。
并非上门伸手来乞讨,而是讨得有理有据!
“留在本王身旁当差,如何?”孤夜白又一次抛出橄榄枝,这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
谁知,容静后退一步,恭恭敬敬欠身,“容静落难之时,能让陌王殿下赏识,感激不尽,只是,容静天生不喜拘束,殿下这份美意,容静心领了!”
这个女人,盈盈笑意中,自有铮铮铁骨。
哪怕落难成落水狗,哪怕对他欠身低头行大礼,浑身上下都无不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尊贵,不可弯折的傲气。
“好!只要你顺利替本王取出银针,本王送你黄金千两。”孤夜白很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容静下一句话便让他目瞪口呆了。
她说,“那就请陌王殿下把衣服脱了吧。”
这一回孤夜白的尴尬真心没藏好,被容静看到了,她眼底掠过一抹不屑,她都不尴尬,他一个大男人尴尬什么,他也不想想,该看的那天晚上早就看过了。
第50章 有朝一日()
“陌王殿下,民女的意思是,褪去上衣,那两枚针在腹部两侧。”容静一本正经地解释。
“本王知道!跟本王过来!”
孤夜白的声音冰如水,容静听起来却很想笑,她屁颠屁颠跟他走进一间空无一人的侧厅。
当孤夜白把上衣脱掉的时候,容静却惊呆了,都说什么在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分,纯属扯蛋!
容静琢磨着那天晚上是不是太暗了她没看清楚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