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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有找到了所有的线索;才能找到开门逃离的方法。
这就是委员会给他们的任务?找到门钥匙逃开?
比利还死死拉着门把手哭嚎,“你说什么?你说他们想要我们密室逃脱,那是什么东西。”
“或许你可以用药粉。”加图最快时间得出破门而出的方法;“看能不能把门爆开。”
但是大门是金子做的,整间屋子的内装修都是纯金铸造;根本不怕火炼。用火爆破也有风险;如果一旦失败,大门没事火焰却会向屋内扩散,受到致命伤害的反倒是他们自己。
不过幸好屋子里有充足的食物和水——
“消失了。”比利带着哭腔的声音像炸弹一样在叶芙耳边爆开,“它们在慢慢消失!”
叶芙猛的转过头;白缎绿花的桌布上,那些被烘烤的松脆的黄油烤鸡,甜腻的红樱桃蛋糕,被烤的炭黑的培根,托着可口食物的精致白瓷盘子都在一点一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变薄——
“不!”比利连滚带爬的扑到餐桌上,妄图抢下最后一块黑面包,但他失败了。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食物消失却无能为力给了他不小的打击,比利一动不动的站在餐桌边许久,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转过头茫然的望了会叶芙和加图,紧接着又蹲下掀开桌布努力寻找它们的踪影。
“别找了,食物都是电脑程式虚拟的。”加图抱着胳膊凉凉的说,“大赛委员会要食物没有它们就会没有。”
“这不可能!”比利撅着屁股把头从桌不下探出来,愤怒道,“我刚才还吃到了那个蓝莓派,它是真实存在的!”
事实上整个竞赛场地是大赛委员会一手设计出来的,委员会还会根据观众们喜好和比赛需要给游戏增加点小情趣,比如下一场暴雨,比如降一次火,比如多派几头野兽,或者——搞一个只进不出的小屋子,一个小蓝莓派自然不在话下。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绝望的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可歌可泣的是现在金闪闪的地板总算激不起半分欲望了。“他们干吗不把这破屋子都变没了,把我们困在这里很好玩吗?我们会渴死饿死的。”
加图走到门边,旋了几下门把手,又从腰里抽出一把小刀,使劲去捅钥匙孔。叶芙认出那是她的小刀,“怎么样,能行么?”
他捅了半天,没用,摇摇头,“弄不出来。”
“看来委员会是一心要我们待在这里了。”叶芙说,轻巧的从他手里把小刀抽了回来,别在自己皮带上。
比利死死抱着餐桌腿不愿意离开,还是没能从食物全部消失的打击中恢复出来。他胖墩墩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畏缩在桌子底下,按他自己的话说是桌子上食物的香味能给他安全感,盘子虽然不见了,但桌布还在,也许努力找还能找到些面包屑。
“那比利你留在客厅,找找桌子上还有些什么。”叶芙指挥道,“加图,我们去搜两个卧室,每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不管是枕头套里还是壁画的后面,甚至是花盆的土里都要好好找,只要有任何东西,不管是小白纸条还是钥匙或者是铁丝都要当成线索保管起来。待会我们在这里集合一起搜索客厅。”
加图放下胳膊,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叶芙想了想,把刚才没收的小刀递了过去,“这个借你防身,长矛背着太费事了。”
加图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他们一左一右进入两个卧室。整个房间黑漆漆的,轻薄的窗帘被挽起,模糊微弱的月光滑过窗槛透偶尔进来。叶芙打开灯,头顶中央一盏小小的灯亮了起来,淡淡的橙色光下,中间摆放的大床看起来舒适宽敞,她把床头所有的画都扒了下来,被子里的上好丝绒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床底下爬来爬去没藏着什么东西,窗帘的隔层也被小刀划开,电视机的开关也被她逐个划了一遍,愣是没东西掉出来,衣柜里除了内衣和漂亮的衣服更是空空如也。
她走进刚才自己用过的淋浴室,拧开水龙头,里面一滴水都没有。叶芙心中一惊,关上又拧开,仍是什么都没有。
委员会果然把水都停了!
没有食物和水,又无法外出打猎……
叶芙恨得牙痒痒,她一无所获的回到客厅,加图早在那里等她了。
“有东西?”她期待的问。
加图的神色告诉她没有。倒是比利从桌子底下跳了出来,举着一个小纸条和一瓶酒。“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加图和叶芙围了上去,那瓶红酒的酒塞子明显被人拔过又重新安了回去,小纸条上讲究的瞄着金线,角落处晕染了点浅浅的淡红色,淡红色隐约有些发黑,就像杀猪时白瓷砖上沾上的的鲜血,用拖把怎么拖也洗不掉的黑色污血。叶芙接过小纸条用手指把边角按平,纸质有点脆弱,还带着明显的压痕。她瞥了一眼酒瓶,下意识把纸条上的字念了出来:“饮用或者死亡,这是凯匹特对勇敢者的考验——斯诺总统。”
叶芙盯着那排字,上面娟秀的字体仿佛正在不断膨胀,胀得她的太阳穴隐隐发疼。边角上暗红色的酒渍就像贡品门喷洒的鲜血,让她感到压抑和不舒服。翻转过条子,同样的蓝笔在脆弱的纸张后写了两个字:“小心。”
她的心狂跳起来,像狂欢时鼓手不断敲打的鼓点,一下一下几乎跳破胸膛。一种名为激动的情愫像蛇一样从脊椎上蜿蜒而上,冰冷的温度让她心神颤抖,但激动的情绪却让她口唇发热。这就是线索,就是这瓶酒。
“我就是喝了这瓶酒才会变得那样。”加图皱着眉旋转着酒瓶,试图念出上面的字体,但他失败了,“我只认识其中几个单词,多了我看不懂。”
叶芙接了过去,遗憾的表示她连几个单词都认不全,这上面是法文。但很显然大赛委员会在提醒他们: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喝了它就是生存,不喝它就是死亡。
她把自己的理解说了一遍,比利惊恐的大叫起来,尤其在听到喝完它就会变得狂躁可怕后更是紧张万分,加图没有说话,半晌才问:“我们该不该信任这张纸条?”
“我们没有退路了。”叶芙说。很显然这是一场冒险,谁都不能保证他们两个喝完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把视线重新投回纸条背后的两个字,映衬着大厅里的金碧辉煌奢侈糜烂,聚光灯下褶皱的纸条看起来格外脆弱,蓝色钢笔写出的“小心”两字在她眼前不断放大,蓝墨水缓缓渗透扩散,渐渐带了些温度,烙烫在叶芙柔软的心头,让她猛然清醒起来。
“勇敢者的考验……小心……斯诺总统”
“那个,你确定不喝就会死吗?”比利怯怯的声音从一边传来,“那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喝?”
叶芙把酒塞子拔了出来,想了想,又重新塞了回去。
那张纸条被压在酒瓶子下面,加图从一旁缓缓搂住她的肩膀,安定人心的温度从背后蔓延上来。
“别担心格拉芙,我们会走出去的。”他说。
“恩。”叶芙应道。
咱们走着瞧,凯匹特。她默念,心中慢慢竖起一道城墙,坚定的把凯匹特挡在心门外。
他们最终还是需要休息,那瓶红酒被带进了卧室,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一个人喝。竞技场夜晚的寒冷也蔓延到了这里,在停水后,凯匹特把这间屋子的电也断了。卧室被黑暗笼罩,除了窗户出透进的点点月光。
叶芙拉了拉被子,抖落月光被窗框挡住后被切成四块的亮块,加图坐在她头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垂落,牢牢踩在地上。她捏了捏加图的手臂,毫不意外的发现他的肌肉紧绷,像头野外的豹子,随时随地为同伴们禁戒。
比利横倒在地上,呜咽的哭着。这个软弱的小子喃喃的念着爸爸妈妈,还有他好悔恨来到凯匹特的话,听声音的模糊程度,似乎正在抱着地毯哭。
月光投射到墙壁上的钟上,已经半夜一点了。叶芙躲在厚毯子里还是觉得很冷,那一直坐着的加图岂不是更冷?
她犹豫了下,抓了抓加图衣袖外的手。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叶芙把他的手拽进温暖的被子里,这个温度叫他打了个机灵,吐出一口白气,他磨着牙笑了:“你这是在提醒我你睡得很舒服很暖和。”
“把你睡袋拿出来一起躺下来。”
“可是我得警戒。”他拒绝。
“别傻了加图。”叶芙说,“他们要想我们死,我们早就死了,干嘛不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加图顺着她的意思,钻进了被窝,冰凉的皮肤贴上来时叶芙打了个冷颤,但她还是忍住没吭声。
“我很冷?”他说。
“没有。”
“那你干嘛躲我那么远。”
叶芙挪了过去,加图伸出一个胳膊垫在她头下面,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胸口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他的体温迅速热了起来,暖暖的鼻息吐在叶芙脖子处,像根羽毛搔得她想笑。
叶芙转了个身,面对面的躺着,月白的光芒下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亮得惊人。他见她转过身,连忙往她脸边凑了凑,暧昧的在她耳边吹气。
“是不是很舒服?”他问。
死流氓!
“舒服死了。”叶芙恶声恶气道,“舒服到凯匹特去了。”
他笑了,低低的问,“那我经常这样好不好?”
“好好好,随便你。”叶芙无奈道,觉得胸口的胳膊搂得更用力了。过了会这个人总算舒坦了,冰冷的身体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渐渐温暖起来。
叶芙轻轻嘿了他一声,戳了戳他腰间富有弹性的肌肉。
“怎么了。”他模糊的问。
“那瓶酒,该不该喝?”她轻声问。
脚那边比利的哭声渐渐变弱,他睡着了。
“我喝。”加图说。
谁要你喝啊,你喝受苦的是我啊!叶芙几乎一个大巴掌挥上去。
“我来喝。”她说。
“不行,让比利喝。”他说,脚动了动,过来勾住她的。
叶芙把脚挪开,但对方不依不饶又缠